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飛馬上就理解了劉清芳的話意,知道這是一種很委婉的相邀,他稍微了想了下說:“我跳的少,要是踩你腳了,你不要後悔。”


    這也是一種接受邀請的表達。


    在電話的那頭,劉清芳就有了幸福的感覺,任君飛的話顯而易見的已經是答應了自己的邀請,她馬上就想到了任君飛淵博的學識、飛揚的文采、出眾的儀容,她溫柔起來說:“那我等你。”


    他們兩人約好了地點。


    任君飛就快速的進衛生間衝洗收拾了一下,刮了刮本來一早都刮過的胡子,換上得體的衣服,準備赴約了。


    這時候,他就想到了上次參加同學會,從省城帶迴來準備送給林倩的那件襯衣,估摸著劉清芳能穿上,打開櫃子,他帶上了這禮品,準備給劉清芳一個小小的驚喜。


    他們在一個大群舞廳的門口見麵了,劉清芳今天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衣,上麵有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讓劉清芳顯出了身段窈窕,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她的身上也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額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整張臉顯得特別漂亮


    當任君飛把這件襯衣送到了劉清芳麵前的時候,劉清芳的驚喜就掩飾不住了,她絕沒有想到任君飛會送她禮物,她帶點羞澀的問:“阿飛,怎麽想到給我買東西了。”


    任君飛也有點難為情的用手佛了下頭發說:“其實,這個,嗬嗬,清芳啊,你看你也叫我阿飛,難道我外表就那麽阿飛麽。”


    劉清芳愣了一下,嗬嗬一笑,想不到我也那樣俗吧,親昵的拉住任君飛的手,走了進去。


    舞廳光線暗淡,也沒有樂隊,幾個有點誇張的音響在轟鳴著,人也不是很多,舞池中有幾對男女在跳著探戈,任君飛他們找了一個相對偏僻點的角落坐下。


    在下一曲音樂響起來的時候,他們一起走進了舞池,劉清芳熱情萬分,默契十足的與任君飛邁著優雅的步子,任君飛也從容而舞,形舒意廣。


    劉清芳的心遨遊在無垠的太空,自由地遠思長想,她的動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來、又像是往,像是飛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傾,她的長衣從風飄舞,是那樣的雍容不迫,飄逸美麗。


    任君飛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修長而優美的手指若即若離的輕攬住劉清芳的細腰,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人隨音而動,偶爾直麵劉清芳,讓劉清芳唿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隻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吸引,與音與人,一同沉醉。


    她喜歡跳舞,在學校的時候就喜歡,那時候大家知根知底,舞姿隨意,無拘無束。麵對高出她一頭的儀表堂堂的任君飛,她感到緊張、慌亂,心頭怦怦亂跳。但她看出任君飛比更她拘謹、局促。


    實際上,任君飛比她跳得嫻熟,踩點也踩得很準。反而使她更為慌亂。她生怕自己不留神踩上他的腳。


    他穿了一件白底藍條的襯衣,襯衣很平整、很幹淨,一看就是熨燙過的。


    “熱吧!”任君飛輕聲笑道。


    劉清芳瞪著晶亮的眼睛,迴眸道:“挺悶熱。”


    任君飛手上緊了一下,把劉清芳抱的更近了一點。


    他摟著她的腰,感覺到她的腰圓潤、極富肉感,很有彈性。她不時仰臉朝他笑一下,旋即垂下眼簾,一副矜持的楚楚動人。


    “我好幸福!”任君飛由衷的說。


    “怎麽這麽說。”劉清芳嬌媚的謙虛著。


    “和你這樣的美女跳舞,想都不敢想過啊。”


    “我漂亮?”劉清芳抬著頭問,那對長長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裏麵是一對迷離似水的眸子,真把任君飛看得也是醉了。


    “嗯!國色天香!”


    “俗!”劉清芳猛地在任君飛腰間掐了下,任君飛故意作噓噓倒吸涼氣的樣子,劉清芳更是得意,“叫你亂說!”


    “我不是亂說,是心裏的感受!”


    “阿飛,你很在乎自己的感受?”


    “是啊,自己的感受都不在乎,又怎麽會想到別人的感受呢!”


