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甲38輪精彩紛呈，相信這個賽季關注法甲的球迷都會有和我一樣的心情，王怵帶領梅斯幾次落後幾次反超，最後時刻提前一輪奪冠創造了曆史，這是法國頂級聯賽唯一一次升班馬奪冠，他們複製了德甲聯賽凱澤斯勞滕的奇跡。”
“看鬆井大輔在王怵麵前謙卑的鞠躬請求交換球衣，讓我感慨萬千。足球場，實力才是一切，即使王怵比對方小得多，但是鬆井大輔在王怵麵前還是非常恭敬，3次交手王怵徹底用實力征服了對方……李偉峰興奮得滿場狂奔，現在鏡頭給到的是他的妻子，他買斷合同奔赴法國是一個艱難的決定，無論是他個人還是對他的家庭，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和王怵一起創造了曆史，成為五大聯賽第一個和第二個贏下聯賽冠軍的中國球員，當然，還有第三個，就是出場次數不多的張馳名，我從來沒想到過會有這麽一天，今天對他們，對中國足球都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王怵被朋友高高拋棄，聖塞弗倫球場球場的球迷全部起立鼓掌，這就是對他最大的認可……夏天的時候，王怵將會和國奧隊一起出戰燕京奧運會，我們完全可以期待他的表現。”
“順便說一句，球迷朋友期待已久的《天下足球王怵特輯》會在下周一7點30分準時播出，屆時請球迷朋友們一定要準守收看，好了，謝謝大家，我是段宣。”
原本王怵的特輯早就拍完了，不過為了給奧運會預熱，加上梅斯還有奪冠的希望，一直壓到了現在，上一輪梅斯提前奪冠以後，製作組又緊張的對成片進行了修改，現在全片時長2小時54分，是他們做過最長的一期節目。
雖然直播已經結束了，但是聖塞弗倫球場的慶祝遠未結束。
球迷們不太想讓今天結束，因為明天，就是離別的日子。不光王怵，任何黑馬球隊，在夏天的時候都會變成球星超市，梅斯也不會例外，這支創造了球隊曆史的球隊很快就會分崩離析，甚至可能下個賽季連一個熟悉的麵孔都看不到。
球迷們衝進了球場，和球員們一起慶祝。
這場慶祝一直持續到入夜。
王怵迴到寢室，就連住了幾年的地方，看著都順眼了不少，一直到很晚眼皮子打架，他才沉沉睡去。
噔噔噔，噔噔……改編自19世紀經典吉他曲的《granvals》響了好幾遍，王怵才睡眼朦朧的拿起電話：“喂？”
“王怵，起來了，今天有正事！”
“誰啊？”
還沒有睡醒的王怵一時間沒有想起來對麵的人是誰。
“是我，保羅，你的經紀人！”
保羅·皮埃爾拍著腦門非常無語，雖然平時和王怵接觸的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這種時候他沒能想起來自己，保羅·皮埃爾還是很受傷的，為了做王怵的經紀人，他可是特意學了一些漢語。
“哦，保羅啊……”
王怵揉著腦門起身，昨天睡得太晚，所以現在腦子渾渾噩噩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他才清醒了一些。
保羅·皮埃爾催促道：“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現在去接你，等會帶你見一個大人物。”
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聲，王怵一陣愕然，這個經紀人怎麽和他的老父親一樣，說話喜歡說一半，上次小老頭帶他見德尚也說要見一個“大人物”，這迴保羅也要帶他見一個“大人物”，難道大人物都這麽閑的嗎？
雖然在電話裏麵，保羅·皮埃爾沒有說清楚，但是王怵有種預感，今天這次見麵可能是關於他轉會的事情。
