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京城,一輛車子緩緩駛入人大校園,剛要繼續行駛時,就有幾道身影出現在了車子前方,車內的王校長一看,就揉著額頭讓司機停車。


    “老王,你這老小子要發啊,剛見過上麵?”


    王校長在校園內近乎一言九鼎,因為人大在國內的體量,他自身也有著一定的級別,但校園內也不是沒人敢喊他老王,敢稱唿他老小子的。


    前方幾個老家夥,都是退休的老領導了,為首的就是上一任古校長。


    在古校長複雜的腔調裏,王校長擠出一張麻木的笑臉,“老校長,你就別調侃我了,我哪有什麽要發的征兆啊,背黑鍋還差不多。”


    一切的一切,就因為那個一樣的男子,自稱他是人大校長,王校長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他已經在短短時間內,見了無數人,無數國內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但麵對那些大人物的問詢,王校長隻能苦笑,他完全不認識那位出現在黑宮的校長,也不清楚對方為什麽要用人大校長這個招牌。


    他現在也處於三觀崩潰中呢。


    那種一樣的男子,跺跺腳全燈塔大地震,說一聲全球禁武,特麽的現在從警方到軍方,所有武器全失效了,都不能用了,好在這不是一國的事,是全球。


    所以,這樣的禁武也沒什麽太可怕的地方,就算沒有熱武器,地球現在的野獸之類,也翻不起一點浪花啊。


    沒見人類在遠古時代就稱霸星球了麽?更別說現在還是各種大型野獸被殺的幾乎絕種,成為保護動物的時代。


    國與國的紛爭?嗬嗬……兩個字足以道明一切。


    在那位神秘校長的恐怖威壓下,就算原本要操刀子上演全武行的國家,也會立馬乖巧的像小學生一樣,什麽都不做,隻等著下一步。


    此刻,全球人類都在關注,關注燈塔的的一切。


    順口說一句,現在不是唐準剛消失在黑宮的時間段了,唐準已經消失一天了……


    燈塔新的憲法,在舉國上下一致擁護下,最快成為最新法律,唐準跑去哪煉製長生丹,沒人知道,也沒人知道他是怎麽利用國運煉長生丹的。


    無數燈塔或其他國家的媒體,隻是發現,從新憲法公布那一刻,燈塔就開始了各式各樣的天災。


    地震,颶風,火山噴發……一堆接著一堆來。


    唯一還好的是,燈塔3億民眾已經被唐準挪移了,全部丟進了楓葉國,在寒冷的空氣下瑟瑟發抖。


    反正楓葉國也足夠大。


    唐準發布的最新消息就是,等各式各樣天災上演一遍後,讓燈塔自己拿主意,是請他修複破敗的大陸,還是在太平洋上給你們搞一個新地盤?


    隨著燈塔的全民轉移,那邊經濟當然崩潰了。


    無數子民損失慘重,他們損失的財產財富,唐準可不背鍋不負責的,現在的燈塔也沒能力繼續從其他國家吸血了。


    災後的事,是那邊的總統等大人物需要頭疼的事。


    這一切,持續刷新著全球人類的三觀啊。


    王校長吐槽一聲後,古校長還是一臉笑,笑著走上前,“徐福,那種奇怪的傳說,竟然是真的,真的可以用國運之類煉製長生丹,有一個古人,活生生活了2200多年?不可思議啊。”


    “以前讀史書,以為研究透了一切,大秦滅亡就是六國貴族反撲,外加大秦軍功製度崩潰等主要原因……沒想到真是抽走了國運才滅,太神奇了。”


    “這麽說明末時期,小冰河造成的天災,各種瘟疫,難道也是有人抽走了國運煉丹?就算沒人長生,說不定也隻是煉丹失敗的問題?”


    古校長除了是上一任人大校長,退休老幹部,也是一個文化人,還偏愛曆史,尤其是明史。


    和老夥計們一起研究曆史時,這位無數次感慨吐槽明末的悲劇,以及大清上演的神奇逆襲。


    就明末時代明朝和清的體格對比,正常合理的邏輯下,無論如何大清都不可能逆襲了,除非出現神跡,但現實就是那麽荒誕,比很多小說還扯淡,大清逆襲成功了。


    明末時代真的是天災不斷,年年都有,幾乎把北方禍害的遍地廢墟,今年大旱明年蝗災,這裏地震一下那裏地震一下,崇禎那些年就是一部天災輪流來的現實科教片。


    無數人活不下去,飯都吃不起開始吃人了,流寇叛亂才會一波接一波怎麽都繳不滅,更奇葩的是李自成攻克京城時,京城內不是沒有一定的防禦力的,但李自成抵達京城前……一波鼠疫幾乎殺了當時京城內的一半人。


    不管奉旨勤王的吳三桂軍團,還是另外的小軍閥,沒能在李自成兵臨城下前抵達京城,除了背後的官員士紳遙控影響因素外,京城那麽恐怖的鼠疫,也未必不是一個重要因素。那麽大的瘟疫,跑去送死啊?


    然後,原本也沒做好轉型準備的李自成,就這樣在拿下京城後,被大清神奇上演了一次逆襲,關寧軍引兵入關,遠不是一個陳圓圓能決定的,是背後那群要借兵繳寇的神人們在操作。


    就算大清奪了北方一部分區域,但那個地帶基本十室九空,和歌舞升平的江南完全無法對比,不管人力物力綜合國力,都不是一個級別,南方小朝廷,硬是視而不見各種內鬥……無數次內鬥中把自己的力量耗空,等大清殺來,跪降。


    熟讀詩書的古校長,研究越多越難以接受,明末大清逆襲的概率,就像是三個人鬥地主,大明、流寇、大清三方,從綜合國力物力人力等等各方麵考慮,大明這個地主手裏的牌,除了大小王之外全特麽的是炸彈,流寇和大清一個炸彈都沒有,偏偏出牌的人,把所有炸彈拆開了一張張出,生生把自己玩死。


    這麽荒唐的事,若不是曆史,已經明確發生的,估計都沒人相信大明這個地主會輸。


    以前古校長隻能說,大明氣數盡了,延續幾百年的士紳文人太作,不作死自己就不罷休。


    現在好了,唐準的出現和騷操作,以及徐福的現身說法,他也是腦洞大開啊,是不是明末也有那麽一個人在玩長生丹,才那麽戲劇的把老大位置讓給大清?


    隨著他的話,王校長一臉蛋疼,“我說老領導,你別發散細微了,現在不是曆史小沙龍啊,現在我們該考慮的問題,是那位校長搞了燈塔國運後,會不會停手,他若練出一顆後還想要第二顆,該怎麽辦?”


    “他第二顆長生丹,會選擇那個國家?”


    旁觀北美大陸上演的各種末日災難片,燈塔外的所有國家都不平靜,沒人覺得一顆長生丹能滿足那位校長,燈塔繼續下水,會選誰?到時候,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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