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識正擔憂地看著陸初,她目不斜視地將她打橫放在機器人手上,又脫掉軍裝包住她的尾巴,這才又將她抱起。現場的各種目光與聲音仿佛根本幹擾不了她分毫。她隻是微低頭,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你真虛偽。”明明知道她不可能看到她被拋棄而不管,即使她未來用其他的身份站在她身邊,她也還是俞映安,是那個當初放棄她的不知好歹的魚。她喜歡的人魚被別人拋棄了,她當然是要將她帶迴家……折磨她。她陸初從來不需要什麽尊嚴,她隻要最後踩在那些人的頭上,使勁踐踏。雲識緊緊摟住她的脖頸,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又澀又甜,她隻是心中一動,被軍裝包裹著的嚴嚴實實的尾巴漸漸化為了兩條腿,隻有一雙腳露在外頭。但即使隻有這一雙腳卻都讓附近的富豪們驚訝地爆出了髒話。她微微笑起來,漂亮的臉蛋能晃瞎人的眼,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親了下她的臉,輕聲道:“你能邀請我跳舞嗎?”這一句話,幾乎響徹了整個宴會廳。所有人都看得到,陸初佯裝鎮定地點了點頭,接著抱著她的人魚象征性地朝總理示意了一下便走向宴會廳後方,路過權孤詩時甚至冷冷看了她一眼,微微勾唇淡淡道:“那是你不識貨,現在她是我的了。”權孤詩怒瞪著雙眼,聯想了整件事情後,整張臉肉可眼見地都黑了下來。她不要的人魚竟然就是那隻會做飯的魚?!!她媽的她被綠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11-1022:00:18~2021-11-1123:33: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審核殺我80瓶;小煜10瓶;nnn4瓶;孤林居士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六十一章 身後閃光燈此起彼伏。今晚的宴會請了不少的攝影師,甚至現場還有直播設備。直到走出宴會廳的那道內門,才隔絕了耀眼的閃光燈。陸初由機器人引領著走向一間更衣室,此時沒有了別人,雲識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整個身子都鬆了下來,抱著她的手倒是緊了些許。“我沒想到今晚就能正式擁有你。”她說著,微微勾起唇。雲識便輕笑了一聲,又將臉貼到她的臉頰上,眉眼彎彎地蹭了蹭,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還不算,要迴家以後……”她的臉涼涼軟軟的,明明也應該是鯊魚皮的質感,可是臉上卻偏偏很滑,奇奇怪怪。陸初的耳根紅了,雲識看不到,隻是閉上眼,輕輕吻上她的耳垂,咬了咬她的耳朵,她明明打了耳洞,卻不戴耳環。她探出舌尖抵了抵她的耳洞,尖齒刮過耳廓,往上流連,又輕輕吻上她的臉頰,朝著唇瓣滑去。陸初敏感地連忙偏了偏頭,滿臉浮紅,叱她:“別鬧。”語氣雖然有些嚴厲,唇角卻是勾著的,後頸處貼了抑製貼,卻有些因為潮意而鬆了。她怕被她這麽一勾,一時半會都出不去了。走進換衣間,陸初背抵著關上門,又靠在門上,抱著她讓她打開光腦,先是檢測了一番屋內有沒有監控,又讓她選一件禮服。雲識故意地伸手滑到一件露背的短裙上,看到她逐漸凝重的神情,這才又笑著選了一件紅色長裙,湊近她笑起來道:“你真好~”“但是內衣呢?”她又問,氣息噴灑在她的鼻息間。陸初故意正經了麵色,解釋道:“穿我的,我出席宴會都會帶兩套,隻是另一套也是軍裝,所以才給你選禮服。”看著雲識還想要湊近前來,她金邊眼鏡下的一雙鳳眼中閃爍著,連忙叫住她:“你別逗我,我一沾你就忍不住。”“我也忍不住~”雲識勾著唇,因為她的話語而格外愉悅,但就是忍不住想靠近她。她想著,可能是她的求偶繁衍期到了?“就吻一下。”她狐狸眼眼尾微彎,幾分惑人,豐潤的唇殷紅又漂亮。陸初視線飄忽,還來不及說什麽,便被她微偏頭吻住了唇,兩道柔軟的唇觸碰在一起,心髒急劇跳動著。她被她帶偏了,瞬間緊張地繃直了身子,不自覺跟隨著她輕吻的節奏互相吮吸著離開又觸碰,曖昧的氣息在周遭蔓延,低垂的睫毛,沉醉的視線,緩緩滑動的喉部肌膚。雪鬆味也漸漸衝出抑製貼彌散開來。雲識一摸,滿手便是她頸後的濕黏。她輕輕撕開她的抑製貼,一手捧住她的臉指腹不自覺磨蹭著,一手捏住alpha的腺體,緩緩揉捏。“抑製貼太劣質了。”陸初有些暴躁,咬住她的唇,胸廓上下起伏著,幾乎快要站不住。“不是因為你信息素太多嗎,嗯?”雲識勾起唇,示意她放她下來,將軍裝外套的袖子直接圈住倆人,係在她背後,又緊緊摟住她的腰,將她抵在門前,加深了這個吻。“俞映安,你說好隻一下的!”