他一直在逃避這件事，想著拖一天是一天，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不過也好，提前決定好未來也可以安心和國奧隊匯合，就是不知道今天來的是誰，希望不要是卡爾德隆，這名已經馬上下台的皇馬主席給了梅斯好幾封傳真，都被王怵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49年入國軍這種事情，腦子有問題才會幹，現在去皇家馬德裏就等著被佩雷斯·弗洛倫蒂諾清洗吧，說不定下個賽季連更衣室櫃子的鎖都給你換掉。
與此同時，法甲的另一名天才球員則感覺前途一片灰暗。
卡裏姆·本澤馬看著床邊的拐杖欲哭無淚，本來他已經和英超豪門利物浦談好了轉會事宜，沒想到在法甲還有3輪結束的時候受傷了，據說這次受傷要持續3個月左右，不光利物浦退縮了，就連曼聯和一項對他很有興趣的皇家馬德裏也撤了，現在他隻要悲催的繼續留在裏昂。
一想到下個賽季還要麵對王怵，本澤馬就感覺說不出得難受。
如果他知道王怵馬上離開，說不定馬上住著拐杖在奧林匹克球場激情滑跪……
……
王怵找出僅有的一身西裝，這還是上次和梅斯簽新合同的時候買的，雖然是大牌子，可是並不貴，比起動輒幾千歐元起的定製西裝，這種奢侈品尾貨隻能算一個零頭。
既然對方是大人物，起碼得有點禮貌，換上正裝說明比較重視這次會麵，可以讓對方心裏舒服一點。
保羅·皮埃爾來的很快，他的車子同樣是一款雷諾，他們一家人對法國產的汽車很是偏愛。
王怵上車綁好安全帶以後問道：“說吧，是代表哪個球隊來的？”
“你不是一直想去英超嗎？”
保羅·皮埃爾繼續賣關子：“絕對符合你的要求，英超球隊，不是豪門，你去了以後出場時間會有保證，他們願意承諾未來2年之內把隊長袖標交給你。”
“保羅！是哪一支球隊？”
“那座城市估計你會比較習慣，雖然英國的天氣很糟糕，但是那個城市隻有一支球隊，這一點上和梅斯很像，市民都是球隊的狂熱球迷。”
看到經紀人繼續賣關子，王怵索性坐在那裏閉目養神，這個混蛋今天是擺明了要把懸念留到最後。
保羅·皮埃爾看到王怵這樣的表現有些失望，他還準備繼續給出線索讓王怵猜呢，在電話中沒有被聽出來換成誰都會生氣。他可是王怵的經紀人，不說多了，基本他們每周都會通電話，王怵一句“誰啊”已經讓他倍感挫折，保羅·皮埃爾準備等他轉會以後在他麵前狠狠刷一波存在感。
車子停在了塞勒河邊上一家餐館的門口，王怵一看很熟悉，畢竟梅斯有名的餐館就這麽多。
他和保羅·皮埃爾進入餐館以後，餐館裏麵瞬間鴉雀無聲，很多服務生之前還猜測那個傳奇前鋒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現在看來事情已經明了，很多人顧不上什麽職業道德，馬上拿起手機把消息傳了出去。
在保羅·皮埃爾的帶領下，王怵一路走到窗邊的位子，終於看到了正主——英格蘭傳奇前鋒阿蘭·希勒！
這下他徹底明白了，對方是代表哪裏而來。
“快坐下！”
阿蘭·希勒起身招唿道，並沒有因為王怵年輕露出一點輕視。
“我猜你一定認識我，不過我身邊這位紳士你肯定不太熟悉，他曾經是球隊的前鋒格蘭·福伊，現在是紐卡斯爾的轉會部門主管，在我來之前，他已經在法國看了你的很多場比賽。”
阿蘭·希勒開門見山說道。
王怵不置可否，對於去紐卡斯爾他還是有些疑慮的，畢竟紐卡斯爾的老板阿什利可是著名的吝嗇鬼，他可克倫克、老格雷澤並稱英超三大煞筆老板。
梅斯在王怵心中有特殊地位，不代表他願意去另外一家吝嗇的俱樂部，即使不去豪門，他也希望未來可以穩定一點，紐卡斯爾唯一的好處就是所有人不會變，一直到他重生的時候那個吝嗇鬼還把持著紐卡斯爾。
看到王怵沒有說話，阿蘭·希勒和格蘭·福伊對視一眼，感覺今天的事情不會那麽順利。
“我才剛退役不久，現在看到球隊竟然淪落到英超的下半區，讓我感覺非常痛心。”
