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白看著這座典雅氣派的殿宇。
宮殿的四角是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柱支撐，沉穩靜謐。大理石柱之間的石階上垂著朦朧的紗幔，那薄紗婆娑揚起，銀色的紗與大殿裏麵的白色燈光交相輝映，顯出五彩的斑斕。
不遠處的溫泉水汩汩湧出，化成一條碧綠的帶子從大殿裏麵流出流向大殿的後院。那泉水中泛出的星星點點光彩讓人感到驚喜美麗，一切都是那麽寧靜安詳。
一種熟悉而又溫馨的感覺撲麵而來，薑小白平靜的看著，刀靈波波站在旁邊。
“四周轉轉吧，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來這裏了。”
薑小白淡淡說道。
“好的……”
刀靈波波點了點頭，但是依舊跟在薑小白後麵並沒有離去。
“怎麽了？”
薑小白迴頭看向刀靈波波。
“主人，您真的什麽都迴想不起了嗎？您看那裏！”
波波用手指著大殿左側一棵巨大的老槐樹，這棵老槐樹的軀幹有三四個人環抱粗，幾十米高，枝繁葉茂。
“嗯，這老槐樹不錯，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吧，比我老家後院的那棵都粗。”
薑小白打量了一番後說道。
“主人，您再仔細看看，樹下懸掛的那把同心鎖，還有那個秋千……”
波波似乎有點著急，直接拉著薑小白朝那邊走去。
“這個就是同心鎖？”
薑小白被波波拉到樹下後，用手撫過那把鏽跡斑斑的鎖頭，這把鎖頭是一個古鎖，從鎖的款式上看，應該是宋代左右的老物件了，如此的話，這棵老槐樹有千年的曆史？這裏的宮殿也有千年曆史？確實有點久遠。
他的目光移動，落在了那把秋千上，這把秋千的年代也很久遠，估摸著至少上千年的曆史了，落滿了灰塵，隨手一撫，落在上麵的灰塵盡數消失，用手輕輕拉了下，秋千的承重繩索正常，並未腐壞，坐到上麵，晃動了下，也沒有斷掉，也不知這藤蔓的材料是什麽做成的，能在這麽多年過去後，還保持著不腐。
“到我旁邊來！”
薑小白對波波勾了下手。
“嗯。”
波波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坐到他旁邊，他非常自然的摟住波波的腰，輕輕一個搖晃，蕩起秋千。
波波也下意識的摟住薑小白腰，把頭依在他肩膀上。
秋千在空中蕩呀蕩呀……
……
“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們要走了，娜娜……”
薑小白急忙停了下來，鬆開波波的腰，下了秋千，但是刀靈波波依舊坐在秋千上，眼裏閃爍著激動的光芒，直直的盯著薑小白。
“下來吧，走了。”
薑小白再次說道，他還要看看這個秘境宮殿有沒有藏書室，如果和公主峰地宮一樣有個藏書室的話，他的黃金屋絕對能升級……
“你剛才叫我什麽？”
刀靈波波沒有下秋千，嘴唇微微抽動，眼角閃爍著淚光。
“我叫你……”
薑小白愣了下，迴想了下，剛才在秋千上，似乎下意識的喊了句……娜娜？這是什麽情況？貌似他身邊的人也沒有一個叫娜娜的吧。
“應該是口誤，抱歉。你怎麽激動的哭了？”
薑小白嘴角露出幾分笑意。
“不是口誤，我的本名叫雅典娜，你一直喊我為娜娜的。好了，不說了。那一天，遲早會來的。我迴匕首了，主人您自己出去吧。”
刀靈波波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深情的看了一眼薑小白，嘩一下變成了一道光束飛進來他的乾坤戒。
“雅典娜？娜娜？噗……”
薑小白忍俊不禁，心裏嘀咕著，這刀靈波波不會是他們薑家那位大能的老相好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也算是他的祖祖祖奶奶之類，看來以後和這位大洋馬相處的時候要注意分寸了。話說剛才蕩秋千的感覺真心不錯，軟軟的……
