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趙寅成跟宋仲基先進去了。


    我呆在門口,看向裏麵的人。


    他躺在病床上,臉色發白,正側過頭來看著我。


    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幕,他隻淡淡的向趙寅成示意,讓他們坐下。


    趙寅成看到夏宇軒的手指,左手看到右手,右手看到左手,像是在找什麽償。


    夏宇軒慢慢坐起來,抬起手臂,看著光禿禿的手指,靜靜的說:“不用找了,去年就沒有戴了。”


    “哦。”趙寅成臉色一變,迅速的看向還在門口的黃素貞,起身說,“黃小姐,很抱歉,我剛才嘴快了。攖”


    黃素貞,臉上沒有表情,可是嘴已經扯得厲害。


    她的雙眼描了太重的眼線,看著跟鬼吹燈裏的造型一樣,怪嚇人的。


    她像是在忍受著最大的屈辱一樣,扭過頭委曲的看著趙寅成,旋即又狠狠的盯著我的臉。


    一字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你不用道歉,我是沒有這個福氣了,你還叫你身邊的這個臭丫頭作大嫂吧,”


    我聽她說我是臭丫頭,後牙槽咬得咯吱響,本來緊貼著門框邊站著,生怕擋著她一樣。


    現在,我還怕她個屁。


    過去式的黃素貞在我的麵前。


    我,趙卓雲,是現在式。


    而且會成為將來進行式,不論我能不能跟夏宇軒有結果,但在這一刻,暴漲的自負心,已經湧上了心頭。


    “好走,不送。”我嘴上說得親熱,心裏早就化成妖神,騎在她的臉上扇她個山花燦爛了。


    她滿含恨意的掃了我一眼,那種厭惡到極點的神情,讓我看著就煩,很快她扭著屁股,夾著小包走了。


    雖然病房裏的兩個男人,用最特別的方式,讓我免除了尷尬,夏宇軒的解釋,成功的解除了我的禁錮。


    可是我卻不並高興,他不讓我來這裏,居然是因為她。


    為什麽他們彼此還有聯係呢?


    我剛坐下,病房裏馬上變成了商務模式。


    他們覺得一切理所當然,舊的走了,新的來了,事情迴到正題上來。


    “兄,我這次來是為了宋仲基的新片宣傳而來。”趙寅成一改沉穩,單刀直入的開口。


    夏宇軒並不意外,眼裏閃過一絲疲憊,咳嗽了一聲。


    我坐在桌邊,離茶杯最近,聽到他的咳嗽,趕緊起身,端著茶就遞了過去。


    夏宇軒接過杯子,輕抿了一口,像開玩笑的一樣的問我:“你知道宋仲基嗎?”


    我被他一問,心想這種商務談話,我還是少插嘴為好。


    可是,這邊趙寅成和宋仲基同時看向我,他們並不這樣認為,我甚至從他們的眼裏讀出了別樣的信息。


    哦,他們不會是誤會,我是夏宇軒的地下小花吧。


    該死的,真是混身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我憋紅著臉,用眼睛瞪著夏宇軒,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夏宇軒當作沒看到一樣,依然雲淡風清的問:“你看,趙卓雲,這個韓劇迷都不知道宋仲基,將來在中國區推的話很難得到重視。”


    “夏總,什麽叫重視?不受重視的電視劇是怎麽宣傳的,不會不在平台播放吧。”我好奇心很重,很快就被他們的談話吸引了過去。


    夏宇軒又輕抿了一口茶,好像對於來談判的人,既不急切,也不推脫。


    像是老友在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但每一個字都在他的沉思熟慮之前,他絕對不會開口說出來。


    “我知道,要讓一個新人在最大的網絡直台得到重視,需要一些手段。”趙寅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他看了看我,好像擔心我這個局外人誤會一樣,馬上又說,“但,宋仲基,不會用炒作來搏眼球。”


    我心裏像撲了一團粘稠的液體一樣,又難受,又不能擦幹淨他,就是堵得慌。


    這不就是在說我嗎?


