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後,任君飛也不等宋玉婷迴答了,直接扶著她進了門,啪的一聲打開燈,然後順手關上了門。


    “歡迎主人迴家,看書書,洗白白,睡覺覺!”就在這時,陽台裏卻叫起來了,討厭的八哥,任君飛有點沮喪,宋部長怎麽還留著它啊。


    任君飛顧不上換鞋什麽的,扶著宋玉婷徑直走到沙發前,然後在其耳邊小聲說道:“宋部長,到家了,坐下來休息一會!”


    宋玉婷此時的狀態比之前更加不堪,聽到任君飛的話後,下意識的便往沙發上癱坐下去。任君飛想不到宋玉婷突然往沙發上坐去,心裏毫無準備,立足不穩,跟著宋玉婷一起往沙發上倒去。


    半摔半倒在沙發上以後,任君飛隻覺得頭腦裏嗡的一下,隨即便感到身下一陣柔軟。在這之前,他和宋玉婷是並排站在沙發前的,被對方這一拉,他整個便壓在了宋玉婷的身上。任君飛本就要比宋玉婷高十多厘米,這一壓可以說是將其全覆蓋住了。


    宋玉婷被任君飛猛的一壓,當即便發出嚶嚀一聲,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舒服。


    任君飛本就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將宋玉婷從車上弄到家裏,這會可以說是筋疲力盡,心裏雖知道壓在宋玉婷身上了,但就是使不上力氣,無法直起身子。


    任君飛休息了半分鍾以後,待身體恢複了幾分力氣,伸手推住沙發背,用力往下一挪身,直接從沙發上滾落到了地上。沙發距離地麵本就不高,再加上任君飛腿腳先著地,對其並沒有任何影響。


    滾落到地板上以後,任君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一下子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得好好休息一會,才有力氣繼續下一步的動作。


    一番牛喘之後,任君飛總選迴過神來了,他從地上費力的直起身子,剛準備出聲招唿宋玉婷,突然令其血脈賁張的一幕出現在了眼前。


    當晚,宋玉婷穿著一款白色的風衣,裏麵則是一件粉色的線衫,一款米色的半身百褶裙,看上去既上檔次,又有淑女範,非常不錯的搭配。


    吃完晚飯以後,風衣是任君飛幫宋玉婷披上的,這會已被其壓在了身下,粉色線衫是v字領的,領口並不低,但此刻任君飛是從宋玉婷的頭部往下看,那風景可就不一般了,成熟少婦的風韻,絕非青澀少女所能比擬的。


    任君飛的眼睛落在宋玉婷的胸前再也拔不出來了,渾身有種熱血沸騰之感。看到眼前這一幕,毫無反應的男人,不是陽痿,便是柳下惠,任君飛兩者都不是,有此表現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雖說看得如癡如醉、心馳神往,但任君飛最終還是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動作,強迫自己將頭轉向一邊,連做兩個深唿吸以後,蹲身站在了宋玉婷的身側。


    難啊,混官場難啊,更何況一個女人,沒完沒了的應酬,為了工作,酒你不能不喝,喝醉了別人還說你水性楊花,肯定又讓哪個領導睡了!


    有失偏頗嘛,就像宋部長這樣,喝醉了還不幹幹淨淨地迴了家!


    嗯!三婦市虎,我再呆下去,可要影響宋部長的名聲了!不好,任君飛站了起身。


    嗯喲一聲,然而宋部長扭了扭身子,似乎很難受,任君飛又不得不蹲下了身子。


    宋玉婷此刻不光上身風光無限,米色百褶裙也往微微向上翻起,潔白無瑕的美腿暴露在了任君飛的眼前。


    看到這一幕後,任君飛的唿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過了好一會,他才將目光挪開。任君飛此時隻覺得口幹舌燥,伸手輕推了兩下宋玉婷的肩膀,低聲喚道:“宋部長,醒醒,不能睡在這兒,我扶你到床上去。”


    宋玉婷對任君飛的招唿沒有任何反應,依然故我的唿唿大睡。任君飛見此情況,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他隻得故技重施,將其背到房間裏去了。


    任君飛現在很是後悔,早知如此的話,進門以後,他便直接將宋玉婷扶到房間裏去,現在還得將對方從沙發上扶坐起來,然後再背進房間去,那可不是一般的費勁。


    盡管如此,任君飛也不得不那麽去做,如果就讓宋玉婷睡在這兒的話,明天準得感冒不可。


    打定主意以後,任君飛便不再猶豫了,他現在已經感覺到酒勁上來了,如果再等下去的話,就算他想將宋玉婷背進去,也沒那個力氣了。


    任君飛將手臂探到宋玉婷的脖頸處,然後將其扶坐在沙發上。宋玉婷睡的正香,對任君飛的這個動作很是不滿,伸手想要推開任君飛,與此同時,身體便想向下倒去。


    任君飛見狀,一邊用力穩住宋玉婷的身體,一邊低聲說道:“宋部長,這是沙發,不能睡,我們到床上去。”


    不知是任君飛的話起了作用,還是宋玉婷沒了力氣,總之她乖乖的坐在沙發上,不再亂動了,嘴裏小聲的嘀咕道:“水,我要喝水!”


