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黃老板她請我吃飯?”山間的信號時有時無,陳希妍的聲音又小又時斷時續,任君飛聽得十分困難,手機貼得耳朵都生疼了。


    雖然和黃**也隻是有過兩麵之緣,但她的絕世之姿讓任君飛念念不忘。


    有的女人也很美,見第一麵就能讓你瞠目結舌,驚為天人。但等你見過第二麵的時候,你就會有點點的後悔,還不如第一麵的好。


    而黃**卻不同,她是那種你看了還想再看的女人,每一次你都會覺得不一樣的美,這種美不是停留在你的眼睛,而是觸碰到你的心靈。


    “不是請你,是你陪我去!君飛,這可是待遇啊,縣領導也隻有莫書記一個呢!”


    “好呀,我現在迴來了,正在路上呢,不一會就到了。是中午還是晚上呢?哪個賓館呢?”


    “賓館?嗬嗬,昨天晚上請的,現在估計人家都到家了。”


    “那你還打我電話,妍姐,你這是存心羨我啊!”


    “誰叫你電話一個晚上都在無法接通,給我坦白說,是不是背著我搞什麽壞事去了!”


    “我沒搞什麽啊!我在開車,掛了?”


    “你敢?”


    “這時信號不好,等到了我給你打迴來好不好!”


    “不好!”任君飛一時沒辦法。


    “看不出,你這位妍姐還是蠻關心你的啊,”王潔妮笑笑地說了一聲,看了任君飛一眼。


    “妍姐,迴來我再和你說!”感覺到潔妮似笑非笑的眼光裏似乎是把把小刀,任君飛嚇怕了,趕緊把電話掛了。


    耶!敢掛姐的電話,以後有你哭的時候呢?陳希妍卻並不生氣,昨晚的灑喝得痛快啊,藥材市場的項目上黃老板雖然表硬態,但從她與莫書記的談話裏,她不是說沒有區位優勢,就是說政府的政策不夠寬鬆,很顯然她是如意了,嫌貨才是買貨人嘛!


    放下電話,扭了扭身子,然後抓過包來,卻看到包裏有一封信,黃老板說有一個朋友給任君飛的,剛才打電話就是準備說這事的,說著說著卻把這事忘了。


    嗬嗬,能怪我麽?這年頭電話,qq,微信哪樣不科學,還寫信,想來任君飛這朋友也上不了什麽檔次。


    “潔妮,她是陳局長!很關心我,私下了我都叫妍姐!”


    “我還不知她是陳局長,大美女啊!”


    “潔妮,我們的關係很正常啊!”


    “阿飛,我也沒說什麽啊!”


    “真的,潔妮,你相信我,我們真的隻是姐弟關係!”任君飛悔呀,不該相信王潔妮的大度,應該把電話直接掛了才好。


    “我沒說姐弟關係不好啊,現在不挺時尚的!”


    “潔妮,你這比說什麽都還要厲害!”越描越黑,任君飛是真急了。


    “都是你,我說不接你偏要我接!”


    聰明如斯的王潔妮哪裏又相信他的鬼話啦,她聽得出他們非同一般的關係,也知道任君飛身邊有很多的女人,她在乎嗎?在乎,心疼嗎?痛心,可那又能怎樣呢?男人啊,都是這樣,你管得住他的人,可你管得了他的心麽?


    她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你也用不著那麽緊張!說你跟誰關係好我可能還相信,說你和陳局長那是絕對不可能,人家是什麽,書記太太,本身又是個大局長,你當官啦,還是有錢啦?人家看得上你什麽嘛!”王潔妮她認為馭夫之道如戰爭,攻心為上,攻城為下。


    “就是嘛!妍姐也不是那樣的人!潔妮,讓你這一嚇唬,把我尿都憋急了!”任君飛如釋重負。


    “阿飛,以後當著我的麵,盡量少和別的女人打電話好嗎?我也是個女人,聽起來不舒服!這一點做得到麽?”


    “做得到,潔妮,以後我不當著你的麵打,就是她們打來了,我也躲到一邊接!”


    “那不可能!你不可能沒有女人的電話!”


    “也是,那我躲到一邊打!”


    “你敢,我是說盡量少打!你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清楚了!”任君飛看見路邊正好有一個小土坡,而且土坡上還有一些灌木叢可以遮擋,於是把車停到路邊,下了車,爬上了土坡,捂了好一陣子的耳朵,生疼啊!不過心裏暗暗慶幸,幸虧王潔妮沒有再追問下去,自己差點沒忍不住,把他和陳希妍的曖昧坦白了。


    天下最舒服的事,莫不比讓尿給憋急了然後在沒人的荒郊野外痛痛快快地灑一泡了。空氣還那麽地清新。


    我來了!任君飛輕唿一聲,便解開了褲子,突然聽到前麵一陣茲茲地響聲,抬起頭來,他蒙圈了。


    看著眼前那又大又白的屁股,任君飛的額頭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幾顆冷汗,尷尬之餘,他卻是進退不得。


