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家奴!你可知美女二字何解?”紫衫美女一聲冷哼,好奇的打量眼前這個穿家奴製服的清秀奴仆。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葉思凡深深一疑思,雙手拊於背後,高昂起頭,一副美女欺我、我獨傲的浩然正氣,厚顏恬恥的說:“所謂美女,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以本家奴之見,小姐具備以上所有特點,當之無愧為仙子下凡。”

    這女人,胸部雖然比不上李師師豐滿,可比那飛機場小丫鬟可大多了啊,當然,那個秘道裏的小妹妹的咪咪長成一個雪犁形狀,手感還是很不錯的,極品。隻是不知道醒來沒有,莫名其妙的把老子給“奸”了,讓我懷念啊!葉思凡意淫著。

    “你這張巧言利嘴,拐彎倒是挺快,話也說著好聽,那你為何清天白日大闖花府?”紫衫美女薄怒嚴色,可絲毫沒有奴仆之間的芥蒂,反能得心應手,從容而語。

    葉思凡天生就是泰山壓頂不彎腰,絕色麵前不動搖的合格淫賊,打了個哈哈:“哦,這次冒失闖入,實想尋花子虛……商議大事!”奇怪了,這女子雖然沒有大家閨秀的氣度,倒別有一番情趣。

    紫衫美女被葉思凡看著羞紅了臉,臉色大變,一甩衣袖冷冷的道:“莫非又是哪家公子想邀我家……公子去飲酒作樂、尋花問柳,做些敗壞家門之事!小女子雖然今日才到府上,可任是誰也別想壞了花家的聲譽,任是誰也別帶壞了我家……公子!”

    這口氣,難道這是花子虛傳說中未過門的老婆?絕對是未來的氣管炎(妻管嚴)!葉思凡試探的歎道:“美女,你這話說錯了,本農民雖然隻會種種‘田’、插插‘秧’、播播‘種’,對你家相公的事……咦,你怎麽臉紅了?……哦,騷蕊,不是你家相公,是你的老公。……抱歉,我剛才說錯了,是你家公子才對,你們的事本農民確實不怎麽了解。還有,本農民是很單純的,絕不會去尋什麽花、問什麽柳!……對了,什麽是尋花問柳?我這種普通莊稼漢,見識渺小,隻知道什麽老漢推車、老樹盤根、倒栽秧苗這些‘家務’事!”

    紫衫美女冷冷一哼,麵色時紅時白,嬌羞美豔之極,這人言不由衷也不知曉在說些什麽,一副無畏與貪婪的眼神端著可惡之極,輕抿嘴道:“那你找我家公子有何事?”

    葉思凡才不遵循常理出牌,兩隻眼睛細細掃描她的臉部、胸部、臀部,暗歎,這個小尤物到底是誰?要不要弄到床上檢查一下她的成長及其發育問題?

    恰巧與紫衫美女的目光碰到了一起,熾熱的溫情如同雷電,心裏一熱,激情燃燒?日,老子又不是石光榮!“這是本家奴與花子虛之間的私事,美女想知道的機會是——非常及其以及渺茫!”葉思凡嗬嗬笑道,帶著色神一樣淫蕩的審美眼神,偷偷目測的紫衫美女的胸肌有幾個罩杯。

    “哼,既不肯說實話,那就別想知道我家公子的去處了!”紫衫美女微怒道,側過臉不再看他一眼。

    “子曾經曰過:道可道,非常道,本農民隻想問你知道不知道?若是不知道,就是道中道,可去剃毛修道!”剃了毛你還不成白虎?嗬嗬,葉思凡遠遠看見有個熟悉的身影已經跑了過來,暗道,你小子可來著可真及時。

    “花老弟,我在這裏!”葉思凡再不理紫衫美女,揮手高興的朝迎麵而來的花子虛打招唿。

    “哎呀,是葉大哥啊,真是稀客啊!”花子虛趕忙熱情作揖,一到跟前又介紹起這紫衫美女,“這是小弟的未婚妻,姓李名瓶兒。”

    李瓶兒?葉思凡心裏暗道,這禁書和曆史到底會怎麽發展?看來,這個婊子還是不惹為妙,未來西門慶的姘頭?日!要不要叫花子虛把她休了?——然後過繼給我好好用人間大炮調教調教。

    黃天在上、黃龍在中、黃土在下,我發誓兄弟妻不可欺,可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了西門慶那個大色狼,還不如做我的小妾,沒事給我吹吹簫、按按摩、頂頂背、泡泡腳……身為一個騙色騙財的極品淫騙,自然要有些手段。這念頭,最缺的就是技術含量高超的騙才。

    葉思凡無奈的搖搖頭,無限意淫的,為什麽我對女人總有那麽多欲望?嗬嗬笑道:“花老弟,李小姐果然生著美麗、死著光榮!”說到這裏立馬閉住了嘴,臉一紅,貌似說錯話了。

    花子虛聽不出話中含義,笑道:“嗬嗬,那是。”然後對著紫衫美女說,“瓶兒,你且下去吧,我和葉大哥哥有生意要談。”

    李瓶兒在花子虛的眼裏顯然不值一提,雖然她的美貌和花魁李師師比起來要稍遜一些,可李瓶兒有她自己的優點與美麗。

    一個家奴能有什麽生意可談?李瓶兒微微欠了一個身,麵色紅潤,依舊自信美麗,隻是她說出的話有點失落,悻悻的道:“奴家告退了!”

