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發生了,薑子恆被綁架了。

    因為薑承澤的見死不救,薑子恆被那夥人折磨的很慘,很慘,差點都精神崩潰了,不僅如此,被張家救迴來的時候,他們發現他的體內還被那群人注射了大量的毒品。

    原主的身體在醫院搶救了一天一夜,這期間曾多次停止過唿吸,而達克就在這個時候進入了這具身體……

    過量的毒品和頻臨崩潰的精神讓達克很不好受,剛剛穿越的靈魂實在是太虛弱,承受不了這麽強烈的衝擊,於是,達克失憶了。

    在那段期間,失憶的達克簡直就像瘋了一樣,十分的暴躁,是張家一直在派人照顧他、教導他,讓他慢慢的學會了聽、說、讀、寫,是舅舅和姥爺給了他愛和溫暖,而薑家,嗬嗬,貓哭耗子假慈悲。

    雖然失憶,但感覺還在,繼母眼睛深處的幸災樂禍實在是太明顯了。

    薑子恆漸漸好起來,繼母又開始急了,說到底,她無權無勢,能當上薑家的主母憑借的也不過是薑承澤的寵愛,薑承澤如果沒了,她和兒子就什麽也不是了,當初為了堵住張家的嘴,兒子薑子博並沒有進入薑家的戶口,換句話說,薑家的手下隻承認薑子恆一個繼承人。

    好不容易薑子恆瘋了,你為什麽要好起來,繼母蕭眉瘋魔了,手段盡出,想要置他於死地!

    薑承澤知道蕭眉的做法,但他對此的態度就是不聞不問。

    薑老爺子已經死了,隨著他的死亡他和張老爺子情分也消散了,現在薑家是薑承澤當家,再也沒有人能夠對他指手畫腳了,張家算個什麽東西。

    至於薑子恆這個兒子,嗬嗬,從出生到現在他根本都見過幾迴,談什麽感情,於是,對於蕭眉的做法,他知道,對此卻不聞不問。

    薑家現在勢大,自從上次政府的事情後,張家的勢力嚴重縮水,到現在還沒恢複過來,為避其鋒芒,薑子恆是被張家送到了魚龍島,還勸他放棄了那勞什子的繼承權。

    薑家的東西,不要也罷。

    末世了,聽說,薑家又多了幾位小少爺。

    薑子恆冷笑,狡兔也有三窟呢,更何況是混黑道的,如今都末世了,那群兒子都藏不下去了吧,對薑承澤這種人來說,權勢遠比愛情重要,他衷心的祝願蕭眉,祝願她長命百歲!

    這真是最惡毒的詛咒了。

    不想那些糟心的事情了,他這一次迴來的目的,訊息裏說的什麽交

    易那隻是順便的。除了想要和薑家做個了斷,更重要的是,薑子恆想要把徐瞳介紹給自己的舅舅和姥爺,自從勢力縮水後,張家就聽從舅舅張秦爽的政策,人不在多,有才為貴,最重要的是要忠心,上一迴就是內鬼作亂,要不然他們也不能損失那麽多。

    對了,還有一點,他還要幫徐瞳把裝備賣出去,嗯,正好,舅舅和姥爺的勢力可以幫得上忙!

    薑子恆和徐瞳本來就不是和苗立言一起的,根本不用去見什麽海幫老大,隻不過因為空間裝備的事情,苗立言非要拉著徐瞳想要讓她和他大個見個麵,反正張家的勢力也在內城,一起去也方便,因為這個原因,兩人才決定和他們一起走。

    在旅店裏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徐瞳翻了翻空間格,從裏麵拿出一套略顯休閑的衣服,五月份的天氣在末世已經可以穿短袖了,不過為了遮住身上較為白皙的皮膚,徐瞳還是挑了一件長袖的衣服,嫩黃的上衣加上一條休閑黑褲,這一身打扮襯得她整個人十分嬌小。

