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武氣得把電話掛了,想想心裏又覺得不舒服,很快又發來短信:“哼,幸虧不是我,是我,事情早都成了。”


    發了之後,張洪武又覺得不太放心,真怕妻子放棄了害得自己雞飛蛋打,索性又發了一條,“春蘭,你就不能主動一點?”


    叫自己老婆去鉤引男人,還叫主動點,天底下竟然有這樣奇葩的男人,作為妻子楊春蘭也是無語了,她這會不生氣了,微微一笑,心想,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麽跟的呢,倒不如利用此來和他做個交換,方便自己天天和曾大哥相好了。


    她覺得短信可能說不清楚,又打了張洪武的電話,同時開了免提。


    “洪武,不是我不主動,關鍵是。。。”


    “是個屁,還自命清高,自命清高原來還與你勾搭上,我看八成是你扭捏了,不信,你脫下褲子試試!”


    “洪武呀,你丫,就是改不了口臭的病,不是我不主動,實話告訴你,該脫的我們都脫了,可是到了床上,曾大哥就不肯了。。。”


    “為什麽,不就是讓他幫這點小忙嗎?他還。。。”聽到這裏,曾命清也把頭貼門上貼得緊一些。


    “命清大哥又不是傻子,你這時求著人家,當然不會找麻煩,可是事情辦成了之後呢,你會後悔,又會找上人家!人家雖然不怕你,但是你也會鬧得人家不安寧。。。”


    “別,別!春蘭,這一次你一定要聽我的,你告訴曾大哥,就說我願意這樣做的,你倆是相愛的,哪怕是現在,就是以後,你倆要怎麽搞,我也隻當不知道!”


    “洪武,這可是你說的!”


    “對,是我說的,你快去找曾大哥!趕快把事辦了!”


    “哼,也不怕你說話不算話,人家照樣把你捏得死死的!”楊春蘭掛了電話,伸了伸腰,俏媚的臉蛋浮出了玫瑰般的笑容,美極了。


    有點不對頭啊!掛電話都這麽迫不及待呢!酸意陣陣奔上心頭,張洪武內裏五味雜陳,說不出酸甜苦辣了。春蘭畢竟是他愛著的女人。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能力不行,給不了春蘭想要的愛,讓她從曾命清那裏得到性福,又何嚐不是對愛人的一種成全呢,隻要當了刑偵隊長,那還愁著沒有女人摸嗎?對於女人,現在他的興趣也隻能摸摸而已。


    曾命清咧嘴笑了,他躡手躡腳地又跑迴了床上。


    楊春蘭又打開手機上的錄音,放了水,然後在自己的關鍵部位噴了些香水,這是人生最美好的一天了,從來都沒有這樣稱心如意過,不,不僅是今天,還有更美好的很長很長的未來!


    她忽然覺得自己竟然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啊。她內心微微一笑,忽然腳底滑了一下,啊喲一聲,


    “蘭蘭,怎麽啦?”曾命清馬上就在門口出現。


    “沒什麽,腳扭到了,我扶著牆慢慢過。。。”


    “看你還逞能!”曾命清方寸大亂,拉過楊春蘭,橫抱而起放到床上。蹲下身子就抓住她的雙腳,“我看看,傷到哪兒啦?”


    “上麵,哎呦,再上麵!”聽著指令,曾命清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上挪,楊春蘭痛苦的呻吟來得越加頻繁了。


    “到底是哪兒痛啦。”快到大腿根部裏,曾命清停下了手。再往上一厘米,自己還是人麽。


    “就是這兒,”楊春蘭卻捉住了她的手,“人家就是讓你看一看,這兒香不香!”


    曾命清說:“蘭蘭,你想的真周到,能做你的男人該有多幸福啊每天能親你,愛你,給你做飯,為你做一切的事情,然後到了晚上摟你睡覺,讓你得到應有的快樂。可是,我沒這個福氣啊。”


    曾命清說到這裏,發出沉悶的歎息,眼睛又一次濕潤了。


    任由曾命清解開了寬大的浴巾,楊春蘭慢慢地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雙手吊住了曾命清的脖子說:“來吧,尊貴的王,請接受賤婢的侍候吧。。。”


    曾命清哪還肯讓她再說下去,撲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就這樣完了?說得活靈活現,就像你親自見到的一樣!明哥,你什麽時候這樣有才啊!”怪不得昨晚看到車震,原來楊春蘭與曾命清好上了,聽完李明繪聲繪色的描述,任君飛睨了一眼李明說道。他也到推測自己,如果楊春蘭也對自己這樣熱情,他也不一定抗得住。


    男人喜歡美女是本性,女人喜歡帥哥是天性,男人和女人都好色,隻是女人比男人羞澀而已!


