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說一些我們家鄉的事情,正好看看我們離得遠不遠,這位兄台,隻知道你我是同鄉,還不知道怎麽稱唿?”


    項羽也看向了易小川,不能總是喊恩公,結果連叫什麽都不知道吧?


    “我叫易小川燕京人,不過老家是江蘇的,兄弟,你呢?”


    “我叫周子休,是黑龍江的人,倒是我妻子盛崖餘,與你可是同一個鄉的,也是江蘇人!”


    易小川一愣,隨後明白過來,不能再說省吧?也不能說華夏國,不然可就成了別國奸細了,不如就把省說成是鄉,這樣的話就很好解釋了。


    “盛崖餘?我想想,好像是聽說過,嗯,想起來了,溫瑞安的四大名捕裏的無情就是叫這個名字吧?”


    “對啊,這不是溫家老太爺講的這個故事精彩,我嶽父大人喜歡,就給我妻子起了這個名字麽?”


    兩個人這麽一說話,雖然把項羽撇在了一邊有點不太好,但是卻讓項羽相信了,兩個人確實是同鄉,雖然之前不認識,但是也許他們那裏的人,有自己的一套辨識方法,才能就算不認識也能知道對方是同鄉而且沒練過武吧?


    雖然兩人的談話很累,一個不停的反應,一個不停地掩飾改編。


    不提項羽,其實這一個早上,兩個人不是隻練功夫了,而且項羽和項梁叔侄兩個,已經被周子休給忽悠瘸了,至少,對於兩人的來曆卻沒有任何懷疑了,雖然說,關於這兩個人的來曆,他們屁都沒打聽出來。


    “哥們,咱們真的穿越了麽?”


    周子休看看易小川:“不相信?”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吧?”


    這個時候無情喊他們吃飯,項羽去喊他叔叔項梁,易小川湊到了周子休的身邊。


    “但是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不信,這樣吧,是真實將,我想,我們很快就會知道。”


    這個時候,周子休拿刀又拿了起來,四下看看,找了一把劍遞給易小川。


    正在易小川不知道周子休這是要幹什麽的時候,一個背上中了一箭的人強撐著最後一口氣跑了進來,告訴了大家,秦兵已經追來了。


    一路的逃亡,要不是周子休和無情護著,就憑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早就死了。


    最後一切都沒有什麽改變,項羽的手下全部戰死,原本人數還頗為可觀的隊伍,就隻剩下了項羽叔侄兩個以及周子休和無情,還有易小川這個主角五個人,而易小川這唯一一個不會功夫的,被項羽抽個空子扔了出去,讓他逃命,結果這貨掏了個馬蜂窩迴來,倒也是怪招有奇效。


    周子休背上被易小川打昏過去的項羽,易小川攙著腿上中了一箭的項梁,五個人趁著馬蜂肆虐秦兵四散奔逃的時候,趕緊隨便選個方向就跑了。


    洗去了身上的泥巴,周子休和無情來到了易小川的麵前。


    “難道我真的迴到了秦朝?”


    “不然呢?其實我知道,一開始你就明白了,隻不過,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別說你,我們夫妻兩個也算得上是藝高人膽大,出來的時候,也是迷茫和不安,如今,五天的時間才緩過來。小川,命運這東西,沒得選擇。有句話怎麽說來著?生活就像那啥啥,既然無力反抗,不如就享受吧!該清醒清醒了,這可是兩千年前的秦朝,統一六國的戰亂剛結束,但是還有很多六國遺民要複國,要殺秦始皇,再過不久,咱們這位羽哥就要和劉小三四年楚漢相爭,又是亂世,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想,怎麽才能活下去吧,隻有活下去,我們才能去尋找為什麽和怎麽辦。為什麽我們會來,怎麽辦我們才能迴去,迴不去怎麽辦!”


    “之前不是說三天麽?”


    “這些細節不要在意!”


    聽了周子必須的話,易小川沉默了好久,然後摸著自己脖子上的虎形墜,猶豫了一下,把自己之前經曆的事情,和這虎形墜與寶盒放在一起之後發生的怪事,都告訴了周子休。


    “看樣子,應該就是那個時候,不知名的力量引起了時空錯亂,我們就被卷入了時光隧道,來了一次兩千年前的旅程。現在虎形墜在你這裏,我們應該去找到寶盒。既然能帶我們來,為什麽不能帶我們迴去?”


    “可是我們上哪裏去找那個盒子?甚至是,那個盒子,現在有沒有被人造出來都不一定啊!早知道,我當初就去學考古了!”


    看著易小川懊悔、但又還有提起考古想起了他的家人之後的落寞,周子休沒有再說什麽,拍拍他的肩膀:“我和崖餘去看看打點野物做點吃的從早上到現在快中午了,跟人拚了半天命還水米沒沾牙呢,一會羽哥聞起來,就說我去打獵找吃的了。”


    等到周子休迴來之後,正看見項梁在那裏給兩個人上課:“……你們要知道,在這亂世之中,由不得我們有半點婦人之仁!”


