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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白鶴趕緊上前,結果何以寒卻微微後退一步,有些害怕的說道:“你不要過來!”


    別看她總是想方設法的勾引白鶴,但她實際上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談過男朋友,更沒有想過失.身的事情,哪怕再喜歡一個男生,自己的清白也要留在新婚之夜。


    “好,我不過來。”白鶴撓撓頭,向後退一點的同時身體微微佝僂,想要遮住自己的醜態。


    “再,再後退一點。”盡管白鶴已經百般掩飾,但何以寒腦中一浮現出剛才的畫麵,稍稍緩和一點的臉又一次變得通紅。


    “好,我再後退。”白鶴又後退一步,本打算等到何以寒好一點後把事情解釋清楚,但是還沒來得及說話,他不偏不倚的一腳踩到帳篷的邊緣,整個帳篷都因為這一腳而傾斜,剛才還好好的帳篷瞬間變得支離破碎,何以寒則因為帳篷的倒塌而向前傾倒,壓在白鶴的身上......


    白鶴小隊有四個帳篷,每個帳篷都並排靠攏在一起,而白鶴這邊發生這麽大的反應,自然而然形成了多米諾骨牌效應,所有帳篷都齊齊歪斜......


    “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你好強壯。”


    “你是我這輩子遇見最好的女人。”


    “你也是我這輩子遇見最好的男人......”


    此時的雷思文正在帳篷裏和吳倩纏綿,兩人的衣服已經近乎脫光,還差一步就要付出實際行動,就在這時一聲悶響傳來,在兩人驚慌失措的神色中,帳篷不受控製的倒塌......


    “我要換衣服了,你別看過來!”


    張舍習的帳篷裏,那個身材圓潤的女生粗聲說道。


    誰會看你啊!張舍習恨不得開啟六芒眼一腳把她踢飛,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轉過頭。


    “不準偷看!”圓潤女生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真的不會看啊!打死我都不會看啊!張舍習心裏欲哭無淚,雖然自己是紳士,但是品味也很高好不好?再怎麽說自己也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啊!


    就在張舍習萬般委屈的時候,帳篷突然向旁邊傾斜,而圓潤女生則腳底一滑,整個人撲進張舍習的懷中......


    “悅悅,你把衣服全脫了,就不怕那幾個男生半夜的時候偷偷進來嗎?”


    “怕什麽,他們敢進來,老娘就挖了他們的眼睛!而且天氣這麽熱,我總不能穿著這麽厚的衣服睡覺吧?好了,你也趕緊脫了吧,大家都是女生,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好,好吧......”


    “呀!這是怎麽迴事!帳篷怎麽倒了!”


    “啊!”


    在女生們的尖叫以及男生們的慌亂中,白鶴一隊的帳篷全部如同比薩斜塔一般傾斜,而裏麵的人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第一個出來的是白鶴和何以寒,在帳篷傾倒的一瞬間何以寒便撞進白鶴的懷裏,在慌亂中白鶴無意間捏到她的胸部,極度興奮的情況下甚至自動開啟了六芒眼,以公主抱的姿勢帶她逃出帳篷。


    第二個出來的是雷思文,在他懷裏還有衣衫單薄的吳倩,埋著頭在他的肩膀裏不敢看人。


    第三個出來的是兩個女生,他們兩個都隻穿一個罩罩和一個胖次,因為其中一個女生害羞的原因,緊緊的摟住另一個女生,潔白如玉的肉體緊密無間的挨在一起,顯得格外旖旎。


    最後一個出來的是張舍習,他的反應速度相比於白鶴和雷思文都要快,而且因為危機感的原因心跳加快,幾乎一瞬間便開啟了六芒眼。可是令他絕望的是,圓潤女生實在太特麽圓潤了,不論他的速度有多快,在一堵牆的麵前都無濟於事,硬生生的被她壓在身下,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人.......人生啊!”好不容易從帳篷裏出來的張舍習顫顫巍巍的向前走幾步,像是一瞬間蒼老了十幾歲。


    “到底是怎麽迴事?”幾人聚在一起後,雷思文皺眉問道。如果不發生這種事情的話,下一秒他就要和吳倩進行肉體間的碰撞,莫名其妙的被擾亂興致,心情自然十分不爽。


    “就是,到底是怎麽迴事!”女生們和張舍習紛紛不滿道,這其中張舍習的發聲最大,足以見得心裏憋了多大的怒火。


    “不好意......”


    “到底是誰搞的鬼!我白鶴和他勢不兩立!”就在會長想要低頭認錯的時候,白鶴突然大吼一嗓子,表情猙獰道。


    現在大家都怒火中燒,一旦自己承認是自己做的,接下來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白鶴又不傻,反正大家沒有任何證據,他還不如渾水摸魚,跟著大家一起憤怒。憤怒之餘,他還不忘用眼角的餘光掃一眼衣著單薄的幾個女生,二弟微微抬頭。


    果然,白鶴不似作偽的表情瞞過了眾人,在反複調查以及盤問都無果後,隻能一個個低吟咒罵著迴到各自的帳篷附近,將帳篷擺好。


    “那個,剛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隻剩下白鶴和何以寒兩人後,白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視線沒敢看何以寒。倒不是怕她責罵,而是隻穿內衣的何以寒實在太誘人了。


    “錯不怪你,是我沒有考慮到帳篷的空間大小,盲目的讓你後退才導致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何以寒淡淡的說道。在學生會長的位置坐了這麽久,是自己的錯誤也好,別人的過失也罷,她都習慣將責任攬在自己的頭上。


    剛才白鶴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對大家承認錯誤,在何以寒的心中已經對他的印象稍微差了些。敢作敢當,這才是她心目中完美的男人形象。


    “一味的將責任歸咎於自己,是自負的表現。”白鶴也淡淡的迴複道。對於觀察人以及判斷人的性格,他自詡是不亞於何以寒的拿手強項,雖然她這種為人處世的態度值得學習,但是凡事都有一個度,過度的自責隻會讓人承受巨大的壓力,直到崩潰。


    “能力不足的人才叫做自負。”何以寒笑了笑。


    “那你呢?你認為你是有能力的人,還是沒有能力的人?”白鶴問道。一直以來他和大部分人看到的都是何以寒優秀的一麵,但實際上她一直在承受普通人所不能想象的壓力。如果白鶴和她關係不熟,他根本不會多管閑事,但是現在兩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所以他想試著讓何以寒改變一下生活態度。


    他知道何以寒是一個很優秀的人,但是在巨大的壓力之下,沒有誰會一直持續下去,早晚有一天她會因為所謂的敢於承擔責任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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