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乎?

    章節021:誰在乎?

    今夜對冷晴來說必然是個熬人的夜,她無力的蜷縮在地上,看著眼前那堆紙屑,想著沈天棋的話,想著南宮名的話,那種掙紮好像要將她的腦子撕裂。

    她為什麽要來當兵?為什麽肯將大好年華貢獻在這種地方?為什麽情願每天受著恐怖組織的襲擊而不願離開?

    不是為了他嗎?這一切都不是為了他嗎?可最後呢?結果呢?

    坐在冰涼的地上冷晴緊緊抱著自己,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麽可憐,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真正疼過她,在乎過她,她就算真正死在這兒又如何?不過隻換的一時的“烈士”,幾年過去能記住她的名字有幾個?沒有,從來都沒有。

    冷晴就這樣坐了一夜,直到那聲號角響起。

    “你們知道嗎?昨兒我們指導員被軍長罵的狗血淋頭。”

    “是啊,像我們指導員這麽出色都被罵,我們以後可要小心了。”

    “什麽阿,你們知道指導員為什麽被罵嗎?”

    “為啥?”

    “軍長發現了一封情書,有人寫給咱指導員的情書。”

    “情書?你可別開玩笑了,誰會給咱指導員寫情書?那女人誰敢娶迴家?完全像是從墳墓裏爬出來的,那麽涼,娶她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那可不一定,蘿卜青菜各有所愛,說不定還真有那不怕死的。”

    “哈哈。”

    “指導員!”在食堂一群人正說得起勁,卻沒注意冷晴就站在他們身後,此刻看到她他們不禁一個冷戰,慌忙的端著飯落荒而逃,而剛才的話冷晴聽的一清二楚。

    那些話像是一根針狠狠的紮在冷晴的心裏,是啊,她大概真的不適合有人愛,或者是不配,她的宿命就是一輩子駐守在這個地方,直到犧牲在這兒,對她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

    想到這兒冷晴一個自嘲的笑,跑出食堂迴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她已經將那些紙屑全收進了抽屜,她拉開抽屜看著那些紙屑,頓了頓,隨即咬了咬嘴唇,然後從抽屜裏拿出那些紙屑丟進了火盆。

    好似一時想開了,又好似一時心死了,南宮名撕得好,這封信早就該毀了,沈天棋那麽決然的拋棄,她為什麽還要想著他?她冷晴就這麽沒出息嗎?她冷晴離開了沈天棋就不能活嗎?

    不,這個世界誰離了誰都可以繼續的活下去,

    而且會活的更精彩,從現在開始沈天棋已經死了,她不再為任何人而活,為自己,為人民,為國家。

    看著那封信被徹底燒毀,冷晴心裏突然多了份釋然,這封信壓製了她已經太久太久。

    收拾好那種情緒,冷晴抬頭看了看時間,還沒到訓練的時候她便忙跑了出去,去找南宮名。

    當進入南宮名辦公室的時候,南宮名三人正在商議著訓練日程,看到冷晴顧東樂和楊西林都是一愣,她昨兒被訓整個軍區都知道了,這會兒還自己找上門來?!

    又要萬歲爺道歉的?

    章節022:不要命的女人

    章節022:不要命的女人

    “對不起!”

    依冷晴的脾氣,都能猜得到她是要南宮名道歉的,可不料,她一進門就態度很誠懇的對南宮名說出了這句話,很詭異的有木有?

    “我對不起相信我的人民,更對不起那些死去的戰士。”冷晴說的很是認真,臉上有的全然是歉疚,“你罵的都沒有錯,我不配做一個軍人,但我不會放棄,以後我會用我的行動來證明我會成為一個合格的軍人,會得到你的認可,得到人民的認可,我會做出檢討!”

    “好!”聽到這話顧東樂忍不住要鼓掌,此刻應該有掌聲的不是,楊西林眉頭一緊,連忙打了顧東樂一下,這傻帽!

