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友很是有些無奈,但這個結果也在意料之中,隻是自己也不知如何證明,便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在臉色淡然的楚銘臉上。


    楚銘的臉上淡然自若,見到梁文友的無奈目光,朝他安慰的笑了笑,先是對著陳震雲和何勁鬆說道:


    “兩位老伯,之前我說,你們有風濕骨病,每到陰雨天氣,便會疼痛難忍,想來沒錯吧!”


    陳震雲和何勁鬆對視一眼,這才想起來,剛才人家的確這麽說過,而自己的腿,確實每逢陰雨天,就會痛的起不了身!


    這時,楚銘轉頭看著江禦山,他的臉色一變,語氣更是嚴肅無比的說道:


    “江老伯,你是不是經常咳嗽?特別是在清晨三四點的時候,咳嗽的特別厲害,而且還帶著腥臭的濃痰?”


    江禦山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盯著楚銘,驚聲道:


    “你……你怎麽知道?”


    楚銘卻是微微一笑:


    “我不但知道這個,我還知道你這病已經十幾二十年了!最早的時候,雖然也咳嗽,但是咳出來的痰,沒有那麽濃,也沒有腥臭味!而身體也沒有特別的不適感,但是現在,你每每咳嗽時,左心房都會有針紮一般的疼痛,甚至偶爾的時候,還會有血絲!”


    “砰!”


    江禦山猛的站起來,連凳子倒了沒管,滿臉佩服的快速道:


    “對!你說的都對,我這病已經二十三年了!以前醫生都說我是氣管炎,可每次吃了藥,也就是好那麽幾天,反正除了早晨咳嗽,其他也沒什麽不舒服的,後來我也就懶得吃藥了!”


    “那你的心口疼,應該是從三個月前開始的吧?”


    楚銘淡然的接過話頭詢問道。


    江禦山目光彩光,不停的點頭道:


    “沒錯,就是從三個月前開始,我感覺咳嗽時感覺心口疼,就去醫院檢查,又是拍片,又是抽血,說我是得了肺大泡,給我開了一堆藥,可我吃了好久也沒好!便又換了家醫院,但也是同樣的結果,之後中醫西醫是看了個遍,可到現在,還是絲毫沒有改善!”


    說到這裏時,他的臉色很是有些落寞,隻是看著楚銘的目光裏,卻是起了幾絲期盼。


    而陳震雲、何勁鬆兩人,此刻也終於相信了梁文友的話,目光裏除了不可思議,便是難以自信。


    楚銘彎腰將凳子搬正,示意他坐下後,才緩緩開口道:


    “醫院其實沒有診斷錯,你得的確實是肺大泡,但你既然吃藥沒好,那就是病原體的問題,你的病原體,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活物!在你肺裏,待了二十幾年的活物!”


    “什麽?”


    這下,不單是江禦山,就連梁文友和陳震雲三人,都不由得驚叫出聲!


    楚銘沒有說話,卻是捏起江禦山的手開始把脈,把完脈後,才歎口氣道:


    “我的猜測沒錯,你這病確實是肺吸蟲引起的,醫院檢查不出來,是因為這些肺吸蟲能離開肺部,順著血管躲開!想來你一開始咳嗽,便是感染了肺吸蟲的卵!卵在你肺裏待了二十幾年,才機緣巧合孵化開,你這病要是再不直接,就會變成肺氣腫,最後變成肺癌!”


    “那……那怎麽辦?能醫嗎?救救我!楚神醫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楚銘說的什麽蟲子,江禦山不懂,也不想知道,他隻想知道,這病能不能治好!


    “能啊!”


    楚銘迴答的幹脆利落,絲毫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


    江禦山頓時鬆了口氣,連忙說道:


    “診金不是問題!多少錢都沒有我的命重要!”


    楚銘到是對他的自覺挺滿意,便笑道:


    “診金這個先不說,不過我有另外的要求,就是你要答應我,等我茶樓開業,帶人來捧捧場就行!”


    “你要開茶樓?”


    無論是江禦山還是何勁鬆都是一臉震驚。


    梁文友見此,哪能不知道楚銘的目的,便笑著將自己要把老宅給楚銘開茶樓的事兒給解釋了一下。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隻要楚神醫的茶樓開業,不用說,我們也會天天來造訪,您的‘無名茶’,我們可是早就想要品嚐了!”


    陳勁鬆三人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頭,不說他們對楚銘的神醫身份很是看重,光對拿到“茶魁”的無名茶也是無比好奇。


    而江禦山卻是無比著急的問道:


    “楚神醫,那我……我的病,你看什麽時候能幫我解決下啊?”


    楚銘想了想,便笑道:


    “下午吧!下午你到梁伯家裏來,剛好我要給他施針!順便幫你也解決了!”


    “行行行!那我下午就過來!”


    江禦山連忙點頭,他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剛好這時,店老板也端著燒餅和餛飩過來,不得不說,這老店就是老店,味道就是正宗!


    吃飽喝足後,楚銘和梁文友才起身告辭,留下還在震驚中,無法自拔的江禦山三人繼續震驚。


    房契過戶的很順利,不到一個小時,一張嶄新的房契就在楚銘手中,上麵正寫著楚銘的名字。


    梁文友看著那張房契,不由得歎了口氣:


    “守了這套茶樓一輩子,總算是放下了!希望以後,你能把它發揚光大吧!”


    楚銘突然感覺手上這張紙都千斤重,但事已至此,便隻能滿臉肅然道:


    “梁伯,相信我!我不會埋沒茶樓的!”


    梁文友點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一句話,便轉身走出民政大樓。


    夏日的陽光總是那麽毒辣,影影倬倬的曬的人暈暈乎乎。


    梁文友的身體根本受不的那麽大的太陽,兩人便直接迴到梁家老宅。


    不料他們剛迴來,江禦山已經在門口等待,可見惜命這個事情,真的不管男女老少!


    施針很順利,當江禦山親眼看到一條條肉眼可見的小細蟲,從自己的手腕處,順著鮮血鑽出來時,一張老臉嚇的煞白無比,更是忍不住想要嘔吐。


    隨著肺吸蟲的全部鑽出,楚銘才將一個白瓷瓶遞給他:


    “將這瓶裏的藥,分一個禮拜喝完,你的病就能痊愈了!”


    江禦山聞言,連忙接過瓷瓶,一臉感激道:


    “楚神醫,真的非常感謝,我知道用錢很俗,但是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您一定收下!”


    說著,便將一張卡拍給楚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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