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用盡全力把那些飛鏢扔出去之後,我也沒什麽力氣了,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


    不過我並沒暈多久就感覺到自己逐漸有了一點意識,我先是感覺到被人抬著走了好久,而後好像被丟到一艘船上。


    當我慢慢醒來後,發現我們所在的是一艘廢棄的快艇,快艇上放著十幾具屍體,我身邊疤臉和菲菲正在緩緩地唿吸,看見他們沒事我心裏又安穩很多。


    這艘船好像並沒有報廢,隻是船上的人都死了,不知這裏發生了什麽。而且奇怪的是,隻有我和菲菲,疤臉,我們幾人沒事。


    我站起身來,在船上朝外麵看了看,外麵果然是一望無際的浪潮。我心想看來我們三人已經是離開那個殺戮基地了,因為那個基地本來就是一座小島,而我們現在到了船上,自然已經離開那裏了。


    可是按道理,我們還需要參加好幾場比賽才能出來的啊。怎麽現在就出來了,是誰把我們救出來的。我心裏很清楚,負責那個基地的教官,可是有著接近漠姐的實力,是誰有那麽大本事,能在那個基地把我們三人救出來。


    想了一會我也沒什麽頭緒,因為我當時暈了,而且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謎團太多了,我也習慣了。現在重要的,還是怎麽樣迴到臨海市吧,這船我們都不會開,萬一出了什麽問題我們都會淹死在這汪洋裏。


    於是我趕緊把疤臉和菲菲都叫起來,其實當時和我們一起來到基地的還有黑鬼,但是黑鬼年齡偏大,那個教官說超出了訓練的年齡,所以提前把他送出去了。我想算算時間,黑鬼現在應該已經迴去了。


    我們三人就這樣在這艘無人的快艇上呆了半天的時間,終於遇到一輛路過的貨輪上,我們三人喊著救命,然後交了一些錢,這才上了那艘船。之後我們就坐那艘船度過了三天時間,而後才輾轉迴到內地某個城市的一個港口。


    雖然這裏距離臨海市還是比較遠,但總算是迴來了,在港口下船之後,疤臉在附近的銀行提了一些錢,然後我們就趕緊往臨海市趕迴去。


    但不知怎麽的,在迴去的路上,我們卻被人盯上了。


    我們是在臨近臨海市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蹤的,跟蹤我們的是一輛黑色本田小車,車上坐著四個人,不管我們坐什麽車都能看見這輛本田小車跟在後麵。不過後來這輛本田小車消失了一段時間,而後又突然出現了。


    我們發現他們的時候是下午三點,本來我們隻要再坐一個多小時車就可以抵達臨海市了,但是我們沒有那麽做,因為我們暫時還不知道這四個人到底是哪一路人馬?


    黑鬼前段時間已經給我說的很清楚,自從我離開後,青年幫的人一直在找我,我不知道現在跟蹤我的是不是青年幫的人。因此我們見他們隻有四個人,便想把他們直接解決掉。


    現在我們三個已經不再是以前那種小菜鳥,又怎麽可能會怕青年幫的這麽幾個人。


    我們故意包了輛車朝南陽市方向趕去,因為這裏距離五洲城很近,迴臨海市的話就要路過五洲城,我們知道他們肯定會沿路給他們上麵匯報情況,隻要我們把他們的視線引向旁邊的南陽市,我們再掉頭迴臨海市,這樣就可以給我們爭取不少時間,至少可以先讓這幫人去南陽市忙活一陣子再說。


    我們一直走得國道,沒有上高速,因為在高速公路上不方便動手。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叫司機把車停在一片小樹林旁邊,然後和疤臉下車,我們下車後隨便用餘光瞥了一眼便看見不遠處的那輛黑色本田也停下了。


    我搭著疤臉的肩膀朝馬路邊的樹林走去,身後傳來一聲菲菲的大叫聲:“你們撒個尿跑那麽遠幹嘛,還怕我偷看你們啊?”


    我頭也不迴地對著菲菲豎起一根中指:“我們要拉大的!”


