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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爺,無所畏懼
殿內一片沉悶氣氛，此時的李鋒並不知道眼前這位周長老全名周雄，是問天宗最具權威的長老之一，其一身實力絕非普通武宗可比，更有人說，他已經摸到了武聖的門檻，實在是不容小覷！
至於另外那名徐長老，全名徐豹，倒是名副其實，生了副火爆性子，然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鋒如何說服這二人……
想要說服一個人的理由有很多，但往往都要根據事情來定，眼下擺在李鋒與問天宗甚至是整個武陽城的問題無非是皇族子弟的傾軋，這個問題放到城主府或許容易疏通，可在這卻不同！
周雄目光精芒連連，望向李鋒的眼神直刺內心，似已將這一切看破，看得出來，想要說服他，必須給出一個不容反駁的理由，這個理由並非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以讓問天宗做準備就夠的……
“周長老所言，無非是不確定皇族子弟欲來傾軋所謂何事，所以你抱著僥幸的心理，打算按兵不動，隔岸觀火，縱使事後皇族子弟成功攻占了武陽城，你問天宗未必不能從中分一杯羹…”
李鋒神情罕見的平靜，他本是率性之人，並不習慣耍嘴皮功夫，更沒有耐心同人廢話，很多事情寧願用拳頭解決也不想多費口舌，這固然是他狷狂性子使然，不過今日，他卻收斂了囂張！
這種收斂乍看上去有點弱勢，可也恰恰是他轉變的象征！
如果一個人，隻知道用蠻力去解決問題，那麽此人終究是有勇無謀，真正能一直屹立在這個大陸的強者，不但要具備空前絕後的實力，亦要有斡旋周折的頭腦，實力與智謀，一個也不能少！
“你到底想說什麽？”
周雄聽著李鋒的話語，眉眼不禁有所顫動，
這分一杯羹的說法，著實戳中了他的內心，他沒料到，這個李鋒並不像外界傳的那樣-徒有匹夫之勇！反而別具頭腦……
隻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呢？
想單憑幾句話，將與此次事件毫無糾葛的問天宗牽扯進來，未免顯得不切實際，李鋒能想到的，周雄豈能想不到？
他想看看，李鋒究竟還能有什麽說辭！
而麵對他的審視，李鋒也沒有打馬虎眼，他收起慣常的狷狂習性，眼神中閃過不符合同齡人的睿智與狡黠，繼而語氣肅然道：
“眾所周知，武陽城有三大勢力，除了問天宗，還有浮雲武院以及天一武院，至於城主府，那屬於中央勢力，不在此行列，恰在來此之前，我說通了城主府聯合三大勢力共同對抗外敵！”
“可除了理應擔任起武陽城責任的城主府，同樣遠在城外的浮雲武院也願意聽從我的意思，若是周長老如果覺得此事隻關係到武陽城的安危，而牽扯不到問天宗，那浮雲武院為何聽我的？”
最後一句話，赫然是重中之重！
李鋒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然再明顯不過，如果這件是真的那麽簡單，是三大勢力分割武陽城的機會，那麽浮雲武院絕對不會同意加入到此次聯合中，浮雲更不會答應李鋒讓他進行四處遊說！
顯然，周雄能想到的，浮雲也能想到，可浮雲卻沒有選擇獨身事外，而是不顧一切，打算加入到武陽城聯合抗爭的陣營中！
這其中，深意大了去……
“小子，你少來唬弄人！別以為我們問天宗的人不經常出麵，就不知道那日瘋女人保你的事情，想必浮雲之所以會聽從你的‘指示’，也不過是賣那瘋女人麵子，你還真把自己當迴事了？”
不等周雄開口，一旁的徐豹忍不住說道。
這話亦然不假，但真的是這樣麽？
李鋒笑了，笑意諷刺，毫不掩飾自己的嘲弄，他壓根懶得搭理這個徐長老，因為光憑瘋女人，根本不足以賣他這麽大的麵子！
他李鋒是誰？縱使這些日子攪的滿城風雨，可在各宗領導者麵前，依舊顯得強勢不足，再退一萬步來說，武陽城三大勢力能夠在這小小的武陽城內發展多年，豈是一個武聖便足以左右的？
“聰明人自有聰明之處，愚蠢的人隻會看到事情的表麵，我倒是不知道，自己作為浮雲武院一名內院弟子，什麽時候具備了這樣的話語權，能夠讓院宗以及城主府都聽我的意思……嗬嗬！”
李鋒充滿嘲諷的笑道，話音剛落，那徐豹詞窮，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是啊，如果說浮雲是看在李鋒乃自己院內弟子的份上，所以才會支持他，那麽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的王霸天呢？
