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麽辦啊,要是你不把他打敗了,那誰叫你……思凡哥哥!”小丫鬟咯咯一笑,詭邪的看了一眼葉思凡。

    搞什麽,少婦的智商在遇見本大炮的情況下都是等於零,少女更是負值一千多,怎麽就碰到這麽個能讀懂我心思的女怪胎,難度大啊,葉思凡搖搖頭,我始終堅信,天下沒有攻不破的玉門關,即使處女膜再厚,不,我是文明人,即使“城門”是防盜門,是鐵皮做著,老子的人間大炮一樣可以破門直搗桃花洞!

    “剛才這話可不要忘記,把他們趕了出去,你就乖乖的叫:思凡哥哥,oh,yes!oh,no!oh,大大……泡泡糖!”葉思凡還是把欲女“大大的幹我”這種不道德的呻吟嬌唿聲,換成了一個我小時候特別愛嚼愛吹的“泡泡糖”來代替,這在日本職業女優的嘴裏,好像有個專業術語,叫吹簫。

    我還是人嗎?葉思凡苦笑,我是猛男中的超人,超人中的猛男。

    “大壞蛋,什麽‘oh,yes!oh,no!oh,大大……泡泡糖’?這是何種語言?”小丫鬟天真的問,這大壞蛋也不知道是怎麽想著,這麽古怪的話也講著出來,不過,真好聽。

    “方言,純粹的家鄉話!你要想學,我還可以教你:我想makinglove(做愛)!”葉思凡淫蕩的笑笑。

    “我想makinglove!”小丫鬟溫柔的學了一句,臉紅紅的,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大壞蛋不懷好意笑著那麽陰險?

    發春了,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女不想愛愛!葉思凡心跳加速,你先脫,我可以讓你到達快樂的頂峰。我日,她知道屁的意思,一下子緩過神來:“你幫忙寫六個很長的‘長’字,後麵再寫一個消滅的‘消’字!”

    “長長長長長長消?這並是你的下聯嗎?”小丫鬟看著這副古怪的對聯“朝朝朝朝朝朝汐,長長長長長長消”,真理不透其中的意思。

    葉思凡剛想解釋,順便賣弄下自己的文才,屏風外周解倫突然打斷了他的話,竟不由自己的吟了出來:“此聯對著妙啊,上聯讀音為:朝朝潮,朝潮朝汐;下聯讀音為:長長漲,長漲長消!這家奴博學多才,定是世外高人,千古難得一見!”

    聽到被人誇,葉思凡心裏涼絲絲的,隻要把奶奶的三千兩要迴來,就不得不為前途命運好好謀劃一下了,要不要學學項少龍培養一個秦始皇出來?或者是行騙大宋,看我七十二騙?哎,做人難,做一個有才華的騙子更是難上加難。

    “喂,大壞蛋,你怎麽了?”小丫鬟喊了幾聲,瞧他沒有反應,就推了推發愣中的葉思凡,這人是怎麽了?想問題如此出神。

    葉思凡緩過神好奇的道:“你剛才……是不是想占我便宜?我很純潔的,還是處男呢!”

    小丫鬟狠一瞪眼,處男?什麽是處男?心下忐忑不安,這怪人說話可真奇怪。

    屏風外,蘇放早已麵色大變,卻不得不相信一個事實,這家奴和昨天在“奇園香舍”裏遇到的葉某某一個德性,都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虧我還妄自菲薄、驕傲自大,原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終於鼓起勇氣道:“我蘇放認輸,願拜你為師!”

    “蘇兄這話嚴重了,能發現自己的長處和短處,隻要加以改正,必定前程似錦。為師給你找了幹活的地方,在那裏當保姆,你會學會很多東西!”葉思凡歎了一口氣,多好的孩子,我是你的燈塔,照耀你繼續航行的海路,阿門,願玉皇大帝保佑你!

    日,阿門是上帝的人生格言。雇主搞錯,sorry,偷偷看了一下小丫鬟,這是一個騷蕊,葉思凡邪惡的想,極品小蕩婦。

    “保姆?何為保姆?”蘇放好奇的問。

    對啊,這個時代好像叫丫鬟、家奴,或者是奶媽,日,那蘇放不就成了奶爸!太恐怖了,心髒病都被嚇出來了。

    “所謂保姆,就是和教書先生一般,過兩天,清河縣將出現大宋第一家‘師凡孤兒院’,你就是去那裏上班吧!”看在李師師出了一千兩銀子的麵上,我就委屈將“思凡”貶做“師凡”,師凡師凡,師師床上功夫確實不凡。好名字!

