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曜因為心中鬱悶,想道外麵去散散心,解解解悶,就信步往外走了出去,這時候,雖然已經是中春的時候,風光迤邐,這樣的景色不但沒有能夠排遣他心中絲毫的煩悶,相反,更增添了特的無限憂愁。父親在牢裏不知道怎樣了,眼看裏秋後決斬的日子越來越近,一點也沒有辦法。雖然,朝裏父親的好友們都在為他奔波忙碌,可到現在還沒有絲毫的音信,豈不讓人愁死。真是伴君如伴虎呀。

    這樣想著走著,趙子曜也無心欣賞身邊的風光,看看已經到了日上中天的時候,肚子已經開始不安穩起來的了。我的去找個地方填肚子在說了。他這樣想著,抬頭一看,竟然來到了市中心最為熱鬧的地方,此時,自己正站在一個店——“沁春樓”的門口。

    幾個小姐正在忙碌的送往迎來。

    趙子曜直徑走了進去,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女人迎了出來。

    “耶!公子,你好久不來了,今天是那陣風把你吹來的?”那女人說道,接著,朝樓上喊道:“梅香。快來接公子上樓。”

    “來了。”隨著一個動聽的聲音,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女飛快地從樓上迎了下來。一邊走一邊說道:“呀!是趙公子呀,今兒個是那陣風吹來了。”說著,已經來到了趙子曜的身邊,親熱地拉起趙子曜的手就往樓上走去。

    趙子曜一到樓上,早就等候著的張文靜就笑著挽住他的手臂說道:“今天怎麽有時間來了。還以為你早就我你忘記了呢。”

    “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嗎?怎麽會忘記我的寶貝呢。”趙子曜摟著張文靜的腰說道。

    “你呀,就會嘴巴甜蜜。”張文靜想著說道,嬌嗔地用手指點了一下趙子曜的額頭。

    “沒有呀,我說的可是真心話。”趙子曜看著張文靜,用手指著自己的心窩說道,好像要用這個行動證明自己的話。

    說著話,已經來到了張文靜的房門口,趙子曜就聞到一股很舒服的檀香味。

    這個房間也著實氣派。很寬大,中間擺著一張大圓桌。周圍放著四個圓凳,桌子上擺著一個瓷盤,上麵裝著一把大茶壺和八隻茶杯,朝南是一張大號的鏤空描金床,床裏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床棉被,東邊的前邊買房者一張條桌,牆上掛著一幅米家的山水畫。畫的兩邊是一副對聯,

    上聯是:八萬裏河山盡收眼底

    下聯是:一兩竿修竹可展風采

    那上麵的字,瀟灑遒勁,跌宕起伏,一眼看就知道是趙子曜的手跡。

    調皮桌上放著一個大號的瓷瓶,上麵插著一個塵拂。一邊是一個香爐,裏麵燃著檀香,一邊放著一貼書,很明顯,著屋子的主人也喜歡看書作畫的。

    西邊的前邊靠牆是兩個太師椅和一個茶幾。整個房子顯得整齊而雅致。顯示出主人不一般地涵養。

    這時,丫鬟送來了水果,點心和酒。

    張文靜抓了一把瓜子放到趙子曜的麵前,說道:“公子,吃罷。”說道,拿起一個蘋果削起皮來。

    趙子曜嗑著瓜子,眼睛且看這張文靜。

    “怎麽?還看不夠嗎?”張文靜紅著臉,嬌嗔的說道。

    “嗯!這樣的美人怎麽能看夠呢。真所謂是‘秀色可餐’呀。”趙子曜笑著說道。

    “什麽話了?你就會尋人家的開心。”張文靜說著把已經削好的蘋果送到趙子曜的手上,說道。

    “沒有麽,文靜,你真的很美呀。”趙子曜真的有點動情地說道。

    張文靜在趙子曜和自己的麵前各放了一個酒杯,斟好了酒,說道:“美與不美也不用你評論了,來喝酒吧。”

    於是兩個人就喝起酒來。

    隻喝了一兩口,趙子曜就說道:“這樣喝酒好乏味的,咱們在了一個行酒令好嗎?”

    “好!我行令。”張文靜搶著說道。

    “你聽好了,我這就開始行令了。我們就對對聯吧。”張文靜說道。

    趙子曜看著楚楚動人的張文靜說道:“對聯就對聯,難道我會輸給你了。”

    “哈哈!可別那麽自信,到時候再說吧。”張文靜笑著說道。

    張文靜說道:“世外桃源,菊籬書雅賦”

    “塞北江南,柳苑翰墨吟”。趙子曜接著說道。

    “鬆葉竹葉葉葉翠。”張文靜說道

    “蘭花菊花花花美。”趙子曜不假思索的說道。

    張文靜略加思索,說道:“若得春風知我意。”

    趙子曜隨口接道:“始悟陽光照其心。”

    “對了。公子,我剛剛做了一首自度曲,唱給你聽聽,好嗎?”張文靜看著趙子曜說道。

    “好呀。”趙子曜說道。

    於是,張文靜搬來了瑤琴,在趙子曜的對麵坐了下來。路惡意試弦。清了清喉嚨,伴著琴聲,唱了起來。

    斜陽窗外疏,

    何事東風遽?