    不過這些話冷晴說的真是好,一下子讓南宮名對她有了很大的改觀。

    “那沒事我去訓練了。”說完冷晴也覺得心裏舒坦了很多,轉身要走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忽而肚子猛然一陣疼,好似眼前一陣黑的感覺。

    “冷指導員,身體不舒服?”看到她這樣楊西林急忙的一問。

    “沒,軍人沒那麽嬌弱,我去訓練了,明早我一定把檢查交上。”說罷冷晴快步跑了出去,看著那個嬌小的身子背上上百斤的石塊奔跑在訓練場,猛然讓南宮名心頭一緊,好像有什麽東西觸動了他的心一下。

    今天的訓練對冷晴來說也是小菜一碟,隻是有些作對的,肚子從隱隱作痛到後來疼的厲害,但她還是咬著牙堅持了下來,這麽多年的軍旅生涯告訴她,隻有不去享的福,沒有吃不了的苦。

    到了晚上肚子越發的吃痛,也不知是怎麽了,可她說明早要交給南宮名一份檢查,不管什麽原因她都一定要完成,於是她又熬了一個通宵,最近幾天都沒有休息冷晴感覺有些不好。

    “首長,這是

    我的檢查!”果然一大清早冷晴就給南宮名送了去。

    南宮名拿過那份檢查二話不說,還是抬手給撕了,冷晴這次才覺得氣憤:“你這什麽意思?”

    她忍著疼熬了一夜寫出來的,他連看都不看就給撕了?

    南宮名將那份檢查丟進了垃圾桶,抬眸看著冷晴有些蒼白的臉:“你記住,檢查是用來讓自己反思檢討的,不是寫給任何人看的,我不需要看,也不想看,用你的行動來證明!”

    南宮名好似就是這麽妖孽,每次被他氣得不行,可到最後還是會被他佩服的不行。

    “是,首長!”冷晴一個軍禮。

    “去吧。”南宮名大手一揮,冷晴便轉了身,剛才她隻是強忍著,這會兒肚子一陣針紮的疼,頭上不禁出了虛汗,讓她腳下一個不穩,急忙伸手扶住了門框。

    “撐不住就棄權!”他聲音低沉冷厲,似是鄙夷,似是憐惜。

    “撐得住!”說罷冷晴便硬撐著跑了出去,南宮名眉頭一緊,就沒見過這麽倔強的女人!

    今天訓練的是攀岩,和之前的不一樣,加大了強度和阻力,要知道南宮名的訓練手段那可真是死亡式的,沒那麽簡單。

    望遠鏡內士兵們各個表情掙紮,抹得的灰頭土臉,分不清誰和誰,但在一群壯漢之中那個嬌小的身體卻一眼就看得出來,他更看得到冷晴的臉色很不好,幾乎慘白,臉上的虛汗也越來越多,眼看著她,就在攀岩到高處的時候一個無力,重重的摔了下來!

    章節023:關她禁閉!

    章節023:關她禁閉!

    “她來了例假。”送去醫院時冷晴一直昏迷不醒,給她做了檢查之後醫生很認真的這麽說。

    “例假?”南宮名一愣,倒是真忘記她還是個女人。

    “是,作為女人痛經很正常,隻是她最近運動強度太大,又加上休息不好,可能情緒上也有很大的波動,所以才會暈倒。”說完醫生看向了南宮名,囑咐說,“女人月經期間身體很虛,要注意調養。”

    “知道了,謝謝醫生。”南宮名淡然的一笑,轉身進了病房。

    這裏很偏僻,即便是軍區醫院條件也沒那麽好,最好的一間病房也不過隻有一張床和一些必要擺設,雖然很簡單,但卻很幹淨,粉紅色的窗簾遮著強烈的光線,灑在病房裏一片緋紅,氣氛相當的溫馨。

