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長白山天池之謎在世上流傳不過幾百年,謎中的主角以多種身份流傳於世,但一直都未見得真身,可從墓壁上的古篆中我們卻得知這個謎早在兩千多年前,蜀王在位時就已破解!

    我向來是一個自以為聰明透頂的人,所以我不會愚蠢到把墓壁上的幾千字全部抄下來,在這裏也隻略明大意。

    蜀王三十歲時,在位正十年,當時民間有傳,長白山天池中驚現怪獸,那怪獸生活在水中,高八尺,頭呈圓錐形,麵有四官,無耳,背有脊,有雙手,細而長,有雙腿,也細長,無腳趾,掌如鴨掌,且有一條三尺長的尾巴,是背脊的延伸。相傳此物為肉食性動物,主食魚類和天池四周的動物,也吃人。屬水陸兩棲動物,無論水中或者岸上,它行動敏捷,奔跑速度是人的兩倍,故而天池四周時有人失蹤之事傳開。後蜀王得知此奇聞,極是好奇,於是暗中派兵四百前往長白山抓怪獸,曆時一年,卻一無所獲,當中半數人被怪獸所殺,另有大部份人被嚇得逃跑了,蜀王大怒,更派兵兩千,造船工五百名,於長白山天池用時兩年,打造出一艘大船,又編織出一張金絲巨網,對天池進行打撈,可是所得漁蝦也無幾,又過兩年,在一次巧合之下,蜀兵以死傷過百的代價活捉得一隻怪獸,但就在準備將怪獸運返蜀國的時候,遭到數隻怪獸的襲擊,當夜殘殺蜀兵過千,劫走了怪獸。蜀王聞之大駭,又暗中加派八千蜀兵前往,用時六年,殺死十隻怪獸,活捉一隻,而蜀兵卻負出共計六千餘條性命的代價……。

    這就像一篇兩千多年前的科幻小說,懸乎得很。是真的嗎?隻怕不是,若是真的,以六千條性命去換取幾隻怪獸,這樣駭人聽聞之事,在吏書上怎會未有記載,在民間也不曾有過流傳?!

    “快、快、快過來,他在說、說話了!”波仔在結結巴巴叫喊,聽口氣好像還很害怕。

    “有鬼啊!”他又一聲尖叫,好像還跳了起來。

    我們迴頭一看,波仔已經神色慌恐,嚇得把背貼在了牆壁上。

    “老子隻想摸一下那尊金佛是真的還是渡金的,他媽的,一下子就冒出個鬼頭來,還和我說話!”波仔很氣憤而且還很慌恐地說。

    金佛?我們三人一起靠近它,一看,也沒有像波仔說的那樣離奇啊!

    “有種的你就摸一下它的頭!”波仔在一旁叫喧著。他現在的樣子明明好害怕,為什麽還那麽憤怒呢,難道說就因為摸了一下金佛的頭嗎?!

    這種事情絕對不是我和埔少能夠做得出來的,所以我們倆同時把目光放在了成哥身上。

    成哥很不屑地掃了我們倆個一眼,很幹脆地把手伸向了金佛。

    “你是誰?”一句像是從金佛傳出來的話,又像是迴蕩在空中的一句迴音。

    我全身上下不由得一顫,難道說波仔真的見到了鬼?!

    成哥伸向金佛的手一下子停在了空中,把頭轉向我和埔少,“你們倆個王八蛋是誰在裝神弄鬼?”

    天呐,成哥居然還有心懷凝是我們在耍他,我真的對他的沉著冷靜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已經嚇得目瞪口呆——就在成哥轉身把頭麵向我和埔少的時候,金佛之中悠悠然地飄出一股半透明呈煙霧狀的家夥來,——那是一個人的上半身!於是我嚇得拚命地向成哥做著手勢——你身後!

    “你的手指啊點啊的做什麽啊,是啞巴了吧?!”成哥居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氣得真的好想吐血。

    “你後麵有鬼啊,瓜娃子!”波仔很氣憤地罵道。

    成哥疾調頭看去!