    等李瓶兒一走遠,葉思凡也需要找個理由向花子虛表明此行的目的。當然不能實話實說,被通緝是要連累別人的,最擔心的還是不知道高飛和高筱雪現在怎麽樣了?還有那個被扔在秘道裏的綠衣少女,她又醒來沒有?

    葉思凡也不敢多想,找了個借口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慷慨的道:“花老弟,那個孤兒院的房子怎麽樣了?”

    花子虛點頭笑道:“找好了,就在‘奇園香舍’的對麵,有個很大的祠堂,以前還是一個書院呢!旁邊是一片被火災焚毀的老房子,隻要重新建造,會是一片合適的地皮。”

    “大概有多大?”葉思凡好奇的問。

    “如果將祠堂周圍的地皮都買下來,大概是二十畝左右。”花子虛說著高興,可還是戒備的看了一眼葉思凡,要能將那塊地皮賣下來,就有一筆不小的收入。

    “那需要多少銀子啊?”葉思凡問道,整個人也從平時的放蕩中一下子變成嚴肅,他能看出花子虛從中撈了豐厚的油水,不過,奇園香舍對麵那一片地皮如果重建確實有很大的發展前途,臨街的幾個店麵可以出租,就是一筆額外收入,總比去偷去騙去搶要省力省心的多。

    葉思凡知道,即使花子虛真拿了油水,可哪有人不貪心的?人家幫你做事沒向你要薪水,貪汙一點車馬費、交際食宿費也是應該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管在哪個社會,拿迴扣是商道人人公開的秘密。

    花子虛似乎看出了葉思凡的隱憂,很熱誠的說:“若是隻買祠堂,也就三百兩銀子,如果把那片地皮都買下來,就要一千五百兩。從中已經除去了一些開支。”他把實際情況講了出來,一個“開支”也包含了所有貪汙的罪名,即使沒有,也包括了進去。

    葉思凡明白,要使別人相信自己,就必須先相信別人,如果花子虛是傻瓜就不會把最後一句給加上去。隻要他盡心去做了,銀子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等師凡孤兒院成立,騙點銀子還不容易。

    “哈哈哈”幾聲大笑後,葉思凡一拍花子虛的肩膀,如果想把手上這幾千兩黑錢洗一下,就必須通過花子虛的交際和手段。畢竟,他在京城有一個當大官的親戚可以庇蔭,潘富貴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

    他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隨手放到花子虛麵前:“花老弟,這銀票你拿著,找孤兒的事也拜托你了!對了,你能不能找五十個十五歲以上的男孩,身體要結實、能吃苦,最重要的都要是孤兒!然後再找一百個普通的孤兒,男女不限,傻瓜也行。明天你到我住的地方來,我給你重建師凡孤兒院的草圖。怎麽樣?”

    “行!”花子虛還是疑惑的說,“可這裏的銀子好象太多了啊,上次是三千兩,這裏少說說也有五千兩,用不著這麽多啊!”

    “花老弟,如果你能用一千兩辦好上麵的事,那剩下的就是你賺的!我把這偉大的工程就交給你了!”葉思凡說著就站起了身,他知道潘府的那些衙役也應該跑出去了,此刻他該趁機離開這裏。

    “葉兄,真沒想到你對我如此信任!”花子虛感恩涕零,從第一眼看見葉思凡起,就知道這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對他也就格外信任和重視。

    “花老弟,我家裏還有三份拜貼,哪天有機會我們一起去調戲李師師!”淫蕩的笑笑,葉思凡說著就對花子虛作揖道道別。

    想起昨天葉思凡答應之事,他竟沒有忘記,心下也是感動,但又一見他要道別,疑惑叢生,花子虛吃驚的道:“怎麽這麽快你就要走了?”

    “公子,出事了!”就在這時候,一個家奴模樣的瘦小個子匆匆跑了進來,慌慌張張的說。“公子,不好了,潘富貴帶著衙役闖進來搜人了。”

    葉思凡認得這個家奴就是上次帶自己到“奇園香舍”後門的小三子,心裏也確定了自己肯定暴露了行蹤,當下搖頭道:“花老弟,給你添麻煩了,那是找我的!……有沒有後門?三十六計走為上,我先開溜!”

    “花大少!花大少!那反賊躲進了你家院子!……”潘富貴的話從門口就遠遠傳了過來,話音未畢,一隊整齊的衙役魚貫而入。

    葉思凡能分辨出以潘富貴的狡猾,後門定然已經被封死,四麵也一定被重重包圍,他是來甕中抓鱉的。

    完了,這下本騙神可是插翅難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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