    屏風外的花子虛微微一楞,喃喃自語:“思凡孤兒院?”莫非是作日那奇園香舍剛結識的兄弟?我還拿了他三千兩銀子,這人當真神通廣大,我倒要好好將思凡孤兒院早些給他辦好。

    蘇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上班?好吧。隻是我要做些什麽?先生。”雖然對許多詞匯感到很不可理解,可既然輸了,以後和這家奴高人接觸久了,自然就會慢慢了解。

    “作為你是為師第一個學生,我送你幾句話:驕傲使人退步,虛心使人進步。失敗是成功之母!迴去吧,大公雞!”葉思凡神秘兮兮的裝出一派世外高人的作風,暗道,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把所有問題留給自己扛!

    “不知先生,何為孤兒院?在下周解倫不勝明了,可否解釋一二。”周解倫雖然穿著一身華麗,說話恭敬,可一點都不擺架子,把一個小小的家奴直唿成先生,可見修養之高,怕這蘇放學上十年也未必能深喑其中道理。

    周圍的秀才書生也暗自落冷汗,能讓舉人如此謙虛,可見家奴的才能不是一般的利害,那潘大小姐也定然才學淵博,深不可測,否則,此等架子如何擺著起?都暗暗低下了頭。

    真看不出這個其貌平凡的家奴真有些本事,原先以為他厚顏吹牛,誰不料真的把蘇放給比了下去,偷偷看了一眼葉思凡,心裏莫名其妙的一熱,小丫鬟好奇的問:“大壞蛋,何為孤兒院?”

    葉思凡看了一眼小丫鬟,可惜,胸部小了點,總有一天在老子“擠奶龍抓手”的催化下,會越摸越大,越大我就越歡喜,淫蕩一笑說不出的邪惡。“這個嚴肅的問題,待師凡孤兒院掛牌開業之日,各位定要前來吟‘淫’詩,捧捧場,為那些流浪街頭的乞兒做一點貢獻。”葉思凡歎口氣,這算給師凡孤兒院拉拉人氣,靠他們的財勢做免費的廣告和宣傳,到開業那一天,也不知道可以騙多少白花花的銀子,讚助、廣告,真他娘的是有趣的東西。

    葉思凡朝屏障外看了一眼,這周解倫還真有點意思,不像那謝停風,冷漠的和冰一樣。

    花子虛早聽出屏障後的人就是葉思凡,眼下孤兒院的事一點眉目都沒有,再不敢多留,找借口起身告了辭,心裏卻道,這葉兄當真無孔不入、神秘莫測,若能攀附上他,叫幹爹謀個京城裏的差事,必可青雲直上。

    花子虛一走,蘇放周圍等書生紛紛尋這借口一起離去,再不願留下吃這不討好的悶虧,耳不見為淨,離去了也少了許多庸人自擾、是非矛盾。

    場中秀才書生大都識趣的選擇離開,隻剩下周解倫和謝停風二人。

    走吧,都走吧!為了能聽到小丫頭溫柔的喊幾聲“思凡哥哥”,我作踐了自尊,阿門,以後可不能什麽樣的垃圾貨色都調戲,不然,怎麽體現我的與眾不同?目標要放長遠一些,什麽公主啊,皇妃啊,丞相的千金啊,護國大將軍的未婚妻啊,有檔次的女人騙起來才夠有趣味性。

    葉思凡探出頭一看,乖乖不得了,周解倫和謝停風這兩個“釘子戶”不拆遷,先前的努力可就白費了,要是挑撥一下,弄出個兄弟鬩牆、相煎何太急什麽的,是不是很好玩?邪邪的笑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要到潘府找;潘家小姐就一個,兄弟兩人如何分?”

    謝停風微微一笑,起身走了兩步,吟道:“潘府有花也有草,可惜名花配雜草;天涯處處是野草,野草隻配無名草!”言罷剛好走了七步,就朝周解倫打了個眼色就離開了。

    七步成詩?太誇張了吧。葉思凡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這謝停風才能比那蘇放屁這隻大公雞強多了,為人低調、冷漠,心計不是一搬的深,不過“草”來“草”去,還不是“拔拔床上草,一插一個洞”!

    周解倫一聽,先是變色,細一想,這不是下逐客令嗎?這家奴不僅膽大,而且才智非凡,若是將挑撥之計用於軍事上,必可以一人抵擋千軍,加以重用倒不失一個謀士,當下也迴了一首詩:“天涯處處有芳草,要找就到潘府找;潘家小姐賽仙子,又非家奴囊中物?”

    剩下一個了,我真是太有才了,葉思凡暗道,次品、報廢品都淘汰了,那剩下的就是出口的精品了!管他什麽舉人男人還是超人,先趕出去再說,頹廢的歎道:“一早潘府漫步,見一舉人自負,嘔吐,嘔吐,不如低頭撞樹!”跟老子比才華,你有沒有假冒的紐約大學文憑?

    這家奴太不識趣了,得罪了周提轄可就捅了大簍子,偷偷看了一眼葉思凡吊兒郎當樣,小丫鬟輕聲勸慰道:“你,不要不知輕重!人家是舉人,是有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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