    燈光在搖曳,音樂在催情,在任君飛的眼中,劉清芳便有了勾魂攝魄的吸引力,原來她有電人的眼神!她踮起腳尖,把身子湊近任君飛,睜大了眼珠兒注意地看著任君飛的眼睛,就仿佛往任君飛心裏灌輸一種使他振奮的力量。


    就在任君飛想要徹底的去理解她眼中的含義之時,她又力避他的視線,張皇地似乎要破窗飛去,這惶惑和天真的感情也和夜空一樣深邃、神秘。


    好幾次,當她的嘴唇在靠近了任君飛的臉頰時,任君飛都有一種想要吻住她的衝動,可是他還是控製住了自己澎湃的心情,他依然還沒有確定自己對劉清芳是喜歡,還是愛。是欣賞,還是征服。


    沒有不散的宴席,這美麗和浪漫的時光終究還是要結束,當劉清芳戀戀不舍和任君飛的離開舞廳的時候,他們都還沉浸在那朦朧的幻想之中。


    他們是溫馨的,是享受的,盡情享受著上天的恩賜,不曾想到周圍的危險。而在遠處的陰影裏,2個混混正在觀察他們,其中一個說:“就是那個男的,我們動作麻溜點,記住不要傷了性命,點到為止。”


    任君飛和劉清芳一無所知,他們繼續交談著,漸漸的離他們近了,他們沒夠發現那異常的幾雙眼睛。


    看到他們走近,那兩人就衝了出來,也不說話,一個舉起一根木棒就向任君飛劈頭打下。


    任君飛猝不急防隻好把頭向旁邊躲讓,那一棒就打在了他的肩頭,一陣火拉拉的疼痛,他奮起一腳,踢在了這人的胯擋,這人是一聲嚎叫,抱住老2,彎下了腰。


    任君飛厲聲喝道:“你們是誰?”


    另外一個一看點子紮手,也不迴答,提上棒就撲了上來,任君飛一看情況緊急,一把抓住劉清芳的胳膊就想撤退。


    劉清芳到此時才由驚嚇中反應過來,大聲叫著:“你先跑,他們是衝你來的。”


    任君飛哪又肯先跑,見劉清芳不動了,便又停了下來,迅速摸出手機說,快打李明,轉身麵對歹徒。


    歹徒一聽到李明兩字,也是嚇壞了,更想速戰速決,兩人咆哮徉再次舉起鐵棒向任君飛撲來,一棒就落在了任君飛肩膀上,還有一棒落到了腦門上。


    劉清芳一聲慘叫,任君飛搖晃一下倒在了地上,滿頭是血。


    那兩個混混也是驚恐萬狀,從頭涼到了尾,在他們混跡江湖的崢嶸歲月裏,撂個黑棒,摔個板磚,架是沒少打,但都往後腦上打,今天卻打在腦門,這還不要人命,快跑吧,能跑多遠是多遠。


    兩人都一個心思,此地不可多呆,兩個人轉過身去,撒開腳牙子,一溜小跑。


    李明趕來的時候,歹徒跑遠了,他狠狠地瞪了劉清芳一眼,一把抱起任君飛跑到了縣醫院,值班的大夫是認識李明的,一見他懷裏抱的傷員,都忙了起來,也不知道傷勢如何,趕快送進了急救室,在醫生給任君飛檢查治療的時候,劉清芳氣喘籲籲地趕到了。


    “你來幹什麽?”李明怒吼了一聲。


    “李明,我,我。。。”


    “我,我什麽,要不是你,我兄弟會成這樣,現在有沒有生命危險還不知道,氣死,氣死我了,都是你,劉清芳,你這個掃帚星,你這個紅顏禍水,我不想見到你,給我滾,滾!”李明暴跳如雷指著門口。這時過道裏圍來了很多人,劉清芳輕輕說:“那你照顧好君飛!我走了!”


    滾!


    劉清芳委屈地離開了,她沒有眼淚,隻有無比的憤恨,走出醫院她打了吳小華,


    “吳小華,這事是你幹得麽?”


    “哦,清芳,敢情你打我電話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情哈,是不是打到你心上人啦,你心疼啦,我跟你說,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吳小華,你知不知道,任君飛到現在還正在搶救之中,是生是死都還不知道呢!”


    “清芳,你不是很了解我嗎,我就是這樣的人,跟我倒毛,隻有一個字,死!”


    “我了解你,你不是人是畜牲!”劉清芳掛了電話,迴到家裏哭泣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就來到了醫院,聽到了裏麵說話的聲音,李明就在裏麵,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進去。至少她聽到了任君飛的聲音,盡管很微弱無力,但聽到劉清芳的耳朵裏還是百般的清晰悅耳,畢竟君飛他活過來了。


    門縫開了一點點,李明坐在任君飛的床邊,“君飛,你記得那兩個混蛋樣子嗎?迴憶一下!”


    “記不得了,記不得了!都跟你說多少遍了,我頭好痛!不要再問了。”


    “你最近得罪過什麽人麽?”


    “沒有啊,明哥,你不要瞎想好不好!”


    “哦,是不是劉清芳已經有了男朋友,人家來找麻煩啦!”


    “明哥,這事和清芳無關,你可千萬不能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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