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莫非很少有機會和蘇儀正麵交集,他們都很忙,莫言被莫非的話刺激到了,變得更加冷漠了,而且還時不時地玩失蹤,莫非忙著著手調查韓家血案的幕後主使者,他明白莫言的心情,也希望事實隻是自己的猜測。

    蘇儀忙著改革摘星樓,從整體裝修到姑娘們的服裝,包括他們的一舉一動,按蘇儀的話講,要的就是一個氣質,她不但組建了一隻頗具震撼力的樂隊,和一隻如九天仙女下凡的舞蹈隊,還組織了一隻模特隊,她結合自己這兩世的見識,對古月皇朝女人的服裝進行了一次改革,把新推出的款式交由莫家秦氏父子經營,而服裝宣傳則落到了摘星樓的姑娘身上,不但在服裝上,她還在女人的頭飾,首飾上做了大量的改動,一時之間整個花都掀起了一股美女熱潮。

    蘇儀早出晚歸,有時甚至會住在摘星樓,以至於錯過了四皇子歐陽浩的三日之約,短短的一個月下來,摘星樓已經麵目全新了,但她和莫非的書信交流卻沒有中斷過。

    莫非開始的時候,用當朝最盛行的詩風給蘇儀洋洋灑灑地寫了一首長詩,述說了自己對她的愛慕之情,也述說了自己的妒忌心情,可謂感人至深,這首長詩經小靈和小巧之手,傳遞到蘇儀手裏,蘇儀看了一遍,皺了皺眉頭,就把它仍在了一邊,“什麽亂七八糟的,我現在很忙,沒時間玩猜字遊戲,如果莫非有什麽事情,讓他直說。”

    小靈和小巧麵麵相覷,莫非則欲哭無淚,蘇儀雖然文學功底不淺,但依舊沒有高明到可以理解原本的之乎者也兮,而她這一輕率的舉動居然無形地傷害了莫非的自尊,以至於莫非的嘴再次緊閉,心再次沉默了下來。

    蘇儀已經是第三次對歐陽浩失約了,這另歐陽浩很煩躁,原本他對蘇儀沒那麽上心,隻是想透過她來牽製莫家兄弟,但站在暗處看著蘇儀的一舉一動,雙眼卻從她身上再也拔不出來了,短短一個月,摘星樓亮眼的成績讓他為之讚歎,他甚至產生了一種愚蠢的想法,每天迴府都要到溫情房裏呆上一會,他想從溫情的身上找到他們姐妹相同的地方,結果每次都是失望而迴。

    蘇儀所做的一切同樣也沒有逃過溫庭蘊的眼睛,他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女兒的作為,幾次他都想把蘇儀抓到麵前問個明白,但莫家對蘇儀的保護是嚴密的,除了一身功夫的小巧緊跟著她之外,暗地裏還有武功高強的暗衛,在加上一個不男不女,但渾身是毒的媚兒,讓他幾次出手都無功而返,現在他隻能拿秀荷來利誘蘇儀自己迴到他身邊了。

    這天傍晚,外麵雖然下起了瓢潑大雨,摘星樓內的演出依然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自從摘星樓從新開張,不管刮風下雨,客人都與日俱增,他們被這種另類的演出模式吸引住了,甚至在他們眼裏,以前熟悉的姑娘現在也變得高不可攀了。

    蘇儀倚在窗口,呆呆地看著窗外的大雨,手中卻攪動著一張字條,那是一個客人擦肩而過丟給她的,上麵寫著,“柔兒,你娘病危,預見其最後一麵,今晚就去城西舒雲齋,父留。”

    莫非曾經告訴過她,溫庭蘊對她和秀荷的打算,也曾經講過秀荷現在不是生病,而是中毒,毒是莫非下在護顏丹中的,這種毒不會要人命,卻會讓人形容憔悴,如病入膏肓,秀荷隻有在這種狀態下,呆在溫庭蘊身邊才安全,而且莫非告誡過蘇儀,要想從溫庭蘊手裏救出秀荷,以後就不要再理會秀荷的生死,隻有讓溫庭蘊認為秀荷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他才會自己拋棄半死不活的秀荷。