阿蘭·希勒隨便找了一個話題：“現在球隊需要一個主心骨，我們都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對方已經說到這種份上，王怵也沒有辦法繼續保持沉默，他放下手裏的水杯：“你在球員生涯取得的成就很偉大，希勒先生，不過你似乎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談判者。我去紐卡斯爾，紐卡斯爾會因為我的轉會得到巨大的利益，龐大的亞洲市場，揮舞著支票本的中國讚助商，那麽我能得到什麽？”
“你希望的工資是？”
雖然感覺有些意外，不過阿蘭·希勒還是問出了口，這種直接的談判風格更適合他。
“不，不……”
王怵搖著頭表示他想錯了：“我知道紐卡斯爾有了新的老板，他如何能保證對球隊的投入呢？如果他不願意為紐卡斯爾投入，那我為什麽要去一支沒有雄心壯誌的球隊，難道我去大球隊不好嗎？”
原本以為王怵是對工資有所要求，現在看起來他是更關心球隊未來的競爭力，這讓阿蘭·希勒心中對王怵的評價更高了一層，起碼不是他剛才想的那種貪婪的球員。
“那麽你可以說說你的想法，我不一定能直接答應下來，但是我一定會讓俱樂部慎重考慮的。”
王怵也沒有客氣：“我的合同有解約金，不過我要求2000萬歐元的轉會價格，這並不過分，同時我要求米拉勒姆·皮亞尼亞一起去紐卡斯爾，他的轉會金額在1000萬歐元，除此之外，這個賽季紐卡斯爾還需要在轉會市場上投入不少於3000萬英鎊，並且我在紐卡斯爾期間，球隊每個夏窗的轉會預算不得少於4000萬英鎊，冬窗如果球隊確認，轉會預算不得少於1000萬英鎊。”
“……”
阿蘭·希勒驚疑不定的看著王怵，這種要求，比個人待遇上的獅子大開口都過分，阿什利上個賽季已經為球隊投入了超過3000萬英鎊，來之前對方交代可以在個人待遇上盡量滿足王怵的要求，不過現在看來，王怵的要求遠比阿什利給出的條件要更苛刻，雖然還不知道這個賽季球隊的轉會預算是多少，但根據他的估計應該跟上個賽季差不多，現在王怵一張嘴就幾乎把夏季轉會預算翻了個倍，這種事情他確實做不了主。
保羅·皮埃爾這個時候開口插話：“阿萊轉會紐卡斯爾，你們在讚助上的收入會提高非常多。就算梅斯這種小球隊，因為阿萊每個賽季都能收到超過800萬歐元的讚助，換成市場開發更加徹底的英超，這個金額翻幾倍完全沒有問題。”
保羅·皮埃爾的話確實讓阿蘭·希勒很心動，他不是什麽生意人，隻是一個球隊名宿，當然願意看到球隊在轉會市場上投入更多，而且對方說的也沒錯，隻要能把王怵帶到紐卡斯爾，球隊有擁有了會下蛋的金雞，在轉會市場的投入完全可以通過他帶來的讚助合同進行彌補，阿蘭·希勒有種預感，這些讚助可能會比球隊的付出更多，不過涉及到幾千萬鎊的事情，他也沒有辦法直接做主。
“這件事……我們還得商量一下。”
阿蘭·希勒猶豫得說道，王怵聳聳肩示意請便，不過離開的並不是希勒，而是那名轉會主管，這也說明希勒的地位就是一個吉祥物，並不是俱樂部實權人物。
在格蘭·福伊離開期間，希勒給王怵說了一些他球員生涯的趣事，包括他為什麽會兩次拒絕弗格森爵士的邀請，到也不會無聊。
大概過了40分鍾，對方才迴來，光是看對方走路的架勢，王怵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阿什利是個生意人，生意人不可能拒絕一筆賺翻了的生意。他同意和對方談判，最主要的就是因為紐卡斯爾那座城市隻有一支球隊，這種一座城市一支球隊的氣氛，他很喜歡。
果然，格蘭·福伊輕快的開口：“老板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
“你好，先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保羅·皮埃爾伸手說道，剩下還有很多工作要做，現在王怵的合同會非常複雜，複雜到他都得找專業的律師一起參與的程度。
王怵和對方握手後，準備有時間問二貨的意思，皮亞尼奇應該不會拒絕一起轉會，在新的球隊，有一個熟悉的老朋友，還是不錯的，他日記本上的賬還沒有算完，不能這麽輕易就放過皮亞尼奇……
……
