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任君飛尷尬無比的是,接下來不論與李小露再怎麽親熱,小任君飛都跟死了似的,再也沒有動靜。


    任君飛麵對李小露那疑惑的神情,羞憤欲絕,恨不得一巴掌把它拍醒,心說你平時跟其他女人玩的時候,那是精神百倍、矯似龍猛如虎,怎麽如今見了正主兒,反倒一蹶不振、軟縮如泥,這是什麽道理?難道你不喜歡跟前這個女人?哼哼,這個女人才是你的良配,要陪你過一輩子的,你必須給我卯足了勁伺候她。


    李小露猶疑的說:“一定是這些天你連著加班太累了,它需要休息,要不我們睡覺吧?”任君飛自然不想放棄這麽好的機會,百般哀求,讓她幫忙喚醒小任君飛。


    李小露倒也配合,按他的吩咐試了多種辦法,好不容易起了事,任君飛無為了報答她的辛苦,也想用心好好伺候她一迴“老婆,我…”任君飛就勢伏了上去,


    就在這時,卻有人敲門了。


    “君飛,開門,開門!”劉生平在外麵喊起來了。


    “怎麽辦?”李小露縮到任君飛懷裏。


    “還能怎麽辦,裝睡著了唄!”任君飛自然不想放過這旖旎時刻,將李小露柔軟的身子抱緊了。


    “燈還亮著,知道你沒睡,再不開門,我就自己開了!”劉生平在外麵等急了,腳開始踢門了,穿衣下床。


    呃,剛才幹嘛叫嚷著要開燈呢,任君飛心裏也暗暗後悔,身子瞬間也疲軟下來,一時也興趣全無,嗯了一聲,輕輕地推開了李小露,訕然然披衣下床。


    “你真要開!”李小露騰地坐了起來,任君飛才注意到她白皙的身子,在皎潔的燈光下格外刺眼,兩手一攤,“他是我老表,你說我還有別的辦法?”


    “那我?”李小露指了指衛生間。


    “嗯,”任君飛掃視了一下周圍,點了點頭,非常讚同,這種情況,李小露也隻有去衛生間躲躲,自己再找幾句話把劉生平盡快打發走,小露也不會委屈太久。


    “快點啊!我快憋不住了!”


    李小露剛好片腿下床,一聽到這聲,馬上把腿又收了迴去,苦笑著看向任君飛,馬上得想法子啊,劉生平進來了,自己以後還怎麽做人?


    摸了摸下巴,任君飛看了看床下,拍了下腦袋,


    “想到了?”李小露眼睛一亮。


    “想是想到了,可是這不行,”任君飛指了指床底下,馬上又是一陣搖頭。就在這時聽到鑰匙插門的聲音了。


    “現在還有什麽好不好的呢!”李小露慌張了,騰地起了身,就鑽床底下去了。


    任君飛一看,她居然衣服也忘記穿了,趕緊把她的衣服也塞了進去,把包著棉絮的被單扯了出來,剛好蓋滿了床邊,從外麵看不到床底下了。


    任君飛彎下腰又仔細看了看,心說我老表也是個粗線條的人,總不至於老往床底下看吧,拍了拍手,搞定!


    “你這人,讓我憋這麽久,弄壞了你賠我的啊!”劉生平一腳把門踢開時,臉色都變成紫色的了。


    就在這時,床單動了一下,看到劉生平眼光看了過來,任君飛馬上走過去,“快去,快去,弄壞了,我可賠不起的!”將劉生平推進了衛生間。


    “給我個枕頭!”農村的架子床一般都有一米高,床再高,李小露也無法站著,蹲著腳又受不起,所以她想到一個好法子,找個枕頭坐下來。


    “嗯,給!”任君飛揭開床單,就被一堆白花花晃花了眼,趕忙又把床章放下,心疼不已,小露,這樣你不怕受涼了啊!


    “衣服還沒穿好?”他憐愛地問一句。


    “怎麽穿?說的容易,你進來試試!”李小露在裏麵嚷嚷道。


    是的,沒有空間,手腳施展不開,甭說穿衣穿裙了,就是穿上鞋子也很困難。


    “嗯,等他出來,我爭取一兩句話把他打發走!”任君飛心裏一陣內疚,人家一片好心來送溫暖來,溫暖沒送著,卻落得個床底下挨冷受涼,真是委屈啊!


