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殺了你!朕要殺了這個該死的妖怪!!”


    第二天,當皇帝醒來的時候,就是在昏迷中被氣得吐血而行,渾身血跡斑斑,整個人的臉和脖子都被因為極致的憤怒,而紅得發紫,也不管麵前都有些什麽人,現在在哪裏,一聲聲憤怒的咆哮,讓整個皇宮都顫抖了起來。


    “給朕查!查!朕要知道,那個該死的妖怪叫什麽?是哪裏的膽大包天的妖怪!這麽大的妖怪!是怎麽進入皇宮無人察覺的?侍衛和駐守皇宮的驅魔師都是****的麽?朕要處死他們!全都給朕殺了!殺了!全都殺了!”


    皇帝也隻是憤怒地咆哮咆哮罷了,這麽多的侍衛和驅魔師,如果全都殺了,他這個皇帝也別想做了。自然有人硬著頭皮跪在他的麵前讓他息怒,然後條理清楚的進行分析和安排。


    隨後,當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所有想要出城的人都驚訝的發現,整個京城都被戒嚴了,數萬的兵馬開進了城中四處搜查。不管你是什麽人,隻要有一絲絲可以的地方,哪怕隻是出現在街上,就會被帶走嚴加審訊。隻是半個時辰都不到,京城中各個衙門的牢房就已經人滿為患,直接壓進了附近的兵營之中。


    城中都戒嚴如斯,城門就更不用說了,更是完全封閉了起來嚴禁出入。


    哦,也不是完全封閉了起來。


    就在昨夜子時,也就是整個京城開始大亂的時候,一個鋼鐵怪獸就直接把一座城門撞爛衝出了城去。還有一支數千人的騎兵在其後緊追不舍,騎兵之後,更是有陸陸續續上百名各使神通的驅魔人紛紛緊追而去。


    隻不過,雖然現在隻是變成一輛車子,但是,這車子可是鐵皮,而不是普通的車子,不用管路況,也不用管有沒有油了。速度更是在古代這種破爛的官道上,以皮卡的外形,跑出了專業賽道上f1方程式的速度。


    “葛瑞,好久不見了!”


    幾天之後,大量的兵馬和驅魔人殺出京城,京城也取消了封禁和戒嚴,一座酒樓之中,本留下來探聽後續的消息,正在那裏一邊吃著飯,一邊探聽著各路消息。忽然,一個人影來到他的身前站定,不等他抬頭看是誰,對方就已經毫不見外的在他對麵坐了下來,並且還招唿著小二拿來了碗筷,又點了好幾個好菜。


    “段玉?”


    本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她怎麽找到自己的?


    “喏!”


    段玉吃了幾口才喝了杯酒,看這本皺著眉頭還在不解的看著自己,無奈的聳聳肩,隨後曲起手臂,晃了晃手腕上的無定飛環。


    而就在這個時候,本忽然覺得自己的尾指根部忽然一緊,低頭一看,一個金色的指環正漸漸的浮現在自己的右手尾指根部。


    “我段家的無定飛環,數量無定,大小無定,變化無定,虛實無定,隱現無定。與實力沒有關係,而是一種規則,隻要你還在這方世界之中,就不會能夠擺脫。無定飛環見肉生根,無知無覺。有它在你們兩個人的手上,想找到你們還不容易?”


    段玉很明顯是非常得意的,喝了一口酒,對於自家家傳的無定飛環,那是自豪的很。


    “你什麽時候給我戴上的?還有,什麽叫我們?班納的手上也有?”


    本舉起手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金色的漂亮指環,用例的拽了幾拽,卻根本就是紋絲未動,感覺就和自己的手本身一體一般。而且,也並沒有戴著戒指的感覺。哪怕是無名指與之接觸,按說應該會硌得慌。但是,卻正如段玉說的一樣,無定飛環,見肉生根,虛實無定,完全的融為一體,不管是尾指還是無名指,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可以說,如果段玉不催動它發動,讓它顯現出來的話,哪怕是班納和本,也根本就是毫無所覺。


    “這個啊,在一開始我們除掉狼妖的時候就給你和班納戴上了。”


    本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著段玉:“你是怎麽發現的?”


    看著本的樣子,還真有幾分瘮人。


    但是段玉卻一點都不在意,反而還很傲嬌的把空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意思麽,不言而喻。


    本的怒氣直往腦子裏衝,還好他不是版納,修煉的也不是怒神訣,而是以沉穩穩重見長的山神訣,所以很快的就壓製住了自己的怒火,深唿吸,欠身而起為段玉的酒杯裏斟滿了酒。


    “我段家呢,要法術法術不會,要功夫功夫隻能說是勉強湊數,每一代又定然是一個女兒傳承,不會斷也不會多。但是段家人曆來都是驅魔界赫赫有名的驅魔人,靠的不隻是無定飛環,還有一項傳承的血脈神通,叫做地視天聽。”


