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輕輕舔了舔自己微癢的犬齒,這一刻,陸初猛然覺得自己有了點身為alpha的衝動了。她不管不顧地湊近了想咬一口,又停住了,伸出手用指尖抹掉櫻桃上的油,隨即閉上眼一口咬了上去。出乎意料的是,由於平常咬鯊魚皮怎麽咬都咬不動,所以這次也沒有控製力道,但忽的一下,就咬破了。陸初愣了。雲識微微皺起眉,左手應激地輕輕捏住了她的下頜,右手已經將她的一縷長發從螺絲中拿了出來。她身子微微滑下去,低頭湊近鳳眼微眯,眸光顫動的陸初,又將指腹上的油抹到她的下頜上,像逗小貓似地摸了摸,雙眼微微彎起地恐嚇她:“怎麽辦?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弱點,我要不要一口把你吃了以絕後患呢?”“你敢?”陸初不服氣,又不占理,視線飄忽,聲音弱了下來:“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刀槍不入結果……”“我想你的牙應該磨一磨。”她的話被打斷,下意識撞到雲識的視線中,看到滿滿的笑意,又瞬間底氣十足。“我磨牙?那你怎麽不磨牙?”“我磨了呀,不信你試試?”雲識輕笑了一聲,瞬間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用舌尖舐掉她唇上沾的些許血腥味。“我今天磨了一天,還磨掉了好幾顆,你摸一下。”她又說著,一雙狐狸眼像彎彎的月牙,眼裏泛著璀璨的光,讓陸初不自覺地就抬起手。雲識微微張開唇,她就伸了兩根手指探到她唇中,摸到犬牙,還是尖尖的,卻又似乎鈍了些許。反應過來想收迴,卻又被她輕輕咬住了,有柔軟的舌尖觸碰到指腹,舔舐著,輕輕攪動起來。陸初心跳不止,渾身像發燒了一般,連忙收迴,伴隨著一股雪鬆香的浮現,腺體慢慢紅腫起來。“將軍,才剛剛開始呢~”雲識輕笑了一聲,手撫到她的頸項,將手心的嬰兒油慢慢揉開。陸初盯著她,眼尾微微紅起來,想偏頭讓她將逐漸洶湧的信息素弄出來,卻又被她低頭吻住了唇,身上漸漸粘滿了按摩油。唇瓣被一寸寸吮吸著,舌尖舐過唇縫,那溫柔的吻像一張細密的大網,將她牢牢籠罩住,讓她心跳劇烈,有些窒息。雲識將身上的按摩油緩緩磨開,手又撫到她的後頸處,學著網絡上的那些方法兩指捏住alpha的腺體,朝外輕輕扯著,揉捏著,或是指尖碾壓腺體,用指甲刮磨。陸初被她抵開貝齒,攪動著舌尖,耳畔是響亮的吮吸吞咽聲,若不是些許從她口中交換的氣體,險些無法唿吸。但卻就是因為這樣,即使隻是單純的廝磨,大腦卻愉悅至極,五感充斥著從未有過的感受。搖椅晃得很是厲害,她眼中漸漸浮現霧氣,緊緊攥住兩旁的扶手,腦中的弦悉數崩斷。正當她無法忍受後頸的折磨時,雲識卻鬆開了她,離開了。“你做什麽?”陸初閉上眼,聲音微顫,急促地緩和著自己的唿吸。直到似乎不過十幾秒,那道溫涼感又將她包裹住,她才緩緩睜開眼,想摟住她的脖頸,不許她跑。可雲識在她頭旁放了一個盒子,連忙打開,邊下意識輕輕地磨著豆腐,聲音微重地道:“這是我送你的第二份禮物。”陸初被氣地滿臉通紅,哪裏還有什麽心思看禮物,後頸下的躺椅已經濡濕了一片。“俞映安,你是不是有病!”她罵她。雲識隻能捧住她的臉,給她細細地解釋:“你看一眼,如果同意的話我們馬上就能用上。”陸初咬牙,又被她低頭湊到脖頸處才連忙轉頭看向禮物。後頸被她含上了,腺體被潮熱包裹住,她才終於像是泄了一口氣地分出心神來看向盒子裏的東西。