“看鬆井大輔在王怵麵前謙卑的鞠躬請求交換球衣，讓我感慨萬千。足球場，實力才是一切，即使王怵比對方小得多，但是鬆井大輔在王怵麵前還是非常恭敬，3次交手王怵徹底用實力征服了對方……李偉峰興奮得滿場狂奔，現在鏡頭給到的是他的妻子，他買斷合同奔赴法國是一個艱難的決定，無論是他個人還是對他的家庭，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和王怵一起創造了曆史，成為五大聯賽第一個和第二個贏下聯賽冠軍的中國球員，當然，還有第三個，就是出場次數不多的張馳名，我從來沒想到過會有這麽一天，今天對他們，對中國足球都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王怵被朋友高高拋棄，聖塞弗倫球場球場的球迷全部起立鼓掌，這就是對他最大的認可……夏天的時候，王怵將會和國奧隊一起出戰燕京奧運會，我們完全可以期待他的表現。”
“順便說一句，球迷朋友期待已久的《天下足球王怵特輯》會在下周一7點30分準時播出，屆時請球迷朋友們一定要準守收看，好了，謝謝大家，我是段宣。”
原本王怵的特輯早就拍完了，不過為了給奧運會預熱，加上梅斯還有奪冠的希望，一直壓到了現在，上一輪梅斯提前奪冠以後，製作組又緊張的對成片進行了修改，現在全片時長2小時54分，是他們做過最長的一期節目。
雖然直播已經結束了，但是聖塞弗倫球場的慶祝遠未結束。
球迷們不太想讓今天結束，因為明天，就是離別的日子。不光王怵，任何黑馬球隊，在夏天的時候都會變成球星超市，梅斯也不會例外，這支創造了球隊曆史的球隊很快就會分崩離析，甚至可能下個賽季連一個熟悉的麵孔都看不到。
球迷們衝進了球場，和球員們一起慶祝。
這場慶祝一直持續到入夜。
王怵迴到寢室，就連住了幾年的地方，看著都順眼了不少，一直到很晚眼皮子打架，他才沉沉睡去。
噔噔噔，噔噔……改編自19世紀經典吉他曲的《granvals》響了好幾遍，王怵才睡眼朦朧的拿起電話：“喂？”
“王怵，起來了，今天有正事！”
“誰啊？”
還沒有睡醒的王怵一時間沒有想起來對麵的人是誰。
“是我，保羅，你的經紀人！”
保羅·皮埃爾拍著腦門非常無語，雖然平時和王怵接觸的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這種時候他沒能想起來自己，保羅·皮埃爾還是很受傷的，為了做王怵的經紀人，他可是特意學了一些漢語。
“哦，保羅啊……”
王怵揉著腦門起身，昨天睡得太晚，所以現在腦子渾渾噩噩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他才清醒了一些。
保羅·皮埃爾催促道：“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現在去接你，等會帶你見一個大人物。”
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聲，王怵一陣愕然，這個經紀人怎麽和他的老父親一樣，說話喜歡說一半，上次小老頭帶他見德尚也說要見一個“大人物”，這迴保羅也要帶他見一個“大人物”，難道大人物都這麽閑的嗎？
雖然在電話裏麵，保羅·皮埃爾沒有說清楚，但是王怵有種預感，今天這次見麵可能是關於他轉會的事情。
他一直在逃避這件事，想著拖一天是一天，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不過也好，提前決定好未來也可以安心和國奧隊匯合，就是不知道今天來的是誰，希望不要是卡爾德隆，這名已經馬上下台的皇馬主席給了梅斯好幾封傳真，都被王怵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49年入國軍這種事情，腦子有問題才會幹，現在去皇家馬德裏就等著被佩雷斯·弗洛倫蒂諾清洗吧，說不定下個賽季連更衣室櫃子的鎖都給你換掉。
