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府衙中的衙役根本不是這兩位的對手？”
被稱為老文的文書一臉吃驚地問道。
他剛才就已經從西門鹿的話中聽出了西門鹿是認識這兩人的。
“老文你我乃是從小到底的好兄弟我也就不瞞著你了，別說這些衙役不是這兩人的對手，單單是站在樹上的那位他一個人就能將這三十多個衙役全部挑翻！”
西門鹿冷哼一聲說道。
“西門你莫不是說笑吧？就一個人能夠單挑三十多人？”
老文卻是對於西門鹿的話卻是完全不相信。
雖然他聽說過戰場上有人能夠做到百人敵。
但是那大多都是因為這種人占據了某些優勢，比如他是騎著戰馬或者他身穿鎧甲防護較高亦或者對方已經知道敗局已定無心戀戰了。
“老文我知道你覺得我說的太過誇張，但是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我說的一點兒也不誇張甚至我可能說的還有些保守了。”
老文聽出了西門鹿語氣中的嚴肅，他轉頭看著西門鹿一臉地吃驚。
“西門你說的該不是那一位吧？”
“想來你也猜出了那一位的身份了！”
西門鹿略微地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一位不是已經被陛下赦免了嗎？而且他也保證了不再與皇室為敵怎麽如今又迴到了金陵城還與秦家對上了？”
老文在得到了西門鹿肯定的答案後臉色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你說得不錯這位殺神當初是與皇室定下了約定答應不在對皇室成員出手，可這卻並不代表他不可以對大虞皇朝的其他人出手啊！”
西門鹿麵帶冷笑地說道。
“可這秦少傑的母親可是城平公主，理論上來說秦少傑和秦路也也能算作皇室成員吧？”
老文皺著眉頭說道。
“狗屁的皇室成員，你我也不是不知道陛下派遣秦家到金陵城到底是為了什麽！如果陛下真的把秦家當作家人何至於讓他們來金陵城。”
西門鹿繼續不屑地說道。
“可如果這位殺神真的將秦少傑和秦路也給幹掉了我擔心陛下那邊會借此發難啊！”
老文一臉擔憂地說道。
“老文你且把心放在肚子裏，這事情其實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嚴重，這位今天之所以會與秦家對上完全死因為秦少傑那蠢貨主動招惹了那位殺神。”
西門鹿說道此處不由咧嘴笑了起來。
“這事是秦少傑主動招惹那一位的？”
老文聽聞此言不由吃了一驚，繼而他的臉上開始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是啊，要說能遇到秦少傑這蠢貨也真是我們的福氣，這家夥竟然惦記上了那位殺神的長劍想要仗勢搶奪，可最終卻被那位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於是秦少傑氣不過就將這位殺神給弄到了府衙中來，估計是想要借助秦路也和秦路明的手好好教訓一下那位。”
西門鹿將事情的全過程都仔細地說了一遍。
“見過愚蠢的沒見過這麽愚蠢的，有這樣的家夥在何愁他們秦家不滅啊！”
老文也是感慨一聲道。
“誰說不是呢，相比較而言秦少東就要比這秦少傑好上太多了。”
西門鹿隨即感慨道。
“隻可惜秦少東不受秦路也和秦家人的待見，否則讓秦少東以後執掌秦家或許他們秦家還能再興盛幾十年。”
老文也是感慨道。
“看你這話說的，如果你是秦路也你能對秦少東有好臉色？”
西門鹿轉頭笑著問道。
老文則是嘿嘿一笑便不再搭話。
“不過除了那位殺神之外另外一個小子是誰啊？”
老文隨即又將話頭引到了李毅的身上。
“那小子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剛才看了一下他與那位應該是關係匪淺言，我聽他們的對話那小子好像是那位的師弟。”