    冷晴就躺病床上,她還沒有醒,手上插著

    針管打著點滴,此刻在陽光的影射下覺得很憔悴,小臉上幾乎沒有一點血色,被綁過的手腕處還有一道明顯的血痕。

    南宮名走到病床前,細細的看著她的臉,昏睡中就像是一朵睡蓮,出淤泥而不染,出落的清秀幹淨,若再淡淡的化個妝,一定是個高貴的公主,隻可惜她好像從不愛打扮,像她這個年紀的姑娘有的是化妝品和香包,而她隻有槍和彈藥。

    冷晴感覺這一覺睡了好久好久,半夢半醒中好像聽到了南宮名的聲音,很飄忽很好聽,隻是沉重的眼皮還是讓她睜不開,昏昏沉沉的再次睡去,好像還做了個夢。

    夢中是沈天棋那張如醉春風的笑臉,很迷人,他的話語更是動聽,讓性格要強的她也甘願做他的小女人,可他還是轉了身,越來越遠,她抓不住,直到他的身影走出了她的視線。

    她的心猛然一陣刺痛,手臂一緊,眉頭鎖了起來,整個人變得好緊張,不由得喊著:“天琪……天琪……不要……走,不要……。”

    聽到這句話南宮名帶著幾許擔心的神色一變,眉目一冷,一種怒氣奔張狂肆,眸子裏的憤然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帶著隨時爆破的威脅,看向她的臉火花四濺。

    “老大,女首長她……?”

    “等她醒了,關她禁閉!”南宮名口氣陰森,那股張力衝著顧東樂便發泄了出來,隨後大步走出病房。

    顧東樂頓時愣了,嘴裏喃喃的重複著那兩個字:“禁閉?!”

    顧東樂看看躺在病床上的冷晴,人家還在打著點滴,而且神誌不清的在說著夢話,這都要關禁閉?!

    老大,對一個女人下手不用這麽狠吧?人家好歹還是位病人滴說。

    章節024:刺痛了他的心

    章節024:刺痛了他的心

    陰冷的風在鐵窗外唿唿作響,透過縫隙吹進去像是要侵蝕掉冷晴的骨頭,禁閉室什麽都沒有,空間很狹小,本就潮濕加上前幾天剛下過雨地麵的陰涼有些張牙舞爪,不知道哪裏還有滴答的幾點滴水聲。

    天暗下來,裏麵一片黑暗,像是一處可怖的牢房,當兵這麽久她還從沒有被關過禁閉。

    女人經期會特別怕冷,冷晴也不例外,她現在全身都涼透了,那股涼風肆無忌憚的在往她身上鑽,頭還昏昏沉沉的,從高處跌下身上也說不好哪裏疼,好像都很疼。

    冷晴靠在牆角坐在冰涼的地上,緊緊的抱著自己,隨著夜越來越深,她

    的身體也越來越涼,不由得全身發著抖。

    “阿嚏!”到了後半夜顧東樂竟然給凍醒了,打了一個噴嚏之後他重重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也難怪他會凍醒,因為他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的,這會兒南宮名和楊西林還都沒有睡。

    “矮油,真是冷啊,這裏什麽破天氣,白天那麽冷,晚上更是冷,溫差還那麽大,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顧東樂剛醒來有些不爽就直說了出來,壓根就沒注意他在工作裏睡著的犯罪事實。

    楊西林慌忙的打了他一下,顧東樂微微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大錯特錯了。

    “老大,我錯了,我寫檢查,通宵寫!”顧東樂倒是自覺,立馬低頭認錯。

    “女人月經期間身體很虛,要注意調養。”一時間醫生的話浮現腦海,南宮名深邃的眸子凜然一緊,這裏晚上的氣溫是很低,在這裏都受不了,更別說禁閉室。

    他承認他是聽到那個名字氣大了,對她的懲罰很不理智,抬頭看向那個陰暗的地方,南宮名嘴角緊緊的一抿,放下手裏的筆起身走了出去。

    “唉,老大,這麽晚了你去哪兒?”顧東樂看南宮名出去急忙的一問,楊西林眉頭一皺,罵道:“你個蠢貨!”

