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35章...

    “師尊,萬萬不可……”

    樂令強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波濤般強烈的愉悅,艱難地勸玄闕老祖理智一些,不要幹出這種顛倒天倫之事。雖然在他們魔宗修士不講究什麽人倫大防,可也從來沒聽過有師父給徒弟做爐鼎的。

    哪怕師尊本身已在上界,眼前這隻是一具分神化身……可在他眼裏,也和師父本尊親臨是一樣的。這樣欺師滅祖之行,就是師父不介意,他也是真不敢幹哪。

    玄闕老祖自有打算,對他的反對言語充耳不聞,低下頭吻住了那雙不停開合的薄唇,封住其中令人不悅的言詞。一開始隻是為了叫他少說些掃興的話,但淺嚐了一陣,玄闕便品出其中美妙滋味,愈發深切地體味起自家愛徒的溫軟唇舌。

    “唔……”低低的呻吟聲迴蕩在空虛黑暗的界域之內,帶著無法掩飾的舒適和索求之意。

    樂令眼角微濕,臉色已隨著自玄闕口中吞入的華池玉液和精氣而變得紅潤動人。玄闕的手指在他肌膚上輕輕滑動,每過一處便引起他全身一陣戰栗。方才略消下去的火氣再度升起,燒得他全身滾燙,隻恨不得化身成一條長蛇纏在師父身上。

    那一吻結束時,樂令已經再想不起什麽尊卑上下之類了,雙手緊緊拉著師父的袍袖,無比柔順地倚在玄闕懷中。

    玄闕老祖撫摩著他細膩光裸的胸膛,低下頭看著他被自己親吻得微腫的雙唇,忽地想起自己未飛升之前,每日將這個弟子帶在身邊教養的情狀。那時若早做到這一步,說不定他的心裏早有了自己,那道人劫也不會來得這般激烈……

    也不一定。當初果然是對他迴護太過,平常就是叫他出去曆練,也不肯讓他真麵對生死大劫;渡劫時賜下的法寶也太多,不能磨煉他本身的能力。所以樂令心性磨礪不夠,渡天劫時經受的淬煉也不足,結果到人劫這一關就分外艱難。

    前世做得或許也有不到之處,今生還是先將樂令的身心都要過來,免得再有如羅浮那個元神弟子那樣的事吧。

    他將手自衣袖中抽出,外袍仍舊讓樂令抓著,剩下的衣服施法褪去,赤身貼上了下方溫順可人的弟子。肌膚相接的感覺比之方才更令人沉醉,玄闕自來隨心所欲,此時既然覺著舒服,便將樂令的身體箍得更緊了幾分,壓住他的雙腿輕輕磨蹭。

    樂令輕哼了一聲,半睜開眼看向玄闕老祖一鑒無餘的身體,身上仿佛更熱了幾分,也不管雙修還是采戰,

    支起頭來,湊到玄闕老祖麵前叫了聲:“師尊……”

    玄闕老祖托著他的後腦深深吻了下去,另一隻手探到他背後,沿著如弓背般收緊的腰線撫摸,直摩弄到兩腎之間元精升降處,透入了一道真炁,收斂其中正蒸騰起來的元精。

    樂令含混地嗚咽了一聲,手指緊緊扣入玄闕留下的衣袍之中。他隻覺著一股深入經脈內腑的極度歡愉從那處升起,陽關都幾乎要開啟,忍不住挺起腰身,將身下已見抬起的雄壯之處向上抵了抵。

    其意昭然若揭。

    玄闕卻偏不去管那處,隻將元炁探入他體內,歸導元精升降,自他體內各經脈穴竅流轉一遍,將方家修行中的妙趣與雲雨調合之樂融合到一起,叫他全身無一處不置於前所未有的歡悅之中。

    這樣的蝕骨消魂的感受,樂令兩世加在一起也從未享過,甚至也不該如何去索求更多,隻能順著他師父的動作略加迎合——他也沒有多少迎合的本事,隻是將身體徹底交予師父掌控,隨波逐流地享受其中滋味罷了。

    那道真炁在他體內流轉幾圈,將他欲出未出的元精牢牢鎖住,再也不能流泄出去。樂令每寸肌肉都如有烈火燃燒,隻消在玄闕肌膚上擦過一下,便能引起一陣亢奮的歡悅。然而偏偏男子身上最要緊之處不能得到紓泄,甚至元精都不能往那裏渡過,強行遏製了身體本能,難受得簡直無法說出來。

    他放開手中衣袍,抬手摸向身下原本欲興未興,如今卻安穩沉眠之處。

    玄闕老祖看似隨意地按住了那隻手,和煦地俯身看著他問道:“你要什麽?可是想要師尊的元精?還是想要得更多,要把師尊這具分神化身吸幹?”