    段玉得意搓了搓鼻子,看著本一臉得意傲嬌的說道:“雖然不可能達到傳說中千裏眼、順風耳那麽強大,但是,不管是什麽樣的結界禁製和障眼法,在段家人麵前都是不存在的。這是段家的祖先,一位上古的女神,賜給段家的尊貴標誌。還有無定飛環,也是女神用一道法則凝練而成的,經過段家曆代用無數的天材地寶,甚至法寶來吞噬溫養而來的。因此,隻要沒有超過那名在上古時期,都是赫赫有名的女神,不管是無定飛環,還是地視天聽,都不會受到任何修為實力方麵的限製。”


    本的眼睛等大大的,一臉驚訝,甚至帶著點驚恐地看著段玉,伸手指著她,甚至一時間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不要這麽驚訝,沒錯,從一開始我就看出來了你們兩個人的樣貌,是用法術幻化的。你們兩個人當初商量來辦這件驚天大事的時候,我就在你們隔壁,聽的清清楚楚的。”


    段玉湊過來,輕聲的在本的耳邊,說出了讓他渾身冷汗直冒的一段話。


    “你想幹什麽?”


    本看看四周,他這裏是二樓的雅座,雖然沒有單獨隔開,但是卻也和其他的桌子離得比較遠,又是靠窗靠角落的地方,人很少,所以,倒是不虞擔心有人聽到。


    “我想幹什麽?”


    段玉哼了一聲,一抬腿,啪的一聲直接把交狠狠地放在了桌子上,用大拇指狠狠的蹭了一下鼻子。


    “你個王八蛋還問姑奶奶我想幹什麽?我問你?姑奶奶哪裏不如那幾個女人了?姑奶奶哪裏差了?你們兩個混蛋想找女人,寧肯來這裏幹這殺頭的買賣,冒天下之大不韙來找死,都不對本姑奶奶動心!?眼裏還有姑奶奶沒有?當姑奶奶之前對你們的溫柔和獻殷勤,都是做給瞎子看的啊!?”


    緊隨其後,本看到段玉把腿抬到桌子上,心裏就咯噔一聲暗道不好,這明顯是這姑奶奶要發飆的節奏。果不其然,段玉一腳踩在桌子上之後,根本就不管這裏是什麽場合。要不是還有一丟丟的理智,還記得有些話不能完全說出來,恐怕早就讓整個京城都再一次震動了。


    但是就算如此,如此彪悍的咆哮,也是讓所有的人都呆滯住了所有的動作,有些不敢置信的把頭全都轉過來看向了一副女土匪樣子的段玉。


    “看什麽看?沒見過女人倒追男人啊?還不都給姑奶奶滾~~!!”


    整座酒樓都是一靜,段玉也立刻發現了氣氛的不對。


    但是在這姑奶奶眼裏,或者說在她們段家人的眼裏,就沒有害羞這個詞典,喜歡就上,討厭就幹!


    所以,迴頭看看那些傻掉的呆鳥,段玉毫不猶豫的就是一生咆哮吼了出來,震得整棟酒樓都顫抖了起來,所有的人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就什麽都聽不到了。看到如此彪悍的河東獅要吃人,所有的人轉眼之間就逃的無影無蹤。就連掌櫃的都被嚇得連自己的產業都不管了,跟著一起跑到了街上繼續圍觀。


    “咕咚!”


    看著眼前彪悍的女土匪,本忽然第一次覺得係統不公平,為什麽做妖怪的不是他?如果他的任務是做妖怪,那麽現在他早就已經搶了皇後妃子跑了,就不用留下來麵對段玉這個彪悍的女人了。相比於麵對段玉,特別是攤牌要倒追的段玉,本寧願和朝廷的追兵,和那上百名驅魔師決一死戰。


    那樣至少就算死,也是死的痛快!


    “咦?李聞?你們怎麽也來了?”


    啪!


    段玉一把抓住了本的後領子,讓他聲東擊西,差點喊出飛碟,伸手一指身後喊了李文的名字後轉身就要跑的計劃落空。


    “不好意思,李觀和李聞兄弟,他們在幾天之前就已經離開京城了,還有夏侯。你們這次鬧得事情太大,下後直接再次被拜為大將軍,親自率領十萬大軍,以及三百名從天下各地征調的,隸屬於朝廷官方的驅魔人,去追那個綠色的妖怪了。”


    ……你也太老謀深算了吧?


    本無力的重新座位了座位上,看著得意洋洋,一副勝券在握,好似整個天下都被玩弄於鼓掌之中樣子的段玉,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段玉,你不應該喜歡我的,我隻是一個當兵的出身,後來做過車把式,出身低微配不上你的。不過半那倒是非常好的,他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更是翰林院大學士一般的出身,在我們家鄉幾乎沒有幾個比他更具有聰明才智的人了。嗯,沒的說,大家相識一場,我這就去幫你把他追迴來!”


    說著話,本趁著段玉第一次聽到兩人的一些真正的信息,有些分神的時候,直接身子向後一翻,就從窗戶翻了出去,身子在半空之中就掐了印決,一落地,直接就咻的一下沒進了土裏,轉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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