與此同時，法甲的另一名天才球員則感覺前途一片灰暗。
卡裏姆·本澤馬看著床邊的拐杖欲哭無淚，本來他已經和英超豪門利物浦談好了轉會事宜，沒想到在法甲還有3輪結束的時候受傷了，據說這次受傷要持續3個月左右，不光利物浦退縮了，就連曼聯和一項對他很有興趣的皇家馬德裏也撤了，現在他隻要悲催的繼續留在裏昂。
一想到下個賽季還要麵對王怵，本澤馬就感覺說不出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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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怵找出僅有的一身西裝，這還是上次和梅斯簽新合同的時候買的，雖然是大牌子，可是並不貴，比起動輒幾千歐元起的定製西裝，這種奢侈品尾貨隻能算一個零頭。
既然對方是大人物，起碼得有點禮貌，換上正裝說明比較重視這次會麵，可以讓對方心裏舒服一點。
保羅·皮埃爾來的很快，他的車子同樣是一款雷諾，他們一家人對法國產的汽車很是偏愛。
王怵上車綁好安全帶以後問道：“說吧，是代表哪個球隊來的？”
“你不是一直想去英超嗎？”
保羅·皮埃爾繼續賣關子：“絕對符合你的要求，英超球隊，不是豪門，你去了以後出場時間會有保證，他們願意承諾未來2年之內把隊長袖標交給你。”
“保羅！是哪一支球隊？”
“那座城市估計你會比較習慣，雖然英國的天氣很糟糕，但是那個城市隻有一支球隊，這一點上和梅斯很像，市民都是球隊的狂熱球迷。”
看到經紀人繼續賣關子，王怵索性坐在那裏閉目養神，這個混蛋今天是擺明了要把懸念留到最後。
保羅·皮埃爾看到王怵這樣的表現有些失望，他還準備繼續給出線索讓王怵猜呢，在電話中沒有被聽出來換成誰都會生氣。他可是王怵的經紀人，不說多了，基本他們每周都會通電話，王怵一句“誰啊”已經讓他倍感挫折，保羅·皮埃爾準備等他轉會以後在他麵前狠狠刷一波存在感。
車子停在了塞勒河邊上一家餐館的門口，王怵一看很熟悉，畢竟梅斯有名的餐館就這麽多。
他和保羅·皮埃爾進入餐館以後，餐館裏麵瞬間鴉雀無聲，很多服務生之前還猜測那個傳奇前鋒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現在看來事情已經明了，很多人顧不上什麽職業道德，馬上拿起手機把消息傳了出去。
在保羅·皮埃爾的帶領下，王怵一路走到窗邊的位子，終於看到了正主——英格蘭傳奇前鋒阿蘭·希勒！
這下他徹底明白了，對方是代表哪裏而來。
“快坐下！”
阿蘭·希勒起身招唿道，並沒有因為王怵年輕露出一點輕視。
“我猜你一定認識我，不過我身邊這位紳士你肯定不太熟悉，他曾經是球隊的前鋒格蘭·福伊，現在是紐卡斯爾的轉會部門主管，在我來之前，他已經在法國看了你的很多場比賽。”
阿蘭·希勒開門見山說道。
王怵不置可否，對於去紐卡斯爾他還是有些疑慮的，畢竟紐卡斯爾的老板阿什利可是著名的吝嗇鬼，他可克倫克、老格雷澤並稱英超三大煞筆老板。
梅斯在王怵心中有特殊地位，不代表他願意去另外一家吝嗇的俱樂部，即使不去豪門，他也希望未來可以穩定一點，紐卡斯爾唯一的好處就是所有人不會變，一直到他重生的時候那個吝嗇鬼還把持著紐卡斯爾。
看到王怵沒有說話，阿蘭·希勒和格蘭·福伊對視一眼，感覺今天的事情不會那麽順利。
“我才剛退役不久，現在看到球隊竟然淪落到英超的下半區，讓我感覺非常痛心。”
阿蘭·希勒隨便找了一個話題：“現在球隊需要一個主心骨，我們都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對方已經說到這種份上，王怵也沒有辦法繼續保持沉默，他放下手裏的水杯：“你在球員生涯取得的成就很偉大，希勒先生，不過你似乎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談判者。我去紐卡斯爾，紐卡斯爾會因為我的轉會得到巨大的利益，龐大的亞洲市場，揮舞著支票本的中國讚助商，那麽我能得到什麽？”
