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漓,你快跑,這裏有我頂著。”感受到那黑袍人的法力比昨晚又強大了許多,我有些抵抗不了了,就急忙對穆漓說道。


    聽了我的話,穆漓從包中拿出了一把折扇,打開那折扇,穆漓把它旋轉得很快,朝著黑袍人進攻。


    我鉗製著黑袍人的雙手,那黑袍人無計可施,沒能抵擋穆漓的進攻,隻見穆漓把那折扇往黑袍人的臉上甩去,那黑袍人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力量就快速後退,隨即,他臉上的麵具瞬間破裂。


    “師傅!”待那黑袍人站直了身體之後,我們看清了他的真麵目,穆漓的聲音顫抖著,難以置信地喊到。


    聽到他喊那黑袍人師傅,我仿佛明白了這一切。


    他利用穆漓把我引誘出來,想要伺機除掉我。


    “沒錯,我就是你師傅,拿命來吧,你的法術全部都是我教的,現在該還給我了。”那黑袍人露出來真麵目更加得氣憤,十指握拳,把骨骼扭動得咯咯作響,朝著我們瘋狂得撲過來。


    見狀,我快速出擊,穆漓也反應過來,衝了上去。


    沒想到,一夜之間,他的力量竟然是昨晚的兩倍,我使出了體內全部的巫靈之力也奈何不了他。


    穆漓也氣絕,大吼一聲,“啊……”就把渾身的力量都朝著黑袍人捶擊,在我們兩個的合力攻擊下,黑袍人受傷吐血,這才像一陣黑風盤旋逃脫。


    那黑袍人終於被我們打走,我使出了體內所有的力量,這會虛弱不堪,腦子裏一片空白,就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等到醒來時,就看到我躺在自己的房間中,燕麟逸陪在我的身邊。


    “穆漓呢?”這會我恢複了體力,看到穆漓不在,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就一下子坐了起來,緊張地詢問道。


    “你放心,他死不了。”燕麟逸端了一杯水,緩慢地朝我嘴裏,滿不在乎地說道。


    “他有沒有受傷?”不甘心,我又問了一句。


    “有,差點死了,他把你送迴來之後,自己已經快要奄奄一息,他執意要迴去療傷,我自己都自顧不暇,就沒有管他。”他的聲音虛弱低沉,把水遞給我之後,跟我解釋著這一切。


    “嗯。”他既然能把我送迴來,就說明沒有生病危險,我也就不那麽擔心,輕輕地嗯了一句。


    再看向燕麟逸,他的一張臉蒼白,說起話來也是有氣無力。


    慶幸的是,他今天能下床走路了。


    連連受到黑袍人的重創,我的身子也是虛弱無力,隻覺得全身都軟綿綿的,骨頭也像是散架了一般。


    拉住燕麟逸的胳膊,我伸手去搭他的脈搏,不禁嚇了一跳。


    昨天給他療傷時,還不見他像今天這般虛弱,不能再拖了,得立刻帶他迴墓地。


    “燕麟逸,我跟你一起迴墓地,你不是說怕黑袍人傷了我嗎?我現在就很虛弱,急需靜養,這裏黑袍人已經來過,要比你的墓地更加危險。”思前想後,我還是覺得隻有這一個辦法,便苦苦勸說著他。


    低頭沉思片刻,他眼眸溫柔地看著我,才緩緩吐出一個“好”字。


    或許我的心髒在他的墓裏,幾百年前,我死後,也隻有燕麟逸能碰到我的心,我恢複了記憶,他卻沒有恢複,很有可能,我的心髒落在了他的手中。


    隻要能找到我的心髒,我就能恢複全部的巫靈之力,到時候就不用再害怕黑袍人,也能保護燕麟逸和穆漓。


    所以,我必須得去一趟塔卡,尋找我的心髒。


    收拾好了之後,打電話給巧巧,讓她送我跟燕麟逸前往塔卡。我們兩個的身體都很虛弱,需要有一個人能照料我們。


    “阿瑤,你沒事吧?”巧巧趕來,看到我的樣子嚇壞了,就擔心地問道。


    “沒事,巧巧,你帶我們前往塔卡,我跟燕麟逸得去那裏療傷,還有,我覺得我的心髒可能在那裏。”快速地迴答她,我扶著燕麟逸坐進她的車中。


    我除了身子虛弱了些,並無大礙,休息兩天就能恢複,但是燕麟逸不同,他得利用聚陰之陣好好療傷。


    因此,我們不能浪費時間,得快點趕到塔卡。


    這一路上,有巧巧的照料,我的身體在逐漸恢複,而燕麟逸的身子越拖越嚴重,索性,就目前來看,他還危及不到性命。


    “巧巧,前麵就是塔卡,車子停在這就行,我帶著燕麟逸進去,你迴去幫我看著暮色。”我扶著燕麟逸,吩咐著她。


    再走幾步就是塔卡,我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可以照顧好燕麟逸,暮色需要人打理,與其讓巧巧留在這裏,不如讓她迴暮色,暮色更需要巧巧。


    “好,阿瑤,你多保重,有事通知我,我一定盡快趕來。”巧巧有些放心不下我,就幫我把燕麟逸扶到墓地的入口,她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巧巧離開之後,我帶著燕麟逸進入墓地。


    許久沒有再來過這裏,這裏一切如常。


    “阿瑤,你去休息會吧,到了這裏,我自己擺陣法就行。”燕麟逸坐下之後,就拉著我的手,柔聲對我說道。


    我慌忙把手從他的手中抽離開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他也想著要好好對我了嗎!