    樂令嚅囁幾聲,卻是實在不習慣對師父說這樣私秘之事,牙關死死咬住,目光不由得轉向了下方最空虛難捱之處。玄闕老祖輕笑一聲,虛空之中便似流出許多柔軟絲帶,將他雙手分縛在兩側,再也夠不著方才欲碰之處。

    就連縛在手腕上的輕軟帶子,似乎都能給他的身體再添上一重意外的歡愉。

    玄闕老祖伏身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吮吻,雙手捧著他柔韌的雙丘揉撚,慢慢將手指向中間探去,在粉嫩的入口處輕柔地開拓著。

    樂令有些失神地躺在下方,口中隨著他的動作不時逸出一絲細細嗚咽。玄闕老祖神色幽深地看著眼前景致,溫柔地解釋道:“雖是要行采戰之法,但我素不習慣居於人下,還是這樣為你補充元炁的好。你於此道不過平平,我怕用的手段

    太過,令你釋出真元,反倒不美,不如先行鎖住,由我操控著還精補腦。”

    他口中說得極有條理,仿佛和平常練功時一樣冷靜清醒,其實身體也已有些忍耐不住。他的手指探入之處已有些鬆軟,隻是樂令此時肉身還不夠堅牢,自己之器又甚偉,若不多做些準備,怕會傷到他的……

    他一麵將手指探入,一麵哄勸道:“為師自然不會害你,你一會兒放鬆些,免得損傷皮肉。”

    樂令微微點頭,卻也沒做什麽。他的身體已然放鬆到了極至,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就是要緊張也緊張不起來了。體內被那幾根手指開拓得完全鬆軟,舊時一些記憶如潮水般湧上,他甚至連元精不能得出之事都顧不上了,一心隻盼著師父早些進來。

    師父那裏生得真好……他垂眸看了幾眼,隻覺口幹得厲害,心頭渾渾噩噩,把師徒身份徹底忘到了腦後,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玄闕老祖覆上身來,一寸寸擠入他體內。

    腦中似有什麽爆開,一股強烈的快感自兩人相連之處席卷全身,他用力收縮著腸壁,恨不得將師父立刻吞入腹中。

    玄闕老祖終於完全埋身進去,努力控製自己急切的心情,試探著在他體內動彈了幾下,立刻感到了那種被緊緊包裹按揉的美妙感覺。這副身體雖然生在正道世家,又在羅浮宗修了浪費天資的正道培元功法,倒還有些內媚,叫人得到手便不舍得放開。

    不愧是他玄闕老祖的徒兒。

    他一下下衝向那溫柔鄉最深處,每一次遞送皆能感到樂令的包容與挽留,那樣緊致濕熱感覺,即便不用任何功法,也能令人體嚐到無盡消魂奪魄的歡愉。

    玄闕輕撫著樂令的臉龐,湊在他耳邊徐徐吹氣,趁他意亂神迷時問道:“你以後有什麽打算?不必害怕,隻管說來。你在師父麵前不該有任何事隱瞞。”

    他的聲音中蘊含一絲魔法,樂令欲仙欲醉之際,仍是聽得清清楚楚,毫不違抗地答道:“弟子要親手殺了秦休,然後以本來身份迴到幽藏宗,叫天下人皆知他死在我手上。”

    這倒合他的心意,也不枉了他特地將那道真靈送到秦家。

    玄闕滿意地親了樂令一口,而後將動作加快了幾分,更深入地進到那緊窄的幽穴內,含笑讚道:“這話說得不錯。你心中既還有師父和門派,今日為師一定好生渡送功力給你。”

    蓮華宗已沒有如來級數以上的高階修士,自然也沒人能打擾他們,至於外頭昏迷著的羅浮宗

    修士更不足為慮。玄闕毫不吝惜一具分神化身,看著樂令經脈寬闊堅實,經受得起元炁洗煉,便幾乎毫無停歇地在他體內遞送,直至滅頂的快意侵上他的身體,便將一道道先天元精送入其中。

    那些元精進入樂令體內,便被玄闕的真炁引導,吸入經脈穴竅中,運轉遍四肢百骸,滋養肉身與經脈。待轉過幾個小周天,便又被牽引著進入玄關祖竅之中,與他本身的真氣元精合在一處。

    這煉功過程幾乎全靠著玄闕老祖引導。樂令的神誌已完全被身體上毫不停歇的快感所奪,元精進入時都不知道吸取,自身唯一一點念頭便是緊緊攀住玄闕,叫他更深入、更用力地進入自己的身體。

    兩人相接之處已沾得一塌糊塗,雪白元精之中雜上了幾絲鮮血。玄闕老祖見著血跡流出才意識到樂令的肉身已有些承受不住,連忙施法為他治療。待再度泄身之後便抽身而出,將真炁探入其體內,替他收斂元精,平複心頭欲火。

    過不多久,樂令的心神平穩下來,靈台也漸漸清明,終於明白了方才發生的事——他真把師父當爐鼎用了,還索需無度,恨不能把師父這具化身吸幹……他不顧雙腿仍然顫抖著無力動彈,盡力拖著身子爬動起來,恨不得立刻就爬出師父的懷抱,重新擺出好徒弟該有的姿態。

    玄闕老祖卻緊緊按著他的身軀,一麵將一道真炁撫過他周身肌骨,替他化解疲憊,一麵淡淡說道:“你在師父麵前不必害怕,隻管休息就是了。慢說一具分神化身,就是本尊做你一迴爐鼎又算得了什麽?”

    樂令感動得幾乎落淚,低著頭思量了一陣,終於忍著恐懼,開口坦承舊過:“弟子有罪,弟子前世其實是迷戀上了正道中人,被其暗施偷襲,以致形神俱滅,唯餘一道真靈轉世。此事弟子極對不起師尊和本門,隻請師尊給我個機會殺了仇人,日後要怎樣責罰弟子,弟子都甘之如飴。”

    玄闕老祖伸出手指托起他的下巴,看著那雙滿含愧疚的眼睛,淡淡說道:“此事我早已知道,你有什麽事能瞞得過為師?連你轉世到秦家都是我一手安排,不然憑你那點微弱真靈豈能占得人身,還能破解胎中之迷,留著前世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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