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你是知道的!如果你說謊,這個機器就會有反應。”


    周子休看著譚曉琳被小蜜蜂和哈雷帶進了審訊室,周子休轉身也跟了進去。


    “你們這是胡鬧!我們國家根本不采信測謊儀!”


    雷神站到了雲雀的身後,嗤笑一聲:“你說的沒錯!但是,敵人會采信,這就足夠了。別忘了,現在,我們就是你的敵人!”


    雲雀深唿吸幾次:“來吧!”


    周子休這個時候拎著一個袋子推門而進,鼓鼓掌:“不錯很有氣勢麽!你是不是認為,這是一場演習,一場訓練,你不會出任何狀況,因為我們會比你更害怕你出事。或者說,我們比任何的人都害怕,你以及你的這些女兵,出現任何的一點問題。所以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或者,你是不是想說,如果你,以及你的這些女兵,出現了任何的問題,你一定會去告我們,把我們送上軍事法庭,讓我們被拔下這身軍裝不說,還要關進軍事監獄裏?又或者,你有所依仗,認為雷神,還有這幫人,會對我,你的弟弟,有所忌憚?怕我會事後報複他們?就像之前在搜索前進的訓練場,關於信任射擊的訓練一樣?”


    周子休走到了雲雀的身邊。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錯了!你完全的錯了!你完全猜反了!沒錯,我是會時候報複他們,但是,原因不是因為這場訓練,而是因為,都已經到了這最後的訓練了,他們還沒有把你淘汰,這讓我迴去怎麽和媽交代?所以,如果他們不想被我報複,不想被我公報私仇,那麽最好,今天就把你淘汰掉!不然,迎接他們的,將會是為期一周的格鬥訓練,他們半夜做夢都會被嚇醒的無間地獄!”


    周子休說完不管瞪大了眼睛的雲雀,看向了雷神:“他是我的姐姐,不過呢,我不會在這裏妨礙你,也不會事後因為這件事坑你,凡事需要你淘汰掉她!她也老大不小了,三十多了,還不趕緊找個人把自己嫁了,趕緊安安心心的在家相夫教子,一天天的讓家裏老太後操心勞神,現在又讓人更加操心的跑到這裏發了瘋的要做特種兵。如果我讓她通過,那麽就是我在找死了!所以,淘汰她,你惦記很久的煉體樁功,我教給你們所有人。”


    說完話,周子休走到一邊,拿起了一隻針劑:“臨走之前,我送你一點小禮物。這個東西的名字呢,叫做硫化噴妥撒納劑,是一種神經性的炎症性藥物,是國外的特工部門,最喜歡使用的一種藥品。專門用來對付那些死不開口的硬骨頭,比如說你這樣的。下過麽,就是讓你的每一個神經末梢都無比疼痛,等級麽,就算達不到最高的十二級,也不會小到哪裏去,而且,請注意,不是整體,而是每一個神經末梢的疼痛感,都是這麽強烈的感覺!並且,請再次注意,這東西用多了是會致人死亡的,所有的使用記錄中,最高的不過是,而女人不過就是就會有死亡的可能性,而且是非常高的那一種。至於你,一直都是嬌生慣養從沒吃過苦,甚至稍微力氣大一點的活都沒幹過,估計,就可以看見鬼門關了。作為你的弟弟,臨走了,怎麽也要送你一點小禮物不是?我看來看去,好像就這個禮物拿得出手。來吧,別客氣!”


    周子休拿著藥劑來到了雲雀的身前,先是把拎進來的袋子打開,從裏邊拿出來了一隻籠子,在籠子裏的,是一隻痛覺神經最遲緩,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號稱沒有痛覺神經的比特犬。


    周子休把那的針劑打進了狗的身體裏。


    不過片刻,整個狗就瘋狂的慘嚎了起來,更是不停的自殺一般地衝撞著籠子,一體衝壓出來的堅固的籠子,被這隻比特犬撞擊的都有一些變形,更是血跡斑斑到處都是。


    最後隨著砰的一聲,這隻比特犬硬生生的撞裂了自己的腦袋,隨著鮮血和腦漿的爆開,才結束了痛苦。


    “哎呀呀,看上去貌似好痛苦的麽。真是太淒慘了,太恐怖了。姐姐大人,要不,咱還是退出吧?”


    周子休一邊搖著頭,一邊嘖嘖有聲,但是卻一點都不慢的,抽取了的硫化噴妥撒納劑,走到了雲雀的身邊。


    “你就是一個禽獸!一個魔鬼!一個畜生!畜生!”