    “可是,我們又憑什麽去決定別人的生死?我不會去殺人的!在我們那裏,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去解決問題。”


    周子休走過來,把手裏的一隻野狼扔到地上:“小川,你是詩書傳家,講究的是以禮待人,而我們呢,卻是以武傳家,自小除了學習忠孝仁義,更是學會了叢林法則。如果這裏是太平盛世,那麽,我們確實是沒有資格決定別人的生死,自有律例在那裏。但是現在是亂世,一個沒有人道,沒有法律,沒有記者更沒有攝像頭的亂世,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活下去!你問我們憑什麽決定別人的生死,那麽,我告訴你,就憑這個亂世,你不決定別人的生死,別人就會隨他的喜好決定你的生死!還有,你不想殺人,不想決定別人的生死?我剛剛打獵的時候也看到了一窩蜂子,我抓了幾隻,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這裏的殺人蜂,毒性比咱們老家的要烈上三到五倍,你剛才的那一個馬蜂窩,那些秦兵能有超過四個人活下來,就算這些秦兵祖上積德了!”


    看著沉默不語,一開始還是頗為不忿一點都不服氣,後來忽然瞪大了眼睛倒退了兩步的易小川,周子休接過身後無情手裏的一隻兔子:“你不相信?這隻兔子是我活捉的,在咱們老家,想要蟄死一隻兔子,數量可不能太少,而剛剛卻隻用了五分之一的數量和一半的時間。”


    周子休頓了頓:“至於你說的,有很多其他的辦法解決,那僅僅隻限於太平盛世。咱們那裏人跡罕至,出來難進去更難,任他外邊怎麽亂,咱們老家是個不折不扣的世外聖地,一直和平友睦,自然,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會用殺人來解決事情。但是,這裏,已經不一樣了,小川,入鄉隨俗,才是正理!我們無法讓世界適應我們,隻能讓我們去適應世界!”


    說完,周子休一就是我行我素,不管易小川怎麽想,吹著口哨把被蟄死的兔子扔進了水裏,兩隻叫花雞,一條很肥的狼,他們五個人,吃不了啊!


    “伯父,有件事我得跟您商量一下。”


    晚上,周子休在易小川離開去發泄之後,忽然到了項梁的身邊。


    “哦?什麽事?”


    “是這樣的,您看,小川呢,如今拜了您為師,按說我這話是不應該說的,可是我們那裏上百年也不一定有人出來,所以說普天之下,隻有我們三人是同鄉,所以,我之前打算把身上的功夫交給小川讓他在這亂世有保命之資,如今他拜入了您的門下,我就想跟您商量一下,可否讓他在跟您學藝的同時,也能學一下我的本事?這樣,如果哪一天有個什麽意外我們夫妻離開了,我們家鄉的這些功夫,也還有小川幫我們傳承下去!”


    項梁來了興趣,之前劫法場以及突圍的時候,他是看到了周子休的功夫不錯,但是卻沒有交過手,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所以,此時雖然這件事情,周子休說的很在理,再加上兩次並肩廝殺和救命之恩,這種事情,他也不能拒絕。但是,缺不妨礙,他要是是周子休的斤兩。


    周子休聽到項梁要和自己交交手,笑了笑,找了一根竹子砍下一截,正好和項梁手裏的竹竿都差不多。


    “伯父,小侄失禮了!”


    說著話,周子休的竹竿一劈,把手裏的竹竿當成了八卦刀,摟頭蓋頂就劈了過去。


    雖然手裏隻是一根竹竿,但是在周子休的手裏,也完全可以凸顯出八卦刀的威勢。就算項梁武藝高超,最後技高一籌贏了周子休,但是項梁能感受的出來,周子休沒有拿出全部本事,而是按照與易小川差不多的力量速度,在於自己對決。由此可見,這一套刀法確實高超,而且,邊上的項羽看得是雙眼放光。


    早上兩個人雖然是刀劍相交練了一陣子,但是周子休當時可沒有用八卦刀,而是用的羅漢刀法,就那個時候已經與項羽不相上下了,而這一套刀法,就算是用一根竹竿使出來,也是那麽的大開大合,撲麵而來的沙場鐵血更是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簡直是太對他的胃口了!


    “伯父,小侄這裏還有一套劍法,是後發製人,還請伯父賜教!”


    輸了這一陣,隻是讓你看看,這門功夫怎麽樣,但是第二陣就是要讓你看看,我周子休的功夫怎麽樣了。


    結果,項梁吸引了易小川拜師,白天剛打敗了項羽的以柔克剛的技巧十足的劍法,在周子休的獨孤九劍手裏,卻連一劍都沒有出完,剛剛出劍,半路上就被周子休封了迴去,差點被把他憋屈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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