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李長青、金不二、袁瑞澤、馮嚴川四人大喝了一頓。


    吃飽喝足,李長青將馮嚴川送上了飛機。


    迴來的路上,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秦哥,您不是在外地旅遊嗎?現在迴來了?”李長青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發現是秦文軒的號碼,連忙接了起來。


    自從在文軒閣的那次相聚後,李長青就沒有見過秦文軒。


    來燕京這麽多天,李長青閑著沒事的時候也給他打過電話,結果很不巧,人家帶著老婆孩子去外麵旅遊了,現在接到秦文軒的電話,李長青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他迴來了。


    果然,秦文軒道:“我是昨天晚上到家的。長青,你是不是還在燕京?”


    李長青笑道:“沒錯。”


    秦文軒道:“太好了。你趕緊來一趟書法協會。”


    李長青一愣,道:“怎麽了?”


    秦文軒道:“別提了,日國書法家來砸場子了。”


    原來三天前,日國一群著名的書法家打著弘揚兩國文化的旗號來到了華夏,受到了『政府』相關部門的重視,在遊覽了故宮、長城以及幾所高校後,他們突然提出要來書法協會參觀一下當代華夏最優秀書法家的作品,『政府』自然不會不同意。


    書法協會會長王朝歌很清楚這群日國書法家是來者不善,便緊急召集了一批協會骨幹過來,其中就有剛剛迴到燕京的秦文軒。


    果然,對方到了書法協會後,要求和華夏的青年書法家交流一番。


    說是交流,實際上就是k。


    幸好書法協會早有準備,派出了三個優秀的青年書法家對戰。


    誰知道日國書法家中竟然有一個叫神穀浩史的青年,一手行書寫的是行雲流水,頗有大師風範,將華夏的所有書法家都比了下去。


    秦文軒見事不妙,這才趕緊給李長青打來了電話。


    李長青問道:“王振不在嗎?”


    秦文軒苦笑道:“王振就是出戰的三人之一。他的字雖然不錯,但與對方還是有一段距離。”


    “我靠,這個什麽神穀浩史挺牛叉呀,連王振都搞不定他。行,你把位置發給我,我馬上過去。”


    李長青沒去過書法協會,所以並不知道它的具ti wei置。


    “好,你快點。”


    掛了電話,按照秦文軒給他發來的地址,李長青踩下油門,車子迅速衝了出去,不到二十分鍾,便來到了書法協會的樓下。


    看到李長青從車裏出來,早就等在那裏的秦文軒臉上一喜,連忙迎了上去,高興的說道:“你小子終於來了。走,趕緊跟我上去。”


    說完,秦文軒拽著李長青的胳膊就向樓裏走。


    李長青苦笑道:“秦哥,用不著這樣著急吧?”


    秦文軒道:“這次是日國書法家在砸咱們的場子。若是不把他們的囂張氣焰壓下去,咱們書法協會就丟人丟大了。我告訴你,咱們輸給誰都行,就是不能輸給日國。”


    李長青嗬嗬笑道:“秦哥,以前看你總是一副成熟儒雅的文人模樣,沒想到還是一個憤青呀。”


    很快,兩人來到十六樓,走進了一個足有三百多平的房間。


    房間內聚集著六七十人,分成了兩個涇渭分明的陣營。


    日國書法家一方隻有二十餘人,卻個個得意洋洋,臉上滿是高傲的神情,而華夏這方雖然人多勢眾,但每個人的臉『色』都很是難看。


    日國的領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矮個子,指著牆上的一幅草書,道:“我們神穀君不但擅長行書,對隸書和草書也很是精通。這位王振先生雖然寫的不錯,可惜比起我們神穀君,意境還是少了三分。”


    旁邊的王振聽到他的話,麵『色』陰沉的都快要滴下水來了。


    他是王維順的兒子,一向心高氣傲,從小到大聽到的多是讚美之言,何曾受過如此奚落。


    隻是他的字確實比不上神穀浩史,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李長青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那副草書,寫的是曹『操』的《短歌行》,字跡『亂』而有序,疏密得當,結構嚴謹,神采飛揚,給人一種大氣豪放的感覺,確實是一篇好字。


    別說是和華夏的年輕書法家相比了,就是練了幾十年的老書法家恐怕都不如他,也難怪對方會如此猖狂了。


    日國領隊旁邊的一個相貌英俊,身穿和服的年輕男子道:“各位老師,你們要請的那位李長青先生什麽時候過來?你們總不能一直讓我們在這裏等下去吧。”


    李長青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是李先生。”


