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賊?”葉思凡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懷裏多了一個女人,原來他是本能的用手去推開孟玉樓,這下可好,反倒兩隻結結實實的大手擋在了她的胸脯上,好巧不巧抓了個滿堂紅,隻感覺軟綿綿的像捏著塊豆腐一樣,重了怕揉碎了;輕了怕從指縫隙裏滑下去。

    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葉思凡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快,突突突的跳個不停,甚至能感覺孟玉樓那一雙嬌柔的小手,也在不停的顫抖。

    奶奶的,她的手也放著也太巧合了吧!怎麽可以對著我的“堅挺”發抖?這感覺就跟“打手槍”一樣。

    葉思凡感覺她簡直是在撩撥他的欲火,那裏就象幹癟的救生艇掉進了海裏,馬上魔術般地膨脹起來,直指孟玉樓凹陷的玉溝。

    天啊,這隻是一個巧合。我不是有意要硬起來,也不願意當著陌生女孩的麵做“俯臥撐”,其實……我很純潔。

    葉思凡偷偷的瞄了一眼,心裏的恐懼稍微緩和了一點,感謝上帝!不,感謝裁縫,好寬鬆的褲襠呀,足以掩住我的大口徑無敵小鋼炮。

    他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就發覺,孟玉樓的俏臉距離他的嘴唇是那麽近,幼嫩的、毫無瑕疵的肌膚上,幾根頭發觸到了他的臉頰,癢癢的想打噴嚏。

    這麽一個小寡婦年不過二十,卻生著這般的美妙,惶恐的眼神裏露出一副楚楚動人、任君采擷的神態,葉思凡知道,此刻要占便宜就好比吃飯、睡覺一樣簡單,這個美麗而堅強的小寡婦,完全嚇呆了,已經擺出一副自願被蹂躪的表情了。

    這也難怪,即使在在現實社會,二十歲的女孩也才剛剛步入大學,哪可能被老公“包養”恩寵了幾年。想著,也為這個時代的女性感到悲哀,可社會就是如此,根本不可能在最快的時間裏去更改這裏的一切。

    “喂,你不要用目光強奸我好不好?我很專一的!”葉思凡厚著臉皮道,“你沒發覺我的弟弟已經很生氣了嗎?”

    孟玉樓一臉的尷尬,也不知道如何說好,整個未遭風雨的柔肢嫩體從葉思凡懷裏躲了開去,麵色羞紅,小心翼翼的查看鴛幃,可床上並未發現什麽。她用手一掀開,一隻大蜘蛛從被臥裏慢慢的爬了出來,孟玉樓整個人跳起來就抱住了葉思凡,兩隻腳死死纏住他的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喂,你能不能通知一聲,我的槍頭已經歪掉了!”葉思凡雙手拖住她的屁股捏了幾下,這小騷貨是不是不會懷孕?居然沒有孩子。還是他老公性無能?唉,你老公無能,並不代表我也無能。

    “你……你幹嗎?”孟玉樓也發覺了自己的失態,慌不擇口的說。

    “大姐,是你自己跳上來用腳纏住我的,我還沒問你幹嗎呢?請你不要這麽激動、保持女性的矜持好不好?……嘿嘿,到嘴的天鵝肉,我是很喜歡吃的。”葉思凡還想再調戲一下這個豐滿的屁股,可孟玉樓一下子跳了下去,紅撲撲的臉蛋像兩個熟透的蘋果。

    “淫賊!”又是一聲若鬼魅一樣的聲音從窗外傳了進來,葉思凡這下才從美人的柔情中蘇醒過來,大叫一聲,“我的屁股!”他的手裏又生生的拔出一枚銀針。

    搞什麽?古代也有護士嗎?我不要打針!

    葉思凡隨即明白過來,糟糕,目擊者還有一個?完了,老天爺啊,求你霹道閃電讓我生活不能自理吧!

    葉思凡趕忙朝窗口看去,一個黑色的嬌小人影在屋頂上一下子就消失了。

    輕功?高來高去和天使一樣會飛的輕功。當下也沒雅趣和孟玉樓開情色笑話,一顆繃緊的心又疑惑起那個朝自己偷襲銀針的奇怪女子會是誰?他大步走到床邊,將那隻黑色的大蜘蛛抓在了手裏,然後朝窗外用力拋了出去,有意無意的說:“給你一次求生的機會,下次絕對不饒恕你!”

    這話似是說給蜘蛛聽,也似是說給孟玉樓聽。

    說完,葉思凡就朝窗口的樓梯下了屋,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他無奈的一笑,總算找到一個荒誕的借口,以後寂寞了就半夜三更架著梯子、裝鬼調戲下小寡婦,哈哈,打打屁股、催催乳、親親嘴,不正是每一個淫蕩男兒的夢想?真著是一件很有情調的事。

    花子虛、嶽飛和韓世忠趕忙圍了過來,異口同聲道:“怎麽樣了?”