幾分鍾後，薑小白轉遍了整個大殿，結和東海水晶宮一樣，沒有找到一本書籍，就連那塊天金碎片也沒有找到。
“難道不在這裏麵？”
薑小白疑惑，決定離開這裏，本打算施展個瞬移，但驚訝的發現，這個宮殿被布置了陣法，他的瞬移完全出不去。如此隻好迴到了剛進入這裏時的那個位置，身後是一道傳送門，踏進傳送門的瞬間，四周一道流光閃過，出現在門口。
門口站著除了文雯，還有密密麻麻七八個女人，這些女人全是看上去年齡在二十歲左右的美女，膚色有白有黑有黃，看見他出來的瞬間，齊刷刷的跪在地上。不過無一例外，這些美女都不屬於正常的人，有的是靈體，有的是僵屍，還有兩個居然是活死人。
“拜見宗主。”
“我不是你們宗主。你們應該知道來此地的目的，把你們的聖石給我。”
薑小白也不拐彎抹角。
“宗主已經用念識通知了我們，從此以後，您就是我們宗門的新任宗主，宗內所有的人員聽從您的命令，總內所有的資源供你使用。您要的聖石就在我們聖殿大廳，因為有陣法禁錮，我們普通弟子是無法靠近的。所以隻能宗主您親自取了。”
一個身材超級火爆的金發妹子迴答。
“你們的聖殿裏麵有那玩意？我怎麽沒有看見？”
薑小白眉頭一皺，身上釋放出一股威勢，這些宗門弟子瞬間嚇到直哆嗦，連連後退。
“宗主您方才沒有進入過我們聖殿……吧……”
那個金發妹子驚恐的同時猶豫了下鼓起勇氣說道。
“是嗎？那我剛才進去的是什麽地方？”
薑小白盯著那個金發妹子。
“您和宗主進的應該是……秘境禁地，那裏隻有宗主和傳說當年的聖主才能進去……”
金發妹子低聲解釋。
“這就芝麻大的地兒門門道道真多，你們都起來吧，帶我去你們的聖殿。”
薑小白冷冷說道。這個金發妹子說天金碎片在他們那個聖殿，要他親自去取，無非是想試探一下他的修為。
“遵命。”
眾多女子站起來，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走到前麵，用手擰了一下牆壁上的一個旋鈕。
“轟隆隆……”
一道石門打開了，一條幽深的通道出現。
“恩公……”
文雯看見薑小白要進去了，急忙喊了一句。
“跟在我後麵吧。”
薑小白說道。
“好的，謝謝恩公。”
這女人連忙點頭。
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她們幾人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文雯。這讓薑小白想起剛才刀靈波波帶著進入秘境宮殿時對文雯的不屑和訓斥。
“喂，你們怎麽用這種眼神看她呢？理論上講，她和你們算是同類了。”
薑小白說道。
“嗬，同類？我們不需要這樣的同類。若非我們宗門製定了相關的條文，不能殺害修成靈體的華國人氏魂魄，她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冷冷說道。
“此話怎講？我看著她挺善良的呀。”
薑小白好奇。
“善良？這女人恐怕和這個詞語搭不上關係吧，這幾百年死在她手裏的人沒有上萬也至少好幾千了，各種花樣式的慘不忍睹虐殺都是她擅長的吧……要不然這扭約紅裙女魔的稱號也落不到她的頭上……”
那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繼續說道。
“這麽猛？扭約紅裙女魔……當真？”
薑小白側頭看向文雯，他知道這女人不簡單，但沒想到這麽猛，幾百年時間居然幹掉幾千人……
“那些男人都是覬覦我的美色……活該的……”
文雯有些尷尬的低下頭。
“那麽那些女人呢？”
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美女盯著她。
“她們是嫉妒我的容貌，也是活該……貌似你們教坊這幾百年殘害過的人數遠遠超過了我吧……”
文雯壓低聲音，聽到這些女人揭他老底，開始反駁。