王霸天沒有當麵殺他，已經算是給足了麵子！更別說支持李鋒的聯合之計……除非，他們都知曉其中利害關係……
周雄忽然懂了什麽，望向李鋒的目光變的猶疑起來！
“你是想說唇亡齒寒麽？”
他一語中的，道出了李鋒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
然而僅僅是一句唇亡齒寒，還不足以詮釋這整件事情的利害，如果僅僅是唇亡齒寒，浮雲能想通的道理，問天宗未必不能！
李鋒略一醞釀，旋即淡淡說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我很清楚武陽城三大勢力看似和平，但各宗的明爭暗鬥從來沒有停止過！眼下，武陽城是王霸天在做主，那王霸天雖然性子不咋地，但好歹懂得平衡的道理……”
說到這是，他微微一頓，嘴角勾起複雜的弧度，接著道：
“可你們有沒有想過，若一旦作為中央勢力的武陽城易主，那麽你們還能不能如魚得水？或者說，那皇族子弟會顧及到三大勢力根深蒂固的基礎，從而決定不打破這看似和平的局麵呢？”
“這！”
周雄遲疑了，正如李鋒所言，熟悉的人之間往往不會輕而易舉撕破臉皮，好比那日在秘境外，哪怕李鋒作為浮雲武院的一份子，但浮雲依舊為了保持平衡局麵，同王霸天妥協，不去力保他！
再到現如今，如果皇族子弟成為武陽城新的霸主，勢必會卷起一場新的風暴，這個風暴自然是皇族子弟打算從新洗牌……
就像一代君主更迭朝代，新的君王肯定會在朝中安插自己的得力助手，從而肅清往日那些與自己不親近不熟悉的老舊大臣！
眼下，問天宗，浮雲武院，天一武院就是那些老舊大臣！
若城主府真的易位，不難想象三大勢力的命運……
“時代更迭，人心不古，周長老，你是打算冒著宗門被滅的危險獨善其身，還是聯合熟悉的舊人，固守這本該屬於我們的城土，全憑一念之間，我來這，隻是告訴你道理，不是教你怎麽做！”
李鋒說出這番話時的表情無比沉肅，他很少有這麽一本正經的模樣，從那雙年輕眉目中流露的堅毅眼神，很難令人不動容！
如此道理，本該出自那些位居高位的人口中，誰能想，居然是從一介武院位分普通的弟子嘴裏說出的？或許，天真該變了！
“我要說的，就這麽多，剩下來該怎麽辦，仍需你們自己做決定，時間不多了，下一站，我還得去趟天一武院，不論問天宗最後的選擇是什麽，我得提醒你，生命固然可貴，可自由更不易！”
說完這些話，李鋒頭也不迴的走出了問天殿，殿內，徐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愣是瞪大了眼睛不知該不該留下他，不過一會，他轉頭望向周雄，卻發現周雄望向李鋒離去的目光久不能迴神！
生命與自由，如何取舍呢？
……
“嘖嘖嘖，小子，我怎麽感覺你變了個人似的？剛才你在大殿內說的那些話，真不像你！頗有智者的風範啊！”
沿著山路往下走，這次，李鋒卻沒有閑情觀賞問天宗別致的建築，他緊皺眉頭，不時思想著接下來的事宜，隻混沌念叨著。
“智者千慮固有一失，我隻怕到頭來聯合不成，皇族子弟傾軋之勢會成為覆滅災禍啊！”李鋒咬著牙，頭一次顯得憂國憂民！
可隻有混沌知道，他並不在意武陽城的死活，甚至三大勢力的滅亡他也不關心，他心係的隻是武陽城轄內的東臨鎮……
不得不說，那天皇一私藏禍心的做法實在是喪心病狂！
為了一己之私，他全然不顧皇族身份，單論欲帶人侵襲武陽城的做法，已為國法不容，可李鋒沒想到的是，消息傳的如此廣泛，遠成千裏外的皇城那邊，居然沒有半點動靜！難道說……
皇城那邊，真的不顧及皇族口碑，任由天皇一胡來麽？
“小子，這世間無論在哪，都崇尚強者為尊，你沒有實力，空守著大道理，終究難逃被滅族的下場，你以為在這個尚武的大陸，何以有皇權存在？不就是因為皇族擁有更多資源和強者？”
便在李鋒緊鎖眉頭時，混沌收了嬉皮打笑的口氣，進步說道：
“在這樣的皇族眼裏，一座邊塞城池的死活壓根不值得他們關心，甚至他們會把這種事視為磨礪皇子的過程，如果你指望皇族力挽狂瀾，那麽你永遠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你要做的是！”