“你希望的工資是？”
雖然感覺有些意外，不過阿蘭·希勒還是問出了口，這種直接的談判風格更適合他。
“不，不……”
王怵搖著頭表示他想錯了：“我知道紐卡斯爾有了新的老板，他如何能保證對球隊的投入呢？如果他不願意為紐卡斯爾投入，那我為什麽要去一支沒有雄心壯誌的球隊，難道我去大球隊不好嗎？”
原本以為王怵是對工資有所要求，現在看起來他是更關心球隊未來的競爭力，這讓阿蘭·希勒心中對王怵的評價更高了一層，起碼不是他剛才想的那種貪婪的球員。
“那麽你可以說說你的想法，我不一定能直接答應下來，但是我一定會讓俱樂部慎重考慮的。”
王怵也沒有客氣：“我的合同有解約金，不過我要求2000萬歐元的轉會價格，這並不過分，同時我要求米拉勒姆·皮亞尼亞一起去紐卡斯爾，他的轉會金額在1000萬歐元，除此之外，這個賽季紐卡斯爾還需要在轉會市場上投入不少於3000萬英鎊，並且我在紐卡斯爾期間，球隊每個夏窗的轉會預算不得少於4000萬英鎊，冬窗如果球隊確認，轉會預算不得少於1000萬英鎊。”
“……”
阿蘭·希勒驚疑不定的看著王怵，這種要求，比個人待遇上的獅子大開口都過分，阿什利上個賽季已經為球隊投入了超過3000萬英鎊，來之前對方交代可以在個人待遇上盡量滿足王怵的要求，不過現在看來，王怵的要求遠比阿什利給出的條件要更苛刻，雖然還不知道這個賽季球隊的轉會預算是多少，但根據他的估計應該跟上個賽季差不多，現在王怵一張嘴就幾乎把夏季轉會預算翻了個倍，這種事情他確實做不了主。
保羅·皮埃爾這個時候開口插話：“阿萊轉會紐卡斯爾，你們在讚助上的收入會提高非常多。就算梅斯這種小球隊，因為阿萊每個賽季都能收到超過800萬歐元的讚助，換成市場開發更加徹底的英超，這個金額翻幾倍完全沒有問題。”
保羅·皮埃爾的話確實讓阿蘭·希勒很心動，他不是什麽生意人，隻是一個球隊名宿，當然願意看到球隊在轉會市場上投入更多，而且對方說的也沒錯，隻要能把王怵帶到紐卡斯爾，球隊有擁有了會下蛋的金雞，在轉會市場的投入完全可以通過他帶來的讚助合同進行彌補，阿蘭·希勒有種預感，這些讚助可能會比球隊的付出更多，不過涉及到幾千萬鎊的事情，他也沒有辦法直接做主。
“這件事……我們還得商量一下。”
阿蘭·希勒猶豫得說道，王怵聳聳肩示意請便，不過離開的並不是希勒，而是那名轉會主管，這也說明希勒的地位就是一個吉祥物，並不是俱樂部實權人物。
在格蘭·福伊離開期間，希勒給王怵說了一些他球員生涯的趣事，包括他為什麽會兩次拒絕弗格森爵士的邀請，到也不會無聊。
大概過了40分鍾，對方才迴來，光是看對方走路的架勢，王怵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阿什利是個生意人，生意人不可能拒絕一筆賺翻了的生意。他同意和對方談判，最主要的就是因為紐卡斯爾那座城市隻有一支球隊，這種一座城市一支球隊的氣氛，他很喜歡。
果然，格蘭·福伊輕快的開口：“老板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
“你好，先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保羅·皮埃爾伸手說道，剩下還有很多工作要做，現在王怵的合同會非常複雜，複雜到他都得找專業的律師一起參與的程度。
王怵和對方握手後，準備有時間問二貨的意思，皮亞尼奇應該不會拒絕一起轉會，在新的球隊，有一個熟悉的老朋友，還是不錯的，他日記本上的賬還沒有算完，不能這麽輕易就放過皮亞尼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