西門鹿剛才在看到穆君合的第一時間就被嚇得失了神，因此他並沒有聽清楚李毅和穆君合之間的對話。
不過隱約之間他好像還是聽見了李毅喊穆君合為師兄。
“那位的師兄？”
老文聽聞吃了一驚。
“沒錯，他們應該是師兄弟而且你看那小子的身手也是十分了得剛才他一人便單挑了十幾個衙役。”
“沒想到那一位竟然還有這樣一位小師弟，說來也奇怪我們查了很久也隻是知道朝中的禮部侍郎範文素是那位的師兄，除此之外對於他師門便再無任何消息了。”
當老文說道此處時不由有些惋惜。
“說來那位的師門也正是厲害，文能培養出範文素這樣胸中有錦繡提筆定江山的俊傑，武又能培養出這位仗劍蕩除不平事一怒獨擋萬千軍的殺神，這是個了不得的門派啊！”
西門鹿對於鬼穀們也是極為的佩服。
“想當初上頭派了大量的人手去查那位的師門可最終卻沒有任何的消息，甚至還有不少人死得不明不白想來這門派之中還有高手，現如今看到這小子的身手便可以說明當初我們的判斷沒有錯啊！”
老文看著院子中左突右閃的李毅眯著眼睛說道。
“當初上頭和朝廷那邊都對那位甚至忌憚，因此在查明範文素的身份之後為了確保這個神秘的門派不會擾亂朝廷中的局勢陛下硬是將範文素從狀元降為了探花，可不曾想至此以後朝中再也沒有其他這個門派中人出現了。”
西門鹿冷笑一聲說道。
“可即便朝廷成功斬斷了這個門派中人入朝之心，可就是範文素一人也對整個朝廷局勢的平衡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我聽說最近那範文素要定親了！”
老文隨即說到。
“哦？範文素要定親了，這女方的是什麽人？”
西門鹿聽聞此事不由來了興趣。
他在之前就聽說了朝中有不少人想要招範文素為乘龍快婿。
“還能有誰，當然是劉國舅家的那位大小姐了。”
老文說道此處已經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了。
“我之前可是聽說朝中的孔大人也有招範文素入贅之意，據說孔家的那位大小姐孔心怡乃是天下第一才女，這樣的女子才應該和範文素般配才對啊！”
西門鹿一臉疑惑地說道。
他雖然對於朝廷中的一些事情並不是太了解，但是對於這範文素的事情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畢竟當初上頭可是讓他們仔細地查過這範文素。
“誰說不是呢！據說那孔心怡對這範文素也早就芳心暗許了，可是誰也不曾想到劉國舅家的那位大小姐直接就將範文素給拿下了！”
“老文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劉國舅家的大小姐將範文素拿下了？”
西門鹿有些聽不懂老文這話中的意思。
“哈哈哈！就是字麵的意思啊！”
老文說到這裏不由放聲大笑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劉國舅家的小姐對範文素用強了？”
西門鹿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
“沒錯，這劉家的劉若水為了逼迫範文素就範直接提著長刀堵到範文素的家門口，揚言如果範文素不娶她過門，她就先殺範文素然後自行了斷。”
老文捂著嘴強忍著笑意說道。
“還有這等事情？”
西門鹿此時張大的嘴巴完全能夠塞入一個拳頭了。
“這劉家大小姐如此做豈不是將劉家的顏麵全部都丟光了？”
西門鹿實在不能理解劉若水的做法。
按理說作為一個女子不說要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芳心暗許某位男子也該矜持些。
她如此做法簡直就是要和範文素魚死網破。
“可說來也奇怪，這劉若水做出如此舉動雖然劉國舅很是氣惱但是陛下那邊卻並沒有任何表示。”
老文隨即麵色變得嚴肅起來。
“這事其實也不奇怪，說不定這主意就是陛下那邊出的。”
西門鹿冷笑一聲說道。
“陛下會出這樣荒唐的主意？”