    禁閉室周圍一片漆黑,南宮名推開了那扇門,一股濃濃的潮濕味撲麵而來,難聞的很。

    今晚月光很暗,有些慘吟的無力照過那道鐵窗,一個小人兒緊緊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像是風中的殘葉,那樣楚楚可憐,那樣無助,猛然刺痛了南宮名的心,萌生了心疼。

    章節025:發燒

    章節025:發燒

    “迴首長……我……還撐得住!”看南宮名推門進來,坐在地上的冷晴急忙撐著雙手吃力的要站起來,現在能做一個軍人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氣,如果她出局那她的生活已經沒有意義了。

    “別說話!”南宮澈沉聲一個命令,躬下身打橫將她抱起。

    “別……碰我!”冷晴這句話說的很無力,就像是小綿羊遇到大灰狼一樣,在他寬廣的懷裏她的小身子一抖,那種侵犯感襲入她的心。

    “我讓你閉嘴!”

    南宮名一直抱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將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此刻這個女人半眯著眼睛,似睜非睜,嘴裏一直在喃喃的念叨著什麽,他聽不清,看表情大概是罵他的話。

    她的小身子一直在瑟瑟發抖,而且抖的越來越厲害,嘴裏的鶯

    鶯之語也越來越小,窩在懷裏的小身子忽而抽一動了一下,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南宮名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她額頭熱的燙手,是發燒了。

    南宮名不由得一個緊張,他還清楚的記得他小時候那次發燒,幾乎昏迷了一天,想想都有些後怕。

    動作極快的,南宮名從自己的行動包裏拿出了藥,又去倒了杯熱水,端著水拿著藥走到了床邊,單手將她的小身子抱起,口氣依舊有些命令式:“來,吃了它。”

    冷晴此刻什麽意識都沒有了,也聽不見他的話,幹脆南宮名捏開她的小嘴很強迫的把藥送了進去。

    他的強迫讓冷晴眉頭緊鎖,不安的雙手開始捶打著他的前胸,南宮名很厲聲的怒斥說:“給我聽話!”

    話落,按住她在掙紮的雙手,拿過那杯水強行的給她灌了下去。

    “咳咳……。”她好像被嗆到了,一咳嗽剛喝進去的水有的溢了出來,南宮名伸手給她擦了擦,口氣慢慢的柔了下來:“忍一會兒!”

    此刻冷晴全身燙的發緊,卻依舊抖的厲害,身上那件衣服已經被潮所打濕,南宮名將她全部衣服脫光,很快的將她的小身子塞進了被窩裏,不斷的摸著她的額頭。

    她的身子還是抖得厲害,南宮名直接將她的小身子抱了過來,大概冷晴這會兒是燒糊塗了,也是太冷了,感覺到有人靠近,她立馬滾進他的懷裏,雙手緊緊的拽著他的手臂。

    “冷……。”在他懷裏的冷晴喃喃的說出了這句話,很清晰的她此刻的口氣中的確帶著一種發顫的折磨,“好冷……。”

    南宮名將她抱的更緊了些,大大的胸膛將她的小身子覆蓋,手很有依賴性的拽著南宮名的手臂,那些藥好像有催眠作用,本來一直不安的小身子慢慢平靜了下來,躺在南宮名懷裏如同小貓一樣睡去。

    現在她的燒有些退了,南宮名吐了口氣,那個光滑的小身子發燙的貼著他的心口,撩人的唿吸帶著熱度,一點一點渡入南宮名的咽喉,涼涼的,癢癢的。

    現在已經淩晨二點半,南宮名抬手關上燈,房間一片漆黑,他緊擁著她閉上了眼睛,一會兒也便沉沉的睡去……

    章節026:她很誘人

    章節026: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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