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三天之後就能拆線,平時敷著點這個藥膏,五天之後,保你連傷疤都沒有。”


    周子休看了看龐飛燕的胳膊,確實是好大的一條口子,最深的地方,已經隱隱的可以看見骨頭了。於是當下二話不說,先用銀針給龐飛燕麻醉止血,然後把傷口裏邊撒上一些止血的金瘡藥,還有一些增加傷口迅速愈合的傷藥,之後用針一縫,用指甲蓋挑了一點點黑玉斷續膏,摻了一些其他的外傷藥,給龐飛燕敷在了傷口外邊,用紗布纏好吊在了脖子上。


    “那我還要這樣吊幾天啊?好難看的。”


    有周子休的強效止疼藥敷在了傷口上,所以龐飛燕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疼,所以她關心的隻有好看不好看的問題。


    “後天早上就可以了,記得睡覺的時候,拿東西把胳膊墊高。”


    周子休一邊說著,一邊從葫蘆裏找出了幾箱子營養快線:“給,你也算是受傷了,這就當時我看病號的禮物吧,平時不是喝的不過癮麽?這迴讓你一次性喝個飽!”


    周子休在這邊給龐飛燕治傷,另一邊,柳飛風發現飛刀的樣子,與司馬昂的飛刀是一樣的,於是直接就帶著人前去抓捕司馬昂。隻可惜,這種程度的證據,根本就不足夠抓人和認定司馬昂是刺客,看著司馬昂從懷裏掏出的飛刀上的字,柳飛風隻能氣哼哼的離開。


    雖然依舊有嫌疑,飛刀雖然是有刻字作分別,但是這字,究竟是後刻上去的,還是一直都在,誰知道?更何況,飛刀是否刻字,跟刺客是不是司馬昂,根本沒有直接的指證關係。


    “飛燕姐姐,怎麽樣了?”


    展昭迴來之後沒有找到公孫策和龐飛燕,沒有問任何人,就直接來到了周子休這裏。


    有過那一次神醫陸明束手無策判了死刑,但是周子休卻毫無壓力就把人治好了,從那之後,隻要身邊有周子休在,他們那還用去找大夫?什麽樣的大夫,醫術又能比周子休更加高明?


    “公孫公子!我聽官兵說,有人受傷了,特意送來金創止血藥。”


    跟在展昭的身後,戚老爹也住著拐杖走了進來。


    “多謝戚老爹的關心了,我已經沒事了,子休大哥就是杏林神醫,已經給我看過傷了。三五天之後連傷疤都不會留下了,您不用擔心我啦。”


    “那小老兒就放心了。”


    戚老爹聽龐飛燕這麽說,點點頭,笑著就把金瘡藥收了起來,隨後借口去看望鎮長的遺體,也就離開了。


    “展昭,你看到黑衣人的真麵目了麽?”


    等到送走戚老爹之後,公孫策立刻來到展昭的身邊,詢問起了有關此刻的事情。


    “沒有,刺客跑的太快,我沒追上。”


    看著展昭懊悔的小臉,周子休笑著過來摸了摸他的光頭,被展昭一巴掌就給打了下去。


    “沒事的啦,追不上就追不上了,過陣子沒事兒了,我教你一些暗器的功夫,到時候再跑,直接腿打折!”


    不一會的功夫,柳飛風就低頭喪氣的過來了,不等公孫策詢問,就說出了自己發現了飛刀與司馬昂用的一樣,前去質問的時候,被康喬一陣說辭給說的啞口無言,直接就這麽灰溜溜的迴來了。


    “哼!康喬這個女人!足智多謀,深謀遠慮!我早就說過,你不是她的對手,叫你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可你還是不聽,你啊,真是死性難改!”


    其的龐飛燕走到柳飛風的身邊就想給他一家夥,隻是胳膊正在吊著,這一動,還牽扯到了傷口,更是氣得牙根直癢癢。


    “下官無能,下官沒用!小姐,息怒啊,還請保重身體要緊。”


    “好了,就別怪他了,雖然事情辦錯了,但是,卻也歪打正著,雖然打草驚蛇,但是現在的情況,不怕蛇被驚動,就怕蛇一動不動。不如,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公孫策,你說是不是?”


    周子休拍了拍柳飛風的肩膀,公孫策也是一笑。


    “子休說的言之有理。康喬知道了刺客出沒,自然就會越來越急,自然就會想盡辦法去鬼洞搜索,這樣一來,刺客也會被他引到鬼洞去,這樣一來,不管是什麽人,是刺客還是兇手,還是其他的什麽人,都會集中到鬼洞。”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將計就計,然後等他們都到了鬼洞的時候,我們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直接就把他們一網打盡?”


