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論如今在西塘村村民中的聲望,那即便是潘香君這個村長,也沒法跟楚銘相比。


    也許在楚銘剛剛迴村時,大家還都瞧不起他,但隨著炒茶葉發家致富,讓大家也都跟著轉到不少錢,接著又給村裏修了公路,還重建了宗祠。


    這一莊莊一件件,都已經讓村民們對他心服口服。


    更何況楚銘現在又建了那麽大的一座神奇的莊園,還擁有了那麽神奇的醫術,連城裏人都趕到村裏來,找他求醫,更是西塘村這些一輩子,也沒見過大世麵的農民,對他又敬又怕。


    這會兒聽楚銘這麽說,這些剛才還怎麽都不肯聽潘香君這個村長說話的人,此時卻都乖乖點頭同意:


    “那行,既然楚銘出麵,那我們就在這裏等著,要是需要我們動手,我們隨時可以出動!”


    “對!我們就在這裏等著,需要就給我們打電話!”


    ……


    幾十上百的村民,紛紛鑽進公路旁的樹蔭裏坐著。


    楚銘見此,便一臉鄭重道:


    “大家放心吧!我現在就去西塘村,如果他們真不識相,非要跟我們杠,那我打電話通知大家夥……”


    說完,便轉身從小路趕往鬆崗村。


    潘香君見此,也連忙跟上他的腳步。


    兩人幾乎是一路小跑,隻花了十幾分鍾,就趕到鬆崗村。


    但是鬆崗村裏,卻是冷清異常,穿過中間的街道,也沒看到一個人影。


    “這人呢?都去哪了……”


    潘香君一臉疑惑的開口。


    楚銘挑了挑眉,一臉篤定道:


    “走吧!他們肯定在‘牛角坳’,我們趕緊過去吧!”


    兩人加快腳步,穿過鬆崗村村尾的小路,進入牛角坳。


    “這是我們鬆崗村的信號塔,你們怎麽可以拆……”


    “對啊!這可是村長家找人建的信號塔,是我們鬆崗村的東西,我們愛放在哪裏,就放在哪裏,你們沒資格拆……”


    “誰要是敢拆這兩座信號塔,我們絕不答應……”


    ……


    楚銘和潘香君剛才踏進“牛角坳”,便聽到裏麵傳來的吵鬧聲。


    兩人對視一眼,連忙加快腳步,朝著裏麵趕去。


    剛到坳口,便看到上百個鬆崗村的村民,將虎子帶來的電信公司和移動公司的拆信號塔的人,團團圍住,怎麽也不讓他們動手。


    當楚銘看到站在眾人最前頭的王友發時,頓時迴想到昨天夜裏,那觸目驚心大一幕。


    他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心中的怒火直衝雲霄。


    恰好這時,王友發大言不慚的說道:


    “這兩座信號塔,是我兒子俊山找朋友建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拆,包括你們電信公司和移動公司的人也一樣,同樣沒資格拆,要是你們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你們領導!”


    楚銘聽聞這話,頓時滿臉陰沉的冷哼道:


    “不用問了!這兩座信號塔,今天必須拆!因為你們這兩座信號塔建造的位置,不符合通訊部的要求,所以,這拆塔的命令,是通訊部直接下的,任何人敢阻攔,就是妨礙公務!”


    他一邊說著,一邊大步來到王友發麵前,一雙虎目,充滿寒光的瞪著他。


    “楚銘,又是你?昨天晚上用陰謀詭計,陷害我們村那麽多人,今天你又想拆了我們的信號塔?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王友發看到楚銘,一張老臉更加陰沉無比,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聲音。


    想起昨天晚上,要不是自己留了一手,故意沒有去,估計今天在公安局待著的人,就有他。


    可現在就算自己沒有進去,但那些一心站在自己這邊的人,可全都進去了,以後在村裏,還有什麽話語權。


    楚銘冷笑一聲,上前一步,語氣嘲諷道:


    “怎麽?很不想看見我?是不是昨天晚上我沒有被王建剛他們廢掉,你很失望?”


    說到這裏,他上前一步,附耳到網友二耳邊,用無比森冷的語氣道:


    “王友發,有一句話叫‘人在做,天在看’,你真以為昨天晚上逃過一劫,就能啥事沒有?從始至終,我從來沒有主動招惹過你們,是你們父子兩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麻煩,既然這樣,那你就別怪我狠!”


    誰都沒有看到,楚銘的右手指尖閃過一絲寒光,一枚細如牛毛的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紮進王友發腰間的一個隱秘穴位中。


    銀針很細,楚銘的手法也很準,王友發隻感覺到腰間被蚊子咬了一下,卻是根本沒有多想。


    而楚銘此時卻是已經收迴銀針,一臉冷笑的後退幾步。


    “你……嗬嗬……嗬嗬嗬……嗬嗬……”


    王友發正想說話,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喉嚨竟然發不出聲音了,甚至他感覺自己的舌頭竟然詭異的斷了一截。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這讓他無比驚慌,更是無比恐懼,不斷的試圖說出完整的話,卻怎麽也做不到。


    此時,周圍的村民終於發現他的不對勁,頓時驚訝道:


    “村長這是怎麽了?我怎麽感覺他突然說不出話了?”


    “這不會是啞巴了吧?可他剛才不還說話很順溜嗎?怎麽突然就這樣了?”


    “這……這不會是得罪神靈,神靈降罪了吧!”


    ……


    楚銘見此,心中很是舒爽,那憋屈的心情,也通通散的幹幹淨淨。


    沒錯,王友發突然失聲,正是剛才那枚銀針刺穴所至。


    在人體腰部,有一個非常隱秘的穴位,這個穴位連接這舌頭的神經,隻要用銀針觸發,這根神經就會縮短,神經縮短,舌頭也會詭異的縮短,讓人說話失去轉音的能力,隻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在“玄清道《醫術篇》”裏,這樣陰狠毒辣的手段,著實多的很,楚銘以前不怎麽在意這些,但看著自己痛恨不已的人,明明壞事做盡,卻還在瀟灑,著實讓他無比憋屈,這才開始注意這些小手段來。


    這樣的手段非常隱秘不說,就算去醫院,也根本檢查不出來。


    此時的王友發,已經徹底慌了,他再也顧不得什麽信號塔,他隻想趕緊去醫院,如果自己變成啞巴了,那自己還怎麽當村長,以後得日子,還怎麽過?


    可就在這時,“牛角坳”入口的小路上,突然進來一群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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