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宮,老爹便被皇帝叫過去談論正事去了,我則被太後叫了過去。一進屋子,我便看見一個頭發半黑半白的老太太坐在圓桌一側,雖然臉上有了皺紋,但還是無法掩蓋出她年輕時候的傾國傾城和沉魚落雁之美。

    我低下頭,雙膝微曲,馬上說道:“珅夢給太後請安了,祝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夢兒,怎麽這麽見外啊!快,抬起頭讓我看看。嘖嘖,五六年沒見了,又變漂亮了,真是到人喜歡。”太後一臉的滿麵春風。

    此時我想到了天誠哥昨天對我說的話:“太後喜歡人捧著她,她說什麽你就隨著她的意思說。還有你手得勤快這點,什麽捶背啊,捏肩啊都不能少。“

    想到這,我一邊走到太後身後一邊笑著說:“還不是托您的福,有您的牽掛,我不收滋潤嘛!“

    “真是長大了,嘴跟抹了密似的,不過老太太我喜歡。“看來太後是喜歡上我了,我得錦上添花。

    我把頭扭到一旁,看著正在給太後按摩的侍女說:“我來吧!“

    “是“

    “太後,您舒服嗎?手勁兒還合適嗎?“我開始展現我在以前給我媽揉肩時的功夫。

    “不輕不重正合適,夢兒啊,在這裏多留幾天吧,陪陪我。“

    “我是沒問題,不過這個。。我還得問問我爹。“其實我是非常想留下來的,準備整整那些皇子們。

    “袁平王那裏肯定沒問題,放心吧!我來說。“

    “太後,您太好了。“我和太後便一起笑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慶典開始了,我扶著太後走進了早已布置好的會場。舞台前二三十米處正中央擺放著一把龍椅,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倚坐在一側,不用猜便知這就是皇帝了。他一見太後來了,馬上起身踱步走了過來,爹跟在他的身後。

    “皇兒給太後請安了。”

    “臣給太後請安了,祝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了免了,今兒個我過壽,什麽個禮兒啊的都先算了吧,我不在乎這些。”太後滿麵春風,似乎連臉上的皺紋都被快樂撫平了。

    皇帝雙手攙起了太後的右胳膊,笑嘻嘻對著我說:“你就是夢兒,袁平王的女兒?“

    “迴皇帝,小女是袁平王如假包換的女兒。“我調皮地迴答道。

    “是,是,如假包換的。“皇帝和太後樂開了花,太後還不時地用那個除了大拇指外,其他四根手指帶著貌似叫指甲套的右手拍拍我的手背。

    倒是我爹,一臉嚴肅,那個臉長的跟長白山似的(盜用宋丹丹和黃宏小品中的一句經典台詞),我也懶得看他,把頭又轉向了皇帝和太後這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標準笑容。

    “袁平王,今個大家高興,不要太嚴肅了,這樣反而不合時宜。“不愧是皇帝,這都看的出來,在一旁的爹,也馬上附和著點頭,嘴裏還迴應著”是“。

    終於走到座位上了,我扶著太後坐在了椅子上。本身,我應該是和我爹坐在一起的,但太後非常喜歡我,所以就把我留在了她的身邊坐下了。

    慶典可算是開始了。這節目不論是規模還是演員陣容都不亞於一年一度tv春節聯歡晚會。不過,我不是很喜歡,因為沒有小品,沒有我最喜歡的本山大叔。

    大約一個半時辰後,總算接近了尾聲。聽身旁坐的那些格格們說,最後這個壓軸的節目最精彩了,據她們那幫花癡描述道是全國最好的琴師蕭驍來彈琴祝壽。什麽蕭驍是最帥的,什麽除了六皇子外他最帥啦,什麽蕭驍無人能敵啦,就在她們爭論不休的時候,太後迴頭白了她們一眼,她們才停止了爭吵。

    在那些花癡們的千唿萬喚中,那個叫蕭驍終於抱著琴瀟灑地走了出來。底下早已是尖叫聲一片,這跟參加某個大牌歌星的演唱會差不多了。他席地而坐,把琴一橫安放在舞台中央略高於其他地方的台子上,便開始自彈自唱那被全宮的譽為歡樂頌的歌曲。他那又細又長的手指在琴上輕快地跳動著,每奏出一個音符,他那張精致的臉上就會變換一個能迷死眾花癡的表情。其實,我不得不承認,他長得還真是帥。精致的五官,白皙的麵龐,紅潤的嘴唇,潔白的牙齒,黝黑發亮的長發被整齊地挽紮在腦後。

    盡管這首曲子的旋律是那麽歡快,他的表情掩飾的是那麽的天衣無縫,但是,這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悲傷,還是被我敏銳的耳朵捕捉到了。弱弱地補充一句,我可是古箏十級哦,這些都小意思啦。

    一曲彈畢,底下尖叫暈倒一片,太後也是很無奈。我更是無語,這還是我所看到電視劇裏演到的宮廷劇嗎?為了弄清楚那個叫蕭驍的為什麽會在這樣一個大喜的日子有著那樣莫名奇妙的悲傷,我騙太後說我要去茅廁,太後答應後,怕我因為好幾年不進宮了,會迷路就叫一個叫花娥的侍女跟著我。我當然不能讓她跟著我進去了,萬一她是一失嘴,漏給了太後,就算太後很喜歡我並且也不會怪罪我,傳出去了對我對爹的名聲都是個問題,一切還是小心為妙,這裏畢竟是宮中,充滿心計的宮。

    我把花娥支開,讓她在門外等我,我獨身一人走進了後台。一進門,我便看見蕭驍站在對麵正在用心擦拭著那把被他視為孩子一般的琴。

    “你就是蕭驍?”我故作糊塗。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他一臉的不屑,還在低頭擦著琴。

    “我可是格格,你怎能這般無理?”我有些生氣,但還是努力壓著自己內心的怒火,“我隻是來問你,為何今天這麽愉快的日子,你卻那麽悲傷呢?“

    他的手突然間就停滯住了,足足有五秒後,他緩緩地抬起那張俊美的臉,靜壓地問我:“你能聽懂我的琴聲,還是你能讀懂我的心聲?”

    “我當然不會像華仔那樣有讀心術的本事啦,隻是你的琴音暴露了你的心聲。”我說的頭頭是道。

    “當今,能懂我琴聲的隻有你一個。”他放下了手中的琴後,又緩緩地抬起頭:“敢問格格您是?”

    “我叫袁珅夢,你叫我夢兒就行了,什麽格格不格格的,我不在乎?”我咧著嘴傻笑。迄今為止,他是第一個主動問我名字的帥哥。

    “格格,好了沒?”花娥的聲音還是很有特點的,以至於我隻聽她說過一句話,就對她的聲音敏感起來。一想到太後現在都快迴房了,我是得走了。我顧不得和蕭驍多說,留下一句“後會有期”就趕緊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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