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靈子隻覺身前一片灼熱,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心跳,拚著最後的清明掙紮起來。


    「神荼,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放老實點兒!」


    神荼嘴角勾起來,火紅的眸子中似流淌著星輝,忽而低頭咬住她粉嫩的耳垂,極近引誘。


    「乖寶兒說的對,君子動口不動手。」


    薄唇湊在她耳邊,灼熱的氣息竄入耳洞裏,帶起細碎的麻癢。


    銀靈子身形一顫,使勁在大腿上掐了一下,強迫自己清醒點。


    「神荼,你不要得寸進尺,千萬別惹惱了我,小心我把你丟進女鬼堆裏!」


    神荼湊在她脖頸處,輕吻那凝脂般的肌膚,聲線淺淡慵懶,帶著一絲勾人韻味。


    「乖寶兒,你當真捨得?」


    銀靈子信奉一句話,凡事能用武力解決的,絕對不要費唇舌。


    她見神荼油鹽不進,被撩的渾身起火,準備用武力鎮壓。


    雙手伸出,正要將奪命鐮召喚出來,嚇唬嚇唬他。


    「神荼,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滾,小心老娘鐮刀下不留情!」


    神荼見她微惱,炸毛的樣子甚是可愛,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才放過她,隻是雙手依然摟著她的腰。


    「乖寶兒,別鬧。」


    誰跟你鬧!老娘可是認真的!


    銀靈子眼睛一瞪,手上赫然多了把銀光閃閃的鐮刀。


    「老娘的奪命鐮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一鐮刀下去,你的重要部位還能不能保住,我可說不準。」


    神荼微微一笑,十分妖嬈,衣袖輕撫,看似無力,卻將她手上的奪命鐮拂了出去。


    「咣當」一聲,也不知撞到了哪裏。


    「乖寶兒,莫要調皮,你若真失手了,那咱們以後的性福生活可怎麽辦?」


    銀靈子臉上暈開淡淡的粉紅,氣哼哼地抗議。


    「虧你還是冥王,居然使詐!你剛剛是不是把我穴道封了?有種咱們單挑啊!」


    神荼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塊毛巾,輕柔地幫她擦著頭髮。


    「乖寶兒說的對,是本王使詐,是本王不對,乖,先把頭髮擦了。」


    銀靈子老臉一紅,梗著脖子吼道:「不要以為給我擦個頭髮,我就會感激涕零!」


    神荼看著她別扭的小臉,笑意暈染到眼角眉梢,似桃花繽紛。


    「嗯,不需要感激涕零,隻要以身相許就行了。」


    這邊兩人在床上鬥智鬥勇,卻不知門前圍著幾個吃瓜群眾。


    「我操,那麽勁爆的嗎!聽到聲音了吧,好像把什麽東西撞倒了,老大果然生猛!」


    戰天鈞耳朵貼在門上,鬼鬼祟祟的樣子,實在與他通身的氣質不符。


    聶嗔嗔眼裏閃著光,一手繞著髮絲,笑得風情萬種。


    「可以理解,老大畢竟也是十多萬歲的老女人了,有生理需求實屬正常。」


    說到這裏,看著手上的睡衣,微微搖頭嘆息一聲。


    「隻是沒想到,他們會那麽猴急,可惜了我特地為她準備的情趣睡衣。」


    冰瞳手裏拿著金算盤,淡藍的眸子眯起來,修長的手指開始撥弄算珠。


    「剛剛那一聲響,也不知是什麽被撞壞了,迴頭要記得找鬱少帥賠償。


    白瓷細頸瓶,是去年在蘇富比拍賣會上拍的,價值二百八十八萬。


    湖藍鑲金的琉璃宮燈,是兩年前在佳士得拍賣會上拍的,價值五百七十六萬。


    紫檀重簷閣樓式嵌琺瑯更鍾,是三年前在菲利普斯拍賣會上拍的,價值一千六百七十六萬。


    鎏金浮雕火焰紋蹄足銅香爐,嗯,這個比較結實,應該不至於被毀了。」


    戰天鈞聽完,立時站直身體,驚嘆出聲。


    「我了個大槽,那麽恐怖?跟老大上個床,代價可真不是一般的大,這要是多來幾次,豈不是要傾家蕩產了!」


    聶嗔嗔跟著嘆息了一聲,「老大這喜歡收集古董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了呀。


    她天天忙著煉丹,結果掙來的錢,還不夠她買個破罐子的。」


    戰天鈞轉頭看她一眼,眼神帶著些嫌棄。


    「你和老大是半斤八兩吧?隻不過,老大愛古董,你愛酒而已。」


    聶嗔嗔眼底冷光一閃,「大塊頭,你是不是想死了?」


    冰瞳將手上的算盤一收,左右看了看,直接換了個話題,問道:「風刃去哪兒了?」


    聶嗔嗔聞言,立刻轉移了注意力,抿唇而笑,眼底閃過精光。


    「我剛剛看到白洛笙了,跟鬱少帥一起來的,想必此時也是天雷勾動地火吧。」


    屋內又傳來一聲響動,三人對視一眼,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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