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宴卿死死抿著唇,將懷裏一動不動的嬌軀擱在泳池空地上。


    他輕輕拍她的麵頰,喊她的名字。


    不論怎樣,那嬌軀都像是沉沉睡去一樣,隻是再也睜不開眼...


    粉軟的唇,這會兒成了病氣的蒼白。


    他胸口一起一伏,唿吸急促。隻是短短幾秒,就再也沒有任何猶豫,任何顧忌。


    雙手交疊在那酥軟的胸前用力擠壓,又捏著她的粉翹的鼻尖,去撬開她的唇,一口一口往香甜的唇齒間渡氣。


    這動作循環重複做了三四次,可還是沒有任何起色。


    章宴卿徹底慌了,一手繞過她脖頸,一手探過她腰肢,正準備將人打橫抱起來去醫院,卻瞧那濃密的睫簾顫顫晃動。


    這是?


    愣神之際,癱軟在地上的少女突然睜開眼眸,那眼睛亮得像是藏著一池星星。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雙手勾上他脖頸,又迅速在那緊繃著的麵頰上輕輕烙吻。


    “章宴卿,這是迴你的謝禮~”小鹿眼滿是狡黠,眨呀眨,“你剛才一共吻了我十六下,還說不喜歡我麽?”


    薑菀得意仰著頭看他。


    “你故意的?”他盯著她問,聽不出情緒。


    “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少女湊近他,“你生氣了?”


    章宴卿扯唇,“沒。”


    隻是想掐死她。


    “那你承認你喜歡我了麽?”她又膽大妄為纏上他。


    喜歡她?


    喜歡一個比自己將近小十歲的少女?


    他不會承認的。


    那種肮髒齷齪的感情,他這輩子都不會承認。


    薄冷的手指,將少女的雙臂從自己脖頸處用力扯下。


    薑菀被他突如其來粗暴的動作嚇得一愣,胳膊肘著地,狼狽摔在地上。


    章宴卿站起身,居高臨下望著她,眼中的情緒悉數被他收斂進眼底,冷漠也孤傲,宛如野生荊棘,滿身是刺。


    “薑小姐。”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漠聲一字一句,“解除婚約吧!”


    少女眼眸輕顫,不敢置信迴望他,糯糯嬌聲,“...督軍說什麽呢?”


    章宴卿又重複了一遍,“解除婚約。”


    他又補了兩個字,“盡快。”


    “章宴卿!”她氣急敗壞喊他的名字。


    “...”男人閉上雙眼,不去看她。


    “你...”薑菀死死咬著唇,那雙眸濕透了,像是薄雲被雨水揉碎,可憐的一塌糊塗,“真的要解除婚約麽?”


    柔聲淒淒,比在雷雨天被淩虐的風聲哀嚎還要痛。


    “不要可以麽?”少女哽咽著胡亂搖頭,“我不要。”


    迴應她的,是無盡沉默,和冷漠。


    許久,那哭聲持續了許久...


    薑菀勾唇,手臂將滿臉濕漉的淚珠拂拭幹淨,嬌聲糯氣帶著沙啞,聽的人心碎。


    “好...”


    “阿菀同意跟督軍解除婚約!”


    ...


    一連數日,宴麓公館和隔壁小別墅都安靜出奇,互不打擾。


    章宴卿忘了這是他第幾次失眠。


    又是第幾次深夜站在書房,嫻熟拿起書桌上的東西往對麵看。


    隻是什麽都看不到了,隻能看到被燈光暈染亮的窗簾。


    她睡了。


    起床了。


    上學、又或是做功課...


    窺探不到,所以腦海中日夜浮想,猜測。


    那種被感情“綁架”的感覺很不好受,即便他拚命的逃竄,也始終躲不開,戒不掉。


    他成了奴隸。


    被她感情“綁架”的奴隸。


    一早,章宴卿換好軍裝下樓。


    平常這時候,蓮嬸早就在樓下餐廳等候了。可今日餐廳倒是安靜,隻有餐桌上擺著的一些早餐,這會兒卻也孤零零冒著熱氣...


    皺皺眉,他邁步走向餐桌前,拉開一個凳子。


    喝了幾口咖啡的功夫,蓮嬸垂頭耷耳從外走了進來,可也沒招唿自家督軍,而是一口接一口歎氣,“唉...好好地,怎麽就要走了呢?”


    章宴卿端著咖啡的手一頓。


    他放下杯子,抬眉看向蓮嬸,淡漠問,“誰要走?”


    “隔壁的小小姐啊。說要搬走了,隻是還沒找到住的地方,先去同學家借宿。”


    同學?


    駱星河?


    她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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