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有點緊張而已!她咬牙,淺棕色的瞳仁漸漸變深,忽然碾住了她的唇瓣,又輕輕舐掉她唇上的那抹血色,濃重的血腥味刺激著味蕾,可反派卻又不動了,清冷的麵容映在她的瞳仁裏。她在心裏勾勒著她的模樣,每一寸,眉眼,豐唇。手腕被咬的地方仍舊很疼,也不知有多深,她隻是彎腰將她抱起來,將她放到玉榻上。她的唇隻是看起來微薄,其實卻像軟糕,很豐滿,帶著甜味。雲識像是魔怔了一般,被那股香甜味引誘著,美眸半眯,癡迷地對上她緩緩被霧氣徹底遮掩住的眸子。白色外衫襯得她肌膚勝雪,甚至比底下的白玉還要瑩白潤澤,隻是膚色又被桃紅浸染,萬千青絲更是散在玉麵,讓人不忍褻瀆。不,恰恰相反……直到舌尖傳來一絲痛感,有血腥味彌漫開來,雲識卻趁機義無反顧地,讓那血腥味纏上她的味蕾,碰撞糾纏,像兩片互相依賴的雲朵,遠遠看去,像是一片。淩尋莨心神顫動,死死扯住她的紅色外紗,隻勉強拚湊出破碎的隻言片語。“唔……褚綰,你是不是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聲紗衣的撕碎聲。暖光下,雲識的紅紗垂到肩下,露出一截流暢肩頭,肌膚浮著淡淡瑰色,像雪地中落下的玫瑰,微微隨風晃動著。她用手撫上反派的臉頰,像柔軟絲綢,手腕處的血也不小心蹭到了她的下頜,血珠順著微微昂起又漂亮的頸項滑落。在鋪天蓋地的海鹹般香味的安撫下,淩尋莨不自覺更加收緊了胳膊,她像個被妖女撲在雪地裏的獵物,她如玉的肌膚融入了白雪中,卻又被一層灼燒的紅色覆蓋上,漸漸融化一般。她忍不住與她共舞,她的唇瓣豐潤得像荔枝甜肉,伴隨著喉部緩緩地滾動,正動情地廝磨著。沒一會兒,額角滲出細汗來,腹中似乎也開始灼燒起來了一般,魔種們翻滾著,鬧得她從喉中溢出輕吟。那勾人的聲音纏得雲識心中發緊,她感覺到了魔種們的鬧騰,將手放到她的腰帶上,卻忽然又被她握住了手腕。她用頭猛地撞了一下她的額頭,讓她一下子懵懵地鬆了唇,隻是看著在急促地喘著氣且痛苦的反派。“你個種馬!還沒到三月呢,除非你拿玉牌給我,不然別想澆灌你的魔種!”淩尋莨咬牙切齒,身上女人狐狸眼嫵媚至極,紅唇濕潤,渾身透著股妖豔感,仿佛卷著那股讓她魂牽夢繞的香味正向她招著手,她忍住了,被腹中升起的空虛感折磨得夠嗆。“是你說要滿足孩子們的~”雲識反應過來後彎起唇,沒想到她會想偏,以為她要對她做些什麽,她隻是用拇指輕輕撫著她柔嫩的臉蛋,接著微微俯身,將熱氣吹到她耳中:“你想要什麽,我都聽你的……”“不讓碰就絕對不碰~”她會這麽聽話?淩尋莨被那熱氣吹得耳朵發軟,微微偏頭對上她狡黠的狐狸眼,眼下正中一顆黑色淚痣,她朝她無辜地眨了眨眼,又輕輕湊近她,濕潤的唇碰上她的臉頰,又被輕輕掃了一下,潮熱的觸感掀起一陣麻,灼熱的掌心也撫到了腹部。她唇角微微上揚,她說:“隻是幫你安撫一下孩子們。”她的掌心仿佛有著一股魔力,所到之處魔種們異常乖順,她輕輕揉動著,隔著腰帶感受並不貼切。隻是她細軟的發垂落到了她的鎖骨處,輕輕掃動,帶來一陣癢意。瞧著反派的麵色越發紅豔,從狠狠瞪著她,變為視線的微微柔軟,最後咬住唇幹脆閉上了眼。雲識視線下垂,落到她下頜處的紅色血跡,分外紮眼,她忍不住微微低頭,沿著那血跡將血色清除,一路往下,到鎖骨處。濕潤與潮熱感驚得淩尋莨想立刻推開她,可這狐狸精穿得太少,觸手就碰到了她的心口,順滑如絲,同時腹部升起的溫度像是有縷縷絲線,勾纏住了她的心,讓她心神顫動,再無法用出任何力氣來,她隻能微微昂起頭咬唇又罵:“你個登徒子!”懷孕之後,清澈的淚水輕而易舉地就落下來了。