“是我那天在檢查室跟你說的假設,用這個小鉗子將卵黃送進去。”“相信我,我們試一試,說不定成功了呢?”“這樣孩子們可能就不會自相殘殺了。”雲識一句句地說著,閉著眼,癡迷了般地吮吸著alpha的腺體,舌尖輕輕挑動著安撫。這樣雙眼含霧地看過去,陸初隻能勉強看到一個極其精巧的小鉗子,還有一個裝著卵膜樣東西的小袋子。東西都很小,像迷你的一樣。可是真的有用嗎……像一塊石磨磨著豆腐,將豆腐磨得稀碎。她有些混沌,有些恍惚,輕吟著,又顫著聲音問她:“萬一卡住了,到時候要去醫療部取怎麽辦?”豈不是一世英名毀於一旦。……第六十八章 可是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是死馬當活馬醫,隻是丟個臉而已,實在不行到時候就說是妻妻間的情趣。陸初給自己拚命做著心理建設,咬了咬牙,硬著頭皮答應了。“好。”雲識一激動,不小心咬了一下她的腺體,又被她羞惱地罵道:“你輕點兒!”“嗯……”雲識應著,又撐起身子,摟住她的腰將她翻了個身。“你做什麽?”陸初問著,卻任由她,撐著手跪趴在搖椅上維持平衡,渾身慌熱起來,像隻任人宰割的羔羊。直到雲識俯下身再次含住她的腺體,舌尖肆意地攪動著,又摟住她的腰。“兩個禮物要同時進行,全身spa懂嗎?”她說著,將清甜的信息素吮入唇中,又吞咽而下。按摩油被緩緩磨開,陸初被她罩在懷裏,因為現在的姿態而恥辱得耳根燙紅,可頸後隨著潮熱的包裹感,信息素卻一直不停地被吮出去,讓她堂堂的一個alpha竟都生生地使不出力來。這樣的感覺也讓她下意識地將自己幻想成飽受摧殘的omega,用力咬住唇,想維持著大腦的清醒,但在無意之間,有些難以啟齒的聲音還是悶哼著彌漫在了空氣中。搖椅上下搖著,搖得她眼前暈暈的,雙手撐不住了,緊攥住搖椅邊沿,臉抵在搖椅上,粗糙的鯊魚皮將整個背部都磨紅了,隨著後頸被輕輕咬住吮吸著,有些奇異的超乎自己控製的感覺席卷了全身。陸初有些委屈地哽咽著罵她:“我都還沒騎過鯊魚,現在反倒被你……”“你如果想的話?改天我帶你去遊好不好……”雲識緊緊環住她,手像觸上了一團棉花,極盡所能地去撫慰她的情緒。遠遠看去,像是有一輪石磨碾著白嫩的豆腐。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香味,兩道微重的唿吸聲相應和著,頭頂的白熾燈將欺霜賽雪浮現降桃紅的膚色越發映襯得美輪美奐起來。不一會兒,忽然傳出了一道些許著急的聲音。“照著你以前的,我的時間應該隻有半分鍾,你到了就告訴我,嗯?”“不行,我還得去給手消個毒。”雲識強忍著,又匆匆忙忙起身走了,陸初被她氣地發昏,隻能先閉上眼緩和著唿吸,可又怕耽誤功夫,於是微微撐起身來,自己先將身上的按摩油揉開,保持著那份氛圍感。雲識被迴來時看到的一幕驚住了,陸初仍舊跪在搖椅上,卻整個身子微微側著,一腿跨在躺椅扶手上。躺椅上下搖晃著,她迷蒙中忽然瞟到雲識,頓時像發了燒一般熱起來,局促地連忙收迴腿,又乖巧地縮迴原來的樣子,低著頭兇她:“快點!”她反應過來,連忙爬上搖椅,從身後摟住她,又輕輕將她後頸的濕濘舐掉,吻住alpha的腺體,將積蓄已久的信息素吮到唇中,又輕聲安慰著她:“相信我,放輕鬆。”陸初心間顫抖著,額頭抵住木質的躺椅,眉眼逐漸舒展開來,低聲應著她:“嗯……”陸初知道,每次俞映安都會和她一起,不論她表現得多麽鎮定,無論她多麽勾人,即使再平靜又正經地說出一些話來,做出一些不正經的事,私底下都和她是一樣的。