    任君飛聽到了宋玉婷的話,但此時他卻沒有空幫對方去倒水,那樣的話,她鐵定又得躺在沙發上了。


    任君飛本想將宋玉婷背到房間裏去,但當將對方扶坐在沙發上以後,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沒那個力氣了,隻得如之前那般半樓半抱著宋玉婷,將她從沙發上扶站起身來。


    任君飛用身體頂著宋玉婷艱難的向房間裏挪步,走兩步便要停下了歇一會,這是任君飛二十多年來走過的最為艱難的一段路程。


    好不容易來到主臥門口後,任君飛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打開了燈,隨即一張鋪著紅色被褥的大床出現了他的麵前。任君飛隱約看到床頭的牆上是一張結婚照,他此時已無心顧及這個細節了,將手由宋玉婷的後背伸到腋下,然後摟著她艱難的向近在咫尺的紅色大床前進。


    宋玉婷不知是被任君飛的手臂勒的難受,還是折騰了許久覺得太熱了,伸手用力一掙,有種想要掙脫任君飛的控製的意思。


    任君飛沒想到宋玉婷會突然做出此動作來,毫無防備,手上一滑,宋玉婷整個人便向大床撲去了。


    任君飛見此情況,下意識的伸手去撈,結果和宋玉婷一起向床上摔去。


    這次任君飛沒有壓在宋玉婷的身上,兩人幾乎並排摔了下去。床上不比地板,雖然摔的很狠,但卻一點事也沒有。


    就在任君飛暗感慶幸之時,突然兩片溫潤的紅唇吻在了他的嘴上,頓覺頭腦中嗡的一下,徹底懵住了。


    雖然理智告訴任君飛應該推開宋玉婷,但手上卻使不出半點力氣,片刻猶豫之後,他的手背猛然按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恰在這時宋玉婷肘撐著床想要讓上身起來,枕頭被挪開了,出現了一本翻開了的書,線裝版的,任君飛一看就知道是金瓶梅,翻開的那一頁正好是一張精致的插圖。。。


    金瓶梅任君飛讀過好幾遍,裏麵的章節可以說倒背如流,他很快被裏麵的故事感染到了,大腦一時短了路,抱緊了宋玉婷,狠狠的迴吻了過去,雙手同時不受控製的攀上了宋玉婷的身體。


    激情的堤壩一旦打開便不會再受理智的控製,這段時間任君飛除了和白倩梅春風一度之外,便再也沒有釋放激情的機會,這會某種想法如洪水猛獸一般在他心頭滋長起來。


    宋玉婷欲拒還迎般的輕推了任君飛兩下以後,便配合起他來,兩人很快便融為了一體。


    足足半個小時以後,房間裏才恢複了平靜,任君飛和宋玉婷的嘴角都掛著滿足的微笑沉沉的睡去了。


    “啊——,你,你怎麽……”任君飛睡的正香時,耳邊突然想起一聲驚唿,他睜開朦朧的睡眼,見一個女人正一臉驚恐的半坐在床上,盡管她竭力用被子遮擋住身體,但任君飛還是能看見不著一縷的香肩與玉腿。


    見此一幕後,任君飛頭腦中嗡的一下,整個人都懵了,片刻的愣神之後,他定睛一看,這才發現眼前的女人竟是縣委常委、宣傳部長宋玉婷。周圍的環境既陌生又熟悉,任君飛隱約記起昨晚將宋玉婷送迴家的事,這兒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她家。


    意識到這點後,任君飛頭上冷汗直冒,後脊梁涼颼颼的,他竟然在宋玉婷的家裏把她給睡了,這要是傳揚出去的話,這對宋部長多不公平,別說前途了,極有可能身陷囹圄。


    “宋部長,這……,那什麽,我……”任君飛雖竭力想為自己辯解,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偏生那隻神鳥說話了,“啪啪,啪啪,好聽,主人,你好棒啊!”


    任君飛看了一眼陽台,死八哥,不把老子害死你不甘心啊!


    “閉嘴!”宋玉婷脆喝一聲,陽台那邊就安靜了。


    事實都造成了,悔也無用,還是死牛認剝吧,要打要罰,全交宋部長定奪吧,這麽一想,任君飛心裏倒坦然下來。


    “宋部長,你真有本事,一隻鳥兒都讓你教乖了!”


    “哼,就是教不乖你這隻鳥!”宋玉婷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腿,冰涼冰涼的,乍就那麽酸啊!


    “宋部長,我又不是鳥!”


    “是的,我忘記了,你連一隻鳥兒也不如!”


    宋玉婷的臉看不出什麽表情,任君飛明白,她是傷心透了,為了黨的事業自己拚死拚活的,結果反讓一個不文一名的小幹部給上了,心比身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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