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的詩歌不會,一些耳熟能詳的還是會的!”柳靜又是莞爾一笑,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好吧,你要給我背什麽詩?”任君飛翹首以待。


    柳靜朱唇輕輕蠕動,用情地背起來:“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柳靜的聲音本來很動聽,可念這幾句詩的時候,語氣中滿是傷感,仿佛她就是詩中空笑春風的桃花一樣。


    任君飛心弦微微地動了幾下,真看不出啊,這美女還能背唐詩,而且別的詩不背,偏偏背這首。他明白她的心思,但不敢確定她的意思,她一心想著要和自己做一次,是不是出於真心,好也不知道龜湯裏的技師是不是和按摩小姐樣,也要提供那樣的服務,但他明白,作為技師,如果他不拒絕服務,她就會挨老板的罵,就會沒有業績。長期下去,她最終的結局很可能是被開除。


    打心裏,任君飛很同情柳靜,這麽水嫩的一個女孩,多少男人都想好好疼愛她呢。她做什麽不好,偏偏來做這個?憑她的美貌,她找個條件好的男友完全不是個問題。她這是何苦?


    “柳靜,這首詩你背得很好!可惜我不是人麵,你也不是桃花,我們隻是偶然遇見的兩滴晨露而已!”世事無常,任君飛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忍不住歎道。


    “黃四娘家花滿溪,千朵萬朵壓枝低,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柳靜笑笑,她笑得有點勉強:“任大哥,你也不希望等到有心無力的那一天吧!”


    “有的花開到枝頭上還是好些,真要摘下來,就不一定有原來那麽美了!“柳靜的芊手不時地撫弄著腮邊的碎發,高聳的胸部一起一伏,樣子極是嫵媚,任君飛不敢直視。


    “任大哥,你想多了,真不是這樣的!“


    柳靜俏臉默了一下,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輕輕地抓起任君飛的手:“任大哥,你肯定是很累才來這裏的,對嗎?您的時間很寶貴,我就不浪費您的時間了,趕快躺下,我給您做推拿!”


    柳靜說了,任君飛才明白,龜湯裏麵的技師與外邊的按摩女郎不一樣,她們的地位高出很多,並且是拿固定工資的,如果不是她們願意,客人是無法要求她們提供別的服務的。


    “喲,這樣我就放心了!“


    任君飛可從來沒被女孩子主動摸過手,從來都是他主動摸女孩子,被柳靜這麽一摸,他有種觸電的感覺,一股暖暖的奇妙電流湧遍了全身。


    任君飛反將柳靜的手抓住,這隻小手是如此的柔軟和順滑:“柳靜,你怪我嗎?”


    “怪你?為什麽要怪您?”柳靜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一泓秋水。


    “我都從來沒想起要找你啊!”不知道為什麽,任君飛心裏滿是歉意,好像欠了柳靜什麽似的。


    “您這不是來了嗎?”柳靜微微一笑:“身為技師,我們是沒有權力怪客人的。您快躺下吧!”


    任君飛依依不舍地鬆開柳靜的手,順從地躺下。


    像上次一樣,柳靜的雙手力度恰到好處地在任君飛身上遊走。所過之處,任君飛的每一寸肌膚都好像被暖水包裹般,十分舒服。一股股生物電流通過神經傳導到大腦,將他帶入到一種十分美妙的境界。


    任君飛暗自感慨,柳靜的技術這麽好,人又長得漂亮,性格又溫柔,誰娶到她,那真是一種福氣啊!老實說,無論她是在夜總會,還是現在的溫泉中心,任君飛都覺得她是無辜的,是純潔的,像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一樣,永遠是讓人遠觀而不可褻玩也。


    最主要的是,柳靜的性格很溫柔,這點任何男人都喜歡!不像有的女人,依仗幾分姿色,或靠著幾分家勢背景,虛偽做作又有點飛揚跋扈!柳靜就像是一朵剛剛開放的花朵,對於任何正常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誘惑。


    任君飛也不例外,身體上感受著柳靜小手溫暖的遊走,思維仿佛脫韁的野馬似的,無邊無際地馳騁著,無端地生出許許多多美好的想象來。他要是大老板該多好,那樣的話,花高價聘請柳靜當他的私人推拿師,每天忙完工作都能享受到柳靜貼心的服務。


    就在這時,陳希妍的電話來了,她說華銳集團公司金大小姐二號要來了,要任君飛代表縣委辦去接她。來就來唄,幹嘛要給縣委辦打電話呀,真是小姐脾氣,任君飛心裏暗罵金娟小題大做,嘴巴道:”陳主任,你安心享受你的蜜月好了,這事我來搞定!“