    從我進入公司起,我就成了媒體的焦點,無論我想不想,還是我自己是不是知情,所有的事情被媒體追蹤報道。


    而且一件比一件來得洶湧,一個事情接一個事情,從來讓我應接不暇。


    夏宇軒眼微微一抬,慢慢的把茶杯放到我的麵前,我用手接過來,從茶杯上傳來了隱隱的壓力。


    “你不想炒作,但是09年後,你演的劇集不隻一部,可是讓誰記住了你。”夏宇軒的話很慢,很輕,跟網聊一樣的隨意,可我聽著,卻是像定讀鑒定書一樣的冰冷。


    宋仲基誠肯的點了點頭,並沒有生氣:“我收獲了經曆,這些比虛華的粉絲數量,更讓我有堅持下去的勇氣。”


    他的這句話一下子點燃了我心中的火,像是讓迷失在漫天飛舞的娛記新聞中的我,注入了一股清爽劑。


    對的,這正是我想說,我不要虛浮的誇張的,跟自己歌曲無關的一切報道,我需要是的對音樂的共鳴,對我所唱歌曲的肯定,或者批評。


    鮮花不比板磚更好,拍磚的總讓我會清醒,總讓我痛著向前進。


    我手中捧著的茶杯,抖了一下,被他的話撩撥得,喉嚨有些幹。


    我就著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特別認真的說:“夏總,演員能成功,不是一部劇的成功,而是歲月的積澱。所以,小鮮肉,隻是一張嫩臉,宋仲基是嫩臉下麵,藏著一顆有故事的心。”


    夏宇軒看我跟他同喝一杯茶,臉部肌肉微微抽扯了一下,眼睛看向我,漆黑的眸子裏閃著亮光。


    他像是很玩味我這句話,用一種特溫柔的眼神注視我,開口:“中國的各類網絡平台很多,但要他們肯買斷你的作品,很難,公司的高層隻看收視。”


    說完,他像開玩笑一樣,揉著我的頭發,看向宋仲基和趙寅成:“像她們,這種十八.九的女生,隻看顏值,不看演技。”


    “說什麽呢,我看演技的。”我不悅的推擋著他的手,嘟著嘴別過頭去。


    夏宇軒笑了:“好,卓雲是個例外。”


    趙寅成沒有放棄,他把一張數據圖遞給了夏宇軒:“兄,隻要上中國平台播放,我相信,一定收視沒有問題,就算不是獨家買斷,可以分成,或者,先行試播幾集。”


    夏宇軒接過數據圖看了一會,他轉過頭問我:“卓雲,你是在電視上看韓劇,還是在電視上看?”


    我想了想:“當然在網絡上看。”


    “哦?”趙寅成和宋仲基同時覺得不可思議,“你們不是喜歡在電視上看嗎?我這些全是電視上的數據。”


    “可是,我們沒有時間,現在的初中,高中都要寄宿,還有,廣告太多了,我們沒有時間等二十分鍾的空檔。”我吐槽著。


    夏宇軒掃了我一眼,用一種不屑的語氣開口:“現在收視主力,看臉的是90後,而且很沒有忠誠度,隻要幾分色相,就開心得上天了。”


    我心裏氣得癢癢的,這是說誰呢。


    “我們一天學習,工作,壓力老大了,誰不希望能看到賞心悅目的人,我覺得你這是歧視,而且對於我們很有偏見。”我據理力爭。


    “所以呢?”趙寅成再次看向夏宇軒,“您的意思數據來自電視台,這是上電視台播嗎?那等於不在黃金時間段了。”


    夏宇軒點了點頭:“隻能這樣,因為這個劇,偏正劇一些,網絡現在很在意90後觀眾的眼球,你這個劇走一線的衛視台,雖然錢少賺一點,但會有780後90後的觀眾看到,而且影響力比網絡上要大。”