    花淡影銷凝,

    應念前緣誤;

    歸思無計休,

    禁甚冬寒苦;

    擬待現蕭索,

    羈情如輕絮。

    “唱的好!”趙子曜拍著手說道。忽然,趙子喲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靜,你在慢慢地念一遍,我把他寫下來。”

    “好呀!”張文靜聽說後,樂得一蹦老高。於是,她又慢慢的念了一遍,趙子曜奮筆疾書,筆走龍蛇。

    張文靜剛念好,趙子曜也擱筆說道:“好了!你來看看,怎麽樣?”話音中,不無自豪的神氣。

    張文靜走到桌前一看,那書法,簡直是妙絕了,洋洋灑灑,龍飛鳳舞。看罷,就豎起大拇指說道:“好!好!”

    “哎,靜,你做的這個詞叫什麽?”趙子曜問道,

    “生查子。”張文靜答道。

    趙子曜再次提筆落下了款。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這樣舞文弄墨,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上燈時分,趙子曜也再一次喝的不知道東西南北,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

    張文靜看到趙子曜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了,站起身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吃力的吧這個大男人扶到了床上,給他脫去鞋襪,蓋上了被子,又去到來了熱水,然後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趙子曜懷著滿腹的心事,漫無目的地走著,也無心觀賞身邊的景物,正走之間,忽然間,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他抬起頭來一看,前麵是一處懸崖,一道巨大的瀑布從崖上奔騰而下,真個是驚心動魄,氣象萬千。真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呀。

    趙子曜站在瀑布的前麵,觀賞著這壯麗的景色。心中不覺氣象萬千,激情奔湧。看了許久,趙子曜迴轉身子,從瀑布的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瀑布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輕,最後消失了。換之而來的是嘰嘰喳喳的鳥語聲。趙子曜抬頭去尋找那正唱著歌兒的小鳥,可又看不到一隻鳥兒。就是呀,在這樣的密林深處,你要一下子找到在濃密的樹葉之間玩轉歌唱的小鳥,的確是件比較麻煩的事情。

    “前麵來的是何人?”趙子曜正走之間,忽然聽到了有人在問自己,不覺喜出望外,答道:“我是當朝解元趙子曜。”

    “噢!原來是解元公到了。失敬,失敬!有失遠迎,請見諒。”那人說道。

    趙子曜循著聲音,舉目望處,見不遠的花木叢中,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正坐在一個石桌前蕭然自得喝著酒。那情景,比天上的神仙還悠然自得,好不逍遙快樂,看的趙子曜頓生羨慕之情。真是不羨神仙隻羨凡間了。

    趙子曜慢慢的走進前去,一看,不覺失聲叫道:“啊!你不是鼎鼎有名的大畫家‘癡絕’長康兄嗎?”

    “哈哈!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字的?”被趙子曜稱作“長康”的那個人笑著問道。

    “像你這樣有名的書畫家都不知道,那還不是白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嗎?”趙子曜笑著說道,與其中也不無自豪。

    “哦!這樣說來,你這小娃兒的閱曆還不淺呀。”那個被稱為“長康”的人說道。

    “對了。長康兄,我想拜你做師傅,你能接收我這個徒弟嗎?”趙子曜正色的說道。

    那人笑著說道:“拜我做師傅。不敢不敢!”

    趙子曜也不管他願不願意,當即跪倒在地上,行了拜師之禮。

    顧長康笑著從石凳上站起來,扶起了趙子曜,說道;“你這小娃兒,呀不問我願不願意,就這樣強迫了。行行。我收下你這個徒弟了。”

    從這天起,趙子曜跟著顧長康學習書畫和詩賦。

    這顧長康,就是西晉有名的大書畫家和詩賦作家顧愷之。這顧愷之自從西晉生亂之後,就避難到這裏,從此以後,就在這裏逍遙自在,不在和外界取得一點的聯係。他也當然不知道現在已經到了什麽朝代,也沒有心思去關心這個,覺得隻要這樣逍遙自在的生活下去就很好了。

    趙子曜跟著顧長康一起作畫,吟詩。顧長康看到他的天賦很是了得。心裏非常高興,也就細心指點。

    這樣日複一日,趙子曜臨遍了顧愷之的所有書畫作品,在加上顧愷之的悉心指點,趙子曜的書畫技藝更是上了一個新的層次,

    吟詩作畫,好不快樂。春去秋來,秋去冬往,不知不覺,趙子曜在這裏已經生活了幾個年頭。

    這天,趙子曜忽然有點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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