    “李先生終於來了。”


    “哈哈,這下好了。有李先生在,看這些日國鬼子還敢不敢囂張。”


    看到李長青,華夏書法協會的書法家都紛紛『露』出了喜『色』。


    這裏麵雖然有很多人都沒有見過李長青,但他們都用秦文軒的桌子臨摹過他的那副《滿江紅》,對李長青的書法水平佩服的五體投地。


    現在他親自趕到了現場,眾人算是完全放下了心。


    那個年輕男子打量了一番李長青,道:“我是神穀浩史。李先生,聽說您是華夏書法協會中最厲害的青年書法家,還請您能多多指教。”


    神穀浩史說的挺客氣,但那高傲的神態卻讓李長青很是不舒服,道:“指教不敢當,咱們一起交流一下還是可以的。”


    神穀浩史嘴角一翹,指著牆上的那副草書,道:“李先生,這是我自己剛剛寫出的書法作品,不知您覺得如何?”


    李長青笑道:“馬馬虎虎,算是得了半分真韻。”


    “嗬嗬”


    神穀浩史直接樂了,道:“半分真韻?李先生的口氣真是夠大。那這副行書又如何?”


    兩個書法家將一副行書作品展開,李長青看了一下,點點頭,道:“與草書相比,你這行書明顯要強一些,不過也強的有限。”


    神穀浩史臉『色』沉了下來,揮揮手,又有兩個書法家打開了一副隸書,道:“那它呢?”


    李長青歎了口氣,道:“有形無神。這應該是最差的了,連半分真韻都沒有。神穀先生,如果這就是您的最高書法水平,我看您還是迴國苦練十年再來吧。”


    “大言不慚!”


    神穀浩史終於怒了,道:“李先生,您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神穀君是我們日國最著名的青年書法家,若是連他的作品都沒有得到半分真韻,那我們豈不是連字都不會寫。”


    “我看這個華夏人就是個大嘴炮,根本沒有什麽真才實學。”


    “我現在嚴重懷疑他到底懂不懂書法?”


    “如果神穀君的作品不好,那他們的作品豈不是更爛。”


    日國書法家們有些義憤填膺,望向李長青的目光都充滿了怒火。


    華夏這邊恰恰相反,一個個很是舒暢。


    他們都知道神穀浩史的書法作品實際上非常的好,要不然也不會壓的他們抬不起頭來,因此像李長青剛剛的這番話,他們是絕對不敢說的,說了等於是自取其辱。


    但李長青不一樣,他的書法水平比起神穀浩史高了太多太多,就算說他的字是狗屎,神穀浩史也沒有辦法,隻能捏鼻子認。


    沒辦法,誰讓你不如人家呢。


    李長青搖了搖頭,歎道:“兼聽則明,偏聽則暗。神穀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聽了太多的讚揚和褒獎,才會覺得自己的作品非常好。但今天我告訴你一句實話,你還差了太遠。”


    神穀浩史冷冷的說道:“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光說不練假把式。李先生,我現在無比期待您的大作,不知道您敢不敢現場留下墨寶?”


    “對呀。有種現在就寫。”


    “耍嘴炮沒用,有能耐手底下見真章。”


    “我看他連筆都不敢拿。”


    聽到日國書法家的嘲諷,秦文軒冷哼一聲,道:“你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長青,你就信筆塗鴉一番吧,也好讓他們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書法。”


    李長青點點頭,道:“我看神穀先生寫的都是曹『操』的《短歌行》。這樣吧,我也分別用草書、隸書和行書來寫這首詩,兩者比較一下,孰高孰低便能一目了然了。”


    秦文軒高興的說道:“桌子在那邊,筆墨紙硯也早就準備好了,你可以立刻開始。”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李長青站到了桌子前,閉上眼睛,將心靈放空,尋找當初曹『操』書寫《短歌行》時的心境。


    過不多時,眾人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從李長青的身上散發出來,接著李長青睜開眼睛,目光鋒銳如劍,拿起『毛』筆,沾了一下墨汁,開始寫了起來。


    眾人發現李長青在書寫的過程中,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態,都給人一種胸懷天下,豪放大氣的感覺,就好像是真正的曹『操』在世一般,心中都很是驚訝和欽佩。


    短短的十分鍾,三幅《短歌行》全部完成了。


    李長青放下筆,望向自己的作品,搖頭苦笑道:“這次發揮的不太好,大家將就著看吧。”


    秦文軒眉頭一皺,連忙走過去,看了一眼,頓時被上麵的字給吸引住了,大叫道:“好字,好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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