    “我還是希望,不論是網絡平台,還是你們國內的電視平台,都能上。”趙寅成,再次強調。


    “前輩,隻要能上平台播,後麵總有機會把錢賺迴來。”我天真的想,第一部不行,那就第二部,再不行,熬個幾年,也許就賺迴來了。


    我說得深情並茂,趙寅成眼睛也看向我,他用一種不相信的眼神凝視我了一會,開口道:“宋仲基很快要去服兵役了,你知道兩年的時光,說長隻是24個月,說短卻足以讓一個,正處在上升期的演員打迴原型,所以,我希望夏總,兄,你能讓他有一個完美的暫停。”


    “對,完美的暫停。”我被趙寅成的話感動了,湊近到夏宇軒的麵前,很賣力的說,“宋仲基雖然不知道未來會如何,但是給他一個平台,讓他在最好的時候去開始另一段人生,迴來時,他會更好。


    夏宇軒眼睛微動了一下,長而濃密的睫毛半合在眼睛上,他在考慮,一時間,病房裏沉寂了下來。


    “我考慮一下。”夏宇軒吐出一句。


    趙寅成眼睛收迴,宋仲基閃亮的眼神一黯。


    這句話他聽過太多次,沒有什麽不同,無論他如何爭取,終是跟娛樂界的浮光流影有些格格不入。


    他們站起身,趙寅成客氣的開口:“兄,感冒雖是小病,請你多多注意。”


    宋仲基雙手放在大腿上,恭恭謹謹的90度大鞠躬,彎下腰,然後抬起頭微笑的開口:“夏總,祝您,早日康複。”


    我看著他們走出病房門口,自己沒有幫上他們,心裏說不出的失落。


    夏宇軒坐在床上,指了一下房門,吩咐道:“去反鎖上。”


    “反鎖?為什麽?”我沒有理他,照樣喝著水,坐在他的床頭。


    夏宇軒自已,一掀薄被,站了起來,自已幾步就跨到門邊,吧嗒一聲,關門落鎖,把我和他同鎖在一個空間裏。


    我坐在床頭,一幅懵懂無知的表情看著他。


    夏宇軒緩緩的轉過身來,他沒有穿病號服,隻是一件淺藍色休閑襯衣,外加一條黑色長西褲。


    “有什麽事,非要鎖了門說嗎?”我開口問。


    他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指著我臉上的傷:“難道,再讓記者闖進來拍你嗎?”


    我這才想起,自己臉上的傷,輕撫了一下,沒有痛感,但事情一提,就好像剛剛發生的一樣。


    “夏總,不是你讓公司策劃的記錄式跟蹤拍攝嗎?我的傷,有你一半的功勞,現在來看,你的炒作好像很成功。”我調侃著。


    夏宇軒並不否定,這一切的事情,有他故意的成份在裏麵,他隻雲淡風輕的迴道:“隻是火借風勢,再說了,草船借箭,郭櫻夢就是那傻曹軍,你不就是中了箭,卻得了好的周瑜嗎?”


    我心裏暗罵著,夏宇軒,你真是夠夠了。


    你當了幕後的諸葛亮,可憐我這種破草船,被插得跟劍豬一樣,再在我還得感謝你。


    他左手一個慢動作,讓郭櫻夢進了公司,右手一個暗下殺手,讓郭櫻夢出了公司,而且是借刀殺人,估計郭櫻夢這個刀下鬼,至今都不知道是夏宇軒策劃了這一切。


    “夏總,我就不相信,郭櫻夢用禁藥你是最後一個知道,你為什麽要讓她進公司?”我心底最想知道這個答案,因為她曾是小樓的女朋友,而且,我更想知道夏宇軒,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夏宇軒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你是為了小樓來問我的嗎?”


