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清有些後知後覺,這還是白依諾第一次這麽主動,大膽,對難得開放的女人,而且想到一直冷淡的白依諾突然熱情,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是一劑最有效的催情劑。


    他立刻迴應著她,一隻手按著白雪的後腦勺,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撫摸。


    白雪的嘴角在暗中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猙獰著,白依諾,你以為就你是女人嗎?你以為就你可以讓君逸清有感覺嗎?可笑,我現在就要將他好好的占有!


    我要把所有屬於你的東西都奪過來,看到你一無所有,痛苦的活著,我就開心!


    她興奮不已,唇離開君逸清的,身體往下移動,嘴唇含住了男人的堅挺……


    男人的欲望頓時被撩撥起來,滾燙的手放在女人身上遊弋。


    這時,喝了幾杯酒的白依諾從外麵走了進來,當她感覺到床上被單下好像在動時,她猛地唿吸一滯,顫抖著手一把掀開被子。


    當看到不堪的一幕時,她再也忍不住流下兩行苦澀的淚,為什麽!


    當君逸清看到站著的白依諾時,立刻看向身下的女人,他倏地起身,眼底幾乎冒出火光,“怎麽是你!你為什麽會在這兒!”他整個人被怒意籠罩起來,一隻手用力的將床上裸露著身體的白雪推下床,滿臉的嫌棄和惡心,“給我滾出去!”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哭泣的白依諾,皺著眉將浴袍披在身上,兩步往浴室走去。


    白雪從地上爬起來,將脫下的浴袍裹在身上,看著在哭的白依諾,冷哼了一聲,嘴角帶著滿意的笑容,走出了臥室。


    白依諾,這隻是開始!


    在浴室洗了很長時間的男人走出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瑟瑟發抖,滿身酒氣的女人,他的心頓時一疼,猶豫了下走過去。


    他在白依諾身邊坐了下來,一隻手抱在她的肩上,白依諾像是受了刺激,立刻起身,“不要碰我!”


    以前他嫌棄她髒,現在她覺得他是真髒!外麵的女人她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而白雪不行,為什麽是白雪!為什麽是她!


    男人站起身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都是我不好,我竟然不知道是她,對不起,我錯了。”


    白依諾喃喃自語,“錯了,錯了有用嗎?”她突然將他推開,滿眼淚水的衝著他喊,“為什麽是她,君逸清我恨你我恨你!你需要女人你外麵不是還有一個嗎?為什麽是白雪,為什麽……”


    她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咆哮著,直到最後頹然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君逸清嚇得立刻走過去,緊緊擰著眉,“你要我怎樣?剛才我隻以為是你,早上我說了不讓她來,是你堅持讓她進來的,她……”


    “我讓她來,我讓她來就是跟你睡覺的是不是?是不是!”白依諾握拳打在男人的胸膛,一下一下,越來越無力。


    君逸清將她抱了起來坐在床上,“我怎麽可能會跟她做那種事情,你看不出來那是她有意這麽做的嗎?”


    白依諾拚命搖頭,“可是你已經做了!君逸清我恨你!”說著她用手抱著頭,滿臉痛苦,剛才白雪那張討厭的嘴巴竟然含著他,不要臉的女人!


    “沒有,如果再做下去我一定會發現不是你的,剛才我已經有些懷疑了……”


    白依諾又伸手打他,用了全力,“再做下去?你還嫌不夠是不是!她就在樓下你可以現在就去,我不會攔你!”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內心無比的委屈,剛才看到那一幕……


    她仿佛瞬間感覺自己被這個世界孤立了,所有人都背叛了她,與她為敵。


    “好了別生氣了,都怪我,是我的錯,如果你打我罵我可以消氣,那你就打吧。”君逸清將床頭櫃上的煙灰缸拿在她的手上,“往這兒砸,隻要你原諒我。”他拿著她的手,用力的砸在自己頭上。


    白依諾止住眼淚,根本就沒有消氣,她舉起手,用煙灰缸砸在他的頭上,一下一下。


    君逸清咬著牙忍著疼痛,一聲不吭任由她用煙灰缸打在自己頭上,身上。


    白依諾也許是累了,也許看到他頭上流下來的血心疼了,她扔掉煙灰缸,用手繼續打他。


    好像隻有這樣,就可以忘掉剛才不堪入目的場麵,令她惡心的畫麵。


    君逸清隻能無奈的抱著她,任憑她怎麽推都不放開,他害怕一鬆手,她就會消失在他眼前。


    剛才他承認是自己疏忽了,竟然沒有察覺到異樣,所以無論她想要怎麽發泄,他都由著她。


    白依諾打累了,也哭累了,本來就心情不好喝了酒,直到最後躺在男人懷裏睡著了過去。


    君逸清看著女人臉上未幹的淚痕,心疼不已,他將她放好躺在床上,掀開被子走了出去。


    男人的眼底逐漸被猩紅充斥,閃爍出一抹殘忍的光。


    白雪見君逸清下樓,一陣羞澀的低下頭,“姐夫,這麽晚了你去哪兒?”