    “那你們快點!”菲菲又大叫了一聲。


    “知道了!”我又大聲叫了一句,便和疤臉大步朝樹林深處走去。


    我們走了差不多三四十米,然後才調頭疾步朝那輛本田車所在的路旁急速衝去。


    “草你二大爺,老子今天非活剝了他們不可!”疤臉在我身後邊跑邊罵:“浩哥,一會兒我幫你按著,你把他們強奸了!”


    “行,女的你幫我按著,男的我幫你按著……”我沒好氣地迴了一句。


    “額!”疤臉叫了一句,終於不再屁話了。


    我們一路狂奔,很快就來到了那輛本田小車所停靠的路邊樹林裏,然而,就在這時,我們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巨響。


    “唰……”我和疤臉齊齊轉身,一下就朝馬路邊飛奔而去。


    當我們再次迴到先前所站立的位置時,眼前的一幕令我們瞬間驚呆了。


    隻見那輛黑色本田轎車此時已被一輛大貨車撞進右邊馬路旁邊的排水溝裏,本田轎車是側翻在排水溝裏的,剛好斜著卡在排水溝中間,裏麵的四人此時已經沒有絲毫動靜。


    此刻天已擦黑,盡管路上有不少來往車輛,卻沒有一輛車刻意停下來關注這裏的“車禍”。


    就在這時,我看見那輛大貨車駕駛室的兩邊車門同時打開,緊接著從裏麵跳出來兩個帶著口罩的男子。


    兩名男子身材都有些偏瘦,不過從他們的眼神中卻能看出這兩人很不簡單。


    二人都沒有說話,隻見她們一下車就疾步朝栽在水溝裏的本田轎車走去,當他們走到本田轎車跟前的時候,剛好那輛轎車主駕駛車門被司機朝天推開,也就在這時,那兩名帶著口罩的男子瞬間拔出手槍,對著本田轎車的司機就是“噗噗”兩槍。


    他們的槍全都裝著消音器,聲音很小,眼看著那兩人舉槍正準備對著車內的其他人射擊時,我和疤臉不約而同地動手了。


    疤臉是一個箭步從樹林爆出衝去撲向其中一名持槍男子,而我則是單手一抖,手中寒光一閃,一把小水果刀閃電一把地朝另外一名男子射去。


    “嗵……”隻聽見嗵地一聲,疤臉已經騎在那名男子身上。


    與此同時,我的一飛刀也射進了另外一名男子的胸口。


    “嗷……”但見那名男子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胸口栽進路旁的排水溝。


    此時,疤臉正和另外一名男子在地上廝打著,他一撲到那名男子之後,由於別人手上還有一把手槍,他也隻能和他摔跤了,不過以目前情況看疤臉還占著上風,因為他現在正把那人按在地上猛揍。


    我走過去對著那名男子的腦袋就是一腳,“哢嚓”一聲,那男子被我一腳就把脖子踢斷了。


    “草,誰要你幫忙了,我這正準備出絕招呢!”疤臉一臉鄙夷地說道。也不知道他是在殺手基地呆了幾個月憋瘋了還是怎麽迴事,總之,我感覺到他現在的嘴巴越來越多,越來越能扯淡了,並且什麽時候都能和你扯幾句。


    “別扯淡了,趕快解決吧。”我沒好氣地瞪了疤臉一眼,轉身跳進旁邊排水溝撿起那名男子的手槍,然後又拔出了他胸口的水果刀。


    自從離開殺手基地後,我們身上的武器就都沒有了,因此我們在下船後趕緊買了幾把和我們以前那把短刀差不多長短的水果刀,此時又繳獲了兩把手槍,我底氣又足了不少。


    此時,天已徹底黑了下來,我和疤臉處理完事情後,就趕緊去看了看那輛車裏的人。但令我奇怪的是,車裏的四個人我都不認識,穿的也都是普通的製服,不知道是不是青年幫的。


    我心想反正不認識,也不打算管了,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疤臉又突然跑了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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