    我臉色一變,他真是智商二百五呀,我這點心思,唉,怎麽一下子被他看透。


    我硬著頭皮,故意擱置爭議,求同存異的轉了個彎:“我也是禁藥的受害者,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夏宇軒眼神飄渺不定,他每有這種神色出現,在表麵看來,是在放空,其實就是在極速的盤算著,對方話裏的意思。


    我的手摸向了脖子,裏有一根紅繩係著的手鏈,很珍貴,因為上麵的一顆紅色相思豆,讓這根鏈子看起來格外與眾不同。


    夏宇軒的眼睛落在了手鏈上,他走近了些,臉上的神色也和緩了,剛剛聚在他眉宇間的陰沉,漸漸因為這條手鏈的出現,而變得明媚了起來。


    他終於開口:“是的,我知道她用禁藥後,就極力促成她來韓國,離開小樓,用一個他們雙方都滿意的方式結束。”


    “哦。”我的心裏再次為夏宇軒的冷靜與謀略感到震驚,心裏還生出一絲害怕,“你跟郭櫻夢很熟嗎?你怎麽知道她在國內就用這個。”


    夏宇軒馬上打住了這個話題:“你還可以問兩個問題。當然不包括剛才那個。”


    我心時雖然生疑,但夏宇軒不肯說,我嘟了一句:“是呀,夏總不肯說的事,我就是撬開你的嘴,你也就是不會給我半迴應的。”


    我話音未落,隻覺得頭頂一黑。


    一條靈活堅韌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裏,我嗚嗚的想推開他。


    他的手雙手立即參戰,一隻手扣著我的後腦,一隻手輕撫我的下巴,我隻能被迫仰頭,搖著頭左右躲避,卻被他長驅直入進來。


    被卷含著的我,腦子裏滋拉拉的斷片。


    我出示黃牌警告,手推不動他,被他反剪絞在了身後。


    我雙眼使出紅牌罰下,身體奈何不了他的手指,修長的五指正有力的掌控著我的後腦,跟著他無惡不作的兩片薄唇一起,攻城伐地,配合得天衣無縫,讓我無處可逃。


    我試著抵抗,他狡猾的順勢打開城門,毫無經驗的我,就這樣探了進去,他的嘴在唱了一秒的空城計後,用幾分種的時間,嚴懲了我這個來犯者。


    “嗚,不,嗚,嗯。”我的臉憋得通紅,唇上亮如清水澆花,他也氣息起伏。


    良久,白光一片在眼前,讓我沉淪的閉上了雙眼。


    很久,我都沉溺得不想睜開眼。


    “夢想成真了……卓雲……”夏宇軒抵著我的頭,唿著氣,慢慢的吐出快不成句的話。


    我眼睛迷離著,虛著光,看著夏宇軒,弱弱的說:“我再也不做撬開你嘴的夢了。”


    “還有什麽要問的?”夏宇軒開誠布公起來,他的冷暫時收斂起來,心情好好的詢問著。


    現在的他,我就是有一百個問題,他也有耐心迴答了。


    我是如饑似渴,他是有問必答。


    “那好,我問,你答,不許像剛才那樣。”


    我想趁著他病著,也許一時心軟,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了,不過要約法三章先。


    他一挑眉尖,放開了手,站直了身體,像是看獵物一樣的打量著我,似乎在說,原來兔子急了,也會知道跟大灰狼講條件。


    “吳亦.凡兩次來接我,是你安排的嗎?”我忐忑的問。


    “是。”他答得隨意,好像做了一件例行的公事,這是他的義務一樣。


    我低下頭,吳亦.凡已經暗示過我,或者我隻是想太多了,心底裏對他的崇拜,讓我把所有的美好都往他的身上堆。


    其實,吳亦.凡隻是受人之托,他並不是我所想的那樣。


    想到這裏,我像是要問個究竟一樣:“我背包裏的藥是不是你放的?還是別人放的?”


    他俯下身子,對我剛才失落的表情,並沒有放過,他冷冷的問:“你希望我迴答是,還是不是?”


    我啞然了,以前總認為他很武斷,不給人說話的機會。


    現在才明白,他是太聰明了,我隻一個表情,他就能猜到我的心思,知道我誤會成吳亦.凡做了一切的事情。


    我若否認,他會相信嗎?


    我若承認,他會原諒嗎?