    我已經清楚地從他的背影上看到他們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躲在了我和埔少後麵。

    小時候常聽父親說鬼的故事,他說這世上有吊死鬼、酒鬼、水鬼、還有腦袋有竹婁那麽大的鬼,當時我還不信,總是罵他騙人,現在我信了,徹底相信了,如果父親此刻就在身邊,我一定抱著他的大腿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無論使出怎樣的安慰方式,我的雙腳卻始終不停地顫抖著,我無法欺騙自己,我是真的撞鬼了!

    “都給你們說有鬼,現在信了吧!”波仔的樣子也好害怕,但他卻還帶著幾分沾沾自喜,真想上去狠狠扁他一頓。

    “你小子別得意,他若要吃人,第一個吃的就是你!”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攔得厲害,以至於拉著埔少說話都有些顫抖,還是因為他其實也很害怕,但我的確佩服他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思鬥嘴。

    成哥一把推開我和埔少,卟嗵一下跪到在地,對著那似影似幻的鬼影說:“如果你現在餓了,我去給你做飯,如果說你現在想洗澡,我去給你熱水,如果你真的很想聽歌,我現在就唱給你聽,隻求你不要傷害我和我的兄弟啊,英雄!”成哥是在哀求呐,我真的對他感到崩潰了!

    那如幻的影子在空中逐漸定形,雖然帶著幾分透明,但我可以肯定——他是蜀王!

    “你又是誰?”我真的是很聰明的,那明擺著是蜀王的鬼魂,可我為什麽還要問這樣愚蠢的問題呢?!

    “我是蜀王!”他迴答道,語氣好像還十分的和藹。“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闖進我的世界?”他又說。

    我相信我的兄弟在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迴話的,因為他們在麵臨更加簡單的問題時也是向來如此,所以我開始有些遲疑,難道要老老實實的告訴他:我們正在盜你的墓,可是又對這裏十分好奇,所以就闖進了這裏。不行,這絕對是沒事找砍的做法!“我們四人正從上麵路過,可是一不小心從上來掉下來了!”雖然我的迴答有些離譜,但總歸要比說實話要好!

    “是這樣的啊!那你們能迴答我一個問題嗎?!”蜀王問。

    他要我們迴答問題!常聽人傳言,有的妖邪會在半路截人去路,然後向路人提問,如果路人迴答不出來,他就會要人性命。蜀王會不會也有這種嗜好呢?好怕!

    “你的問題會不會很難呢?”我試探著問。

    “我隻想知道我死了有多少年了!”蜀王說。

    根據墓壁上的記載而推算,他死了應該有兩千五百年左右了。“你死了應該有兩千多年了!”我想他應該不會以這樣的問題來要人性命的吧,也就這樣迴答了。

    “兩千多年?”蜀王一聽,忽然間有了些傷感“為什麽?法師曾細心的為我安排好了一切的,說我可以死而複生的,可為什麽我在這裏等了兩千多年,卻還沒有等到我再生的那一天呢?”

    這我可不敢接話了,他為什麽會沒有再生呢?我也想長生不老,可為什麽不可以,鬼才可知道!

    “你們可不可以幫我做一件事?”蜀王帶著豈求的語氣說。通常我們所道聽途說的那些鬼都是屬於邪門歪道,極具破壞力的那一種,可蜀王卻似乎很平易近人呐。

    “如果不是十分的困難,而且不傷及到我們兄弟幾個的性命,我們或許會加以考慮考慮的。”我說。

    “我隻是想讓你們去本王看看我的肉身是否還保存得完好!”蜀王說。

    這並不是一個十分離譜的請求嘛!“這個墓不就這麽大嗎,你的肉身又能放到哪裏去呢?!”值得肯定的是,他是蜀王,他的墓也應當遠不隻這麽大,我這樣問也隻是想得到一個確切的肯定。

    “我的墓到底有多大,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請你們幫我找到我的肉身,看看他到底保存得怎麽樣!”蜀王說。

    不出所料,這的確是一個極大的墓,或許,它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大!

    “那這座古墓葬裏有暗器或是陷阱什麽的嗎?如果有我們又該怎麽辦?雖然我們不是很熟,但我們的確也沒有必要冒著生命危險去幫你嘛!“雖然我十分討厭成哥那臨陣脫逃的惡習,但他問這句話也確實我心之所想。

    “這座墓中沒有暗器,也沒有陷阱!”蜀王說。

    “那豈不是說在這裏麵可以暢通無阻?”埔少也開口了。

    “可是這裏麵有比暗器和陷阱還可怕的東西!”蜀王補充說:“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將所有的智慧和王者之氣都注入到你們的身上,你們可在這裏麵暢通無阻!”