“嗬嗬，是嗎？咱們在這個城市相處幾百上千年了，彼此的底細都清楚著呢，你也就騙騙涉世未深而又性情單純的宗主，要是換做其它修為高深的玄術高手，早把你誅殺了。”
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美女眼裏閃過兩道寒光。
“好了，不用說了。進去吧。”
薑小白打斷了這兩個女人的爭辯，確切來說是兩個活了百千年幽靈老妖婆的爭辯。
身材火辣的金發美女和文雯互相看了一眼。
眾人進了幽深的通道，足足走了五六分鍾才到了盡頭，盡頭是一個寬闊的大殿，裏麵黑色的陰煞氣息彌漫，地上到處堆放著白色的骨頭，有大有小，有粗有細，也不知道是人骨還是其它什麽骨頭。整個大殿裏麵給人一種詭異陰森恐怖的感覺，走進這裏就像走進了傳說中的陰曹地府。
大殿正中央是一堆白骨堆成小假山，假山上盛開了一朵黑色的蓮花，蓮花中央放著一塊拇指般大的小金塊，小金塊散發出一縷縷金色的光芒。
“宗主，您要的聖石就在那裏。”
那個身材火辣的金發美女指了指那朵黑蓮花。
“看見了。”
薑小白走過去，走到那堆白骨小假山跟前，打量著這朵黑蓮花，以他的直覺，這朵黑蓮花不一般，十有八九通了靈，成了靈物，還可能有著不弱的修為。
可是對於現在的薑小白，就算它成了靈物又如何？難不成還能是黃金屋的對手？
這些女人們都用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薑小白，似乎等著他出醜。
可惜薑小白根本沒有出手取黑蓮上的那那塊天金碎片，也沒有碰觸那朵黑蓮花，而是直接讀取了數據。
“嘀！”
黃金屋掃描完畢，黑蓮花的相關數據出現在腦海裏。
“姓名：克萊米（黑蓮花）。”
“出生日期：1001年1月1日。”
“種類：植物。”
“形態：暗黑。”
“類別：善（惡）。”
“性別：雌。”
“身高：120厘米（170厘米）。”
“體重：1.5kg(49kg)。”
“技能：1，占星術。2，死亡召喚。3，祭祀……”
“弱點：1，懼火。2，懼光……”
“最佳擊殺方案：禁錮後五雷咒轟其命門。”
……
“克萊米女士，你是打算自己把這塊天金碎片交給我，還是我動手來取呢？”
薑小白平靜的說道。
“咦……”
“他怎麽知道……”
“……”
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和旁邊的幾個女人臉上都露出意外的表情，他們意外的是薑小白居然知道這朵黑蓮花的名字，黑蓮花是最近百年才修出真身，從未離開過這裏，外界的人是不可能知道它的名字的，包括他們都宗主。這個小男人是如何知道的？
“你是來自華國薑氏的那位少年嗎？”
就在這個時候，那朵黑色的蓮花微微一顫，飄出一個動聽的女人聲音。
“我是來取這塊碎片的人。如你所說，姓薑，全名薑小白。”
薑小白心裏有點驚訝這朵黑蓮花強大而又神秘的占星術，居然能預測到他，不過表麵上不動聲色。
“您終於來了！”
這朵黑蓮花微微一顫，瞬間化成一道黑色的霧氣，落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的金發女人。
這女人先是打量了下薑小白，兩人目光對視。
“克萊米拜見主人！”
這個黑蓮花幻化成的女人單膝跪地，向薑小白行禮。
“啊！”
“呀……”
“她……”
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她們幾個震驚了，沒想到會這樣。話說就連文雯也有些意外。
要知道，這朵黑蓮花在整個扭約的地下世界都是赫赫有名的，也正因為這動這朵黑蓮花的存在，才能讓她們教坊在短短幾十年內發展成僅次於自有者聯盟的大勢力。現在剛剛見到薑小白連個最基本的比試交手打鬥都沒有，就認輸了？
……
“我是你主人？”
薑小白有點懵逼，總以為要出手比劃比劃，然後才能得到天金碎片完成任務。沒想到，還沒有比劃，對方就主動認輸，稱唿他為主人……
“主人，我是您當年從昆侖山帶出來的那顆蓮子，您還記得嗎？”
化成了人型的黑蓮花直直的注視著薑小白，仿佛兩人之前有一腿似的。