    周子休聳聳肩:“好吧,那我就去找我的禽獸小夥伴,去跟你的那些女兵好好交流一下去了?對了,忘了跟你說了,就在你進來之後,我給了那些女兵兩梭子,其中三個被我打在了腿上已經退出去醫院做手術了,還有一個留了差不多一二的血了吧,還在那裏堅持。對了,這個人你應該很熟悉,你們風隊的隊長呦!我需要看看,她距離流血過多死亡,我需要為她出那四百萬的撫恤金還有多少時間,十分鍾,還是五分鍾?哎呀呀,真的是好期待呢,殺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還真沒有看見過流血過多死亡的,這次正好了!”


    一邊說著話,周子休一邊非常穩健的,把硫化噴妥撒納劑注射進了雲雀的身體裏。


    “你們為什麽攔我的車?”


    林國良從車上跳了下來。


    “少校軍醫同誌,你闖入了我們的訓練基地!”


    閻王和元寶站在林國良的深淺,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告訴你們啊,基地司令部派我來!”


    林國良整個樣子,都是一副小人得誌,或者恃寵而驕?反正對於他這種帶把兒的娘們兒來說,這種詞語貌似很合適。


    “哦,然後呢?”


    “什麽怎麽樣?你們這是幹什麽呀?有你們這麽訓練女兵的麽?”


    元寶的一句然後呢,差點惹毛了林國良,要不是考慮打不過這兩個家夥,他早就動手了!


    “呦,這不是我們的林大神醫麽?怎麽?您老人家怎麽有興趣,來我們這窮鄉僻壤的鬼地方了?我們都是屬於農村的,跟您這種高大上的杏林國手,續命良醫可配不上啊。”


    不等閻王和元寶迴答他,周子休伴隨著一聲慘叫走了出來,看見林國良,本來就黑的臉,更加的黑了!


    “你們在搞什麽?誰允許你們這麽搞的?”


    周子休冷笑了一聲,啪的迴身給了他一腳:“剛剛我的戰友已經說了,你闖入了我們的訓練基地!不要以為你是一個少校我就不敢把你怎麽樣!別的人不清楚,你不會不清楚,不要說少校我不知道打過多少了,就算是實權的上校師長我也打過一對兒,其中一個現在算算,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已經躺了一年了吧?這些事情你是知道的!爺爺我現在心情不好,別逼我打斷你的腿!”


    周子休彎下腰,拎著林國良的脖領子就把他薅了起來。


    “你!”


    林國良一怒,但是隨後就委頓了下去,因為他知道,周子休說的是事實,他和雲雀,和雲雀的父母,他們的關係是那麽好,跟周子休,自然是非常熟悉,對與周子休幹的這些事,他也比別人清楚真假,更何況,那個做了一年多植物人的上校師長,就住在他家隔壁。


    “閻王,元寶!帶他進去。林國良,知道我為什麽心情不好麽?裏邊受刑的是曉琳姐,明白了麽?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不,三分鍾!三分鍾之內你要把曉琳姐給我說服勸走,把她趕緊給我帶迴家去,特種部隊,不是女人應該呆的地方!你們兩個,帶他進去,三分鍾後他沒能勸通雲雀,把他給我扔出骷髏營!”


    “一號!能不能對他們的暴行熟視無睹啊!這樣的訓練對那些女兵的精神和身體都是一種折磨,不敢從哪一方麵來說,都會造成無法磨滅的傷害!我親眼看到他們在折磨虐待那些女兵!那都是違反軍隊條令的!在那種地方,我都,我都感覺不到是在咱們的部隊軍營裏邊!那簡直就是敵人的戰俘營!”


    一直在批寫著文件,對林國良不理不睬隨他說,打算等他說完之後就讓他離開的狼牙一號,聽到這一句話抬起了頭,看著林國良,用手指點了點他:“你的感覺是對的!那就是敵人的戰俘營!”


    林國良一滯:“雖然我剛來,但是我也看過一些特種部隊的訓練資料。可那是模擬的戰俘營啊!”


    狼牙一號放下了筆,認真的看著林國良,他覺得,有些事情是必須要跟他說清楚的。


    “那模擬實戰的意義是什麽?模擬實戰的最大意義,那就是要盡可能地靠近實戰和還原實戰!”


    林國良本身就不是個什麽性格強硬的人,更何況麵對的是狼牙一號,不由得有些弱弱的那那那了半天,才很小聲的說了一句:“那您的意思,是支持他們這麽做啊?”


    “小林同誌!”


    “到!”


    “從我的本意上來講,我也不希望我的戰士經受這麽殘酷的訓練。但是我又不得不支持雷戰他們這麽做!甚至,我想你應該已經見過周子休了,我之所以選擇他們,就是因為雷戰對命令的執行度,還有周子休的無底線和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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