    還有比暗器和陷阱更可怕的事情,難道是毒蛇、巨毒蜈蚣之類的?太殘忍了吧!他將他們的智慧和王者之氣都注入到我們的體中,這好像也來得太過份了吧,有這麽離譜的事嗎?

    “ 我可不可冒昧的問一句,如果我們幫了你,我們能得到什麽好處呢?”埔少的確問得很唐突,但他問得也的確很到位。

    “我不知道我的墓中都有些什麽,但如果你們能從墓中得到你們想要的東西,你們盡管拿去便是了!”蜀王很康慨地說。

    “那我們可不可以現在就出發了呢?”波仔的確欠扁,不過看在一個死鬼的份上,誰又甘心和錢過意不去呢?

    “我希望當我等到你們迴來的時候,我等到的將是一個好消息!”蜀王說。

    就這樣,我們懷著無比激動和興奮的心情迎向那黑暗之中,——那另我們著迷的深處!

    也就是我們剛入墓道所經過人字形岔道的另一端,便是通往古墓深處的通道。

    沿著深邃的墓道一路前行,偶然間仿佛有幾絲陰風瑟瑟,這或許是我們的心理作用吧,這埋藏於地下的古墓又何來的陰風呢?!

    怕是必然會有的,但也絕對蓋不過內心的激蕩,誰都想有錢,許多人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甚至可以放棄自己短暫的生命,我們不想去做那叫人千刀萬刮的事,可我好想有錢,因為我不想總是對人說:“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我沒錢!”我希望黎明的黑暗早些過去,明媚的陽光快點到來,總的來說,有錢才是硬道理!

    往前行約摸五十米,除了一路以來生摳硬捭,拚掉小命也搞不開的石門,我們居然意外的發現了幾具白骨!這是一個不錯的發現,雖然有些怕怕的,但這也對我們無聊的前增添了幾分樂趣。在這種鬼地方我們終於可以見到除我們幾個之外的“人”了!

    骨頭白白的,還是四具,倒在一堆,好像本不是屬於這裏的“人”,在骨頭的旁邊,我們還意外的發現了兩把鏽跡般般的鐵錘,還有兩根鏽得隻有寸長,估計是鑿子之類的家夥。別的便沒有什麽了,即便是有,多半也化做了灰燼。

    我覺得有些詫異,為為什麽他們會有和我們一樣的工具?我們原本是來盜墓的,現在有了墓主人的同意,說得簡單一點,應該算是奉旨盜墓了吧。這已經與盜墓的本質產生實質性的差別,就像我將我家的東西藏了起來,任你去找,找著了便是你的。他們應該也是盜墓的,我們不是專業的盜墓人,對這些專業人仕也不會有憐憫之心,都是偷東西的,能做到“出師未捷身先死”也夠他們狠的,活該!

    他們是怎麽死的?我不是偵探,沒有必去破解這宗幾百甚至上千年的迷案,但站在同是盜墓者的立場上,我們隻想知道他們的死因以做前車之鑒。

    很明顯,此案我們隻能以無能為力而告終,置於他們的死,就待有朝一日他們重見天日,讓那些真正自以為是的考古學家來給世人一個交待吧。

    再往前行約五十米,又一道門擋住了我們的路,真的是很離譜!

    有了先前的那次經驗,便有了這次的方便,所以成哥不由分說,掀起錘子就往門上砸了去!

    成哥眉頭一皺,毫無反應!這無凝讓他的自信心受到了一定的打擊,所以他揮起錘子一陣狂錘,結果卻隻得到滿頭的大汗!

    波仔一把將成哥推開,把雙手往門上奮力一推,很輕鬆地便開了!現在是波仔揚眉吐氣的時候了,他好得意的向我們仨眉頭一挑,自顧自轉身便進了門去!

    過去沒見得他是這樣的人嘛,沒想到一點小小的成就就讓他小子得意成這樣。

    “啊……!”

