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不耐煩地說完後,想拿過手帕,可是我還是有點兒捨不得放手。結果他瞪了我一眼,趁我分神兒的時候,一用力把我的手裏的手帕給扯了過去。真是的,力氣怎麽這麽大啊?既然力氣這麽大,怎麽就連個手帕都握不緊啊?真值得讓人懷疑。


    我看著雪白的手帕,被他毫不珍惜地在臉上一擦。我的天啊,弄上了一道髒痕,一個雪白的手帕就這麽被玷汙了。我這個心疼啊,真恨不得衝過去把手帕搶走,然後揣進懷裏藏起來。他又不客氣地擦了一把,我的神啊,有一道髒痕。應該擦得差不多了吧?我盯著他看,可是他卻沒有罷手的準備,看樣子是準備對手帕蹂躪到底。


    隻見飄雪,左一把,右一把,一把一把又一把。知道把一個手帕弄得麵目全非,我這個心疼啊,心疼的我都難受了。嗚嗚,我真想哭。


    “好了。給你吧。”他蹂躪完了,蹂躪夠了,真箇手帕麵目全非了,現在才想到是我的,要還給我了。嗚嗚,髒成這個樣子怎麽下手啊?不過我還是伸手去接了,現在雖然看起來很恐怖,不過我可是見過這手帕的‘路上真麵目’的。我隻要洗洗,肯定有他的光彩‘重見天日’的時候。越想越高興,所以我伸出爪子去接。在我沒有接到的時候,他居然早一步鬆開了手。手帕在風的作用下,想撒了韁繩的馬一樣,自由地飛走了。


    “啊!”我的手帕,我挫敗地向手帕看去,真是可惜了的啊。


    “豆豆,沒關係,反正也髒了,改天我再送個新的給你。”白馬留香看起來無所謂地說。不過誰知道再換一個會是什麽樣子的啊?我還是喜歡那個手帕,那上麵繡的梅花兒,就跟白馬留香一樣,像妖精。都能勾魂似的。我想那手帕上的梅花兒可能要成精了,要不怎麽能那麽勾魂呢。越想我是越傷心,真恨不得跳下車去,把它找迴來。


    “我的手帕,哎呀,我的手帕。”我開始嚎,發自內心深處的嚎叫。


    “等我。”羽再說什麽啊?等他做什麽?等我抬頭想問清楚的時候,隻見他一閃不見了。明明高大的他卻好像是羽毛一樣輕盈地下了車。沒有跳下車的巨響,就連地上都沒有明顯的鞋印兒。靠,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吧,真的好厲害啊。可是他去哪兒找啊?都飛走那麽久了。我想說別去了,可是早已經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別擔心,他很快就會迴來了。”白馬留香輕輕握住我的手,安慰我。


    “恩,羽很厲害的,應該一會兒就迴來了。”我雖然這麽說,可是我卻沒有白馬留香看起來有把握。都怪飄雪啦,那麽不小心。我不滿地看向他,準備找他麻煩,結果卻看到他發愣的表情。


    “飄雪,你沒事兒吧?”我擔心地問,他現在有毒在身,還是小心點兒為妙。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兒頭痛。”他的聲音聽起來也很不舒服,看來他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才會手上沒勁兒讓手帕飛跑的。都怪我,要是自己幫他擦不就沒事兒了嗎?結果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我走到他那邊做了下去,然後用左胳膊環住了他的肩膀,讓他小小的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把左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測試溫度。不是很燙,還好,沒有發燒。


    “豆豆,他沒事兒,休息一下兒就會好點兒了。”對啊,我怎麽忘了,這兒還有白馬留香這個懂醫術的人在呢。


    “他如果沒事兒的話,為什麽會頭痛呢?”這個頭痛可不是小事兒,腦袋這個東西可是最複雜的。


    “頭痛有很多原因,你不用擔心了。讓他休息下吧。”白馬留香的語氣好像個世外高人似的,仿佛能看透飄雪,而飄雪聽了他的話後看起來有被看透的狼狽感覺。


    “真的休息就可以了嗎?來,靠著我休息會兒吧。”我拍拍自己單薄的肩膀,一副我給他靠的樣子。而他還真是不客氣地躺下了,不過不是靠的肩膀,而是躺在了我的腿上。他臉上掛著笑容看著白馬留香。


    “幼稚,孩子就是孩子!”白馬留香的語氣充滿了蔑視,不過飄雪沒有頂嘴,隻是在我腿上用臉蹭了蹭,然後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而白馬留香雖然臉上看不出表情了,但是眼睛卻是不是地瞪那小鬼一眼。看來心裏沒有嘴上說的怎麽不在乎。


    嗬嗬,原來他們是在互相逗著玩兒啊,我看了半天才看出來。看來剛剛留香進來應該也不是因為累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聽到了裏麵的談話,所以進來送手帕的,目的就是不讓飄雪用我的。我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飄雪今天早上說的話,就很有可能是真的。我可沒忘記這三個人上次‘狼狽為jian’建立‘煙雨亭’的事兒。


    “逍遙,你累了嗎?喝點兒水吧。”忽然飄雪張口說了這麽一句話。看來他是想讓我知道,他們真的是一夥兒的。


    “我不渴,你們渴吧。”逍遙那個笨蛋居然真的迴答了。嗬嗬,看來我這個幾個老公都不是省油的燈啊。羽,白馬留香,逍遙三個人‘拉幫結夥’。而飄雪這個傢夥看來也不好欺負,又告知,有故意扔他們的手帕,現在還乘機躺在我的腿上,我想他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讓他們不舒服。


    這幾個人都當我是笨蛋吧,真覺得我什麽都看不出來,什麽都看不懂。既然覺得我糊塗,我就糊塗到底。反正有句話叫‘難得糊塗’。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不打不鬧不熱鬧’就讓他們打打鬧鬧也不錯,羽他們三個不也是這麽開始的嗎。剛開始他們還打架呢,現在好太多了,至少沒動手呢。最多隻是動動嘴而已。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糊塗吧。反正我是有時候真糊塗有時候假糊塗。真真假假才能亂真,不會被懷疑呢。嘻嘻……我怎麽覺得自己現在這麽壞啊?有那麽點兒‘扮豬吃老虎’的感覺。


    “羽,你迴來啦?”正在我天馬行空的時候,忽然車裏多了個人,是羽迴來了。羽看了一眼躺在我腿上的飄雪,眉頭明顯地皺了一下,不過沒有說什麽,隻是把握成拳的手在我眼前張開,那天手帕從裏麵跑了出來。我一下子變的好激動。


    “羽,你真厲害,我好高興啊。”我是真的好高興,他簡直比電視裏的高手還要高手,好像真的‘來無影,去無蹤’似的。真想過去親親他,可是腿上躺著個人呢,沒辦法。隻是把手帕那了過來,然後塞進了懷裏。


    “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如果沒問題的話,明天咱們就能到達‘獨孤鎮’了。”留香跟羽說著話,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羽,白馬留香,還有逍遙三個人,跟朋友似的了,不僅態度和善,臉做事兒都有商有量的。看來我沒有猜錯,這三個人已經是統一戰線了。


    “恩,他也需要休息。”我聽到羽這麽說,我覺得很安慰,他們雖然是心理不和睦,但是不是沒有分寸。這樣就不怕他們沒有準兒了。我欣賞地看向外麵。天真的不早了,不能再繼續趕路了,真的應該盡早找個地方休息,飄雪的毒發時一定要在一個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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