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易晃晃蕩蕩迴到了雅苑餐廳。


    自從迴到南江市,他一直在雅苑餐廳工作,一幹就是兩年。


    想想他自己都覺得好笑,餐廳裏的人要是知道他做的那些兼職都比主業高大上很多,估計都會罵他有病!


    今天輪到王易值班看店,盡管今天輪休,晚上還是要趕迴來。


    此時店裏早已沒了食客,桌子收拾好了,泔水也倒了。


    剛從員工通道進門,恰好迎麵走過來一個穿著職業套裙,黑絲高跟鞋的女子。


    這女人長得十分清麗,身材高挑,充滿江南水鄉姑娘的溫婉,但身材卻截然相反!


    胸脯挺漲,胯大臀肥,走起路來胸口肥臀一顫一顫的,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吞口水。


    王易認出是前廳領班徐冬月,正想笑著打個招唿,問問她怎麽還沒下班迴宿舍,誰知她直接領著個袋子直接從自己身邊走了過去,眼角都沒瞧自己一眼!


    王易不由尷尬地揉了揉鼻子。


    徐冬月人很溫柔善良,但一直和自己不冷不熱,好像第一眼就不太喜歡自己。


    而且看她神色,今天似乎有些憂慮不安。


    王易愣了片刻,無所謂地聳聳肩,便直接去洗澡了。


    洗完澡後,他鎖了前門,正要鎖員工通道,忽聽“噔噔噔”地沉重腳步聲,店裏服務員小娟喘著粗氣跑了過來,“王易,不好了!冬月姐被黑社會欺負了!”


    王易稍稍一愣。


    怪不得!


    徐冬月剛才看起來有點反常,原來是惹事了!


    但她那麽溫婉賢淑的人,怎麽會惹上黑社會呢……


    當下他二話不說,閃身出門,反手將門帶上,用鐵鏈一鎖,轉身拉著小娟撒丫子就朝餐廳的員工宿舍跑。


    “放開我!吳媽,快報警!就說黃鶴樓的人要抓我!”


    員工宿舍樓前,徐冬月一頭秀發稍顯淩亂,柔和秀美的玉容一片慘白,水靈靈的大眼睛布滿了驚恐之色。


    她被兩名膀大腰圓的大漢架著強行拖走,隻能用兩條穿著黑絲的腿胡亂地蹬著,屁股隨著柳腰不斷扭動。


    另外還有三名大漢伴在左右兇狠的眼神不斷巡視著進出宿舍的員工,時不時大吼一聲“看什麽看!小心老子戳瞎你狗眼!”


    宿管阿姨吳媽在值班室,從窗戶偷摸地探出腦袋,本來手還放在座機電話上,正準備報警,但一聽徐冬月說是黃鶴樓的人,當即神色大變,直接縮迴腦袋,“啪”地一聲將窗戶關上了。


    “媽的,你特麽還有臉報警?!欠債還錢,條子也得認這個理!甭特麽廢話,今晚沒錢,哥幾個拉迴去輪了你!”


    “給我站那!”王易趕到後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衝過去朝五名大漢去路上一站,斜著眼,眉毛一挑,“山大王也就敢劫個道,你們卻入室搶人,太囂張了吧!”


    五名大漢顯然沒想到還真有人敢冒出來紮刺,齊刷刷呆了一下,腳步不由自主停住了。


    “王易!救我!”


    徐冬月先是呆了一呆,萬萬沒想到這個平時自己不太喜歡的油腔滑調的男人來會來救自己!


    本來她已經絕望,乍見王易,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腦子也根本考慮不到王易是否有這個能力,本能地淒聲唿救。


    “特麽的,哪冒出來的傻逼!”一名看似是頭領的大漢,右邊臉頰上從耳根斜著往下有一道足有五厘米的刀疤,活像一條猙獰的蜈蚣,“心特麽夠大的啊,老子是黃鶴樓的知道麽?!”


    王易忍不住用右手食指在鼻翼上撓了兩下,笑出了聲來,“黃鶴樓?知道!我以前抽硬藍,兩百塊一條!你們能弄到批發價?”


    “艸尼瑪!給老子幹死這個狗娘養的!”刀疤男的神經被王易給刺激的狂跳不止,怒火一下失控,從喉嚨管裏歇斯底裏地吼了一句。


    架著徐冬月的兩名大漢猛一甩手,粗魯地將她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匯合另外兩名大漢,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王易給圍了起來。


    “嗬!”