“強大起來！然後把那些自以為是的人都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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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一片沉悶氣氛，此時的李鋒並不知道眼前這位周長老全名周雄，是問天宗最具權威的長老之一，其一身實力絕非普通武宗可比，更有人說，他已經摸到了武聖的門檻，實在是不容小覷！
至於另外那名徐長老，全名徐豹，倒是名副其實，生了副火爆性子，然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鋒如何說服這二人……
想要說服一個人的理由有很多，但往往都要根據事情來定，眼下擺在李鋒與問天宗甚至是整個武陽城的問題無非是皇族子弟的傾軋，這個問題放到城主府或許容易疏通，可在這卻不同！
周雄目光精芒連連，望向李鋒的眼神直刺內心，似已將這一切看破，看得出來，想要說服他，必須給出一個不容反駁的理由，這個理由並非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以讓問天宗做準備就夠的……
“周長老所言，無非是不確定皇族子弟欲來傾軋所謂何事，所以你抱著僥幸的心理，打算按兵不動，隔岸觀火，縱使事後皇族子弟成功攻占了武陽城，你問天宗未必不能從中分一杯羹…”
李鋒神情罕見的平靜，他本是率性之人，並不習慣耍嘴皮功夫，更沒有耐心同人廢話，很多事情寧願用拳頭解決也不想多費口舌，這固然是他狷狂性子使然，不過今日，他卻收斂了囂張！
這種收斂乍看上去有點弱勢，可也恰恰是他轉變的象征！
如果一個人，隻知道用蠻力去解決問題，那麽此人終究是有勇無謀，真正能一直屹立在這個大陸的強者，不但要具備空前絕後的實力，亦要有斡旋周折的頭腦，實力與智謀，一個也不能少！
“你到底想說什麽？”
周雄聽著李鋒的話語，眉眼不禁有所顫動，
這分一杯羹的說法，著實戳中了他的內心，他沒料到，這個李鋒並不像外界傳的那樣-徒有匹夫之勇！反而別具頭腦……
隻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呢？
想單憑幾句話，將與此次事件毫無糾葛的問天宗牽扯進來，未免顯得不切實際，李鋒能想到的，周雄豈能想不到？
他想看看，李鋒究竟還能有什麽說辭！
而麵對他的審視，李鋒也沒有打馬虎眼，他收起慣常的狷狂習性，眼神中閃過不符合同齡人的睿智與狡黠，繼而語氣肅然道：
“眾所周知，武陽城有三大勢力，除了問天宗，還有浮雲武院以及天一武院，至於城主府，那屬於中央勢力，不在此行列，恰在來此之前，我說通了城主府聯合三大勢力共同對抗外敵！”
“可除了理應擔任起武陽城責任的城主府，同樣遠在城外的浮雲武院也願意聽從我的意思，若是周長老如果覺得此事隻關係到武陽城的安危，而牽扯不到問天宗，那浮雲武院為何聽我的？”
最後一句話，赫然是重中之重！
李鋒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然再明顯不過，如果這件是真的那麽簡單，是三大勢力分割武陽城的機會，那麽浮雲武院絕對不會同意加入到此次聯合中，浮雲更不會答應李鋒讓他進行四處遊說！
顯然，周雄能想到的，浮雲也能想到，可浮雲卻沒有選擇獨身事外，而是不顧一切，打算加入到武陽城聯合抗爭的陣營中！
這其中，深意大了去……
“小子，你少來唬弄人！別以為我們問天宗的人不經常出麵，就不知道那日瘋女人保你的事情，想必浮雲之所以會聽從你的‘指示’，也不過是賣那瘋女人麵子，你還真把自己當迴事了？”
不等周雄開口，一旁的徐豹忍不住說道。
這話亦然不假，但真的是這樣麽？
李鋒笑了，笑意諷刺，毫不掩飾自己的嘲弄，他壓根懶得搭理這個徐長老，因為光憑瘋女人，根本不足以賣他這麽大的麵子！
他李鋒是誰？縱使這些日子攪的滿城風雨，可在各宗領導者麵前，依舊顯得強勢不足，再退一萬步來說，武陽城三大勢力能夠在這小小的武陽城內發展多年，豈是一個武聖便足以左右的？
“聰明人自有聰明之處，愚蠢的人隻會看到事情的表麵，我倒是不知道，自己作為浮雲武院一名內院弟子，什麽時候具備了這樣的話語權，能夠讓院宗以及城主府都聽我的意思……嗬嗬！”
李鋒充滿嘲諷的笑道，話音剛落，那徐豹詞窮，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是啊，如果說浮雲是看在李鋒乃自己院內弟子的份上，所以才會支持他，那麽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的王霸天呢？