老文有些不相信地詢問道。
“沒有什麽不可能，之前我在聽說孔大人和劉國舅以及鎮海節度使齊華三人分別都有意願招範文素入贅的時候，我就猜到最後的結局要麽範文素就是同時拒絕三家要麽他就會選擇劉國舅，隻是我沒想到這劉若水會用如此極端的方式來逼婚。”
西門鹿擺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說道。
“為何你確定這範文素最終會選擇劉國舅？難道這也是陛下的意思？”
老文雖然在探聽消息情報收集這一方麵很是在行，但是要論分析局勢眼前的這位看似毫不起眼的刑部主事西門鹿才是高手。
“理由很簡單，雖然陛下明麵上是由那些文官們扶持上位的，但是實際上陛下對於文官們的忌憚比之宦官更甚，隻不過朝廷之中不能缺少這些文官處理政務而陛下也不缺少不了這些文官來對抗天下間的諸藩。”
西門鹿雖然此時已經是鼻青臉腫，但是說出的話卻頗有指點江山之意。
“如此說來陛下對於這孔大人也是忌憚多過信任了！”
老文此時終於明白為什麽西門鹿說範文素要麽就同時拒絕三家，要麽就隻能選劉若水了。
“原來我還在想陛下會用什麽方式來讓範文素拒絕孔大人又至於讓孔大人不至於心生怨憤，現在看來這劉若水這一招強行拿下還真是在合適不過了。”
西門鹿此時也在心中感慨陛下當真是老謀深算，也難怪他自登基之後能與宗正寺分庭抗禮。
“不過這範文素也算是個清高之人，按理說這劉若水如此舉動可以說是完全折了他的麵子他這麽可能會答應這門婚事呢？”
西門鹿隨即又不解地皺起了眉頭來。
“此事也的確是蹊蹺，皇都之中也有不少人說範文素貪生怕死辱沒了讀書人的身份，甚至有不少士子在文會時還寫詩譏諷他，可他對此卻沒有絲毫反應。”
老文也感覺範文素的舉動有些奇怪。
“要說貪生怕死沒骨氣這範文素到還不至於，這個人你我都清楚他是極有原則之人，如果他不是真心同意這門婚事即便是劉若水真的砍了他他也不可能會同意的。”
西門鹿對於範文素沒有骨氣這說完完全死嗤之以鼻。
“雖然說這劉若水人長得不錯也算是美女比之孔心怡都要漂亮不少，但是她的性格方麵卻實在讓人一言難盡，範文素怎麽可能甘心娶這麽一位悍妻呢？”
老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會不會是範文素的家中之人命令他娶劉若水的？”
西門鹿突然轉頭問老文。
“唉！你說到這個我倒是聽到了一個小道消息！”
老文聽到西門鹿的猜測突然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
“什麽小道消息？”
西門鹿此時單憑直覺就感覺到老文接下來說的這個小道消息可能就是範文素願意娶劉若水的關鍵。
“據傳司天監的趙監正曾在醉酒時跟別人說範文素的緣分乃是天注定的，據說他在曾在劉若水逼婚之前在範文素那裏看到過一封信件，那信裏寫明了劉若水乃是範文素之妻。”
老文隨即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還有這種事情？”
西門鹿不可置信地說道。
“這也隻是小道消息，也沒人會親自去找趙監正求證。”
老文苦笑一聲說道。
“那這小道消息有沒有說這封書信是誰寫給範文素的？”
西門鹿很少好奇地問道。
“這畢竟隻是個小道消息，我當時隻是當作一個笑話來聽的畢竟司天監是什麽樣的地方你我都清楚，那些司天監的家夥整天都是神神叨叨的。”
對於司天監老文始終認為他們就應該搞搞曆法，觀測觀測天下看看哪裏有可能有天災。
至於那些完全不靠譜的占卜預測人命運這種事情他們就不該操心。
畢竟那都是江湖騙子們該幹的事情。
“是啊，我聽說最近司天監那幫人都在研究那所謂的《萬衍讖符》。”
西門鹿冷笑一聲說道。
雖然他也曾聽說過這本書的一些神異傳言，但是他始終認為這都是世人在牽強附會。
“西門不知你聽說了沒有，主上現在也在研究這本《萬衍讖符》！”
看到西門鹿提到《萬衍讖符》時滿臉的不以為然，老文小聲地提醒了一句。
“什麽？主上也在看這本書？”
