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陽光照在已被拉開的窗簾。

    秋雨打著哈欠,柔柔性鬆的睡眼。

    天,我怎麽迴來了。。。。。。。

    秋雨迴憶起在酒吧猛灌酒支持不住的時候,有一個人把她抱迴來了。好像還說了什麽,但自己睡著了,聽不見了。難道是。。。。。。羽夜?

    秋雨猛地推開宿舍門,見到羽夜站在走廊上,凝望著遠方。晨風吹著他細碎的頭發。這樣一幅畫麵看起來充滿了無盡的傷悲。

    聽到推門聲,羽夜迴過頭。見是秋雨。他對她微微一笑。

    秋雨怔住了,看來昨天真的是他抱她迴來的。可是他怎麽會知道她在酒吧呢?

    “你,你怎麽知道我在酒吧?”秋雨忍不住把問題說了出來。

    羽夜微笑不語,轉身走了。晨風吹起他白色襯衫的一角。秋雨望著他,直到他的身影已變成一個小黑點,她在迴到宿舍。換了身衣服。

    要去哪呢?自己還有哪裏可以去呢?迴到那個家?呸。秋雨啐了一口。還是去找他吧。

    秋雨拿起手機,往羽夜剛剛消失的方向跑去。咦?這裏已經是男生宿舍了啊,羽夜人呢?一種不祥的預感從秋雨的心裏蔓延開來。難道是。。。。。。。不可能。金蕭銘不會無恥到那種地步。想起金蕭銘那天在自己家對自己說的話,秋雨猛地搖頭。

    “砰。”一聲巨響從走廊下傳上來。秋雨往下看,是關車門的聲音。沒什麽好看的。不對,黑色寶馬車。是金蕭銘的車。那種不祥的預感再次敲擊著秋雨的心,秋雨不由得跑下樓。難道他被金蕭銘綁架了?

    “快走!”又是一聲巨響,還聽見車子開動的聲音,不詳的預感促使秋雨拚了命地奔跑。

    秋雨招手,一輛計程車開過來。

    “師傅,快,追上前麵那輛車。”秋雨關上車門,催促。

    計程車師傅拚了命地追趕前麵的那輛黑色寶馬。黑色寶馬車的車窗是開著的,秋雨隱約可以看到一群穿著黑色衣裳的大漢,還有一個隱約晃動的瘦弱人影。

    “再快點!前麵那輛車已經加速了!”秋雨使勁催促著。

    計程車師傅不由得再加快了速度,靠近了那輛黑色寶馬車。秋雨離得近,看得更清楚些了。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那些大漢把一層膠布貼在一個人身上,那個人不掙紮也不反抗。計程車師傅把車速再加快了一些。秋雨把頭湊過去。沒錯,是羽夜!羽夜被綁架了。肯定是金蕭銘!媽的,這個卑鄙無恥的下流小人!

    黑色寶馬開進一間倉庫,計程車師傅說:“隻能開到這兒了。”秋雨付了錢,想:車子一直跟在他們身後?他們會懷疑的,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畢竟還是練過的。

    秋雨緊跟著大漢進了倉庫裏麵。是一間寬大的房子。秋雨貼在門外。看著大漢把羽夜抬到床上。羽夜麵色蒼白,被貼了膠布的嘴一直動著。眼睛緊閉著。秋雨看見大漢奸笑著,想過去又怕傷害到羽夜。怕羽夜隨時會被他們給怎麽樣了。拿羽夜做人質,可是他們的強項。大漢的奸笑聲在秋雨的眼中就是一道鋒利的劍,刺進她的心中。想不過去又不行,想過去又怕傷害到他。隻見一個大漢從後麵掏出一把匕首,對準羽夜的心髒就是一刀刺下去。血在羽夜的嘴裏流了出來,麵孔蒼白得比牆壁還白。秋雨終於忍不住了。衝過去把匕首拿開,大漢們吃了一驚:“大嫂,你。。。。。”秋雨瞪了他一眼,說:“是金蕭銘要你們這樣做的吧?”大漢們點點頭,說:“大嫂,大哥也是為了你啊。為了你能得到幸福啊。”“該死的賤人,你們趕快把他放了,要不你們就得死!!!”這一聲死把大漢嚇住了,見秋雨這樣固執,可是為了完成大哥的任務,不得不說:“大嫂對不住了!!兄弟們,上!!!”一群大漢把秋雨圍住了。

    一個大漢對著秋雨就是一拳,反被秋雨閃過去了,把匕首插入他的肚子。大漢嚎叫一聲,倒了下去。另兩個大漢對視一眼,左右圍攻。一個大漢對準秋雨就是一腳,秋雨一閃,反被另一個大漢用拳頭砸傷了腰。“媽的!”秋雨再也忍不住了。迴過頭,卻對上了羽夜擔心的眼神。

    秋雨一怔,沒看到兩個大漢的偷襲。轉過頭,挨了一巴掌。秋雨把趁機把匕首刺入大漢的心髒,另一個大漢也想來偷襲,卻被秋雨一腳踹開了,秋雨把匕首一射,百發百中刺入大漢的心髒。ok,收拾完了。迴過頭,羽夜麵色蒼白得可怕,秋雨急忙把膠布撕出來,羽夜已經完全處在昏迷中了。媽的,秋雨抱起羽夜。呃,好輕啊。秋雨猛地從地上撿起車鑰匙,把羽夜塞進大漢們的寶馬車,狂飆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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