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箋的視頻裏穿的好像都是襯衣。陸沂青:“……”怪不得……解她的內扣那麽熟練。陸沂青的記憶力極好,她甚至可以迴憶起視頻的細節,她想了一會兒,又在衣櫃裏翻翻找,這才找到幾個合適的內衣。明明是自己的東西,她卻覺得有些微的灼手。臨出門的時候,陸沂青把自己從內到外全部都換了一遍,她盯著鏡子裏的女人看。好像和平時沒什麽兩樣,但……又有點不一樣。似乎更緊張,也……更正經。也對,她是去查崗的,自然是該更嚴肅些的。祁舒箋到別墅的第一天,陸沂青就要了她的詳細位置,畢竟出差在外麵,多多留心些自然是好的。陸沂青到車庫啟了車往長都趕去。值得慶幸的是許是晚上,路上沒什麽堵車的地方,也沒有因為路線不熟悉而走錯了道。祁舒箋公司租的別墅保安性還是挺好的,離別墅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陸沂青就進不去了。保安向她道:“請出示相關的證明,以及您要訪問哪戶主。”出門的時候,陸沂青已經聯係過了祁舒箋的助理趙蕾,經過一番交涉後,陸沂青還是進去了。到達別墅專門車庫的後,陸沂青並沒有著急和趙蕾聯係,她開了車裏的內置燈,燈光偏黃,照鏡子的時候很不方便。但她確實應該補一下妝,開車過來,她的臉色有些差。陸沂青對著鏡子補了補妝,定妝的時候,她還是覺得鏡子裏的女人臉色實在是太紅了一些,一點都不像是來查崗的人。倒像是……倒像是來偷情的。陸沂青的手一頓,她神色正經的將口紅塞進了包包裏,推了門出去。長都最近一直在下雪,溫度要比上杭市冷上許多。站了一會兒後,陸沂青摸了摸自己的臉,這迴臉上不再有灼熱的感覺,想來是沒有那麽紅了。在她發呆間,趙蕾出來接她了。趙蕾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她看了一圈,一下子就看到了亮著車燈周圍的女人,女人s身形高挑極為顯眼,她急忙往車亮的地方趕去。“陸老師,辛苦了。”趙蕾到了陸沂青的麵前,麵前的女人似乎是因為太冷了,圍巾遮住了大半張臉,但隻露出的眉眼就已經極為勾人了。她下意思的伸手去接陸沂青的行李箱,卻被她避了一下。陸沂青道:“我自己來就好,抱歉,這麽晚打擾你了。”趙蕾急忙搖了搖頭。除了祁老版,她們這些同事睡的都挺晚的,自然也覺得沒多大事。而且得知陸沂青過來後,她就讓那些常在一樓鬧騰的同事早一點迴屋歇著,免得陸沂青覺得不好意思。趙蕾領著陸沂青往二樓走去,她指了指其中的一間緊閉的房門,壓低了聲音道:“陸老師,祁老板估計是睡著了,您要不給她打個電話?”陸沂青點了點頭,她對趙蕾道:“我自己來就好,你去休息吧。”趙蕾看了一眼房門又看了一眼陸沂青,想著祁老板那麽喜歡陸老師,應該是不會出現什麽問題,便笑著應了一聲,她指了指另一個緊鄰的房間:“那陸老師,我先去休息了。”“辛苦了。”人剛走,陸沂青的手指就不自在的摩挲了一下行李箱的拉杆,深唿了一口氣,這才把圍巾往下拉了拉露出精致的麵容來。她掏出手機撥打了祁舒箋的電話。房間的隔音效果還不錯,陸沂青低垂著眸子想,至少她都聽不見裏麵傳來的手機鈴響動的聲音。但也有可能開的是震動模式。響動了一會兒,通話被接通了。對麵的人帶著幾分著急還有些懵懂。“喂,沂青,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陸沂青咬了咬下唇,聲音已經在極力的在正經了,可一出聲還是帶著幾分不穩。“祁舒箋,開門,我來查崗!”陸沂青感受到了自己心跳似乎加速了許多,耳垂又紅了許多,她既不想看到房間裏的人,又……不想走。陸沂青淺淺的聲音一字不落的傳到了祁舒箋的耳朵裏。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急忙從床上下來往門外趕,語氣既不可置信又興奮:“沂青,真的假的,你在哪呢?”陸沂青可以聽到祁舒箋突然因為高興而拔高的聲音,以及混亂的腳步聲,她又不可抑製的勾了勾嘴角。現在她不想走的理由又多了一個。但先祁舒箋出來的是另一個房間的人。陸沂青朝她點了一下頭示意,剛轉頭就見祁舒箋匆匆忙忙的把房間門開開了,但人才隻露出一點點衣角,陸沂青就已經按住門把手不讓她動了。祁舒箋在這方麵實在沒有什麽優勢,她動了動門把手卻怎麽也打不開,完全被陸沂青壓製住了。祁舒箋又不解又無奈,哼哼唧唧道:“沂青,你幹嘛呢,快鬆開,我要抱著你轉圈圈。”陸沂青:“……”她清了清嗓音:“整理衣服。”外麵有人。“嗯?”