西門鹿吃了一驚。
被稱為老文的文書一臉吃驚地問道。
他剛才就已經從西門鹿的話中聽出了西門鹿是認識這兩人的。
“老文你我乃是從小到底的好兄弟我也就不瞞著你了，別說這些衙役不是這兩人的對手，單單是站在樹上的那位他一個人就能將這三十多個衙役全部挑翻！”
西門鹿冷哼一聲說道。
“西門你莫不是說笑吧？就一個人能夠單挑三十多人？”
老文卻是對於西門鹿的話卻是完全不相信。
雖然他聽說過戰場上有人能夠做到百人敵。
但是那大多都是因為這種人占據了某些優勢，比如他是騎著戰馬或者他身穿鎧甲防護較高亦或者對方已經知道敗局已定無心戀戰了。
“老文我知道你覺得我說的太過誇張，但是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我說的一點兒也不誇張甚至我可能說的還有些保守了。”
老文聽出了西門鹿語氣中的嚴肅，他轉頭看著西門鹿一臉地吃驚。
“西門你說的該不是那一位吧？”
“想來你也猜出了那一位的身份了！”
西門鹿略微地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一位不是已經被陛下赦免了嗎？而且他也保證了不再與皇室為敵怎麽如今又迴到了金陵城還與秦家對上了？”
老文在得到了西門鹿肯定的答案後臉色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你說得不錯這位殺神當初是與皇室定下了約定答應不在對皇室成員出手，可這卻並不代表他不可以對大虞皇朝的其他人出手啊！”
西門鹿麵帶冷笑地說道。
“可這秦少傑的母親可是城平公主，理論上來說秦少傑和秦路也也能算作皇室成員吧？”
老文皺著眉頭說道。
“狗屁的皇室成員，你我也不是不知道陛下派遣秦家到金陵城到底是為了什麽！如果陛下真的把秦家當作家人何至於讓他們來金陵城。”
西門鹿繼續不屑地說道。
“可如果這位殺神真的將秦少傑和秦路也給幹掉了我擔心陛下那邊會借此發難啊！”
老文一臉擔憂地說道。
“老文你且把心放在肚子裏，這事情其實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嚴重，這位今天之所以會與秦家對上完全死因為秦少傑那蠢貨主動招惹了那位殺神。”
西門鹿說道此處不由咧嘴笑了起來。
“這事是秦少傑主動招惹那一位的？”
老文聽聞此言不由吃了一驚，繼而他的臉上開始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是啊，要說能遇到秦少傑這蠢貨也真是我們的福氣，這家夥竟然惦記上了那位殺神的長劍想要仗勢搶奪，可最終卻被那位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於是秦少傑氣不過就將這位殺神給弄到了府衙中來，估計是想要借助秦路也和秦路明的手好好教訓一下那位。”
西門鹿將事情的全過程都仔細地說了一遍。
“見過愚蠢的沒見過這麽愚蠢的，有這樣的家夥在何愁他們秦家不滅啊！”
老文也是感慨一聲道。
“誰說不是呢，相比較而言秦少東就要比這秦少傑好上太多了。”
西門鹿隨即感慨道。
“隻可惜秦少東不受秦路也和秦家人的待見，否則讓秦少東以後執掌秦家或許他們秦家還能再興盛幾十年。”
老文也是感慨道。
“看你這話說的，如果你是秦路也你能對秦少東有好臉色？”
西門鹿轉頭笑著問道。
老文則是嘿嘿一笑便不再搭話。
“不過除了那位殺神之外另外一個小子是誰啊？”
老文隨即又將話頭引到了李毅的身上。
“那小子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剛才看了一下他與那位應該是關係匪淺言，我聽他們的對話那小子好像是那位的師弟。”
西門鹿剛才在看到穆君合的第一時間就被嚇得失了神，因此他並沒有聽清楚李毅和穆君合之間的對話。
不過隱約之間他好像還是聽見了李毅喊穆君合為師兄。
“那位的師兄？”