    正當我們三人要上去扁他一頓的時候,忽然間聽得他聲慘叫,頓時叫人一陣毛骨悚然,難道波仔出了什麽意外?!

    兄弟之間,雖時有小小的矛盾,但當關健時候是絕不會攜手並旁觀的!聽得波仔這一聲似殺豬般的慘叫,我們仨人也立即衝了進去。

    波仔就在門口,屁事也沒有,隻是在這裏麵,閃耀著昏黃而又泛著血紅的光線,我們的探照燈在這裏麵仿佛沒了電一樣,照著根本就沒有光線。我們不知道光源何在,就像是從每一條石縫、每一個角落裏閃射出來的,照的事我的心是拔涼拔涼的,一絲絲恐懼不禁由然而生!

    每個人內心的程受力都有一個最大的極限,當所能承受的限度超過極限時,便會以一種極端的方式發泄出來,像波仔方才的那一聲尖叫,便是以一種小女人表現出來的形式——滿地而立的骷髏!

    這是一個麵積不下三百平米的墓洞,它的整體程一個半圓形,就像一個倒扣在地上的碗。根據推算,我們現在正處在後山正山的底部,那麽,它的築成就不是用一般的石塊砌成的,而是直接在山底部用人工鑿出來的,通過驗證,也驗證了我們的這一想法是正確的——墓壁上還依稀可以看得清楚鑿印。這是一個可以另人歎為觀止的墓洞,我們估且可以將它分做上下兩層,上層——從墓門入口一直沿著墓洞壁所形成的一條約有四米寬的石道。下層——低於上層四米。在下層,我們所能眼見到的並不是那些另人輕易就能想到的陪葬品,而所能看到的則是那一具一具,排列得井然有序、全幅武裝的骷髏骨,在這怪異光線的照射下,我們仿佛還可以感覺到他們還有生命,似乎隨時都會抬起腿向我們走來。兩千多年轉眼即逝,而剛在墓道裏,我們所看到的那幾個愚蠢的盜墓者,死了不過一兩百年的時間吧,他們所用的錘子和鑿子已經鏽噬得麵目全非了,而就在這墓洞裏,雖經歲月的洗禮,我們仍可看到那一具具骷髏骨手中所握的青銅劍射出耀眼的寒光,所想,這倒底是怎樣的環境,造就出眼前這樣的一奇世怪相。所想,波仔的那一聲尖叫原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裏麵沒有豪華的裝飾,除了那些列得井然有序的白骨,別的什麽都沒有!這倒叫我想起了秦始皇陵兵馬俑的場麵,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從上層到下層不過四米,但卻有一道二十幾梯的石階,我們四個都很害怕,但當困難來臨時,怕是絕對改變不了所處的環境。所以無論有多怕,它也始終改變不了我們對這座墓的好奇。踏著平緩的石階,我們兄弟四人並著肩,走向這數以百計的骷髏兵。

    兩千多年前,他們或許都是很平凡的戰仕,或許他們曾征戰沙場,立下過無數戰功,但最終也隻換迴成為這座王陵的犧牲品。

    站在石階上俯望他們,雖隻是一具具的白骨,但卻有一種傲視群雄的感覺,叫人在驚怕之餘有些享受起這種感覺來。

    “這是什麽聲音?”埔少忽然很奇怪地問道。

    波仔用鄙夷的眼神捌了他一眼,“你有病啊,哪來的什麽聲音!”

    “你才有病,耳朵有毛病!”埔少不服氣地說。

    卡!忽又一聲響,雖不甚大,但卻應證了埔少的話。

    成哥一下把頭仰向墓頂,慌恐道:“墓頂要踏啦?”

    ?!!可能嗎?

    咚!隻聽一聲整齊化一的聲音!

    低下頭看,卻是這所有的骷髏兵全倒下了。

    不對,不應該是倒下,而應該是跪下才是!

    這一刻,我無法形容內心的激蕩,怕,早已經有,此時已不再能用它來代替了。

    “他們是死的還是活的?”成哥問。

    “你見過被啃了肉的豬骨頭還能動嗎?”波仔很形象地比喻道。

    此話音正落,忽一道白影從骷髏群中翻飛起來!

