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口湯下肚,林南語宣告了午飯的結束。她坐了一會,拿起碗準備去洗。“你去哪?”葉笙擋在了她麵前。林南語指了指桌上的碗,“洗碗。”顯而易見。“我幫你。”沒等林南語反應過來,葉笙接過碗,轉身朝廚房走去。“倒……倒也不用。”林南語跟上去,“我就是胳膊受傷了,手指沒事,你看……”她話沒說完,葉笙忽然一停,她結結實實撞了上去。嘩啦葉笙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她整個人也不受控製地往前踉蹌,眼瞅著就要重心不穩時,林南語伸手一拉。本來林南語都要拉到了,但她忘了,自己剛剛伸出的手是受傷的左手。“嘶”嘭。沉悶的一聲響起,她們和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準確來說,是林南語一人。她把葉笙給攬住了。躺平後,林南語先是悶“哼”了聲,然後止不住地咳嗽了起來。葉笙連忙爬起來,唯恐壓傷了林南語。“你沒事吧?”“咳咳,沒,咳……”林南語咳著咳著,身體微微側著蜷曲了起來,“沒事,咳,我皮糙肉厚的。”葉笙這會還沒起來,林南語曲起來的腿不偏不倚地擠進了她的腿間。林南語微紅著臉,不著痕跡地把腳抻直了。“可以起來了嗎?地……涼。”再不起來,她覺得地要被她的體溫給燒灼熱了。葉笙撐著身子起來,餘光間,她看見林南語手臂上的白紗帶滲出了血跡。“你傷口裂了。”她拉著林南語站起來,問道:“藥箱在哪裏?”林南語瞧了眼傷口。“沒事,問題不大。”葉笙言之鑿鑿說:“傷口出血了要消毒,要不然容易發炎,還會留下疤。”“很醜嗎?”她看了林南語的手一眼,淡淡道。“傷口怎麽樣,疤就怎麽樣。”林南語一聽就慌了。“那可不行,咱們還是快點消毒吧。”她坐在沙發上,等著葉笙拿藥箱過來。一想到葉笙說,不消毒會留下這如同蜈蚣一樣的疤,她都要愁死了。前幾天傷口出血了,她沒在意就隻換了個繃帶,這萬一留疤的話,讓她怎麽活啊!林南語的焦慮都寫在了臉上,她甚至不等葉笙動手,自己麻利地把繃帶揭開了。再看著那紅腫的傷口,她在心中默默祈禱。別留疤,別留疤,別留疤……葉笙走了過來,放下藥箱,拿出了所需要的東西擺在了眼前。“伸手。”林南語還在那念念有詞。葉笙看了眼,碰了碰她。“手。”林南語連忙伸手過去,嘴上還在叮囑著。“一定不要留疤啊!”葉笙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一勾。“你以前不是說過,傷疤是榮耀的勳章嗎?”……論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我。林南語捂著臉,“年少不懂事,你別說了,我要臉。”中二病就應該隨著她那逝去的青春一起給掩埋得透透的,而不是在這個時候,冷不丁的複活來攻擊她。嘶。疼。林南語下意識收了收手,結果被葉笙握得緊緊的。“別動。”葉笙說:“很快就好了。”林南語突然就不動了。葉笙以為她是聽話了,不曾想林南語是在心中暗爽。誰懂!認真的女人太戳她心巴了。別動!啊!!!!莫名其妙地帥她一臉。認真中帶著清冷的勁,太禁欲了……再來個金絲眼鏡。嘖嘖嘖,斯文敗類。林南語看著葉笙頗為專業的手法,忍不住問道:“你不是學生物的嗎?怎麽還會這些?”“實驗室有很多小白鼠,做多了就會了。”“……”林南語有點後悔問出這個問題了。她忽然想起之前看到過一個視頻。實驗室裏麵,學生們都在認真的聽老師講課,鏡頭往下移,結果人手一隻小白鼠,還在rua著,畫麵一轉,它們都去見了上帝。人畜無害的葉笙居然是小白鼠殺手。林南語胡思亂想的期間,葉笙已經幫她重新包紮好了。她叮囑道:“你乖乖坐著別動,我去把碗洗了。”說完,葉笙收拾好藥箱後,再去把剛剛摔倒地上的碗給撿了起來,順便把地上的汙漬給拖幹淨了。林南語看著葉笙忙活的身影,不由幻想著她和葉笙在一起後的日常。應該也是這樣子的吧。真好。“葉笙!”林南語喊了聲。葉笙疑惑轉身,手裏的碗剛起泡沫。“怎麽了?”“你喜歡做家務嗎?”葉笙眨了眨眼,“還可以。”“那你會做菜嗎?”“不會。”“喜歡出去吃還是吃外賣?”“家裏吃自己做的。”……林南語問了葉笙好幾個問題。葉笙迴答的同時,她也在心裏迴答。她挺喜歡做家務的。做菜也會一點,雖然不多,但起碼拿得出手。她也覺得家裏做的好吃,幹淨又衛生,還便宜。葉笙覺察到有點不對,詢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麽?”“恩……社會實踐活動。”一個未來不知道會不會有你的社會實踐活動。“恩?學校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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