「但既然這是您的選擇的話,我忘了這件事的。」


    「今天可能不能給你幫忙了,你先迴去吧。」大蛇丸還有些頭疼窩在他胸口不願意抬頭的繩樹,想著少一個是一個。


    止水搖頭道:「不,我總是拜託您…您有需要再叫我就好。」


    目送止水離開之後,大蛇丸又推了推還靠著不起來的繩樹。發現推不動之後,自己倒退了一步,想要先把這個黏糊地要死的人從身上甩開。


    剛往後退了一點,他又被人一把抱住了腰,拉了迴去。


    「你想去哪,老師?」繩樹低聲問他。


    「我哪都不去。」大蛇丸嘆了聲,說道,「你還演上癮了嗎?繩樹。」


    「你知道我不會怎麽樣的。」


    「是的,我知道……」繩樹抱緊他,說道,「但是老師,我忍不住啊。」他也並不是完全的在演。


    「您之前將我拉迴來的時候,消失了。」


    「但我現在不是迴來了嗎?」


    「是的,您迴來了,可是我還是留不住您。」繩樹抬起頭,看著他,輕聲道,「您知道嗎?您走了五年三個月多兩天,迴來了三年七個月少三天。你不在的時候,我想見你。你迴來了,我卻在你眼睛裏看不見我。」


    「明明最開始並不是想要這麽多的。」說著,他伸出手,撫上大蛇丸的臉。他眼神有些癡迷地說道:「但是我控製不住我自己,我想要更多,至少也要證明我在老師這裏是完全不一樣的才可以。」


    「您又要離開了,火影、木葉都留不住您。您也不打算帶我走,我要怎麽做才能留住您呢。」


    「我還有機會,從您這裏聽到『我這不是迴來了嗎』這句話嗎?」


    「您在經歷些什麽呢?您在支撐些什麽呢?請告訴我吧,至少……至少讓我多了解一些您。」讓我多接近一些您。


    讓我能夠追趕上您。


    讓我能在下次,留下您。


    大蛇丸垂下眼,和他對視上:「你靠太近了,繩樹。」


    繩樹盯著他,與他對視了半響。


    見大蛇丸那金色的豎瞳中仍舊沒有自己的影子,這才站起來。他將自己的手收了迴來,低頭認錯道:「不好意思,老師,我有些過激了。」


    「你知道就好。」大蛇丸微微頷首,道,「我明天接任務帶紅豆出去,你好好留在實驗室。」


    「……是。」


    一切心聲都被一句「過激」輕輕鬆鬆地遮掩了過去,大蛇丸不想讓他繼續下去,繩樹也無可奈何,便隨他立刻將自己情緒收了迴去。


    好像就是兩個人的夢一樣。


    大蛇丸「嗯」了聲,拍了拍衣服,說道:「我去換身衣服。」


    語畢,他又進了裏麵的實驗室。


    一進去之後他馬上鑽進了空間,打開係統劈裏啪啦地申請了基本兒童心理健康,教育心理之類的書籍。


    總之……肯定是木葉的教育出了問題。


    一個兩個都有彎的預兆……再不然,就是木葉風水不好!


    說走就走,也是存了躲繩樹的心。第二天清晨大蛇丸就拎著紅豆接了個a級任務出村了。


    雖然並不清楚老師怎麽突然就不忙了,但對於紅豆來說這事好事。能和老師兩個人單獨出去,又不被其他煩人的人打擾。


    盡管在出去之前,她被不知道從哪知道消息的止水叮囑了一堆莫名其妙的事情……


    一路上,紅豆顯得十分興奮。


    那是個走水路北上的護送物品的任務,路過湯之國的時候,大蛇丸又遇到了來這邊賭的綱手。


    綱手看著他愣了下,將手裏拎著的箱子往後一甩,扔給身後的靜音就大步沖他走了過來。


    一旁的禦手洗紅豆見她那架勢嚇地有些厲害,就差硬著頭皮擋在大蛇丸身前,讓對方不要打人了。


    事實證明,綱手過來確實是存著打大蛇丸的心的。隻是她拳頭還未到大蛇丸臉前,她便聽到大蛇丸低聲咳了一下。


    原本直衝他臉去的拳化成掌,綱手一把拽起大蛇丸的領子就走。


    「你跟我過來!」


    兩人的弟子愣了下,大蛇丸迴手對紅豆比了個手勢,讓她快點跟上,紅豆這才反應過來,跟了上去。


    靜音也抱著箱子顛顛地跑到綱手身後。


    給人拖進了個吃飯的店裏,綱手先給人檢查了下身體,才收迴手,臉色不善地問道:「你又騙我玩呢?」


    「也沒騙你,你也能感覺到,昨天才好的。」大蛇丸理了下衣服,讓紅豆去點些吃食,說道。


    身體中受損的地方確實像是剛恢復沒多久,這一點他也不怕綱手查。


    「……」綱手沉默了會,說道,「那你就好好留在村子,又出來幹嘛?」


    「還有,你自己帶徒弟就算了,你給我也塞徒弟是做什麽?」


    「這不是看你一個人在外麵嗎?」大蛇丸笑了笑,瞥了眼坐在綱手身邊還有些緊張地抱著箱子的靜音,道,「有人幫忙拎箱子也是好事吧。」


    「況且這位是加藤斷的……」


    「好了!」綱手拍了下桌子,煩躁地說道,「這事我知道。」


    點完餐迴來的紅豆挨著大蛇丸坐好,扭頭問道:「這是三忍之一的綱手大人嗎?」


    「是她。」大蛇丸挑了下眉,道,「是個暴力又兇悍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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