    青龍基地的物價比較貴,一晚上的住宿費竟然要5個一階晶核,不過好在條件不錯,有水有‘燈’,地方也挺大的,兩個人住也不會擠。

    自從薑子恆表白以後,對於這種親密的行為徐瞳已經習慣了,在野外,她都是靠在薑子恆的身上,被他摟著睡的。

    收拾完畢,徐瞳拉著薑子恆打算出去逛夜市。

    剛才住店的時候,徐瞳聽櫃台的小孩說了這麽一嘴,每七天的晚上,外城的幾個固定地點都會有一個小型市場,什麽人都可以在那裏擺攤,賣什麽的都有,刀劍、槍支、食物、衣服、糖果、帳篷、背包、鞋子、變異獸肉、變異植物等等,應有盡有,單單憑這些個市場就養活了好多無業遊民,同樣也讓人們的夜生活豐富了起來,否則,時間長了,末世壓抑的環境會把他們壓垮的。

    夜市裏賣的都是一些眾人所需要的東西,徐瞳的加工坊裏什麽都有,她其實隻是想要瞧個熱鬧,走著走著,徐瞳看見了一把刀,小巧精致,似乎是一把水果刀。

    徐瞳在意的不是那把刀的樣子,而是那把小刀的氣息,小刀裏麵有一股風係元素,十分微弱隻能在刀刃處形成一層薄薄的氣層,連保護整個刀身都做不到,這隻能表示,這把小巧的水果刀在使用的時候會稍微鋒利一點,也許,會更耐用一點?

    這是徐瞳第一次見識到一件擁有‘異能’兵器。

    果斷買下來。

    經過詢問,攤主說,這是從一家別墅裏順出來的,聽說它的前主人似乎是一個風係異能者。

    謝過了攤主,徐瞳一手拉著薑子恆繼續逛街,一手比劃著小刀,仔細研究著小刀山的紋路。

    一個不注意,徐瞳撞上了薑子恆的後背。

    “怎麽了?”從薑子恆的身後探出頭,徐瞳見到了前方遠去的幾個年輕人的身影。

    “誰啊,你認識麽?”碰了碰薑子恆的胳膊,徐瞳小聲的問道。

    “同父異母,薑子博。”

    當達克附身在這具身體的時候,身體的意誌已經十分破碎了,等到後來他恢複記憶的時候,除了幾個讓原主感觸特別深的片段,達克根本沒有得到薑子恆的全部記憶。

    所以說,比起順順當當附身的徐瞳,達克的經曆真是十分的苦逼。

    達克記得,在薑子恆的記憶力,最深刻的一個片段就是,薑子博抱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在親吻她。

    剛開始的時候,隻要每次想到這個畫麵,薑子恆的心髒就會不由自主的疼痛,就像炸開來一般,十分難受。

    如果不是薑子恆暗戀他哥哥,那就是他暗戀畫麵中的女孩!

    時間長了,隨著記憶的恢複,雖然後來這個心悸的毛病好了,但這兩人的樣子,他倒是牢牢的記在了心裏。

    而,剛才在他前方走過去的那夥人中,最中間的那個俊朗青年,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薑子博!!

    第56章吻

    徐瞳聽過薑子恆以前的事情,對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感覺十分不好,雖說達克和以前的薑子恆並不是一個人,但聽說薑子恆從小就被他欺負,莫名的,徐瞳仍覺得十分不爽。

    薑子恆失憶的那幾年,薑子博沒少到醫院來‘看望’他,不過換了芯子的薑子恆可不是好惹的,那股子瘋魔的勁頭沒少讓他吃虧,薑子博也是個狠的,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即使受了羞辱,依然聽從蕭眉的話,每周雷打不動的到醫院去看望薑子恆。

