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老生們悲憤地看著付斌!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在考核中已經被揍一次了,現在又被揍了一次。


    一天連續被揍兩次了,還要被誤會,他們不活了!


    付斌臉上一掠而過尷尬,但很快就恢複了那副泰然的姿態,老神在在準備腳底抹油,“原來是互相切磋啊!”


    老生:“???”


    付斌想到跟著他一起趕過來的其他學院導師和煉藥部的人,臉色一變,趕緊轉身往迴走準備攔截人。


    他擔心自己的學員被欺負,來的速度極快,走在了第一個。


    在他身後還有煉藥部的人和學員教務處、執法部的人。


    老生眼睜睜看著剛剛來怒火匆匆而來的教官又如同腳踩風火輪一樣,飛馳轉身離開,“沒事!沒事!學員之間比武交流呢。


    咱們這些老的就別湊合熱鬧了。”


    說著,張開手要將急匆匆趕來的眾人給攔迴去。


    看到有人過來,那些被撂倒的老生們也幹脆不起來了,繼續躺著裝受傷,想借力打力,可是此時聽到付斌的話,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之前還暴怒讓他們別欺負新生?轉眼間又變成比武交流了!


    臉色?!變臉也不帶這麽快的!


    “付、斌!你敢說那叫比武交流!”一道暴怒聲響起,嘶啞又難聽。


    “什麽時候你們戰部的學員能和我們煉藥部的人比武交流了?!”說話的人額頭青筋暴怒,眼睛凸起,一手狠狠指向言溪他們方向被斑斕猛虎緊緊纏住的自家侄子。


    言溪抬眸看過去,差點沒有認出來他是自己的老熟人——吳文樺。


    才幾日不見,當初在煉藥部威風八麵的煉藥部長老此時身體消瘦,眼睛中布滿血絲,眼下青黑,好像好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一樣。


    吳節聽到聲音,眼眶裏差點沒有激動地流出淚來。


    “叔叔!救我!”


    付斌示意言溪將吳節等人放下來,到底是吳文樺的侄子,直接在人家親叔眼皮子底下動人那不是拱火嘛?


    此時的吳節幾個已經涕泗橫流、鼻青臉腫了。


    斑斕猛虎等獸獸看看言溪等待她發指令,言溪微微頷首。


    教訓也夠了。


    付斌一手拎一兩個,將人遞給吳文樺,“我看他們挺好的。剛才那一聲叫得還中氣十足的。”


    吳文樺額頭青筋暴跳,壓抑著怒火,看向言溪等人的目光中透著殺意,冷笑道,“你叫這樣挺好?”


    他沒有忘記,言溪幾個不久前在煉藥部還頂撞過他、讓他顏麵掃地。


    打了他徒弟、掃了他麵子,現在又動他的侄子!


    他本來就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再加上近期不斷噩夢,總夢見自己被人打,晚上還腰酸背痛又檢查不出原因,他的脾氣就更加暴躁了。


    這些天他甚至試過不入睡,可是每次到點他都會不知不覺地睡著,然後重複夢魘。


    這個古怪現象,還是從他從那天見到言溪他們之後才發生的。這讓他越發看言溪不順眼,覺得她是自己的災星。


    吳文樺眼中的怒火節節高漲,整個人都在爆發的邊緣,“付斌,上次你學生動我徒弟!現在他又動我侄子。你確定要不顧我吳家的怒火護著他?!”


    付斌實力再高,也抵不過吳家的眾多供奉和勢力。而且他身為煉藥師,身邊也有大把可用之人。


    付斌護短,但是現在的付斌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付獅子了。如果付斌識時務一點,就不會那麽維護他的學員。


    聽到吳文樺口中的威脅之語,付斌原本臉色嬉皮笑臉的表情斂去,他雙手背負,宛如一頭威嚴的雄獅,淡淡道,“‘他’一日為我名下學員,一日受我庇護。”


    “好!很好!”吳文樺眼中閃過狠厲之色,開口想許諾丹藥讓身後兩名帝境高手拿下付斌。


    自從上次吃虧之後,他便吸取了教訓,用丹藥收買了高手,不論到哪裏都帶著。


    正當此時,一道冷冷的聲音插了進來,言溪冷哼一笑,“吳長老為何不問問你侄子我為什麽要對你侄子動手?”


    吳文樺陰冷地瞪了她一眼,“你又想狡辯什麽!就算你是一名煉藥師,那也不是煉藥部的人。第一次念你初犯,花貝的事我不和你計較。


    別以為會練個地品丹藥就能為所欲為了!”


    付斌轉過頭,雙手環胸,一派強悍自信的模樣,“奚言!你說說到底怎麽迴事?你教官現在雖沒什麽本事。但是給你主持公道還是可以的。”


    “這個就問得問他了。”言溪拎起深陷土裏的胡虎,“我在這擺攤擺得好好的,偏偏有人受人指使來找我麻煩。”


    胡虎被替脖子拎了起來,他身高比言溪高很多,被她拎著十分難受,臉色分外難看。


    可是腦子裏剛升起反擊的念頭,腦海中少年半張冷酷陰暗的麵容便從腦中閃過,剛升起的念頭就被摁了下去。


    雖然不知道對方境界,但是那一瞬而過暴虐如深淵的恐怖氣息卻讓他心生一股畏懼。


    宛如凝視深淵。


    沒有趁機對言溪出手,但他也沒有迴答。


    畢竟出賣吳節就相當於得罪了吳長老。他以後可還要在學院中混的。


    沒有丹藥誰過得下去啊?


    言溪見他不說話,皺了皺眉頭。


    吳文樺見此冷笑道,“你說我侄兒指派人找你麻煩,證據呢?拿不出證據便是誣陷!”


    他相信胡虎但凡有點眼色,就不會把吳節供出來。


    看著胡虎一副被鋸了嘴抵死不說話的模樣,言溪皺了皺眉。


    但是她也不急,喊了一聲“禦墨”。


    雖然她當時並沒有插手胡虎和禦墨的戰鬥,但是她也注意到了後來胡虎詫異中帶著驚恐的表情。


    而且不知為何,她有種奇怪的信任,相信禦墨在逼供恐嚇這方麵十分有用。雖然她也有些奇怪,為什麽禦墨並沒有做什麽,卻讓人那麽害怕。


    明明禦墨的臉別說‘可怕’了,根本就是吸進人間精氣靈氣的妖孽!


    墨*無情工具人*刑訊器*帝君*禦聽到言溪的召喚緩緩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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