    一道耀眼的寒光射出,細下一看,那竟是一具骷髏!

    鹹魚都有翻身的時候,這樣就直接的證明了被啃了肉的豬骨頭是有可能會動的!那麽這些骷髏是活的?天,他們要做什麽?!

    “跑啊!”在這危急時刻,埔少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那具骷髏正揮著刀向我們四人劈來!

    見過殺人的,沒見過這樣要人命的!

    現實已經容不得我們這樣怕下去,生命是何等的可貴呐!我們四人撒腿便跑!

    “咣!”忽一聲鈍器相擊之聲。

    我本沒有勇氣迴頭去看那具骷髏怪是如何將我劈成兩半的,但誰曾想到這該死的門居然在關鍵時候給合上了。

    為什麽會這樣,太另我痛不欲生了!

    就這迴頭一眼,已經不隻一具骷髏會動,而是全部的都會動了!

    此刻,所有的骷髏已分做上下兩層將剛才欲將我們兄弟四人劈了的那具骷髏團團圍住了。

    他們在做什麽,是在自相殘殺嗎?為了我們?

    多謝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觀世音普薩保佑!

    該活的打也打不死,要死的絕對不會留你到天明,反正都給撞上了,不如隨遇而安,坐下來好好的欣賞一番前所未有的骷髏大戰也好。

    “來、來、來,搞了大半夜,我的肚子早已經餓得呱呱大叫了!”埔少居然從他的衣袋裏掏出一把瓜子來。靠,我真的是服了他!

    那骷髏腳下一震,淩空而起,一劍直刺我四人而來。

    “靠,真他媽的沒完沒了!”埔少嚇得一把扔掉瓜子,

    這絕對是多餘的,兩骷髏兵早已淩空將劍擋了下來。

    那骷髏卻將劍一拔,將兩骷髏兵給掃開,再挺劍向我們刺來。

    埔少剛把那灑了一地的瓜子撿了幾粒起來,但見這該死的“程咬金”死咬著不放,他嚇得撒腿又要跑。

    人的生命是何等的可貴,但天要我亡我豈可苟活!這屁大的地方,能跑到哪裏躲去?反正還有這麽多骷髏兵撐著,要死,還沒那麽容易。

    埔少再去將他灑下的瓜子一粒粒揀起來,抓了一把,又來同我們坐下。

    我們兄弟四個都喜歡看電影,尤其是功夫片,就為那種刺激的場麵,而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一幕,場麵和氣勢毫不遜色於那些大片。

    我們隻是平凡的人,可就有些凝惑了,那些骷髏兵為什麽要如此拚命的保護我們呢?

    電影是看得多了,便也總結出了一套規律,那便是小卒是絕對正麵戰不過大將的。我們不知那骷髏是什麽身份,有著這樣超群的武藝,也不知結局會是怎樣,但至少在目前來說,這些骷髏兵是絲毫不會遜色於那隻狐立的骷髏怪的。

    “你們誰有手機?”波仔忽然說。

    “你要手機做什麽?”成哥問。

    “這麽精采的場麵,不拍兩張相片迴去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好主意,埔少立即把他的手機掏了出來。

    “你做什麽?”我知道埔少的手機是根本沒有攝相功能的。

    “拍照啊!”埔少還不以為恥地說。

    “你那破垃圾手機會有攝相功能嗎?!”我毫不留情地說。

    “不好意,我太激動了!”我終於看到埔少也有難為情的時候了。

    “你的手機不是有攝相功能嗎!快拿出來啊,你看那隻骷髏的頭都被砍下來了!”波仔好興奮地對我說。

    “難道說我昨天把我的手機送我女朋友了也要告訴你嗎?”我說,你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是根本就沒有帶手機。

    “你什麽時候有了女朋友的呢?”楊哥好像很不服氣樣子。

    “難道說我什麽時候有了女朋友也要告訴你嗎?!”關於我有沒有女朋友的事我不想多做解釋,因為這是一個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切的迷。

    轟!正當我心有不爽時,一聲巨響從我身後傳了來!

    我等立即轉頭來看,卻見我們方才進來的那扇石門被撞破了一個大洞,緊接著一個白影從那個洞裏鑽了進來,直向那骷髏怪飛去。

    不可思異,太另人難以置信了。這哪裏還是一座古墓,簡直就是一個魔界的戰場!