王霸天沒有當麵殺他，已經算是給足了麵子！更別說支持李鋒的聯合之計……除非，他們都知曉其中利害關係……
周雄忽然懂了什麽，望向李鋒的目光變的猶疑起來！
“你是想說唇亡齒寒麽？”
他一語中的，道出了李鋒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
然而僅僅是一句唇亡齒寒，還不足以詮釋這整件事情的利害，如果僅僅是唇亡齒寒，浮雲能想通的道理，問天宗未必不能！
李鋒略一醞釀，旋即淡淡說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我很清楚武陽城三大勢力看似和平，但各宗的明爭暗鬥從來沒有停止過！眼下，武陽城是王霸天在做主，那王霸天雖然性子不咋地，但好歹懂得平衡的道理……”
說到這是，他微微一頓，嘴角勾起複雜的弧度，接著道：
“可你們有沒有想過，若一旦作為中央勢力的武陽城易主，那麽你們還能不能如魚得水？或者說，那皇族子弟會顧及到三大勢力根深蒂固的基礎，從而決定不打破這看似和平的局麵呢？”
“這！”
周雄遲疑了，正如李鋒所言，熟悉的人之間往往不會輕而易舉撕破臉皮，好比那日在秘境外，哪怕李鋒作為浮雲武院的一份子，但浮雲依舊為了保持平衡局麵，同王霸天妥協，不去力保他！
再到現如今，如果皇族子弟成為武陽城新的霸主，勢必會卷起一場新的風暴，這個風暴自然是皇族子弟打算從新洗牌……
就像一代君主更迭朝代，新的君王肯定會在朝中安插自己的得力助手，從而肅清往日那些與自己不親近不熟悉的老舊大臣！
眼下，問天宗，浮雲武院，天一武院就是那些老舊大臣！
若城主府真的易位，不難想象三大勢力的命運……
“時代更迭，人心不古，周長老，你是打算冒著宗門被滅的危險獨善其身，還是聯合熟悉的舊人，固守這本該屬於我們的城土，全憑一念之間，我來這，隻是告訴你道理，不是教你怎麽做！”
李鋒說出這番話時的表情無比沉肅，他很少有這麽一本正經的模樣，從那雙年輕眉目中流露的堅毅眼神，很難令人不動容！
如此道理，本該出自那些位居高位的人口中，誰能想，居然是從一介武院位分普通的弟子嘴裏說出的？或許，天真該變了！
“我要說的，就這麽多，剩下來該怎麽辦，仍需你們自己做決定，時間不多了，下一站，我還得去趟天一武院，不論問天宗最後的選擇是什麽，我得提醒你，生命固然可貴，可自由更不易！”
說完這些話，李鋒頭也不迴的走出了問天殿，殿內，徐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愣是瞪大了眼睛不知該不該留下他，不過一會，他轉頭望向周雄，卻發現周雄望向李鋒離去的目光久不能迴神！
生命與自由，如何取舍呢？
……
“嘖嘖嘖，小子，我怎麽感覺你變了個人似的？剛才你在大殿內說的那些話，真不像你！頗有智者的風範啊！”
沿著山路往下走，這次，李鋒卻沒有閑情觀賞問天宗別致的建築，他緊皺眉頭，不時思想著接下來的事宜，隻混沌念叨著。
“智者千慮固有一失，我隻怕到頭來聯合不成，皇族子弟傾軋之勢會成為覆滅災禍啊！”李鋒咬著牙，頭一次顯得憂國憂民！
可隻有混沌知道，他並不在意武陽城的死活，甚至三大勢力的滅亡他也不關心，他心係的隻是武陽城轄內的東臨鎮……
不得不說，那天皇一私藏禍心的做法實在是喪心病狂！
為了一己之私，他全然不顧皇族身份，單論欲帶人侵襲武陽城的做法，已為國法不容，可李鋒沒想到的是，消息傳的如此廣泛，遠成千裏外的皇城那邊，居然沒有半點動靜！難道說……
皇城那邊，真的不顧及皇族口碑，任由天皇一胡來麽？
“小子，這世間無論在哪，都崇尚強者為尊，你沒有實力，空守著大道理，終究難逃被滅族的下場，你以為在這個尚武的大陸，何以有皇權存在？不就是因為皇族擁有更多資源和強者？”
便在李鋒緊鎖眉頭時，混沌收了嬉皮打笑的口氣，進步說道：
“在這樣的皇族眼裏，一座邊塞城池的死活壓根不值得他們關心，甚至他們會把這種事視為磨礪皇子的過程，如果你指望皇族力挽狂瀾，那麽你永遠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你要做的是！”
“強大起來！然後把那些自以為是的人都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