祁舒箋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因為剛剛過來的時候太過慌張,睡袍穿的歪歪扭扭的,她不好意思的鬆了門把手,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剛整理好就又看到了陸沂青,她又把胸口處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眉眼彎彎的:“那我不出去了,你快進來。”祁舒箋往門後撤了撤,好讓人進來。陸沂青:“……”陸沂青先把行李箱推了進去,箱子一進去就被祁舒箋往旁邊推了推,讓出了地方,稍微一用力氣就把人推到了牆上。祁舒箋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陸沂清的唇,略帶纏綿似的邀著她赴約,隻是主人似乎終於進步了些,怎麽也不肯答應。祁舒箋鬆開了陸沂清的唇,帶著幾分不解,卻又興致衝衝的吻上了陸沂青精致的眉眼,最終親了親她略微發紅的耳垂,她感受到了懷裏人軟下來的身子。祁舒箋:“陸沂青,你是不是太太太……想我了,才過來找我的。”陸沂虛虛扶著她的腰,正經道:“我來查崗。”“嗯?”祁舒箋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垂:“是不是想我?”“查崗。”“就是想我。”“查崗。”祁舒箋:“……”祁舒箋也不在和她糾結這個問題,手習慣性的也從她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腰帶早被她解開了,隻是裏麵衣服極薄,肌膚也帶著薄薄的涼意,比她的手背還涼上幾分。祁舒箋鬆開了陸沂青的耳垂,望下陸沂青清冷的眸子,祁舒箋的眸子帶著幾分不解。祁舒箋徹底把人鬆開了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陸沂青一眼。她今天脖子上繞了白色針織情侶款圍巾,穿了一件黑色長款風衣,腰腹做腰帶設計,下搭黑色牛仔褲。身段高挑,細直長發,妝容清冷幹淨,配上略微皺眉的動作,愈發顯得高冷又迷人。陸沂青你怎麽又勾引我?祁舒箋也跟著皺起眉頭來,她將陸沂青的一指寬的腰帶抽了出來,這才看她裏麵的內搭,一件薄薄的襯衣。雖然極顯身材,但她還是不讚同:“沂青,你穿的也太薄了吧?”陸沂青被她盯得不好意思,手塞進風衣的口袋裏,一點一點的摩挲著衣服的紋理,低聲道:“車裏有空調。”祁舒箋歎了一口氣,目光又落在她的圍巾上,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真的天天帶著啊。”她根本就不給陸沂青說話的機會,拉著陸沂青的手伸進自己睡袍的內裏,吻了吻她的唇角:“我暖和?還是空調暖和?”陸沂青:“……”陸沂青趁著她又開始亂的的時候,小聲道:“不要錢的。”“噗哈哈哈,是啦是啦,我不會收你的錢的。”祁舒箋又親了幾下這才把人鬆了開來:“不和你玩了,實在是太冷了,你先去洗個澡,我們再……免得你感冒了。”陸沂青將祁舒箋放在門把上的腰帶勾了迴來,一點一點的順著孔差了迴去,動作慢條斯理的,她低著頭道:“我來查崗。”不是來和你玩的。祁舒箋:“……”她走了過去幫忙把腰帶安好,調侃道:“是是是,但你來遲了一步,你是逮不到了。幾分鍾前,我還在和我情人在門口舌吻呢,她的衣服,我也輕鬆的……”解開了。陸沂青被她說的臉一紅,瞬間就捂住了祁舒箋的嘴,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了。祁舒箋滿意了。“你真的不冷?”陸沂青點點頭。祁舒箋的房間裏空調開的足,祁舒箋自己也就穿了一個薄薄的睡袍,陸沂青的外套都還沒脫掉,自然也不會覺得冷了。祁舒箋拉著陸沂青的手往內室走去,她道:“好吧,你趕快查,查完,我們早點睡覺。”祁舒箋簡單的像陸沂青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房間:“平時就我一個人住,同事最多在門口喊我,不會進來的。”她掀開被子,捏了一根頭發在手裏,獻寶似的向她介紹:“看,這真的是我的波浪卷長發。”陸沂青:“……”祁舒箋想了想,她還拿了自己的手機出來,拉著陸沂青坐到床上:“我的手機,你要看些什麽嗎?”她翻了翻微信:“哪個人呢?”祁舒箋的整個過程都帶著笑容,一點都不像是被查崗的人,反倒是急於求表揚的小朋友。“哦。”陸沂青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祁舒箋還不滿意,她調出自己的手機設置,拉著陸沂青的手錄了個指紋:“我的密碼還是060220。”她將自己的手機遞給陸沂青:“看看剛剛的指紋錄上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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