老文聽聞吃了一驚。
“沒錯，他們應該是師兄弟而且你看那小子的身手也是十分了得剛才他一人便單挑了十幾個衙役。”
“沒想到那一位竟然還有這樣一位小師弟，說來也奇怪我們查了很久也隻是知道朝中的禮部侍郎範文素是那位的師兄，除此之外對於他師門便再無任何消息了。”
當老文說道此處時不由有些惋惜。
“說來那位的師門也正是厲害，文能培養出範文素這樣胸中有錦繡提筆定江山的俊傑，武又能培養出這位仗劍蕩除不平事一怒獨擋萬千軍的殺神，這是個了不得的門派啊！”
西門鹿對於鬼穀們也是極為的佩服。
“想當初上頭派了大量的人手去查那位的師門可最終卻沒有任何的消息，甚至還有不少人死得不明不白想來這門派之中還有高手，現如今看到這小子的身手便可以說明當初我們的判斷沒有錯啊！”
老文看著院子中左突右閃的李毅眯著眼睛說道。
“當初上頭和朝廷那邊都對那位甚至忌憚，因此在查明範文素的身份之後為了確保這個神秘的門派不會擾亂朝廷中的局勢陛下硬是將範文素從狀元降為了探花，可不曾想至此以後朝中再也沒有其他這個門派中人出現了。”
西門鹿冷笑一聲說道。
“可即便朝廷成功斬斷了這個門派中人入朝之心，可就是範文素一人也對整個朝廷局勢的平衡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我聽說最近那範文素要定親了！”
老文隨即說到。
“哦？範文素要定親了，這女方的是什麽人？”
西門鹿聽聞此事不由來了興趣。
他在之前就聽說了朝中有不少人想要招範文素為乘龍快婿。
“還能有誰，當然是劉國舅家的那位大小姐了。”
老文說道此處已經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了。
“我之前可是聽說朝中的孔大人也有招範文素入贅之意，據說孔家的那位大小姐孔心怡乃是天下第一才女，這樣的女子才應該和範文素般配才對啊！”
西門鹿一臉疑惑地說道。
他雖然對於朝廷中的一些事情並不是太了解，但是對於這範文素的事情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畢竟當初上頭可是讓他們仔細地查過這範文素。
“誰說不是呢！據說那孔心怡對這範文素也早就芳心暗許了，可是誰也不曾想到劉國舅家的那位大小姐直接就將範文素給拿下了！”
“老文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劉國舅家的大小姐將範文素拿下了？”
西門鹿有些聽不懂老文這話中的意思。
“哈哈哈！就是字麵的意思啊！”
老文說到這裏不由放聲大笑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劉國舅家的小姐對範文素用強了？”
西門鹿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
“沒錯，這劉家的劉若水為了逼迫範文素就範直接提著長刀堵到範文素的家門口，揚言如果範文素不娶她過門，她就先殺範文素然後自行了斷。”
老文捂著嘴強忍著笑意說道。
“還有這等事情？”
西門鹿此時張大的嘴巴完全能夠塞入一個拳頭了。
“這劉家大小姐如此做豈不是將劉家的顏麵全部都丟光了？”
西門鹿實在不能理解劉若水的做法。
按理說作為一個女子不說要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芳心暗許某位男子也該矜持些。
她如此做法簡直就是要和範文素魚死網破。
“可說來也奇怪，這劉若水做出如此舉動雖然劉國舅很是氣惱但是陛下那邊卻並沒有任何表示。”
老文隨即麵色變得嚴肅起來。
“這事其實也不奇怪，說不定這主意就是陛下那邊出的。”
西門鹿冷笑一聲說道。
“陛下會出這樣荒唐的主意？”
老文有些不相信地詢問道。