    他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走出別墅,白雪見他沒有趕她走,以為剛才他對自己那麽兇,也隻是在白依諾麵前做做樣子而已。


    而她想,現在白依諾懷孕了,對於男人來說剛好是需要女人的時候,白雪嘴角一勾,低頭看了自己驕傲的胸前,跟著君逸清走了出去。


    一路跟著君逸清,而他卻沒有讓她走,白雪的心裏更加激動不已,說不定是要將她帶到別處,然後……


    她環顧了一圈這裏,真大,真豪華啊,隻要她跟君逸清發生過那種事,他以後對她有需要,一定會讓她住進來的,到時候看白依諾還怎麽得意!


    剛才跟君逸清雖然是短暫的雲雨,但那種感覺每每一想起就讓她渾身都顫抖,君逸清精赤壯碩的身材,是每個女人都想要占有的,自然白雪也不例外。


    白雪越想越高興,越激動不已。


    君逸清來到鐵門外,白雪見他停下腳步,她也站到他身邊,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守衛和保鏢們見君逸清出來,立刻齊刷刷恭敬道,“大校!”


    君逸清掃了一眼白雪,再看向兩個守衛三個保鏢,對他們恩賜般道,“這個女人,今晚歸你們了!”


    “是大校!”他們臉上並沒有表現出色眯眯的樣子,而是尊敬的接過命令,是的,這隻不過是一項命令而已。


    君逸清說完已經轉身走了,留下白雪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幾個男人拖走了。


    “哎,你們幹嘛……放開我……姐夫……你要對我做什麽……”


    一間寬敞的訓練房裏,白雪被固定在一個十字架上,一絲不掛。


    五個男人並排著在她麵前,其中一個走上前去。


    “啊……不要……”


    一聲聲的慘叫被夜色淹沒,直到沉寂。


    第二天白依諾醒來君逸清竟然還沒起床,但已經醒了。


    他正看著她,見她睜開眼就要過來吻她的額頭,被白依諾推開了。


    “還在生氣?要不再給你打幾下?”白依諾瞥了一眼他額頭上包著的紗布,心裏有些疼。


    她明明知道一定是白雪勾引的他,可她就是很生氣。


    比知道君逸清外麵有女人還要生氣十倍,百倍。


    “你不上班嗎?”白依諾已經起身準備換衣服,卻被君逸清給攬在懷裏,男人語氣溫和,帶著清晨的沙啞,“負傷了,在家休息。”


    白依諾被他的笑話給逗得不禁笑了,卻還是生氣的。


    收起笑意,靠在男人懷裏,她終究沒忍住,“君逸清,你一直都有喜歡的女人對嗎?”


    “當然。”他幾乎沒有想一秒鍾就迴答她。


    白依諾心抽痛著。


    君逸清下一句卻說,“我喜歡的那個女人就是你,我不能沒有你,以後我們會生很多很多孩子,還要帶著他們一起看海。”他說著深情的吻在了女人的額頭上,滿滿的寵溺,“所以別再胡思亂想了,昨晚你看到的隻是意外,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白依諾鼻子一酸,從他懷裏坐起身,看著他紅著眼,“君逸清你別再騙我了,昨天我什麽都看到了。”


    “看到什麽了?跟白雪的事嗎?那隻是……”


    “不僅是白雪,在酒店門口的那個女人,我都看到了,你真的把我當成傻子嗎?還是君逸清你就是這麽自私!”白依諾打斷他,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君逸清想了下才想起她說的可能是蔣舒雅,也終於知道她這幾天為什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冷淡了。


    他伸手給她擦掉眼淚,“你要是真的看到了就不會誤會我了,傻瓜。”


    “你什麽意思?”


    君逸清難得的有耐心,跟她解釋,“她叫蔣舒雅,你之前見過她,你覺得我會跟何峰的女人在一起?”雖然明知道她在胡思亂想,但男人並沒有表現出生氣,反而因為她的吃醋,而心情大好。


    “何峰的女人?”白依諾眼淚頓時沒了,那天晚上那個居然是何峰的女人!這麽說她真的是誤會他了?


    太丟臉了吧!


    君逸清勾唇一笑,“不過我的女人懂得吃醋了,有進步!”


    白依諾將他一推,“什麽啊,你說說為什麽會跟那個人在一起?”


    君逸清做出一個敬禮的動作,“是長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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