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麽樣的鞭子和這柄紅色的鞭都不同,在這鞭上憑晏彥的嗅覺能夠感到一股極為刺鼻的血腥味道,以他的經驗可以斷定,這鞭上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而在這個年輕紅衣女人的身上也能夠感到和這鞭相當的血腥味,這讓晏彥這樣的人也不由駭然。

    不過,從這個女人的麵目上可以斷定,這並不是華夏國人,甚至也不是亞洲人。

    奇怪了,陸辰的朋友怎麽這麽多,居然連國外的高手都有,這讓晏彥的心中不由發怵:我們晏家是不是應該和陸辰結仇,要是真的已經將陸辰殺了,那會不會有別的後患?

    紅衣女人冷冷的道:“我沒有名字,我目前是宮小姐的保鏢。”

    原來是保鏢,這就難怪了,隻要有錢的話,自然可以請到有分量的保鏢。

    世界性的保鏢公司很多,各種等級的都有,而眼前這個紅衣女人估計請來的代價不會低。

    他哪裏知道,眼前這個紅衣女人連一分錢都沒有花,她就是血姬。

    要出手的還有血王和血牙,不過這兩位出來的話肯定太引人注目,畢竟雇傭兵並不是一個適合在陽光下出現的職業。

    經過了考慮,血王和血牙還是沒有出來,除非是萬不得已,他們才會動手。

    相比之下,血姬出來可就要方便多了,怎麽說她也是陸辰親自確定下來的保鏢,故而遇到這樣的事情當仁不讓。

    要是讓宮雨煙出了什麽問題的話,那她還怎麽對陸辰交代。

    “原來姑娘是宮小姐的保鏢,不知道來自於什麽保鏢公司?”忽然出現了兩名不輸給自己的高手,這讓晏彥的心中也不由有些頭疼,他心中也在盤算著。

    血姬冷冷的道:“這和你有什麽關係。既然你敢攪鬧宮小姐的喜事,那就要付出代價!”

    晏彥聽得心中不由怒氣衝天,他一陣冷笑道:“姑娘恐怕還沒有這樣的資格和我如此說話,就憑你?恐怕實力還不夠。”

    血姬冷冷的道:“少說廢話,如果要動手的話就衝著姑奶奶來!”

    血姬對自己極為自信,自從陸辰給她消除了走火入魔的症狀後,她沒有以前那樣嗜血了,不過她心中迫切想要戰鬥,而晏彥的出現對於她來說正中下懷。

    晏彥冷冷的看了呂芳一眼,他知道既然對方是保鏢,那就不可能退出,自己還是盡早的將這個女人給解決為好。

    可是呂芳,真武門的掌門,難道也要和自己交手?

    “呂掌門,我知道你的名字,你真武門和我晏家是井水不犯河水,難道你也想要和我晏家為仇作對不成?”晏彥冷冷的道。

    呂芳哼了一聲道:“晏家好大的氣魄,居然敢衝到宮家來破壞宮家的好事。我呂芳看不過眼,如果你們非要霸道無禮的話,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呂芳,我們晏家霸道也好,說理也好,這都和你真武門沒有關係。”晏彥冷哼一聲道:“呂掌門,你是不是一意孤行,一定要將真武門和這件事拖在一起?”

    呂芳淡淡的說:“我女兒是陸辰的弟子,我和陸辰是朋友,你說如果是你的話,那你會坐視不管嗎?”

    晏彥一皺眉:“你說的是真是假?陸辰什麽時候和你真武門有了關係?”

    “我身為掌門,你覺得是信口雌黃的人物嗎?”呂芳冷冷的道:“出手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身為晏家的前五高手厲害到了什麽程度!”

    晏彥見到呂芳不退後,他自然也不能帶著晏飛雲就此虎頭蛇尾的退出,他冷冷的道:“你們哪一個和我交手?”

    血姬搶先道:“我來!”

    呂芳也能夠感到血姬身上可怕的氣息,知道這個女人絕不和表麵上看起來這樣簡單,因此點了點頭:“你多加小心。”

    血姬點頭,將手中的血鞭一甩,一道血光帶著強烈的腥味,如同一條血龍一般向著晏彥的身上就席卷而來。

    晏彥向來都不用兵器,見到血鞭過來,他竟然不退不讓,將身體一縱,大手一張,向著血鞭抓了過去。

    這分明是沒有將血姬放在眼中,這讓血姬心中不由微怒,手中的血鞭狠狠的掃向了對方的手掌。

    其實現在晏彥還沒有到達金剛身的威力,自然不敢硬抓血鞭,眼看就要抓住,忽然化抓為劈,狠狠的一掌劈出。

    兩人的速度都很快,在這瞬間中就交手了幾個照麵,都沒有占到對方的便宜。

    血姬不由心中暗自吃驚,原來華夏國高手果然神秘,這人不用兵器都可以和我的血鞭相持!

