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忙嗎?為什麽突然要幫我打理公司啊?”白依諾匪夷所思,怎麽這一夜之間他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君逸清打領帶的動作頓了下,“我要讓那些人知道,跟你作對,就是跟我君逸清作對!”


    說完還沒等白依諾說話,男人的身影就已經走出了臥室。


    白依諾反複喃喃了他的話好幾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追了出去,“哎,工廠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來到餐廳,白依諾看著正在優雅用餐的男人,問他,“工廠的事情到底是誰做的,查出來了嗎?”


    君逸清始終看著手機,聞言放下碗,看著她,“這事你以後不用管了,你的公司我會全權給你負責,盈利全是你的。”


    白依諾感動不已,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哦……那宇勳……”剛一出口,接收到男人冷得嚇人的冰眸子,白依諾頓時噤聲。


    “從今天開始,不準這麽親密的稱唿別的男人!”君逸清剛拿起來的碗,又重重的放下,起身走了。


    至於嗎?白依諾一臉無辜,她還沒有一點自由了。


    君逸清剛來到軍區,一名女兵就帶著蔣舒雅來到他的辦公室。


    蔣舒雅看著眼前這個無論是身形還是外貌,都上等的男人,舉手投足都那麽的吸引人,君逸清這樣條件的男人,幾乎是所有女人都想要擁有的。


    她很羨慕能擁有他的白依諾,非常羨慕。


    “大校。”女兵見蔣舒雅一直盯著君逸清,開口提醒。


    君逸清握著鋼筆的手停頓了動作,抬眸看了一眼蔣舒雅,指了指對麵的座位。


    蔣舒雅坐在那兒,女兵走了出去。


    “君長官,你有什麽問題就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說。”


    君逸清微微頷首,“你跟在何峰身邊多長時間了?”


    “四年了。”蔣舒雅眼圈泛紅,這四年來,就是她的地獄,而現在地獄般的酷刑也從未停止過。


    她哽咽一聲接著控訴,“何峰他就是一個畜生……”還沒等她說完,君逸清又問,“那這四年來,你有沒有見過何峰的上頭。”


    “上頭?何峰不就是恆泰的老總嗎?”


    看來蔣舒雅並不知情。


    君逸清轉動幾下鋼筆,最後又問,“那你有沒有聽說一個叫韓宇勳的人?”


    蔣舒雅搖頭,“沒有聽說過。”


    君逸清擰了擰眉,手指在桌麵上敲擊兩下,“好可以了,你先迴去吧。”


    蔣舒雅又看了君逸清好幾眼,才起身,想到什麽又說,“君長官,要是讓何峰知道我來了你這裏,會不會……”


    君逸清看著她,言簡意賅的迴答,“見機行事,如果被發現了,你可以騙何峰,你接近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在他麵前立功,總之你隻需要保持冷靜就可以了。”


    蔣舒雅這才放心下來,“好的,那我先走了。”


    這時一個男兵抱著一堆文件從外麵進來,看到蔣舒雅禮貌的點了下頭,才走進去。


    他把一堆文件放在君逸清桌上,“大校,這是您要的文件。”


    君逸清看了一眼文件,再看向陌生的男子,“怎麽是你送過來,原來檔案室的人哪裏去了?”


    剛好進來的小康聽到,連忙解釋,“君哥,那個小何說家裏老母親生了重病,所以就由新來的小張頂替上去了。”


    君逸清冷著臉,“以後沒有我的批準,任何人不許擅自請假!”


    “是君哥!”小康響亮的迴答道。


    小張放下文件,就退出去了。


    晚上。


    蔣舒雅一迴到何峰的住所,就被兩個男人給捆綁了起來。


    她大概猜到了什麽,心驚了起來,“你們做什麽?”


    這時兩個人已經將一個鐵架架了起來,上麵是滾燙得冒著煙的油。


    何峰從裏麵走了出來。


    她看著上麵的油頓時嚇得頭皮發麻,全身發抖,“峰,這是做什麽?”


    “啪!”


    “啊……”蔣舒雅被狠狠的抽了一耳光,嘴角頓時流血。


    何峰又抬腳踹在她的肚子上,“臭婊子,賤貨!看上君逸清了是吧,人家看得上你嗎!敢背叛老子,看我怎麽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在鍋裏炸了!”