“沒有什麽不可能，之前我在聽說孔大人和劉國舅以及鎮海節度使齊華三人分別都有意願招範文素入贅的時候，我就猜到最後的結局要麽範文素就是同時拒絕三家要麽他就會選擇劉國舅，隻是我沒想到這劉若水會用如此極端的方式來逼婚。”
西門鹿擺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說道。
“為何你確定這範文素最終會選擇劉國舅？難道這也是陛下的意思？”
老文雖然在探聽消息情報收集這一方麵很是在行，但是要論分析局勢眼前的這位看似毫不起眼的刑部主事西門鹿才是高手。
“理由很簡單，雖然陛下明麵上是由那些文官們扶持上位的，但是實際上陛下對於文官們的忌憚比之宦官更甚，隻不過朝廷之中不能缺少這些文官處理政務而陛下也不缺少不了這些文官來對抗天下間的諸藩。”
西門鹿雖然此時已經是鼻青臉腫，但是說出的話卻頗有指點江山之意。
“如此說來陛下對於這孔大人也是忌憚多過信任了！”
老文此時終於明白為什麽西門鹿說範文素要麽就同時拒絕三家，要麽就隻能選劉若水了。
“原來我還在想陛下會用什麽方式來讓範文素拒絕孔大人又至於讓孔大人不至於心生怨憤，現在看來這劉若水這一招強行拿下還真是在合適不過了。”
西門鹿此時也在心中感慨陛下當真是老謀深算，也難怪他自登基之後能與宗正寺分庭抗禮。
“不過這範文素也算是個清高之人，按理說這劉若水如此舉動可以說是完全折了他的麵子他這麽可能會答應這門婚事呢？”
西門鹿隨即又不解地皺起了眉頭來。
“此事也的確是蹊蹺，皇都之中也有不少人說範文素貪生怕死辱沒了讀書人的身份，甚至有不少士子在文會時還寫詩譏諷他，可他對此卻沒有絲毫反應。”
老文也感覺範文素的舉動有些奇怪。
“要說貪生怕死沒骨氣這範文素到還不至於，這個人你我都清楚他是極有原則之人，如果他不是真心同意這門婚事即便是劉若水真的砍了他他也不可能會同意的。”
西門鹿對於範文素沒有骨氣這說完完全死嗤之以鼻。
“雖然說這劉若水人長得不錯也算是美女比之孔心怡都要漂亮不少，但是她的性格方麵卻實在讓人一言難盡，範文素怎麽可能甘心娶這麽一位悍妻呢？”
老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會不會是範文素的家中之人命令他娶劉若水的？”
西門鹿突然轉頭問老文。
“唉！你說到這個我倒是聽到了一個小道消息！”
老文聽到西門鹿的猜測突然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
“什麽小道消息？”
西門鹿此時單憑直覺就感覺到老文接下來說的這個小道消息可能就是範文素願意娶劉若水的關鍵。
“據傳司天監的趙監正曾在醉酒時跟別人說範文素的緣分乃是天注定的，據說他在曾在劉若水逼婚之前在範文素那裏看到過一封信件，那信裏寫明了劉若水乃是範文素之妻。”
老文隨即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還有這種事情？”
西門鹿不可置信地說道。
“這也隻是小道消息，也沒人會親自去找趙監正求證。”
老文苦笑一聲說道。
“那這小道消息有沒有說這封書信是誰寫給範文素的？”
西門鹿很少好奇地問道。
“這畢竟隻是個小道消息，我當時隻是當作一個笑話來聽的畢竟司天監是什麽樣的地方你我都清楚，那些司天監的家夥整天都是神神叨叨的。”
對於司天監老文始終認為他們就應該搞搞曆法，觀測觀測天下看看哪裏有可能有天災。
至於那些完全不靠譜的占卜預測人命運這種事情他們就不該操心。
畢竟那都是江湖騙子們該幹的事情。
“是啊，我聽說最近司天監那幫人都在研究那所謂的《萬衍讖符》。”
西門鹿冷笑一聲說道。
雖然他也曾聽說過這本書的一些神異傳言，但是他始終認為這都是世人在牽強附會。
“西門不知你聽說了沒有，主上現在也在研究這本《萬衍讖符》！”
看到西門鹿提到《萬衍讖符》時滿臉的不以為然，老文小聲地提醒了一句。
“什麽？主上也在看這本書？”
西門鹿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