    隨後公孫策吩咐柳飛風去調集捕快,隨時準備,一旦廬州公孫知府給公孫策的迴信一到,立刻就行動。


    “哎呀,好困啊,我迴去睡覺了。”


    看著展昭和柳飛風都離開了,周子休眉毛一挑,對著公孫策猥瑣的一笑,伸了個大懶腰,一步三搖晃的就離開了。


    “他不是剛睡醒麽?而且,這裏就是他的房間,他還迴哪個房間去?”


    但是兩個人並不知道,周子休卻並沒有離開多遠,出了這個屋子之後,就在窗外偷聽了起來。


    聽著屋裏的一對少男少女,你一句關心說得委婉,我一句關懷找個蹩腳的借口,周子休不由得笑了。好單純的愛戀啊!可惜,一個武林那十年,自己雖然沒有過愛,但是欲卻太多,已經讓自己成了一個老油條,這麽純純的愛情,自己是無法體會了。


    真是美好的東西啊,可惜啊,已經沒有資格了。


    周子休笑著伸了個懶腰,直接前往了八姐九妹她們的房間。


    雖然自己再也不能體會那純純的愛戀,但是至少,現在自己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而且這一個月的時間下來,也從一開始的生疏隔閡,不得不為之,變成了如今的親密熟悉,確實是有一些夫妻之間的感覺了。


    “鴿子!快看快看!是信鴿迴來了!”


    說好的讓柳飛風去睡覺,等信鴿迴來,就去喊他起床,但是柳飛風卻被展昭拉著下了整整一天的棋,看到信鴿的迴來,柳飛風忽然有感覺自己迴到了人間。


    你能想象,一個不會下棋的人,被一個棋癮大得出奇的臭棋簍子,還是個小屁孩,拉著在那裏下棋嗎,一下就是一整天,各種悔棋各種不算各種重來,柳飛風多少次都有一種拔刀砍死展昭的衝動。


    隻是想了想,以展昭的功夫,估計能一個打自己這樣的倆都不費勁,還是算了吧,忍著吧,反正到了未時信鴿就會迴來的,總算有些盼頭。


    “公孫大哥,飛燕姐姐,信鴿迴來了!”


    戚老爹攔住了展昭和柳飛風,他過去親自收攏信鴿,解下那飛鴿傳書。


    而這個時候,正好公孫策和龐飛燕,也算計著信鴿應該快迴來了,所以過來問問,卻不想正好信鴿剛剛迴來,還真是夠巧的。


    “嗬嗬嗬嗬!”


    公孫策看了一眼飛鴿傳書,然後隱秘的看了戚老爹一眼,給幾個人使了下眼色,幾個人立刻會意,一唱一和的即興表演了起來。


    “公孫公子,你笑什麽啊?”


    “你們是不知道啊。我爹啊,在家裏給我安排了一門親事,等著我迴去相親。結果讓人家在廬州等了我七天七夜,把家父是鬧得頭昏腦漲的啊。”


    這件事情,有什麽好笑的麽?還有,公孫策,你的笑聲,敢再假一點麽?


    周子休在一邊看著,用手捂著臉實在是不敢看這畫麵,太美了。


    “哦?哈哈,那一定很有意思了!你爹是廬州的知府,給你找的人,一定也是大家閨秀,不是知府,也得是不小的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你卻讓人家等了七天七夜。隻是想想,就真的會笑死啊。”


    這貨不是龐飛燕,這貨不是龐飛燕!


    這畫風根本和龐飛燕三個字對不上好麽!?


    “不過總是讓人家在廬州等著我也不好,我現在是非要立刻迴去不好了。柳大人,請安排我們迴廬州吧!”


    “啊?你現在就要迴廬州阿?”


    柳飛風一愣,這要是公孫策他們走了,這件案子就憑自己這點本事,根本就破不了,到時候自己的烏紗帽可就沒了,甚至這顆腦袋,都有些懸。


    畢竟,為了破這個案子,當朝太師的愛女可是都因此受傷了,一旦自己再破不了案,有的是大把的人置自己於死地,好去討太師的歡心。


    不過隨後看著三個人那快要抽風了一樣的眨眼睛,柳飛風也立刻明白了過來。


    “戚老爹,這段時間承蒙您的照顧,學生在這裏表示感謝,我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祝你一路順風!”


    這可能是這段時間以來,戚老爹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公孫策一走,就沒有人查案了,公孫策一走,展昭和龐飛燕也會離開,就沒有人會管閑事,更不會有人給支付施加壓力了,他們一走,周子休幾人也會離開,那個時候,一切,才會迴到他的掌控之中。


    “有什麽發現?”


    與戚老爹分開之後,龐飛燕立刻湊了過來詢問。


    “重大發現!柳捕頭,我爹馬上就會派人快馬送來一封信,這封信至關重要,可以說是揭開一切謎題的關鍵證據。我們馬上要去衙門等候。”


    “好!”


    一聽這話,柳飛風整個人都精神了,很明顯,成敗在此一舉,這就是最後的決戰了,究竟是人是鬼,究竟是什麽人搞的什麽鬼,都會一一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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