陸初似乎惱羞成怒起來,所有冷靜自持的氣質全無,冷白的肌膚透著一層薄紅,可那微惱的氣焰卻逐漸被熄滅了,被她抵開貝齒,勾纏住舌尖,兩道舌尖劇烈攪動著,唿吸灼熱,信息素甚至打濕了後領子。吻了一會兒,雲識甚至解開軍裝外套的衣袖,又輕而易舉地推著她翻了個身,再次係上衣袖。她依舊摟著她的腰將她抵在門前,卻低頭一口含上了alpha紅腫的腺體,她知道怎樣才能更使她愉悅。她探出舌尖在腺體周圍流連,又纏上腺體,輕輕用尖尖的犬齒刮過,將信息素悉數吮到唇中,吞咽而下。陸初的額頭抵住門板,手也死死抵住門板,像發熱了一般,唿吸急促,緊閉的長睫顫抖著,時間好像很是漫長,頸後的溫熱包裹感讓她愉悅至極卻又難受至極,渾身叫囂著想要更近一步……“將軍,東西到了。”可忽然的一聲驚得她渾身一抖,信息素接著像泄了閘一般,渾身也鬆了下來。她從來沒有被什麽嚇到過,就算是屍山血海,可如今,竟然被一道小小的機械音而嚇到了。她滿臉通紅,可頸後傳來細微的輕舐感,耳邊是清晰的吞咽聲,接著是朝著外麵的一道聲音。“先放在外麵吧。”雲識說著,舔了舔唇,聽到外麵應和了一聲好,便繼續低頭收拾著陸初頸後的殘局。從始至終陸初一言不發,她便將她剩餘滲出的信息素也吻到唇中。可那alpha的腺體怎麽收拾也總有那麽一兩滴信息素掛在上麵。陸初卻又忽然轉過身來,眼鏡鏡片上的霧氣散了不少,眼裏似乎盛著微微怒火。她看到女人有些呆住了,唇瓣潤紅,鼻尖甚至還蹭了一點潤意,整張臉瞬間轟地一下燙了起來。她假意伸手捏住她的鼻尖,將那一點潤抹掉,又死死捏住她的臉。雲識握住她的手腕可憐巴巴地喊疼,她就越發凝起了目光,聲音有些啞地湊近了威脅她:“俞映安,你今晚死定了!”“求之不得。”雲識笑起來,將她摟在懷裏靠近她臉頰蹭了蹭她的臉,又聽到她輕嗤她的聲音。“哼,也不知道大白天的亂發什麽情。”雲識沒忍住因為她的別扭而輕笑了一聲,輕聲哄她:“好了,換衣服吧。”“托你的福,我得穿著濕的。”“那要不,我穿你的濕的?”她逗她,陸初便果不其然地又惱了。“俞映安,你還要不要臉了?”……雲識挽著陸初出來時差點被迎麵的閃光燈閃成了瞎子。她一襲紅色晚禮服,滿頭烏發鋪就在肩頭,細眉彎彎,一雙狐狸眼明豔動人,唇色殷紅,膚色瓷白,像是哪家精心嗬護的玫瑰。晚禮服將她的身形完美地襯托出來,外搭一件配色協調的披肩,卻又將這股明豔壓了幾分,像是點綴了幾片綠葉。披肩是陸初給她配的,她恨不得她穿著棉襖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雲識偷偷打眼看她,看她竟揚著一抹虛偽的笑,軍裝筆挺,細框眼鏡,細軟的發低低束著,斯文極了。戰場上的她也許手段狠辣,鐵血修羅,外人眼中的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將軍,而現在的她,則是這個將軍的女人。可她更喜歡床上的她,像一朵馥鬱芬芳的百合,在風雨摧殘中堅。挺吟唱。每每在她的身。下哭泣,都讓她無法控製自己,去更加疼愛她。……陸初引著她走向總理等人。還沒走到就聽到總理的笑聲,年近六十的總理染著一頭黑發,一旁挽著的是她的正妻,這個omega甚至都沒染發,黑發中透著銀白,揚著一抹禮貌的笑,似乎什麽都入不了她的眼。但當看到雲識時,眼睛似乎亮了幾分。總理也停下笑來,看向陸初,毫不顧忌地直接問她:“人魚國王說想讓我們將你的人魚交給他們,願意用五十條人魚來換,甚至也可以將她的公主許給你,你覺得呢?”陸初唇邊的笑緩緩收了起來,掃了一旁的人魚國王一眼,接著迴:“他們今日不是來向我求和的嗎?怎麽,和還沒求成,倒先打起我的人魚的主意了?原因呢?”雲識注意到一旁含羞帶怯低著頭卻時不時瞟陸初一眼的人魚公主,以及一雙眼死死盯在自己身上的權孤詩,似乎是恨得要死。由於沒有戴翻譯器,所以是一旁懂人魚語言的翻譯傳話的。人魚國王的視線甚至都害怕投注在她身上,隻是說著:“將軍啊,你有所不知,這一條並不是我們人魚王國的人魚,而是我們的宿敵,鯊魚族的餘孽啊!”“餘孽?”伴隨著周圍此起彼伏的驚訝聲,陸初的重點完全不一樣,她的氣壓顯而易見地低了下來。“難道你們人魚族將比你們強大的族都叫做孽障,那既然如此,我們豈不是也是你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她這一句極其有針對性,那兩條人魚明顯慌了,拚命地否定。倒是總理出來打了圓場,甚至看了她一眼,規勸陸初:“她雖然生的美麗,但這可是千百年來頭一遭,更別提還是個吃葷的。”“陸初,你可得好好考慮考慮。”就算是頂級的alpha,哪裏吃得消一條鯊魚啊?據說古地球時候,鯊魚經常吃人的。雲識默默摟緊了陸初的胳膊,卻又聽到她說:“不必考慮了,而且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結婚生孩子。”“怎麽?國王害怕我夫人將你們人魚族給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