“不記得了。”
薑小白搖頭。
70
宮殿的四角是由灰白色的大理石柱支撐，沉穩靜謐。大理石柱之間的石階上垂著朦朧的紗幔，那薄紗婆娑揚起，銀色的紗與大殿裏麵的白色燈光交相輝映，顯出五彩的斑斕。
不遠處的溫泉水汩汩湧出，化成一條碧綠的帶子從大殿裏麵流出流向大殿的後院。那泉水中泛出的星星點點光彩讓人感到驚喜美麗，一切都是那麽寧靜安詳。
一種熟悉而又溫馨的感覺撲麵而來，薑小白平靜的看著，刀靈波波站在旁邊。
“四周轉轉吧，下次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再來這裏了。”
薑小白淡淡說道。
“好的……”
刀靈波波點了點頭，但是依舊跟在薑小白後麵並沒有離去。
“怎麽了？”
薑小白迴頭看向刀靈波波。
“主人，您真的什麽都迴想不起了嗎？您看那裏！”
波波用手指著大殿左側一棵巨大的老槐樹，這棵老槐樹的軀幹有三四個人環抱粗，幾十米高，枝繁葉茂。
“嗯，這老槐樹不錯，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吧，比我老家後院的那棵都粗。”
薑小白打量了一番後說道。
“主人，您再仔細看看，樹下懸掛的那把同心鎖，還有那個秋千……”
波波似乎有點著急，直接拉著薑小白朝那邊走去。
“這個就是同心鎖？”
薑小白被波波拉到樹下後，用手撫過那把鏽跡斑斑的鎖頭，這把鎖頭是一個古鎖，從鎖的款式上看，應該是宋代左右的老物件了，如此的話，這棵老槐樹有千年的曆史？這裏的宮殿也有千年曆史？確實有點久遠。
他的目光移動，落在了那把秋千上，這把秋千的年代也很久遠，估摸著至少上千年的曆史了，落滿了灰塵，隨手一撫，落在上麵的灰塵盡數消失，用手輕輕拉了下，秋千的承重繩索正常，並未腐壞，坐到上麵，晃動了下，也沒有斷掉，也不知這藤蔓的材料是什麽做成的，能在這麽多年過去後，還保持著不腐。
“到我旁邊來！”
薑小白對波波勾了下手。
“嗯。”
波波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坐到他旁邊，他非常自然的摟住波波的腰，輕輕一個搖晃，蕩起秋千。
波波也下意識的摟住薑小白腰，把頭依在他肩膀上。
秋千在空中蕩呀蕩呀……
……
“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們要走了，娜娜……”
薑小白急忙停了下來，鬆開波波的腰，下了秋千，但是刀靈波波依舊坐在秋千上，眼裏閃爍著激動的光芒，直直的盯著薑小白。
“下來吧，走了。”
薑小白再次說道，他還要看看這個秘境宮殿有沒有藏書室，如果和公主峰地宮一樣有個藏書室的話，他的黃金屋絕對能升級……
“你剛才叫我什麽？”
刀靈波波沒有下秋千，嘴唇微微抽動，眼角閃爍著淚光。
“我叫你……”
薑小白愣了下，迴想了下，剛才在秋千上，似乎下意識的喊了句……娜娜？這是什麽情況？貌似他身邊的人也沒有一個叫娜娜的吧。
“應該是口誤，抱歉。你怎麽激動的哭了？”
薑小白嘴角露出幾分笑意。
“不是口誤，我的本名叫雅典娜，你一直喊我為娜娜的。好了，不說了。那一天，遲早會來的。我迴匕首了，主人您自己出去吧。”
刀靈波波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深情的看了一眼薑小白，嘩一下變成了一道光束飛進來他的乾坤戒。
“雅典娜？娜娜？噗……”
薑小白忍俊不禁，心裏嘀咕著，這刀靈波波不會是他們薑家那位大能的老相好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也算是他的祖祖祖奶奶之類，看來以後和這位大洋馬相處的時候要注意分寸了。話說剛才蕩秋千的感覺真心不錯，軟軟的……
幾分鍾後，薑小白轉遍了整個大殿，結和東海水晶宮一樣，沒有找到一本書籍，就連那塊天金碎片也沒有找到。
“難道不在這裏麵？”