可是,她能感覺到,隨著微麻觸感的清掃,她識海中的真元在微微顫抖著,一絲魂識探出來,像發著光的絲線,在難耐地晃動著,尤其絲線的末端竟還微微滲出了點點晶瑩液體,讓她渾身一震,分外恥辱。身子就算了,她的魂識竟然也……一定是因為魔種的緣故,生下來後她一定要立刻殺了她!至於現在,她要隱忍,要裝作順從她的樣子,獲得她的信任,好方便利用完她後手刃她!自我催眠著,淩尋莨滿眼霧氣,終是控製不住自己,難以忍受地放下了所有的戒備。……將那血色掃幹淨,雲識抬起頭,看到反派克製又惱怒的視線,她想著流氓事也不是第一次幹了,反正最後會被一刀切,還不如從心而為。她微微低頭,替她吻掉眼角的淚,得來的是反派的輕輕一顫,於是她將手舉起來,故意將手腕上深刻的咬痕暴露在她眼前,又笑著道:“你很會咬人哦。”“我也隻是看到血滴到了你的身上,替你擦擦而已……”手腕上的咬痕其實也並沒有那麽的可怖。這話說起來她自己都心虛,隻是反派靜靜看了她幾秒,唿吸灼熱,接著便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唇上湊。她狠狠地將咬痕上的血跡舐幹淨,神色些許迷離,被血色暈染的唇瓣像一顆飽滿的紅色軟糖。雲識吞咽了一下,被那潮熱感裹著痛感燙得連忙把手收迴,又輕輕歎了口氣,不自覺地撫上她的臉,輕輕捧住,淺棕色瞳仁漸深,漸漸地吻了上去,她緩緩與她勾纏著,一股甜味在味蕾蔓延開來,洶湧翻滾。滿屋馨香四溢,腦海裏混亂至極,耳邊是清晰的吞咽聲,隻是她沒料到,反派忽然給自己弄了個淨身術。白衫不再,接觸到的一瞬間,淩尋莨扯住她身上破碎的紅紗,忍不住斷斷續續道:“你的魔功不是能療傷嗎?”“給我靈氣……”她想通了,既然要利用,就要利用個徹徹底底。……第二十二章 那一瞬間,雲識心中一跳,慌熱感由心而起。魔元內一絲魔氣都沒了,能轉化為魔氣的靈氣也少得可憐,可以是可以由少滾到多,但她怕露餡,更怕反派體驗感太差,嫌她氣流小……怎麽辦?著急感順著渾身的熱度纏得她唿吸急促,直到和她唇舌糾纏的女人溢出一聲輕嗤。很明顯,她又被小看了。雲識忍不了了,腦中一個方案形成的同時,她的手也撫到反派脖頸,指腹順著如絲綢般的紋理慢慢滑動,用舌尖勾動她的舌,碰到的瞬間又慢慢離開。緩緩分離的殷紅唇瓣上一絲靡麗銀絲,她勾著笑,手緩緩上撫捧住女人滾燙的小臉,狐狸眼彎成月牙形狀,眼尾則是惑人弧度:“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熱氣吹拂在淩尋莨柔嫩的紅唇表麵,洇出一層濕氣,她隔著眼中層層霧氣看到一個滿眼媚態的美人,渾身散發出的鹹香味像是躥到了她腹中輕勾,一舉一動間透出致命的誘惑。她像個火爐,散發出源源不斷的熱氣……這其實幾乎是句不可否定的問話,雲識從空間中拿出一抹柔軟白綾,表麵絲滑。她垂下眼簾,邊輕輕觸上她濕潤的唇,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舐過她的唇線安撫她,邊伸手用白綾緩緩蓋住她的眼睛,托住頭部,那吻加深了一些,紅唇的紋理在表麵輕柔地廝磨。她將白綾繞過頭下,又輕輕放下她的頭,指尖穿過細軟的烏發,係上一個小結。窗外微風吹得壁燈折射在白綾上的光線忽明忽暗,她兩手撐到她臉旁,微微彎起臂,撐住整個身子的重量緩緩倒立起來。雲識的唇隨著揚起的高度欲落不落地輕輕吻著她的唇,吮吸中發出響亮的聲響。身上一空,淩尋莨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卻被她勾地不自覺微微揚起下頜,主動隨著她若即若離的豐滿唇瓣吻動著。“你最好……嗯~不要玩什麽花樣……”“否則……嗯……”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一小節香丁小舌探進她的唇縫,像靈活的舌信,糾纏著她攪動著滾燙的溫度。