    沒有說話,我就一個人朝著旁邊的柴草上走去,把我帶過來的墊子鋪在這柴草上,睡了下來。


    這一路顛簸,我確實也累了,找心髒的事急不得,便也就昏昏沉沉地睡了去。


    好像這一覺我睡了許久,等我醒來之後,燕麟逸已經坐進了聚陰之陣的中心,給他自己療著傷。


    “咳……”突然,燕麟逸手捂著胸膛,口吐鮮血,眼中的光也黯淡了下去。


    “怎麽迴事?”被他這反常的舉動給嚇到,我戰戰兢兢地問道。


    “阿瑤,過來,扶我起來。”他一隻手撐著地,艱難地喊著我,臉上蒼白得嚇人。


    快步走上前去,我把他扶到我鋪的床上,看他這般模樣,似是比剛才來的時候還有虛弱不少。


    這是怎麽迴事?


    “燕麟逸,你怎麽了?”我嚇得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冰涼,我用雙手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想要給他取暖。


    “這陣法吸噬我的力量。”他一字一句地艱難說道,臉上也是滿滿的詫異。


    “你在這躺一會,我去看看。”有些不解,我站起來朝著那陣法走去,想要找出這其中的端倪。


    在這墓地中,我仔仔細細地尋找著,卻沒有發現任何與我的心髒有關的東西,我摸著自己的胸腔,想要通過身體的感召能力去感知我心髒的下落,卻絲毫的感覺都沒有。


    看來,我的心髒不在這,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我的心髒。


    此時,我恰好走到聚陰之陣中,仔細觀察著這陣法,確實是聚陰之陣沒有錯,隻是,換過角度再去看,卻發現完全不同。


    不對,這陣法被人動了手腳,這不光是聚陰之陣,還是一個鎖魂煉魂的陣法。


    難怪燕麟逸的身體不僅沒有好轉起來,反而更加虛弱。


    既然這陣法被人動過,就說明這裏有危險,此地不宜久留。


    想到這,我大驚失色,慌忙走到燕麟逸麵前,“燕麟逸,咱們走,這裏被人動過手腳,我們有危險。”


    “好。”燕麟逸艱難地坐了起來,我扶著他欲要朝墓外走去。


    他還沒有起床,就聽到一陣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不好!我有些惶恐地看著燕麟逸。


    感受到這不斷逼近的危險氣息,同時,燕麟逸也緊緊地抓住我的手。


    “哼,想走?門都沒有。”很快,黑袍人帶著一群苗人出現,他們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黑袍人如鬼魅的聲音再次傳來。


    仔細看去,穆漓被苗人綁著,臉色氣得鐵青。


    “阿瑤,別管我們,你快走。”穆漓掙紮著,想要掙脫捆綁他的繩索,並朝我大聲吼道。


    這黑袍人真是可惡,設好了圈套等著我們進來,這裏的陣法也是被他動了手腳。


    想到這,我就恨得咬牙切齒,隻是現在,到底該怎麽辦?


    以燕麟逸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能再經曆打鬥,穆漓被綁了起來,更是幫不上忙,難道真的要死在黑袍人手中?


    “夕瑤,我勸你乖乖地束手就擒,否則的話,我現在就殺了穆漓!”黑袍人一伸手,就把穆漓給吸到了自己的手中,他緊緊地抓著穆漓,威脅著我。


    卑鄙,竟然拿穆漓威脅我。


    “阿瑤,快走,別管我。”穆漓滿眼的愧疚自責,拚死掙脫著繩索,朝我吼道。


    不行,得先把穆漓救出來,否則的話,我就得受製於黑袍人。


    “燕麟逸,你在這好好躺著,我去救穆漓。”把他扶到我鋪的床上之後,我就又迴頭,要去救穆漓。


    “小心。”他拉著我的手,小心地叮囑著我。


    朝著燕麟逸淡定地點了點頭,我就要去救穆漓。


    他在黑袍人的手中,我跟他硬搶,恐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想到這,我也是一陣犯難。


    這黑袍人的力量強大,他能短短的一夜之間,功力就增長兩倍,而我的巫靈之力隻是恢複了一部分,怎麽樣才能打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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