薑小白疑惑，決定離開這裏，本打算施展個瞬移，但驚訝的發現，這個宮殿被布置了陣法，他的瞬移完全出不去。如此隻好迴到了剛進入這裏時的那個位置，身後是一道傳送門，踏進傳送門的瞬間，四周一道流光閃過，出現在門口。
門口站著除了文雯，還有密密麻麻七八個女人，這些女人全是看上去年齡在二十歲左右的美女，膚色有白有黑有黃，看見他出來的瞬間，齊刷刷的跪在地上。不過無一例外，這些美女都不屬於正常的人，有的是靈體，有的是僵屍，還有兩個居然是活死人。
“拜見宗主。”
“我不是你們宗主。你們應該知道來此地的目的，把你們的聖石給我。”
薑小白也不拐彎抹角。
“宗主已經用念識通知了我們，從此以後，您就是我們宗門的新任宗主，宗內所有的人員聽從您的命令，總內所有的資源供你使用。您要的聖石就在我們聖殿大廳，因為有陣法禁錮，我們普通弟子是無法靠近的。所以隻能宗主您親自取了。”
一個身材超級火爆的金發妹子迴答。
“你們的聖殿裏麵有那玩意？我怎麽沒有看見？”
薑小白眉頭一皺，身上釋放出一股威勢，這些宗門弟子瞬間嚇到直哆嗦，連連後退。
“宗主您方才沒有進入過我們聖殿……吧……”
那個金發妹子驚恐的同時猶豫了下鼓起勇氣說道。
“是嗎？那我剛才進去的是什麽地方？”
薑小白盯著那個金發妹子。
“您和宗主進的應該是……秘境禁地，那裏隻有宗主和傳說當年的聖主才能進去……”
金發妹子低聲解釋。
“這就芝麻大的地兒門門道道真多，你們都起來吧，帶我去你們的聖殿。”
薑小白冷冷說道。這個金發妹子說天金碎片在他們那個聖殿，要他親自去取，無非是想試探一下他的修為。
“遵命。”
眾多女子站起來，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走到前麵，用手擰了一下牆壁上的一個旋鈕。
“轟隆隆……”
一道石門打開了，一條幽深的通道出現。
“恩公……”
文雯看見薑小白要進去了，急忙喊了一句。
“跟在我後麵吧。”
薑小白說道。
“好的，謝謝恩公。”
這女人連忙點頭。
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她們幾人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文雯。這讓薑小白想起剛才刀靈波波帶著進入秘境宮殿時對文雯的不屑和訓斥。
“喂，你們怎麽用這種眼神看她呢？理論上講，她和你們算是同類了。”
薑小白說道。
“嗬，同類？我們不需要這樣的同類。若非我們宗門製定了相關的條文，不能殺害修成靈體的華國人氏魂魄，她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冷冷說道。
“此話怎講？我看著她挺善良的呀。”
薑小白好奇。
“善良？這女人恐怕和這個詞語搭不上關係吧，這幾百年死在她手裏的人沒有上萬也至少好幾千了，各種花樣式的慘不忍睹虐殺都是她擅長的吧……要不然這扭約紅裙女魔的稱號也落不到她的頭上……”
那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繼續說道。
“這麽猛？扭約紅裙女魔……當真？”
薑小白側頭看向文雯，他知道這女人不簡單，但沒想到這麽猛，幾百年時間居然幹掉幾千人……
“那些男人都是覬覦我的美色……活該的……”
文雯有些尷尬的低下頭。
“那麽那些女人呢？”
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美女盯著她。
“她們是嫉妒我的容貌，也是活該……貌似你們教坊這幾百年殘害過的人數遠遠超過了我吧……”
文雯壓低聲音，聽到這些女人揭他老底，開始反駁。
“嗬嗬，是嗎？咱們在這個城市相處幾百上千年了，彼此的底細都清楚著呢，你也就騙騙涉世未深而又性情單純的宗主，要是換做其它修為高深的玄術高手，早把你誅殺了。”
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美女眼裏閃過兩道寒光。