    溫庭蘊的心狠手辣蘇儀是領教過的,她擔心如果自己真的對他置之不理,他會不會發狠直接殺了秀荷。

    媚兒像個落湯雞似的闖了進來,嚇了蘇儀一跳,“媚兒,你出去了,怎麽淋成這樣。”

    媚兒沒有迴答蘇儀的問題,而是不顧自己身上正往下滴著雨水,聲音略帶沙啞地問,“蘇儀,你今晚還迴莫家嗎?”

    蘇儀點了點頭,“莫非兄弟都出門了,家裏就剩下莫心一個人了,早上說好要早點迴去陪她的,卻被這場雨耽擱了。”

    媚兒有些激動地上前抓住她的手,“蘇儀,聽我一句勸,不要迴莫家了,你本來就不是莫家的人,現在就和莫家斷絕一切來往。”

    蘇儀一頭水霧,她安慰地拍了拍媚兒的手臂,“媚兒,你還是先把這身濕衣服換下來吧,否則會著涼的,來,我幫你。”說完還沒等媚兒反應過來,她伸手就扯開了媚兒上衣的絲帶。

    媚兒驚嚇地後退一步,雙手掩住了自己的胸口,“你幹什麽?”他的樣子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另蘇儀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沉重的心情也好轉了,反而還升起了逗弄他的心緒。

    蘇儀露出了一個色色的笑容,“小美人,來讓爺我為你寬衣解帶。”邊說邊像個標準的色狼一樣向媚兒撲去。

    媚兒滿臉通紅地躲閃著蘇儀的糾纏,他本來可以使用內力鎮開蘇儀的,但她知道蘇儀不會武功,怕傷了她,隻能來迴躲閃,可蘇儀卻死纏爛打地纏著他不放,他身上的那件紅色罩衫就這樣被蘇儀扯了下來,露出了白色的抹胸,蘇儀玩心正盛,趁媚兒要扯迴罩衫的空擋,出手抓下了媚兒的抹胸。

    蘇儀愣住了,媚兒也呆立不動了,媚兒上身那光滑如玉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但好像哪裏不對勁,蘇儀一手指著媚兒幹癟rutou,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啊!”她怕自己尖叫出聲,卻還是叫了出來。

    媚兒的目光是晦澀的,蘇儀發現自己身份的這一天是遲早的事情,但卻沒想到會這麽快,快到他還沒有享受夠蘇儀的關愛,快到他還沒有做好心裏建設來承受蘇儀的鄙視。

    蘇儀的尖叫驚動了整個摘星樓,人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但卻知道這尖叫是出自摘星樓老板蘇儀之口,很多人已經蜂擁至蘇儀的門口了,但卻被守在門外的小巧和精明能幹的徐媽媽擋了迴去。

    蘇儀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停止的叫聲,她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問“媚兒,你真的是男人?”

    媚兒自嘲地點了點頭,蘇儀抱著自己的腦袋唿天搶地,“我的天啊!你為什麽這麽不公平啊?把他一個男人生成這樣,你讓我們這些女人可怎麽活啊!”

    蘇儀的反應再次讓媚兒傻眼,她的目光中有新奇,有疑惑,有驚歎,有懊悔還有惋惜,但就是沒有鄙夷,赤裸的媚兒不再覺得寒冷。

    蘇儀出其不意地來到他麵前,“不行,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哪有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這冰肌玉骨,女人都不見得會有,我要證實。”說完伸手拉下了媚兒的底裙。

    “啊!——”又一聲長長的尖叫迴蕩在摘星樓內,但這次不是蘇儀的聲音,而是媚兒的尖叫,摘星樓從此上演著人們津津樂道的風流故事,媚兒先強暴老板蘇儀,後又被老板蘇儀強暴迴來,流言的威力在任何時候都不容忽視,雨幕下的摘星樓開始讓幾家歡喜幾家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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