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看懵了,不清楚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好好地為什麽會有人對醫生動手?難道是傳說中的醫鬧?


    “放開我!有什麽事情去我的辦公室說,你們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張嘴楊春生就知道要壞事,他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不讓他繼續說話,卻不知道這個行為像是火星一樣點燃了圍觀群眾的情緒。


    “瑪德,果然是醫鬧!”


    “小陳醫生對我們這麽好,你有什麽事情衝我們來!放開他!”


    群情激憤,一下子控製不住。


    混在人群中的紀北他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所有的圍觀群眾就朝著楊春生衝了上去,對楊春生拳打腳踢。


    要是敵人,楊春生倒是能夠三下五除二地將這周圍的人先解決掉幾個起到震懾作用。


    偏偏這些都是平頭老百姓,說遠一點就是楊春生要保護的目標。


    楊春生隻能夠死死地將男人的脖子給掐住,免得他逃跑。然而不知道是哪個圍觀群眾一點都不知道輕重,從旁邊拿起一個拐杖掄起來就要朝楊春生的手臂上砸。


    要是這一下砸結實,楊春生這條手臂很有可能會廢掉。因此楊春生隻好鬆手,也就是這麽一鬆手的功夫,男人毫不客氣地給了楊春生一腳,轉身爬起來就往外跑。


    “副隊,你沒事吧副隊!”


    紀北他們三個壯漢總算擠進來了,他們將楊春生給護著,把圍觀的群眾都給隔離開。


    還有幾個男人想要渾水摸魚的,被一根筋的和尚直接兩拳打在肚子上,頓時鎮住了一片人。雖然這些人都不動手了,但還有好事的大爺大媽在旁邊數落楊春生。


    楊春生臉上全是小口子,身上也是被人踹了好幾腳地腳印。他怒吼一聲,把紀北腰間的手槍拔出來對著天花板連開三槍。


    砰砰砰!


    槍聲一響,所有的老百姓都老實了。他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還有一些反應比較快的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


    楊春生狠狠地瞪了這些圍觀群眾一眼,“我們是特種部隊的,剛才在執行任務。然而就是因為你們的幹擾,一名窮兇極惡的歹徒成功逃脫了!”


    大爺大媽們麵麵相覷,紀北則是直接拿出軍人證展示給所有人看。


    自知理屈,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群眾一個個都尷尬地解釋。


    “解放軍同誌,我們這不也是不知道嗎?要是知道我們這麽多人還能讓他跑了?”


    “就是就是,平日裏我就覺得這個小陳不是個好人。見誰都笑,你說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是什麽?一點原則都沒有。”


    見這些群眾又七嘴八舌地吵吵開了,楊春生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了。他將手槍還給紀北,給和尚做了一個手勢,“和尚,你去給他們每個人登記,如果這一次我們沒有抓到歹徒,你們所有人都有可能上軍事法庭。”


    老百姓們哪裏見過這個陣仗,一個個都哀嚎起來,希望楊春生能夠網開一麵。


    楊春生正在氣頭上,能夠聽進去這些才是奇怪。他轉身帶著紀北還有蕭四何離開醫院,坐在車上,紀北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觀察楊春生的臉色。


    楊春生將一品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有什麽話就說。”


    “副隊,你讓和尚留下來登記不會是真的吧?”


    老百姓沒有見過世麵,他紀北可是對軍隊裏的條例門兒清。


    在醫院裏未經許可開槍嚇唬老百姓,如果真的要追究起來,還真說不定是誰上軍事法庭。


    楊春生深吸一口氣,“隻是嚇唬嚇唬他們,剛才我氣兒不順,如果不找點發泄的渠道我殺人的心都有。”


    紀北趕緊賠笑,“理解理解,我們眼看著就要逮著那個龜孫了,如果不是那群老大爺老大媽搗亂,我們說不定就已經完成任務了。”


    楊春生白了紀北一眼,這小子別的能耐沒有,拍馬屁的功夫倒是一等一的。


    “把你的筆記本電腦打開,蕭四何你來開車。”


    “開筆記本電腦幹嘛?”


    紀北心中疑惑,但還是按照楊春生的指示將電腦打開了。這一打開紀北才發現追蹤軟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楊春生給點開了,而且信號源還在不停地移動。


    紀北眼前一亮,吃驚地看著楊春生,“副隊你剛才把狗皮膏藥貼上去了?”


    “廢話,我要是沒有貼上去還有時間嚇唬那群老太太?趕緊的,不要把人給跟丟了。”


    原來之前和那人搏鬥的時候,楊春生為了保險起見就已經將兜裏的跟蹤器摸出來了。趁著那人不注意,楊春生將追蹤器給牢牢地貼在了那人的身上。


    之所以叫狗皮膏藥,那是因為紀北喜歡這樣叫。和傳統的跟蹤器不同,這種跟蹤器是紀北改良過的版本。不是一小塊,而是一小片。就和狗皮膏藥一樣,一麵具有極強的粘性,中間的部分是很多細小信號絲,正是這些信號絲發出信號,能夠讓電腦捕捉到信號源的移動。


    這種跟蹤器比傳統的跟蹤器更容易黏貼,也更難被發現。楊春生是把這東西黏在那個男人內衣上的,所以隻要那個男人不進行徹底的換裝,他就會一直在楊春生他們的監控之中。


    “副隊,你覺得他有可能往哪裏跑?會不會離開燕京?”


    “不會。”楊春生很是肯定地搖頭,“之前我們想要找老馬,結果老馬差點被打死。我們又去找小鬼,小鬼又被殺死。毒腦這樣做就是想徹底切斷一切的線索,至少不會讓我們短時間內查到什麽。如果這個男人腦子不秀逗,他也該知道自己被暴露後隻有死路一條。”


    “那不更應該離開燕京?”


    楊春生笑了,“毒腦現在就在燕京,你覺得他會放人一個可能給我們提供線索的人離開燕京嗎?所以這個男人不會離開燕京,他會找地方躲起來,或者找機會聯係上毒腦。”


    紀北對楊春生豎起大拇指,本來是一次意外,現在看起來好像能夠放長線釣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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