    “ok,不會亂說了!”葉思凡敷衍了過去了,畢竟他還沒親手殺死過一個人,為了純潔的聲譽,借刀殺人是他眾多缺點裏的一個。

    哦開(ok)?嶽飛不明所以,用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好奇的問:“沒有這樣?”

    這小兔崽子,小小年紀不學好,總想著走歪門邪道,我這麽高尚純潔的處男都被汙染了,阿門,觀音菩薩你可要在關鍵的時候懲罰他不能勃起!

    葉思凡學著研究生(僧)合十道:“阿彌陀佛,我們是人,不是儈子手,佛祖說過慈悲為懷,法海無邊,迴頭是岸,何況那是一個……美女,我就放了她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罪過罪過!”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以後也不殺美女了,隻殺醜女!”嶽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大哥真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對了,剛才有沒有看見一個黑衣蒙麵女子?”葉思凡好奇的問,他確定兩次偷襲自己的是同個女子,憑說話聲判斷,那不可能是個男人。

    重要的是,她想殺自己易如反掌,可為什麽隻是用銀針警告?她一定認識自己。

    這個女人又會是誰?是高筱雪嗎?不會,她已經身陷囹圄,絕不可能是她?

    難道是李師師?也不會是她。或者是那個和自己強行發生性關係、被強製喂服了春藥的少女?太可怕了,除了她,還會是誰?

    葉思凡和花子虛商議幾句,由他們三個在黃昏時段將兩具屍體運到城外火化,而他則是忙著趕赴與蘇放的約會。

    道別後,葉思凡準備了一些小事物,特別是雙截棍,棍不離身,身不離棍。忙好後就急忙朝潘府的方向行去,能不能救出高家父女,真著沒有一點把握。可自己這條命也是人家給著,大不了還迴去,最重要的是潘富貴這個畜牲,居然不承認自己是他的女婿!誰稀罕啊,可奶奶畢竟老了,給她拿迴她屬於自己的銀子也是應該的。

    等到潘府的時候,蘇放突然從角落裏竄了出來,慌張的說:“我爹他今晚不能來,被周解倫他爹邀去喝酒了。”

    “媽媽的,這事還真麻煩!”葉思凡真想不出還有什麽法子去吸引開潘富貴的注意,下午與蘇放交代的所有計劃都泡湯了。

    原本,葉思凡打算用蘇放和蘇知府牽製住潘富貴和潘長將,而他借機從後門進去大掃蕩。若是潘富貴的手下發現了自己的行蹤,就讓蘇放拿出玉配和欠條打壓住潘富貴的暴怒,讓他處在兩件事中無暇分身。

    這樣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本以為可以順利的救出高飛父女,可現在卻是點無眉目,整個人好象是天上的神仙被貶到了凡間,法力散失。

    他奶奶的,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人是一定要救的。葉思凡把擔子撩在了蘇放的身上,有點輕視線的道:“你行不行?”

    “什麽我行不行?”蘇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迷糊的說。

    “你能不能把潘富貴和潘長將拖延住?”葉思凡聲沒好氣的解釋道,這人怎麽這麽笨!

    “拖延什麽?潘富貴和潘長將也被邀周提轄邀請去喝酒了,此刻不在府裏。”蘇放有點害怕的壓低了聲音,幾次和葉思凡對對子,已經被他的氣勢屈服了。

    “等等,你確定沒說錯?我也沒聽錯?”葉思凡真想不到上天還會這樣眷顧自己,如果是真的,那救個人還不容易。

    蘇放無奈的甩甩頭,委屈的道:“大哥,我是看著他們離開的!”

    “嘿嘿,你想不想進去冒險?”葉思凡突然轉變話題。

    “我,我看我還是免了吧!我在外麵等你!”蘇放吞吞吐吐的說,他一個文弱書生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行偷盜之事,他幼讀詩書庭訓,家教極嚴,他父親又是知府,多少懂一些律法,對這行竊盜色之事不敢越雷池一步。

    “那你能不能替我去買些煙花爆竹來?等下月黑風高,你就在外麵放著玩,我一邊采花,一邊觀賞火樹銀花,想想,一定很有情調。拜托了。”葉思凡說著詭秘的一笑,他有自己的打算,當然不會把心裏的真實想法告訴蘇放,他隻是一顆能利用和操控的棋子,利用完了就毫無價值。

    看了一眼這個膽小的小白臉,葉思凡要迴了玉配和欠條,搖身一變把外麵的衣服脫去就是一個家奴的行頭,二話不說就朝潘府大門走去。

    這迴進門順利多了,製服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再加上葉思凡這張破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能把石頭說成黃金,還動不動在沒人的時候塞給他們一塊銀子,有了這些手段伎倆,當真如履平地、如在自家後花園一樣。

    雖然葉思凡有足夠的膽量,許多地方都能表演的以假亂真,可這後花園的布置還是不怎麽熟悉,夜很快就暗了下來,他也迷迷糊糊走了遍,不過一下就迷路了。

    “他娘的,人關在哪裏?”葉思凡氣憤的道。

    “要不要我帶你去?”葉思凡身後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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