    不過血姬可是宮雨煙的保鏢,怎麽能夠就此生出懼意,何況她本來就是好勝的人,自己用兵器而對方不用,居然還沒有能夠占到上風,這讓她越發不能退出。

    她手中的血鞭是一件異寶,將鞭子一抖血光閃亮,這樣可以讓對手為光芒所惑,無法看清楚招數。

    果然連晏彥都不由暗自吃驚,他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夠看清楚對方的來招,這樣打起來就吃力了,兩人一來一往就交手在了一處。

    這樣的交手在古代或許並不稀罕,可現在這時代,早就沒有了冷兵器,而這兩人的交手不由讓眾人都有一種穿越到古裝電視劇中的感覺。

    這個,應該早就和自己的生活遠離了吧,怎麽會一下子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血姬的戰法和她的性格相似,兇猛殘忍,專門盯著對方的要害之處下手,速度快,人和血鞭融合在一起,令人防不勝防。

    她的三十六路血鞭法一般來說出了十二路就可以讓對方招架不住,就算對方的確是一個高手。

    但是現在的血姬已經使出了二十八路,卻始終都沒有對晏彥造成任何程度的威脅,這讓血姬心中也不由暗自吃驚。

    從表麵上看,血姬占盡優勢,對方隻有防守並無反擊,可是血姬卻能清晰的感到對方守得非常穩健,全身上下好像沒有破綻一般,這讓她如何能夠不暗自吃驚。

    血姬的眼中不由射出兩道厲光,她知道自己遇到了平生所難得一見的敵人,她可沒有萌生退意,她這樣的人絕不會因為對方實力比自己更高而退,她唯一的想法就是險中求勝。

    她一個轉身,背對晏彥,給晏彥造成一種要退走的假象,而她能夠感到晏彥果然不想放過她,雖然沒有轉身,但是她多年的戰鬥經驗不需要用眼睛來看都能夠知道對方的動作。

    她的膽子也真大,在晏彥的眼皮子底下弄險,知道晏彥這一爪都要到她的頭頂不足三寸,猛然之間一道血光再度向著晏彥的身上發出。

    這道血光在瞬間分成了七道厲芒,分成了上中下三路同時對著晏彥攻擊過去。

    晏彥的確沒有想到血姬會對自己來了這一招,雖然兩人勝負未分,但是高手之間的對決就如同象棋高手、圍棋高手對弈一般,不需要到最後時刻就可以判斷出勝負。

    血姬也是一個高手,難道還不知道她的攻擊對自己無效,就算是將招數全部都施展出來都無法傷害到自己,因此對方知難而退是可能的。

    不過,自己雖然不想殺了這個紅衣女人,但是也不想讓她毫無傷損的離開,否則也太過便宜她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要立威,隻有讓這個女人的身上見血,才能夠讓其他人不敢上來。

    晏彥主要震懾的是呂芳,他知道呂芳的實力很強,而且還是真武門掌門的身份,能夠動手最好不動手。

    這並不是說呂芳比血姬身手上更有威脅性,而是因為在他看來,血姬也就是一個保鏢,就算是殺了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可呂芳就不同了,身為真武門的掌門她在華夏國中的人脈很廣,能夠不得罪這個真武掌門那是最好。

    可就在他準備給這個紅衣女人一點厲害嚐嚐的時候,忽然心中泛起一種危險的感覺,這是高手在多年戰鬥的經驗中養成的直覺,他就知道對方其實並沒有退下的意思,對方是等著自己上鉤。

    就看到好幾道血光向著自己的身上撲來,他現在已經來不及躲避了,素性也不躲開,好在剛才和血姬的戰鬥已經讓他能夠使出金剛身的身法,頓時在瞬間就讓自己的身體堅如金石。

    一個讓眾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在晏彥的身上發出了清脆的碰擊聲,血姬發出的暗器全部被震落,而晏彥看起來安然無恙。

    這讓眾人不由駭然,這還是人嗎,居然毫發無損。

    他們雖然是普通人,但是猜也能夠猜出來,剛才血姬使用了暗器,而暗器打在人的身上居然連一根汗毛都沒有傷損,難道這個人是鐵打的嗎?

    呂占軍、呂芳都不由聳然動容,他們不由對視了一眼,都能夠看到對方眼睛中的驚訝之色。

    “聽說晏家是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家族,不在八大世家之下,甚至還要超過。”呂占軍驚異的道:“難道這是他們晏家傳下來的古老修煉法,這比金鍾罩鐵布衫厲害多了。”

    金鍾罩鐵布衫是一種橫練的外功,如果練好的話也能夠擋住外來的攻擊,但是呂占軍相信晏彥身上的武功比起這兩種橫練外功高出了太多。

    這是一種內功心法,晏彥看起來和普通人沒有區別,根本就沒有練外功的跡象。

    而從和他的交手中也可以看出來,對方是一名內功高手,而內功高手卻可以讓自己的身體堅硬如金石,這的確是非常的罕見。

    呂占軍原本輸給了晏彥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的,可現在看到晏彥露了這一手,不由心中點頭。

    看來自己輸給對方並不冤枉,人家的實力還沒有盡情的展示出來就已經勝出了自己。

    他心中也不由沮喪,要說晏家的曆史深遠,難道還能夠比得上太極門。

    太極可是從南宋的時候就有了,可因為時代的原因,加上各個時代都在禁武,導致了太極的拳法漸漸失去了原先的精髓。

    就算是你再下苦功,也無法得到原先拳法的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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