    那白影迅若閃電,隻過一招便退到了我等身前方。

    見此骷髏出現,其餘的骷髏全退到左右,持刀相護。我們和他們並不熟嘛,他們為什麽這樣拚命保護呢!

    位於前方的那具骷髏泰然而立,將劍立於胸前,好像在祈禱。那劍挺眼熟的,好像還剛見不久,不過我倒是希望他在祈禱老於保佑他天下無敵,這樣我幾個的性命才會多一些保障。

    他們為什麽不打了呢?兩人對峙而立,好像還在醞釀打架之前的感情。

    但事實卻非我之所想、我之所見,他倆的心髒處同時生出了一個小疙瘩,並有序的跳動著,越長越大,越跳越快,到後,卻是一顆跳動著的心髒。

    靠,見過怪事,沒見過比老母豬上樹還要怪的事。

    心髒跳動著,隨之主動脈和主靜脈遍布全身,我已經可以看到殷的鮮血在他的血管中流淌著。

    這可是難得的稀世怪象,好像忽然間一個晴天劈靂,劈的我莫明其妙。

    有血有肉才是真正的人,既然有了血液的流淌,生肉便是必不可少的了!

    果不其然,從他們的腳底一直往上延伸,就像往杯子裏注水,他們的肌肉一點一點地生成,直到頭頂,不過看起來邪邪的,沒有皮膚,就像隻拔了皮的青蛙。

    又一轉眼,兩個蓄著長發,光著身子的人已立於是眼前,這難道就是是兩千多年前的人?這也太離譜了吧!

    忽覺眼前一震,有種浪濤撲麵之痛,不由得叫人閉上眼睛,但當再睜開眼時,竟不由大吃一驚,剛才那倆具骷髏已經變成身著盔甲,高大威猛的勇仕,真真正正的人呐!

    摸著良心說實話,他們長得好帥,比我們倆個還有看頭。

    “哇靠!真的太神奇了!”我轉過頭向他們三人感歎道“……?!!!”

    沒想到這迴頭一看真的叫我大掉眉毛!埔少嘴角粘著一粒瓜子殼木納了,成哥嚇得幾乎口吐白沫了,我能夠感受到波仔幾乎把羊顛瘋嚇出來了!

    我衝上去拚命地搖著他們的腦袋,叫喊著“諸位兄弟,我的膽子不是很大,你們可不要玩得太過火了!”

    不知是我搖得太厲害還是咋的,埔少一陣咳嗽後說道“靠!這麽嚇人的場麵你不感到害怕嗎?!”

    “怕啊,不過還有一點興奮!”我實話實說。

    “那你都看到了什麽?”埔少問我。

    還能看到什麽,不就是前麵那倆家夥進化的全部過程嗎?!於是我伸手指了指我的後麵。

    “那你沒看到我們的旁邊都發生了什麽嗎?”埔少說時好慌恐。

    埔少的話好像提醒了我什麽,我扭頭一看,“媽呀!”嚇得我一聲慘叫,一個趔趄,直往石階上撲去!

    那上百名方才的骷髏兵,竟已全變做了有血有肉的人!可以想像,當他們仨個在看到從骷髏到全身長出密密麻麻的血管,現長出全身無皮的肌肉,又形成一個全身光溜溜的人,是一場多麽壯觀而且恐怖的場麵!我的眼前所見到的隻有兩個,而他們所見到的卻是這麽多,這就足已另我想像到他們的心中為何卟嗵、卟嗵嚇得不行了。

    忽然間,就在我快要五體投地的摔在地上的一瞬間,我感到有一雙強有力的雙手從背後托住了我,我的大腦通過零點一秒的反應後告訴我,是一個人!強列的好強心使我不禁迴過頭看了一眼,竟是方才的一個骷髏兵,他正跪在地上,用雙手托住我。

    這是個離奇的現象,另我在心生感激之餘不勉還有些莫明其妙!站起身向那家夥道了聲謝,可他卻一直低頭跪著,直到我迴到成哥、埔少和波仔之中,他才站起來退到一旁。不明白,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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