    他雙目冒著火光,臉上表情扭曲成一團,猶如閻羅王。


    蔣舒雅光是聽著,再看著鍋裏越來越滾燙的熱油,就快要暈厥過去,但她努力讓自己鎮定。


    想到君逸清的話,她看著何峰說,“我知道無論我怎麽解釋你也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接近君逸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想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情報,然後好在你這裏立功。”


    “哈哈哈……”何峰仰頭猙獰的笑了起來,接著一把揪起她的頭發,“賤女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蔣舒雅壓下心頭的恨意,憤怒,害怕,緩緩說著,“峰,不管你怎麽對我,我都不會怪你,因為在我蔣舒雅的心裏,你永遠是我唯一的男人。這麽多年了,如果我要背叛你,又何需等到今天?”


    何峰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審視著她話裏的真實性。


    半晌後才一把將她推到地上,指著她警告,“要是讓我知道你敢騙我,這個鍋,就是你的墳墓!”


    說完轉身看向兩個壯漢,猙獰著臉命令,“將她給我關起來!”


    “是大哥!”


    白依諾在客廳沙發坐著,直到晚上十二點他都沒有迴來,也沒有一個電話。


    張嫂說他可能執行任務,她便上樓睡了。


    然而,接下來的兩天後,一個禮拜後,君逸清都沒有迴來。


    白依諾中途打過君逸清的電話,一直都處於關機狀態,問軍區的人也說大校的事都是國家機密,不準泄露。


    她隻好在家裏一直等著他迴來。


    還說會給她管理公司,人都不知道哪裏去了,起碼再忙也應該給她打一個電話吧。


    每過去一天,白依諾的心就冷一些,她覺得,君逸清的心裏根本就沒有她這個妻子。


    張嫂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白依諾,歎了口氣,“夫人,吃飯吧。”


    她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這樣下去,她沒事,肚子裏的孩子會受不了的。


    “我沒胃口。”白依諾提不起來精神,更加沒有食欲。


    張嫂看著她說,“夫人,先生多半是去執行任務了,之前工作起來他一月半月不迴來也是常有的事,你就別擔心了。”


    “我沒有擔心他!”


    張嫂見她生氣了,不好再說下去,看了看餐桌上的菜肴,內心又擔心起來。


    如果讓君逸清知道她不好好吃飯,一定會怪罪她們傭人的。


    “夫人,先生迴來了!”老管家從外麵跑進來,看著白依諾笑著說,“先生的車已經到門口了,夫人。”


    白依諾嘴角動了幾下,撇了撇嘴,“他迴來有什麽好高興的。”


    “這……”


    君逸清從外麵進來,一身黑色風衣將他整個人襯托得冷峻而又桀驁不馴。


    “先生。”管家和張嫂同時問候一聲便走了出去。


    白依諾看了一眼風塵仆仆的君逸清,氣不打一處來,從沙發上下來兩步上樓去了。


    君逸清看著她的背影,揉了揉微疼的眉心,走了上去。


    打開臥室門,白依諾正坐在沙發上生悶氣,他一眼便看到了她已經有些微微凸起的腹部,感覺渾身的疲倦都消失殆盡。


    伸手要去抱她,手卻被白依諾給一把推開。


    “嗯?生氣了?”君逸清坐了下來,猜測到了什麽。


    白依諾把頭偏到一邊,不去看他,也不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就差寫上生氣兩個字了。


    “我晚上十點的飛機,睡幾個小時就走,你確定沒有話想對我說?”君逸清脫下了黑色風衣,看著她。


    “你又要走?”白依諾說出口就後悔了,好像她有多想他似的。


    但這迴他走了整整八天,今晚走了又會是多久!


    君逸清看穿她的心思,柔聲問,“想我了對不對?”


    “誰想你了!”白依諾繞開他,坐到了床上去。


    君逸清起身走過去,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一吻,才解釋道,“這次的任務事關重大,沒有時間打電話,更何況執行任務的不隻是我一個人,如果我天天拿著個手機跟老婆講電話,讓手下人怎麽安心工作,又有什麽威嚴去管理手下?”


    說完他將她抱在懷裏,“我知道你生氣,但那是我的工作,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


    白依諾將他一把推開,“工作,什麽工作連打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我不信,也不理解!”她說著眼圈突然紅了,他離開時間那麽長,每當到了晚上,她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害怕他會不會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甚至出事。


    君逸清看著她就要哭出來,心疼不已,其實這幾天他何嚐不想她。


    歎了口氣,他沒再去抱她,而是耐心的問,“有沒有好好吃飯?”


    白依諾把臉偏到一邊去,不理會。


    想到他連去哪兒,去做什麽了都不告訴她這個妻子,就很是生氣。


    這時房門被外麵的人敲了幾下。


    “進。”君逸清冷冷的應了聲。


    張嫂端著一碗肉絲麵條走了進來,放在桌上,對君逸清說,“先生,你不在家,夫人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的,現在你迴來了,讓夫人吃點東西吧。”要是孩子出了什麽差池,他們真的擔待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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