    男人是貓,沒有不喜歡偷腥的,之所以拒絕漂亮女人的投懷送抱,並不是他品格多麽高尚,原因隻有兩點,一是他根本看不上這個女人,二是他擔心這個女的會利用他,操縱他,有這個心,沒有那個膽。


    一旦這個女人像楊春蘭一樣,既主動,又不抱任何企圖,任君飛相信,所有的男人都會和曾書記一樣,想也不想就會上前撲倒。


    “發揮是發揮了一點,但基本劇情是這樣的,要不怎麽就傳了風聲,虎落坪鄉今年的綜治工作要否決了呢,之所以要說得這樣詳細,還是站到你的角度去想的,不發揮一下,你不喜歡聽啊!”李明笑笑地看著任君飛,聽課太認真了,尤其講到楊春蘭到衛生間那一段,一言不發,隻看到喉嚨骨不停地上下聳動,這要早幾年,那還不得要考個清華北大?


    “你怪怪地看我幹什麽,你以為你是什麽好東西,楊春蘭連曾書記都拿下了,難道你。。。”


    “你就不能輕點聲,你怕你嫂子聽不見?”李明很不爽,上次楊春蘭送自己迴家,家裏引發了一場世界大戰,好不容易冷卻了些,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安得什麽心啊!


    “心虛啦?”


    “我虛什麽虛,沒做虧心事,怕什麽鬼敲門!”


    “算你狠,劉老師。。。”任君飛朝裏屋喊了一聲。


    “別,別,我怕你行了嗎,老大!”李明臉色一下變白,雙手告饒,這話要是被屋裏的劉雯聽到了,哪自己還有安寧日子過啊,雖然自己和那楊春蘭沒有什麽,但是劉雯天生就善於吃醋,生氣了,讓自己睡幾天沙發,那也難受!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任君飛本想問問任亦可被拐的案子有沒有進展,看著李明一副歉疚的樣子,問了也是白問,這些搞公安的,辦案子不行,抓賭抓嫖在行!


    任君飛看了李明一眼,不耐煩地拿起手機。


    電話是謝明輝打來的,任君飛撇了撇嘴,這死胖子自打和林倩好上了之後,濃得像魚和水,分分秒秒都不能離開,任君飛想見他都得先預約,更別說打電話了。


    “飛哥。”謝明輝帶著哭腔。


    “怎麽了,明輝,出什麽事了?”任君飛問。


    “我……我被派出所抓起來了。”謝明輝說。


    任君飛感到不妙,謝明輝能被派出所瞄上,應該是他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


    “謝明輝,派出所為什麽抓你?你做什麽了?”任君飛問。


    這時劉雯走了出來:“你們兩個大男人來幹嘛的,跑這兒聊天來啦!”


    “**。”謝明輝說。


    “啊?”任君飛看了劉雯一眼,趕快關掉免提,劉雯鄙夷地看了任君飛一眼,直接扭了李明的耳朵進去了。


    這謝明輝,真能惹禍啊,娟子這一進來,他還不能深問了,“謝明輝,你一定要說實話,到底怎麽迴事?”


    “沒嫖上,剛脫完衣服。”謝明輝哭嘰嘰地說。


    按照謝明輝的說法,這幾天,他在青陽市考試,吃過晚飯以後,出去閑逛,被暗娼瞄上了。他經不住挑逗,就跟著暗娼去了附近的一家小旅店。到了旅店,謝明輝還沒有得手呢,就被派出所的便衣警察給抓住了。


    任君飛恨得直咬牙,不用說,這傻小子,讓人家點炮了。他很無奈,謝明輝太不讓人省心了,這才幾天啊,他就惹這麽大的麻煩。


    “飛哥,千萬不要告訴我林倩,林倩知道了,我就完了。”謝明輝央求著。


    “你等著吧,我想想辦法。”任君飛掛斷了電話。


    把謝明輝抓走的叫望月樓派出所,那個派出所在青陽火車站附近,張不三就多次警告過任君飛,一定不要在那個地域惹事,那個派出所認錢不認人,且後台特硬,曉銘大哥都不定擺得平。


    林倩說了,要想和她結婚,必須要拿到大學文憑,沒辦法謝明輝報名參加了自學考試。


    從來就不是讀書的料,讓他參加自考,這無疑是趕鴨子上架,今天考了兩門,會做的和能做的隻有選擇和判斷題,後麵的就隻有望洋興歎了,因為問答和簡答題,鬮子不起作用了。


    自考一共有二十二門課,要拿到畢業證那是難於上青天啊,越想越覺渺茫,出了門,跑到了附近一家歌廳。他聽說在這裏唱歌有女人陪,就想進去試試。在歌廳前台,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湊到他的近前。


    “帥哥,我陪陪你好嗎?”女人說。


    謝明輝見這女子有幾分姿色,有幾分林倩的影子,便動了心思。他想,隻要自己不說出去,林倩應該不會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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