    “君飛,你可別當兒戲,莫書記對這件事情很重視的,一再打電話叮囑一定要接待好這位金小姐,我可聽說了,這位金小姐個性潑辣,不是那麽好打交道,你和吉幫局長可一定要跟我接待好了!“


    兩人又說到了李小露的事情,陳希妍說聽到一些消息,因為穩定工作的問題,市裏很可能要拿掉李小露的書記,任君飛急問,陳希妍說她也為這事著急呢,不過目前還隻是小道消息,縣委莫書記正在與市裏交涉此事。


    掛了電話,任君飛方才知道冷落了柳靜,


    不知道什麽時候,柳靜停止了推拿,靜靜地坐著,仿佛一尊美麗的雕像。


    任君飛轉頭看柳靜,朦朧的橘黃燈光在她臉上塗抹上一層聖潔的色彩,美麗的大眼睛看著被窗簾密密遮住的窗戶,思緒卻早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柳靜你怎麽了?”任君飛有些愧疚,不自主地伸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肩,這美女怎麽了?一副犯癡模樣,莫非他的話觸動了她內心的思緒?


    “呃,沒什麽!”柳靜目光拉迴來笑了笑,纖纖玉手又繼續在任君飛身上推拿起來。


    這個時候,柳靜的雙手已經推拿到任君飛的大腿,她雙手跪在任君飛的兩腿間,專注地揉著任君飛結實的大腿,那專注的模樣仿佛一個虔誠的教徒。


    任君飛不敢看柳靜胸前,她推拿的時候,隨著身體晃動,那裏蕩漾的弧線能引爆一個威力無比的炸彈。


    “任大哥,您知道你哪點最迷人嗎!”從她那羨慕的語氣可以看出,柳靜的話是發自內心的,絕非虛偽的阿諛奉承。


    任君飛自認俗物一個,官不上品,學不成究,又不多金,全身上下一無是處,聽柳靜這麽一說,還以為她是奉承自己,也忍不住打趣道:“柳妹啊,那你可不要讓我給迷住了嗬!”


    “任大哥,你確實讓你迷住了,從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你了,我不能欺騙自己,你確實是我見了一眼就怦然心動的男人!“


    柳靜今晚是從腳底開始給任君飛做推拿,做完腳底推拿接著是雙手。她把任君飛的右手拿過來,往她身上一甩,抓著她的臂膀便揉捏起來。


    柳靜甩任君飛肩膀的動作有點大,任君飛沒提防,手仿佛失去控製似的,劃了一個弧線,從柳靜胸口掃過,掃到了不該掃的東西。好比果實旁的樹葉,有風吹過的時候,樹葉從沉甸甸的果實上掃過。


    任君飛仿佛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走過一顆掛滿果實的柚子樹,他摘下沉甸甸的大柚子,仿佛勤勞的農民,沉浸在豐收的喜悅之中。


    “任大哥,你是個好人!”柳靜說。


    “哦,你從哪裏看出我是個好人?”任君飛問。


    “因為,你很老實,不像別的男人不安分!”


    “別的男人?”任君飛微微地有些失望:“你接待過很多的男人嗎?”


    “是啊!”柳靜花一般的笑容綻開了,她拍了拍任君飛的屁股,笑笑說:“可是你也別忘記了,我可是這兒的技師哦,我說的別的男人是指,別的來這裏放鬆的男人。有時候從走廊裏走過,那些人看到了,那眼神好像是狼的眼神似的,很惡心,有的甚至還要上來動手動腳的!”


    “原來是這麽迴事!”任君飛心稍微寬了寬:“問題是,安分並不等於就是好人啊!人心是藏在肚子裏的,哪裏能看得清啊!”


    “不用看!人心是能感受得到的,比如,任大哥您,直覺告訴我,你就是個好人!”


    “柳靜,你別傻了,直覺是最容易欺騙人的!”任君飛訕笑了一下,要不是自己骨子裏的自卑,他那會這麽安分啊!


    “不,直覺它不會欺騙人!”柳靜斬釘截鐵地說:“如果直覺都靠不住,別的就更靠不住了!”


    任君飛心裏暗暗好笑,這美女也太感性化了,繼續這樣下去,終有一天,她會被騙得很慘的。不覺地,他又深深地同情和憐惜起這美女來。


    都說,女人是用來疼愛的,這女孩這麽漂亮,身材這麽好,卻沒一個人來疼愛。這麽單純的一個女孩,要是落在壞人手裏,那該有多可惜啊!“柳靜,大哥有個建議,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任大哥,隻要是您的建議,我都想聽!”柳靜十分誠懇地說,那態度仿佛徒弟滿懷期待師傅的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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