    “君飛,這床還鋪得滿意麽?小時候就知道你愛滾床,所以我才叫他們打了一架,1米8乘以2米的,真寬!”劉生平來到床邊,身子一丟,躺到床上去了。


    床咯吱搖晃了一下,床下的小露隻覺得天快要塌了。


    “老表,你不迴去睡覺?”任君飛自然體會得到李小露的悲苦,看到劉生平大咧咧地坐到床上脫衣脫褲,趕忙過來扯住他。


    “怎麽?小時候你不是喜歡聽老表給你講故事嗎?小臉也不知道害羞,沒有表哥的故事,睡不著!”劉生平根本不理會他,脫完就往被窩裏一鑽,


    “誒,熱唿唿的,誒,表弟,新被窩,怎麽還有女人的味道呢?”劉生平又把頭鑽了出來,揶揄地看著任君飛。


    “嗯,噴點香水,真讓你聞出來啦,狗鼻子!”任君飛心想,隻能讓他快點睡熟了,小露才有機會出來,趁夜開車走了吧,哪怕半路上再折迴來,這樣說起來就合情理些。


    “快上來啊,我給你講講狗鼻子的典故,好笑極了!”劉生平抓住任君飛的手,用力一拉,他也隻能倒在床上了。


    接下來,劉生平便說起狗鼻子的故事,他們的獸醫站長趙誌康鼻子可靈了,隻要哪家飄來了什麽味道,就知道人家今晚炒得什麽菜,他就算準吃飯的時間去人家蹭飯,大家都叫他狗鼻子…有一天,耿副書記吃了飯,便叫老婆煎魚,趙誌康便往耿副家去,耿副便邀請他下棋,正中趙誌康下懷,他想,今晚的魚特麽是吃定了,下了一局又一局,肚子餓得咕咕叫,看看外麵天黑了,一次又次地看向廚房,香味依舊,可就是不見耿副書記愛人。


    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忍不住問道,“嫂子弄個魚要那麽久嗎?”耿副書記道:“我家都吃過晚飯了,你嫂子在廚房裏煎魚,不是炒魚!”最後趙誌康大為慚愧,連說還是要親眼看見的好,鼻子是靠不住的,說完灰溜溜地迴去了。


    “不好笑麽?”劉生平側過身,扳了扳任君飛的身子。


    “嗯,好笑!”任君飛努力地擠了擠臉,勉強擠出了一點點。


    “你這是笑啊,垂直比哭還難看,來,我再給你講一個!”


    任君飛心裏暗道一聲媽呀,這不知道要講到什麽時候去了,可是他又不敢表露出任何的不快,隻得悶悶應道,嗯。轉過身,說了身我不睡枕頭,又把另外一個枕頭往床下一丟,心說,老婆啊,我能做的恐怕也隻能這麽多了!


    該死的任君飛!天殺的劉生平,就這麽捉弄姐啊!盡管是坐著,但也是曲著身子,久了也覺得腰酸背痛,她真想像上麵這兩個人一樣,伸展四肢,擺個大八字,舒服地躺著,可是地板太涼,光溜溜的身子,沒勇氣躺啊!


    突然看到地上掉下了一個枕頭,心說還算有點良心,趕快拿來枕頭,兩個枕頭並排放在一起,勉強躺得下身子,慢慢地在枕頭上躺了下來,雖然比不得床上舒坦,可比地板上是強太多了。


    第二天早上,任君飛睜開眼睛,床上沒有了劉生平,凝神聽了聽,床下也沒什麽動靜,難道小露真睡著了。


    下了床來,活動了幾下,隻覺脖子與腰特別難受,隨便活動下脖子,就能聽到頸椎所發出的“哢哢”的輕響,看到表哥的衣服和鞋子都不在了,心想這下小露應該可以出來了。


    揭開床單一看,李小露睡態安詳,很安靜,仔細一聽,還可以聽到均勻的小唿嚕。


    見他睡得香,任君飛也不好馬上叫醒她,輕歎一聲,這女人就是大條!


    去衛生解放了一下,頓感舒服多了,洗漱了一下,床底下的小露還是沒有動靜,又怕吵醒不敢扳動她,便從床上取了被褥替她蓋上了,果不然,李小露感覺到來了被褥,一把抱住,嗯了一聲,立時一條白玉般的大腿從被子裏麵抽了出來,結結實實地壓在鋪蓋上麵。


    我得去弄早飯了!要不鄉政府的又來送飯,那又不是事了,再說歐陽娜娜的傷怎麽也得去看看吧!


    他剛把門關上,歐陽娜娜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這女人皮膚很好,臉龐平時白淨白淨的,可是此時,她秀目旁邊卻出現了兩個青黑色的大大眼圈,如同熊貓人一樣,既搞笑又可憐。


    任君飛看在眼裏隻想笑,卻又不敢笑出來,問道:“能下來啦?”歐陽娜娜嗯了一聲,卻狠狠瞪他一眼。


    任君飛非常納悶,不知道自己哪裏又說錯話了,問道:“被蜈蚣蟄的地方還疼嗎?”歐陽娜娜忽然問道:“這蜈蚣酒一天塗幾次啊?你昨晚也不跟我說清楚,是不是打定主意看我笑話?”任君飛一拍腦門叫道:“哎呀,我倒是忘了問,應該……應該抹個兩三次,或者四五次吧?隻要疼就抹?”歐陽娜娜瞪他一眼,轉身迴了房間,估計是抹藥去了。


    任君飛也不理會,看著鄉幹部一個個端著飯碗從廚房裏走出來,也就往廚房走去,


    “任主任,正要跟你們送飯呢!”剛下到二樓,申主任就端著兩碗麵條上來了。


    任君飛心說,嗬嗬,好險啊,幸虧我算到了前一步。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多謝你了,小申!”任君飛趕忙接過。


    “夠了嗎?”


    “早飯隨便吃點,夠了,夠了!”任君飛忙不迭地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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