“好了，不用說了。進去吧。”
薑小白打斷了這兩個女人的爭辯，確切來說是兩個活了百千年幽靈老妖婆的爭辯。
身材火辣的金發美女和文雯互相看了一眼。
眾人進了幽深的通道，足足走了五六分鍾才到了盡頭，盡頭是一個寬闊的大殿，裏麵黑色的陰煞氣息彌漫，地上到處堆放著白色的骨頭，有大有小，有粗有細，也不知道是人骨還是其它什麽骨頭。整個大殿裏麵給人一種詭異陰森恐怖的感覺，走進這裏就像走進了傳說中的陰曹地府。
大殿正中央是一堆白骨堆成小假山，假山上盛開了一朵黑色的蓮花，蓮花中央放著一塊拇指般大的小金塊，小金塊散發出一縷縷金色的光芒。
“宗主，您要的聖石就在那裏。”
那個身材火辣的金發美女指了指那朵黑蓮花。
“看見了。”
薑小白走過去，走到那堆白骨小假山跟前，打量著這朵黑蓮花，以他的直覺，這朵黑蓮花不一般，十有八九通了靈，成了靈物，還可能有著不弱的修為。
可是對於現在的薑小白，就算它成了靈物又如何？難不成還能是黃金屋的對手？
這些女人們都用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薑小白，似乎等著他出醜。
可惜薑小白根本沒有出手取黑蓮上的那那塊天金碎片，也沒有碰觸那朵黑蓮花，而是直接讀取了數據。
“嘀！”
黃金屋掃描完畢，黑蓮花的相關數據出現在腦海裏。
“姓名：克萊米（黑蓮花）。”
“出生日期：1001年1月1日。”
“種類：植物。”
“形態：暗黑。”
“類別：善（惡）。”
“性別：雌。”
“身高：120厘米（170厘米）。”
“體重：1.5kg(49kg)。”
“技能：1，占星術。2，死亡召喚。3，祭祀……”
“弱點：1，懼火。2，懼光……”
“最佳擊殺方案：禁錮後五雷咒轟其命門。”
……
“克萊米女士，你是打算自己把這塊天金碎片交給我，還是我動手來取呢？”
薑小白平靜的說道。
“咦……”
“他怎麽知道……”
“……”
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和旁邊的幾個女人臉上都露出意外的表情，他們意外的是薑小白居然知道這朵黑蓮花的名字，黑蓮花是最近百年才修出真身，從未離開過這裏，外界的人是不可能知道它的名字的，包括他們都宗主。這個小男人是如何知道的？
“你是來自華國薑氏的那位少年嗎？”
就在這個時候，那朵黑色的蓮花微微一顫，飄出一個動聽的女人聲音。
“我是來取這塊碎片的人。如你所說，姓薑，全名薑小白。”
薑小白心裏有點驚訝這朵黑蓮花強大而又神秘的占星術，居然能預測到他，不過表麵上不動聲色。
“您終於來了！”
這朵黑蓮花微微一顫，瞬間化成一道黑色的霧氣，落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的金發女人。
這女人先是打量了下薑小白，兩人目光對視。
“克萊米拜見主人！”
這個黑蓮花幻化成的女人單膝跪地，向薑小白行禮。
“啊！”
“呀……”
“她……”
那個身材火爆的金發妹子她們幾個震驚了，沒想到會這樣。話說就連文雯也有些意外。
要知道，這朵黑蓮花在整個扭約的地下世界都是赫赫有名的，也正因為這動這朵黑蓮花的存在，才能讓她們教坊在短短幾十年內發展成僅次於自有者聯盟的大勢力。現在剛剛見到薑小白連個最基本的比試交手打鬥都沒有，就認輸了？
……
“我是你主人？”
薑小白有點懵逼，總以為要出手比劃比劃，然後才能得到天金碎片完成任務。沒想到，還沒有比劃，對方就主動認輸，稱唿他為主人……
“主人，我是您當年從昆侖山帶出來的那顆蓮子，您還記得嗎？”
化成了人型的黑蓮花直直的注視著薑小白，仿佛兩人之前有一腿似的。
“不記得了。”
薑小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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