    我抖了抖背包,小聲的抗議道:“我包裏的吃的不見了,是不是你拿掉了。”


    “是。”夏宇軒直言不諱的說,“裏麵的東西,隻有三個月就要過期了,我當然要幫你扔掉。”


    “大叔,我這些東西就是用來看的,不是用來吃的,你知道,我可是餓慘了,今天中午本來是吃烤牛肉的,你知道嗎?牛肉呀,我七個月都沒有吃過了。”我聲淚俱下的控訴著,能把自己說得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我不說了,不要來醫院嗎?”夏宇軒的聲音沙沙的,好像是一周沒有喝水的旅行者,又像是因為咳嗽過多,把嗓子弄壞的病人。


    他邊說邊慢慢的坐到我的身邊,眼睛裏明明是嗔怪的神色,裏麵卻隱藏著他一絲歡喜。


    我歪著頭看向病房的窗外,雖然坐得這麽近,可心裏還是有些不自在。


    他的前妻。


    我的腦子裏又閃過黃素貞,那個高挑的身影。


    我清了清嗓子,扭捏的問:“你生病了,我不能來嗎?”


    夏宇軒被我這一問,有些啞然,他愣了一下:“誰說我生病了?”


    我指了指他的喉嚨:“聲音啞成這樣,當然是生病。”


    “哦,隻是一次例行複查,每三個月都要查的。”夏宇軒解釋著,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想到了什麽問題,問我,“你,以後不要跟我共一個杯子喝茶。”


    我拍自己的粉臉,一揚眉尖,伸手搶過杯子,把裏麵剩下的茶水,當著他的麵咕嘟幾口,一飲而盡。


    喝完了,我還意猶未盡的嘖著嘴,湊近到他的身邊,特別誇張做了無奈的表情:“夏總,我口渴,所以,一不小心喝光光了。”


    夏宇軒有些不知所措,我並不知道他有極度的潔癖強迫症。


    傻瓜一樣的我,笑得花開如夏的,他卻臭著臉,伸手一把捏住我的臉,身體一下傾下來。


    他在上,我在下。


    角度很風險。


    姿式極養眼。


    我雙手撐在床頭,身體後仰,昂著頭,像是一隻霸占著主人地方貓,靜靜的看著來者。


    “卓雲,那是苦丁茶,很苦,你喝來做什麽?”夏宇軒一閃而過的強勢隱藏了起來,轉而臉帶歉意的說著,好像是他讓我喝了苦的東西,所以他才如此的不安。


    我輕笑了,搖著還在他手指捏著的臉,無不炫耀的說:“本姑娘不怕苦,就怕毒。”


    夏宇軒臉色微微一沉,手指摩挲在我的唇邊,近乎呢喃的哼了一聲:“嗯,很好。”


    說著,熱息唿在我的臉上,我全身一麻,唇瓣禁不住他的溫柔,慢慢的,緩緩的打開一條細縫。


    “嗯,很好。”夏宇軒指尖居然軟成最舒服的手式,在我的唇邊流連。


    他不用吹灰之力,隻他一點點的氣息,還有足以蠱惑全城的絕色眼神,就讓我暈暈的順著他的力道,平躺了下去。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籠罩在熱熱的氣場裏,更是沉浸在一種無聲的角力中。


    他的唇覆上來。


    我不太適應,心裏沒有準備的一吻,而且,而且我的嘴裏全是苦的。


    他的手指覆撫著春色,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雙眼直直的看進我的眼底,觀察著我的表情,極隱忍的在輕哼了一句:“你喜歡嗎?”


    我趁著他說話的空檔,起伏著,狠狠的唿吸著被奪走的空氣,斜了他一眼:“這算什麽,你壓著我了。”


    “嗯。”他調整了一下,馬上恢複到出廠默認狀態,我無語問蒼天的盯著他的眼睛。


    幽深如潭。


    他吻在我的眼睛上,輕呢喃著:“別這樣瞪著我,像一隻萌呆呆的貓一樣。”


    “哼,你看過哪隻貓可以承受,比自己大得多的雄性重量的嗎?”我嘟嘟嘴,沒好氣的說,“你別盯著我,跟看好吃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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