    不過,比起蕭眉,薑子博到底還是嫩了點,手段也衝動了點。

    薑子恆住院期間,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出一次意外,經過調查,這些意外,都是薑子博用自己的勢力做成的,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張家在黑道混了那麽多年可不是吃素的。

    看著前方那群人越走越遠,徐瞳條件反射的就想要跟上去,可是,還沒等邁開步子,就

    被薑子恆拉了迴來:“你要去哪。”

    “還能去哪,追上去再說啊。”

    這麽說著,當徐瞳再次轉頭的時候,那群人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

    “沒有必要。”望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薑子恆淡淡的說著,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

    “你不在乎麽,為什麽不教訓他一頓。”

    聽到徐瞳的話,薑子恆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耀眼又自信:“不值得。”

    頓了頓,薑子恆收起了笑容解釋說:“無關緊要的人,為什麽要在乎。”

    對於薑子恆來說,他的敵人從來就不是一個小小的薑子博,薑子博即使有錯,但相比薑承澤和蕭眉所作所為,他的錯誤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更何況,他現在有了那麽多能幹的兄弟,收拾他,還真用不著他出手!

    徐瞳被薑子恆的笑容晃了一下神,剛迴過神就聽到這句滿不在乎的話語,頓時肅然起敬,她隻想到要追過去,然後揍他們一頓替薑子恆出氣,沒想到薑子恆更絕,人家從心裏頭藐視敵人,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心裏。

    這是赤果果的看不起啊。

    不過她喜歡。

    於是,薑子恆和徐瞳繼續逛夜市。

    雖說不在意,但是薑子博的出現還是壞了兩人的興致,在這之後,兩個人隻是隨便的走了走,除了那把小刀,徐瞳還從一個婆婆的手上買了一些小巧精致的裝飾品,之後,他們兩個就往迴走了。

    迴到旅店,徐瞳將老婆婆的裝飾品收進加工坊,開始全神貫注的研究那把帶著異能的小刀,徐瞳發現,這把小刀的紋路竟然有些特別,就像魔法世界的魔法陣一樣,竟然擁有著特殊的作用。

    徐瞳試探的用火係異能將這把小刀包圍,然後,隨著火焰的消失,這把小刀竟然變了顏色,火紅火紅看起來很熱的樣子,即使被放在水裏,它的溫度依然沒有降低,徐瞳大膽的猜測,這種紋路,似乎擁有一種收集能量的作用!

    這難道是修真?就像小說中的陣法什麽的?

    現在連異能都存在了,修真什麽的,應該也是存在的吧。

    徐瞳一邊轉著小刀,一邊思考著關於修真的問題,沒等她想出個什麽章程,身邊的床突然凹下去一塊,她的身子一歪靠在了薑子恆的懷裏。

    薑子恆爬上床來了!

    手一抖,小刀掉到了床單上,

    徐瞳的身子有些僵硬。

    薑子恆剛洗完澡,他光著上身沒穿衣服,□卻圍上了一個潔白的浴巾,薑子恆的皮膚不是很白,但也不是特別黑,在白色的浴巾下對比十分的鮮明。

    他從徐瞳的後麵上的床,溫熱的胸膛貼上了徐瞳後背,發梢還在滴著水,吧嗒、吧嗒的一點點將徐瞳的小背心潤濕,肌膚相貼,感受著從身後傳來的灼熱,徐瞳的心髒砰砰直跳。

    “你怎麽不擦頭發?”雙手一翻,徐瞳迅速的將小刀收進加工坊,一個轉身,雖然躲開了他的碰觸,卻正巧和薑子恆來了個麵對麵。

    薑子恆的眼睛很黑,當他用這雙漆黑的雙眼望著你的時候,沒人能夠抵擋那種專注的視線,那雙眼睛閃閃爍爍,像星空一樣燦爛,在那片燦爛的星空裏,你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眼中倒影的世界,小小的人影就藏在那片星空之中,就好像,全世界,他的眼裏隻有你一個人。

