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掛機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光線,但在眾人的目光看來,卻仿佛是死亡的光線,是絕望的光線。


    不過楚銘的隨即眼睛,卻能準確的捕捉打火機的墜落路線,幾乎是提前百分之一秒,便站在打火機即將落地的位置,伸手接住打火機。


    “吧嗒!”


    煤油打火機的銅蓋子發出一聲脆響,火苗瞬間熄滅,眾人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這時發現,大家的額頭上,竟然全是冷汗。


    牛哥原本也在擔憂打火機落地,他的本意隻是想威脅他們,讓自己離開,卻沒有要將命丟在這裏的想法。


    此刻大家都鬆了口氣,牛哥卻是瞬間迴過神來,慌忙朝著包圍缺口衝出去,腳步不停的繼續往山下跑去。


    楚銘這次的最大目標,本來就是他,這會看他逃跑,哪裏肯依,朝著梁小冰和村民們吩咐一聲:


    “你們先把人壓迴村裏,我去追他!”


    話音剛落,楚銘的身影已經在幾十米開外。


    都說追的人永遠沒有跑的人快,便是因為跑的人隻有跑掉才能保命,他們會拚盡全力,而追的人不需要,所以他們惜命,碰見難行的路,會下意識的躲避,自然就追不上了!


    楚銘的身體經過靈液強化和“玄清道《鍛體操》“強化,身體素質早已超越人類極限,但也廢了好大的勁,才在青龍潭前追上牛哥。


    真要說手頭功夫,牛哥哪裏是楚銘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反手壓住。


    楚銘更是用自帶過來的麻繩,將他綁了個嚴嚴實實。


    牛哥這次是真的慌了,如果他今天逃了,那他隻要一口咬定不承認,那誰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可現在被抓到,那就由不得他不承認了。


    “楚銘,你特麽放開老子,你又不是警察,你這是私自囚禁,你這是犯法……”


    牛哥壓住心裏的慌張,一臉憤怒的朝著喝罵道。


    楚銘卻是絲毫不為所動,甚至冷笑一聲:


    “私自囚禁?看來你不知道踢飛你的打火機的那個女人是誰吧!她就是警察,你以為我會給你留下逃避法律懲罰的漏洞?”


    一邊說著,一邊將麻繩捆的更緊,這才摘掉牛哥的帽子,終於看清他的長相。


    他看起來估計三十多歲,剃著個大光頭,滿臉橫肉,脖子上還掛著一天粗粗的金項鏈,一身盜版阿瑪尼的衣服,看起來到也挺人模狗樣的。


    看著牛哥那張臉,楚銘著實覺得熟悉,特別是他的身段再加上這張臉,更是讓他覺得認定,自己肯定見過他,但一時半會兒。就是想不起來了。


    牛哥使勁掙紮了下,發現根本沒法掙開麻繩,便很是煩躁,這要是被抓迴去見警察,自己的下半生可就真的完了!


    無論如何,先逃過這一劫再說,至於以後,隻要這一劫過了,自己有的是機會,報仇雪恨!


    想到這裏,牛哥壓住心裏的怨毒,努力擠出幾滴眼淚,滿臉悲傷的哀求道:


    “楚銘,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老婆現在更是懷著第二胎,我要是進去坐牢了,他們就活不下去了!我求求你,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了!”


    如果沒有看到他目光裏閃過的怨毒,楚銘也許還真要被這聲俱淚下的哀求給打動了。


    可現在他隻覺渾身發冷,如此能屈能伸的品性,著實是了不得,這種人就是毒蛇,要是不能一棍子打死,怕是後患無窮。


    想到這裏,將他送入監獄的心,更加堅定,不過再此之前,自己得先審問出,究竟是誰讓他來毀茶林的,現在正好隻有自己跟他兩人在,不就是最好的審問時機!


    “牛哥,你也不用廢話了,你會不會坐牢我說了不算,要法律說了算,不過你現在最好告訴我,是誰讓你來毀茶林的!”


    楚銘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牛哥的臉,一臉肅然的問道。


    牛哥心中一驚,沒想到楚銘這小子竟然真的知道自己背後有人,不過想想已經到手的五十萬人民幣,頓時矢口否認:


    “你可別汙蔑,我可沒想要毀茶林,我隻是到山裏野遊而已!至於我背後有人什麽的,你純粹想太多!”


    說完,便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他甚至連要放火燒茶林的事情,都反口不承認。


    楚銘卻是絲毫沒有意外,牛哥這種人,要是那麽輕易就會承認,他才會意外。


    臉色平靜的一邊從衣袖裏取出放銀針的布包,一邊冷聲道:


    “牛哥,我就猜到你不會承認,所以,我早就給你準備了好東西,希望一會,你能堅持久一點,不要一下子就慫了,不然可就沒意思了!”


    說完後,楚銘動作優雅的把布包拆開,伸手取出一枚細長,卻閃著寒光的銀針,湊到牛哥麵前晃動。


    “你……你要幹什麽?你想要幹什麽?”


    牛哥咽了咽口水,滿臉驚懼的問道。


    他看著這枚銀針,渾身汗毛倒立,一股涼氣從背後升起,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楚銘輕輕對著銀針吹了口氣,語氣森冷的說道:


    “你不是不願意出賣背後的人嗎?那我得不到想要的信息,自然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隻好讓你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了!”


    說著,捏著銀針的手,瞬間一晃,銀針準確無誤的紮進牛哥身上的一個隱秘穴位上。


    不到一息之間,牛哥的身體頓時開始顫抖,渾身的肌肉筋骨像是吹入空氣般,不斷跳動,額頭上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不斷冒出,大張著嘴巴,想要尖叫,卻隻能發出低啞的呻yin,但臉上那雙快要突出來的眼球,卻猛看出他此刻有多痛苦。


    牛哥此刻真的想要一死了之,從楚銘把銀針紮進他身上開始,渾身頓時傳來一種無法形容的劇痛。


    像是渾身的肉皮被一點點剝下來,又像是身體裏的脛骨,被一根一根活生生的抽出來,這種痛深入骨髓,浸入靈魂,這種痛讓牛哥感覺,立馬想要死掉,可卻連死都是奢侈的事情。


    他想要求饒,但疼痛讓他連嘴唇都不受控製,哆哆嗦嗦的翻著白眼,呢呢喃喃的聲音從他嘴裏出來,根本無法成句。


    楚銘看著他的如此痛苦的模樣,著實有些震驚,這“分筋錯骨針”其實也是從“玄清道《醫術篇》”上學來的,記載說這是邪惡的審判之法,可以讓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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