    媽的,這個好地方早讓人占領了,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姓,並且剛剛解開褲子準備蹲下去,那又白又大的屁股正好就出現在了任君飛的眼前。


    那女的是背對著任君飛的,並沒有發現任君飛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任君飛連忙轉身,不過在轉身的那一刹那,任君飛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大,真的很大,而且任君飛還發現女人的臀部上有著一顆紅痣。


    任君飛倉皇離開,腳下卻沒有注意到,正好猜到了一根枯枝上,哢嚓一聲,任君飛心裏一驚,腳步更快。那正在小解的女人聽見聲音,轉頭就看見了任君飛的背影,女人的俏臉頓時變得通紅,但是那股釋放的快感她卻是控製不住的,嘩嘩嘩的聲音依舊在響著。


    完事後,女人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褲子,心裏卻懊惱不已,心裏卻怨上了李小露,大清早喝什麽啤酒,還要我陪,要不然,自己也不會忍不住在這荒郊野外解決,如果不在這荒郊野外解決,自然也不會被一個陌生男人看到。


    想到自己不知道被那陌生男人看到了些什麽,女人又羞又惱,從另外一個方向下了小土坡。


    這不應該是個村姑吧,村姑也有那麽大那麽白的屁股,但是因為長期從事農活的原因,應該不會有那麽翹那麽圓!


    任君飛紅著臉,他心裏在嘀咕著,沒有再找地方解決,隻得暫時忍著,繼續開車朝縣城駛去。


    “不舒服?”看到他兩腮通紅,王潔妮關心問道。


    “沒有啊!”


    “嗬嗬,看你腿夾得這麽緊,阿飛,敢情你剛才上去遇到人了,手沒有解上啊!”


    “潔妮,你記不得了,那天在裱畫廠,你不也是這樣的嗎?”


    你真壞!王潔妮偏過頭看向窗外,羞啊,那天晚上居然當著這個男人麵前小解,雖然光線很暗,但也咫尺之遙,聲響可聞啊!


    腦海裏,任君飛正在努力地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很自然腦海裏浮現地全是剛才那又白又嫩、又圓又大的畫麵,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王潔妮那渾圓、挺翹、碩大的翹臀上,伯仲之間啊,忍不住伸了手去。


    “安心開車!進城車子多!”手被王潔妮打了迴來。


    任君飛把王潔妮放到好食尚,便下了車。


    “你不開車?挺遠的!”


    “這不是你的車嗎?”


    “你還分你的我的,連我都是你的,還車啊!”


    “潔妮,晚上我來接你!”任君飛突然抱住了王潔妮的頭,狠狠地在她腦門上啃了一口,這時聽到門外咳咳兩聲,一個人影剛跨進門來,又閃出去了。


    “都是你,也不看看場合?羞死了吧!”王潔妮俏臉飛霞,食指點了點某人的腦門。任君飛卻捉了過來,放到嘴邊,嘴唇再親一下。


    “你的就是我的,我親自己的嘴有什麽怕羞的呢!嗬嗬!”任君飛一陣風地飄走了。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在經過辦事處的時候,他特意停留了一會兒,三樓啊,自己住都沒住一個晚上,眼下自己可不是副主任了,肯定得退了。真是世事無常啊!


    得了,我還是先主動些,找楊梅把鑰匙退了,免得人家找了沒趣。


    “小任,這麽早啊?年紀輕輕的,歎什麽氣啊!”李懷德後麵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主任,是你啊!你也早啊!”昨天還叫自己任主任呢!


    “不早不行啊,莫書記要去市裏開會,又沒有秘書,我隻好跟著去了!這不,來接她來了!”


    “是嗎?那你趕緊上去吧!遲了領導見怪不好!”


    “那是,那是,伴君如伴虎嘛!”李懷德跑了幾步,又迴過頭來:“哦,忘記告訴你了,我倆辦公室又換迴來了,至於工作嘛,等我迴來再定!”


    看著任君飛的背影,李懷德眼睛又眯成一條縫兒了。


    開心啊,眼看著副主任的位置朝不保夕了,沒想到老天給了一個機會,自己一出手,任君飛便敗得一塌糊塗了,我胡漢山又迴來了。


    自從老婆金娟被救走之後,石成漢又當爹又當媽的,日子過得可是淒苦極了,最難熬的還是夜裏,漂亮老婆抱不到了,孩子整夜整夜的哭,很快他就病倒了,看著可憐的孩子,他想到了任君飛,想把孩子托付給他(印象裏,任君飛是個好人,想把孩子一起帶走,)在臨終之前,他把鄰居叫到床前,囑托鄰居一定要到鳳陽縣委辦,把孩子交給一個姓任的,話一說完就咽氣了。


    那鄰居也是個從未出過門的人,背著孩子碾轉來到鳳陽。


    哦者!這城市好大啊!人那麽多,我去哪裏姓任的呢?石成漢的交待他隻記得姓任的這三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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