    徐瞳鎮定的望著眼前英俊的男人,剛才的問題明顯是沒話找話,但薑子恆卻不這麽認為,在魚龍島,因為頭發的事情,她也曾這樣數落過他,不過作為一個男人,洗完頭隨便擦擦那是常有的事情,他雖然不在乎濕著頭發睡覺,但是徐瞳在乎,每到這個時候,她總會幫他把頭發擦幹。

    聽見徐瞳又在數落自己的頭發,薑子恆到沒想太多,自然而然的彎了彎腦袋對徐瞳說:“你幫我。”

    兩個人現在是麵對麵躺在床上,薑子恆的個頭比較高,這麽一彎頭,直接就將腦袋放在了徐瞳的肩膀上。

    徐瞳愣了愣,馬上反應過來,她從加工坊裏拿出一條幹淨的毛巾,就著這個姿勢,徐瞳將雙手‘加熱’,隔著毛巾,一點點的給薑子恆擦頭發。

    薑子恆的洗發水是徐瞳提供的,味道很淡,這樣等到他作戰的時候,不容易被人或動物嗅出蹤跡。

    不過,即使味道再淡,擦頭發時候,被熱氣一蒸,她仍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淡很淡,在這種靜怡的氛圍裏,徐瞳擦頭發的動作越來越慢,被這股淡淡的香味包圍著,漸漸的,徐瞳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明天,去見見我的家人吧。”覺得差不多了,薑子恆抓住徐瞳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抬起頭,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哈?”什麽情況?

    薑子恆仍抓著徐瞳的手沒有放開,在徐瞳怔楞的時候,用力一拽,兩個人的距離頓時近了很多,聞著薑子恆身上清新的水氣,迷迷糊糊的徐

    瞳又開始神遊了。

    “我說,明天,我帶你去見我的家人。”在作為達克的時候,徐瞳曾是他唯一的救贖,但是來到這個世界,他曾經失去過所有的記憶,在那個時候,作為對整個世界都一無所知的薑子恆,是他的舅舅和姥爺讓他打開了心門,再一次嚐到親情的美味。

    無論他怎麽瘋魔,無論他表現的有多兇殘,他們始終都沒有放棄過他。

    姥爺張靖對他十分的和藹,女孩要富養,男孩要窮養,在很早以前,和張秦爽相比,張靖就把嚴厲的一麵扔給張秦爽,把親切的一麵送給張婉婉,但是現在,對待薑子恆,張老爺子用上了對待女兒的那一套,極盡寵愛。

    也許因為薑子恆的眼睛特別像張婉婉,也許是因為當初沒有護好薑子恆,導致這孩子三歲就被人抱走。總之,張老爺子對薑子恆十分好,他從來不曾苛刻薑子恆什麽東西,即使有的時候被那小子惹的不高興了,他也隻會一個人生著悶氣,誰也不理。

    活的越老,玩心越重,看表麵,張老爺子真是一點都不像是混黑道的人。

    相比不像黑道的張老爺子,舅舅張秦爽卻是一個麵冷心熱的人,雖然他總是用一張冷臉對著薑子恆,但是,他知道舅舅也是十分關心自己的,每天一罐雞湯都是他親自監督保姆製作的,那些幼兒的讀物,也是他花了心思整理的,為了讓他能夠正常起來,他甚至專門請教了心理專家,一本本的正兒八經的念起書來,要知道,他雖然看著儒雅,其實最不耐煩讀書了。

    其實在張家對薑子恆最好的人還有一個,他是姥爺最忠心的手下,亦是舅舅張秦爽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他叫呂悅樓。

    關於原主所經曆的事情,薑子恆有七成就是從這個呂悅樓口得到的,他猜這個呂月樓八成是喜歡張婉婉,也許當初張老爺子要是再堅定點,說不定薑子恆就應該改姓呂了。

    薑子恆在這世界待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和那幾個人相處的久了,薑子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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