    一聲發自靈魂深處的冷笑,這是王易每次動手前的習慣。


    他連看都不看這四個混混的動作,左腿撐地,以它為圓心,右腳猛地高抬而起,身子驟然旋轉了一圈。


    “啪啪啪啪!”


    一記花哨的旋轉踢腿,順時針方向,精準無比地全都踹在了大漢的右臉上!


    “噗……”


    四名大漢幾乎同時吐出一口老血,還都夾雜著幾顆板牙,飛濺在空中。


    王易收迴腿站定後,身形趕緊猛地朝後退了幾步,避開了空中夾雜著牙齒的血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不屑的弧度,“嗬,還特麽敢用暗器!”


    “嘭嘭嘭嘭!”


    這時,四人的身體才轟然落地,聽到王易這句話,急火攻心,全都眼睛一番,昏死了過去。


    “咕嘟……”


    唯一還在完好無損的刀疤男直接嚇傻了,猛地吞了一口口水,豆大汗珠從腦袋上下雨似的往下掉!


    徐冬月也坐在那,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張大,連小娟偷偷跑過來要扶她起來都沒感覺到。


    “哇塞,王易帥呆了!”小娟將徐冬月扶起來後,興奮地跳著。


    “那個誰……黃鶴樓是吧!”王易伸手指了指刀疤男,眯著眼,斜晲著他道,“你過來!”


    刀疤男嚇得菊花一緊,渾身打顫,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媽的,這小子從哪來的這麽高的武力值,不科學啊!


    “有煙麽,來一根!”王易一挑眉毛。


    “有,有……”刀疤男慌忙哆哆嗦嗦從皮褲口袋裏掏出一包煙,遞給他一根,見他叼在嘴上後,又趕緊掏出打火機,諂媚地幫他點火。


    “嘶……唿……”王易深吸了一口,臉上現出無比舒暢的表情,維持了五秒後,忽然眉頭一皺,看了眼手上的煙,“靠!這特麽不是五塊一包的紅旗渠麽!說好的黃鶴樓呢?!”


    “嗬嗬……最近手頭緊……”刀疤男隻能陪笑。


    “得,甭廢話了,說吧,公了私了!”王易不耐煩地擺擺手。


    刀疤男一愣,小心翼翼問道,“大哥……啥意思?”


    “公了呢……就是我現在報警,跟警察說,你們社會地痞強行綁架,還企圖恐嚇我!”王易緩緩吐出一道長長的煙柱,隨手彈了一下煙灰,神情莊重嚴肅。


    刀疤男的表情頓時十分精彩,眼角和嘴角不斷地抽搐著,神情一片木然。


    我恐嚇你?!


    把我四個兄弟幹昏了,讓老子跟孫子似的給你點煙,老子還特麽搭進去一根紅旗渠,你說我恐嚇你?!


    “大哥,那……私了呢?”盜刀疤男無比憋屈地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賠點錢吧!”


    “啊?”刀疤男一陣傻眼。


    “啊你妹啊!”王易嘴上叼著煙,伸手給他腦袋上來了一下,眼睛一瞪,“營養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聽不懂人話?”


    刀疤男心頭一陣滴血,媽的,都是他們敲詐別人,今天還真特麽遇見報應了!


    他哪敢不給?隻能從屁股後頭掏出皮夾子,一把將裏麵的一疊鮮紅的老人頭抽了出來,“大哥,我就這麽多,都在這了,您看……”


    “哎,這就對了嘛!”王易臉上一下解凍了,笑著伸手接過了錢。


    將錢揣兜裏後,他又瞄了一眼地上的四個人,猛一拍腦門,“喲,你瞧我這出手沒輕沒重的,傷了哥幾個,這醫藥費我是一定要賠的!別攔著我啊!”


    刀疤男滿臉懵逼,快要風中淩亂了,趕緊擺手,“不用,不用……”


    “當然要!”王易神情一片嚴肅,正氣凜然,“你當我什麽人了!看不起我?”


    “不是,不是!大哥,我……”刀疤男嚇得腿肚子抽筋,險些跪了下去。


    “這樣吧!”王易忽然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從口袋裏翻出來一張皺皺巴巴的十塊錢紙幣,一臉凝重關切地遞了過去,“給弟兄們買一盒好的創可貼,要有牌子的!”


    說完,王易微笑著伸手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不再理他,朝著徐冬月走了過去。


    刀疤男握著這還帶著汗味,鹹濕鹹濕的十塊錢,一口老血已經積蓄到胸口,恨不得跟他四個兄弟一塊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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