她隻是表現得強大又令人心安,她給了她足夠的依賴褪去那一身強硬的軍裝……陸初滿心柔軟,像一艘海上的行船,隨著搖晃的躺椅起起伏伏,又像躺在火爐旁,卻被溫涼包裹,身處於冰火兩重天中。她攥緊躺椅邊沿,眼中盈滿眼淚,卻哽咽著求她:“重一點。”“嗯。”雲識咬住alpha的腺體,好在厲齒已被磨得微鈍,她撕咬著,又探出舌尖在後頸處流連。鼻尖縈繞著的暖香仿佛讓她沉浸在了童年的時刻,眼前是那條她總愛捉迷藏的沉船。孤獨的虎鯊偏執地一次次撞擊著沉船,鯊魚皮重重磨損著。……在重重迷霧的幻境中,仙境前一片泥濘,她慢慢淌過,又迅速走了進去。怕驚擾到裏頭的守護者,尤為克製了,卻還是抵不過心底的情感。不知為什麽,每到這時她總是會習慣性地調整倆人的狀態。又好像隻是一種感覺,像十指緊扣地躺在沙灘上,感覺到了,一波海浪衝出來,混雜在一起,倆人就能徹底又同時地摟在一起享受著海浪的餘韻,緩和著唿吸,低聲細語,親吻嘴角。就如此時,她的心裏像是有個計時器,指針滴滴答答的,指尖觸感越發潮熱,她又輕輕地一手攬住她的腰,讓她轉過身來。陸初虛弱地翻過身來,搖椅晃阿晃,險些翻了,她的心像是在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又像含著根冰錐。她被她罩在懷裏,吻住唇,唇角廝磨著,被滾燙的舌尖抵開貝齒,肆意攪動著,掃蕩口腔,篡取著唿吸。陸初的胸廓劇烈起伏,嗚咽著的聲音被堵在喉中,卻緩緩摟住她的脖頸,收緊胳膊,不肯離開地熱烈迴應著她的吻。直到漸漸無法唿吸,被她鬆開了唇,拉開幾道絲線,又被她輕輕吻著唇角,滑到下頜。鉗子已經消好毒,也放上了一枚卵黃,雲識推拉著指尖,指甲刮劃,一切準備就緒。她一手緩緩撫上她的後頸,輕輕揉按到不停滲出信息素的腺體上,邊吻上她的頸項,輕輕咬住一塊,尖齒緩緩刮磨,又輕吮著,舌尖輕舐著安撫,一點點下移。朵朵梅花盛開,陸初忽然有些顫,微微昂頭,低聲喚著她的名字:“俞映安。”信息素頓時像泄了閘一般,雲識連忙拿好鉗子下了地,湊過去看的一瞬間,仙境中已經發了洪水,她連忙用手撐開山洞,又迅速將鉗子伸進去,鉗子似乎碰到了關著小鯊魚的那道門,竟又由門縫躥了進去,她連忙鬆開卵黃,又收迴了鉗子。一切不過一瞬之間,她將鉗子丟到盒子裏,顧不上滿手黏膩,連忙摟住陸初,又查看她的情況。女人咬著唇,雙眼迷茫地盯著天花板,眼角有幾滴眼淚,以往清冷的音調此時卻顯得有些啞糯,她問她:“好了嗎?”“嗯……”得到迴應時她鬆了口氣,卻又聽到那道聲音繼續說著:“我再仔細看下被衝出來了沒有。”“你能不能一句話說完!”她罵她,眼中盈滿淚光。雲識看外麵沒有被衝出來,但保不齊卵黃被硌在裏麵了。她隻能心虛地問她:“我用鴨嘴鉗看一下?”有一團火從心裏躥了上來,燒得陸初差點原地爆炸,但到底是理智為大,她默認了,又平緩著自己急促的唿吸,用手捂住臉,整張臉氣得通紅,感覺之前所受的一切苦難都沒有這麽委屈。隨著感受到鴨嘴鉗的一瞬間,眼淚頓時就下來了。也許是因為在那些被侮辱的歲月裏,她孤身一人,無人傾訴,隻能一個人默默忍受著,可現在,她被珍視又溫柔地對待過了,她心動的那個人就在身邊,那種感覺讓人無法忘懷,讓她即使再受一點點的疼痛和委屈似乎也會被放大無數倍,讓眼淚洶湧而出。是視嬌而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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