她看不到雲識長睫下垂癡迷的樣子,有縷縷靈氣滲進她的神經骨骼,讓她萬千青絲撫著似雪的肌膚舞動,與她身上漫天飄舞的紅紗形成極大的色差。紅紗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卻又浸了一層桃紅,一腿微曲,似落向凡塵的妖女。玉榻上,是肌膚幾乎與玉榻融為一體的淩尋莨,卻又因為淡淡的浮紅,與輕輕磨動著玉麵的腳後跟透出一股靡麗的氛圍。她輕輕揉著自己的腹部,一張清冷的麵容幾乎小半都被白綾遮了去,灼熱的唿吸與雲識唿出的熱氣相交織。那道鹹香味飄散過來,是沁人心脾的清爽,卻又引人入魔,兩道輕輕吮動著的紅唇下,雲識若即若離的舌尖攪動一圈,又緩緩離開,急得她主動糾纏,頭部離麵,下頜上揚。炙熱的紅唇重重印上,又被動地隨著那狐狸精的主動化為繞指柔般的輕吮,唇瓣相合研磨又輕輕吮吸著不舍地分開,再重重撞在一起,唇麵滿是洇濕感。喉部緩緩滑動,白綾漸漸被眼淚浸濕,淩尋莨的手終於忍不住地朝空中探去,斷斷續續間盡是難受的聲音:“你到底在做什麽……”“要麽你就停止……”仿佛有絲綢碎片輕輕落到身上,她的手摸了個空。可那一瞬間,空氣中皆漂浮著被靈氣炸開的紅綢,一片輕薄紅紗隨著被靈氣輕托著落下的身子飄下,最終落到一片雪白的背部,遮蓋住兩道相依身影。被滾燙溫度的包裹讓淩尋莨不自覺將手撫上她的脖頸,再緊緊摟住,唇被短暫鬆開,白綾也被緩緩扯下,眼眸見光的一瞬間,她微微眯著眸子,有豐軟的滾燙溫度輕輕觸到了她的眼角,吻掉淚珠。她心神顫抖,眼前是麗的妖孽臉龐,眼下的淚痣點亮了她的韻味,耳邊接著傳來輕哄的聲音:“還未到三月,我會很小心的……”“不許澆灌!”她咬唇,眼淚又隨著腹部連接著心脈的抽動落了下來,像斷了線的珍珠,卻又一一被雲識收進唇中。“我知道……”她吻她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掃到唇上,靈氣早已被收納進魔元轉化為魔氣,她釋放出一縷魔氣,待通過後又慢慢加多調整為微粗適宜的量。不知為何,那氣流一開始卻冰涼刺骨,涼得淩尋莨渾身一縮,收緊了胳膊,但隨著漸漸的推拉,氣流漸漸轉溫,最後化為滾燙的溫度,讓她眼中泛起層層霧氣,指尖不自覺地抓住女人的背,留下紅痕。但她能感覺到,那氣流在碰到包裹著魔元的東西時,自動散開了。她抓得她心神顫動,雲識催動魔功,輕輕吻住她的唇,伴隨著壁燈的忽明忽暗,周圍湧動的靈氣似乎幻化為無數光點,鑽進了倆人的肌膚中,也將兩道交織的身形罩在滾滾熱氣中。耳邊是動人的輕吟聲,雲識微微勾起的唇緩緩吮吸著她的唇,又笑著問她:“美嗎?”淩尋莨睜開本來洇滿眼淚承受不住而閉上的雙眼,眼前是一片靈氣的海洋,點亮了她漆黑的瞳仁。那狐狸精卻又用舌尖舐著她的唇線,聲音上挑,有些暢快的低啞:“想要多少?”她問的是靈氣,她知道,滲入神經骨骼的靈氣伴著那道氣流讓她渾身舒爽不已,腦中也混亂不堪,可這時卻偏偏被她趁機探進了識海,她的魂識也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她的真元前。雲識看到她光芒大盛的真元上一根光線在微微搖擺著,像柔軟的觸角,甚至滲出絲絲液體,她的魂識像遇到食物一般,也不受控製地衝了過去。直到聽到一道摻著軟調的惱怒聲音:“褚綰,你敢碰我就殺了你!”她壓抑著魂識停住了,其實,她很想告訴她,她叫雲識。可忽然間,一抹冰涼反而觸了上來,也叫她豁然開朗。“你明明就很喜歡。”她笑著,將舌尖探進她的唇中,攪動著她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