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她,嗓音莫名沙啞,“你最好別給我耍花樣,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白依諾剛才注意到男人的變化,她自知自己長得好看,身材還不錯,男人在她麵前失態的畫麵太多太多。


    而君逸清卻是在壓抑自己對她的欲望,這無疑是白依諾的一個驚喜的發現,她既不用擔心他會對自己做出什麽危險的事來,又可以用這個好好的捉弄他!


    想到這裏,她上前一步,故意挺著胸膛,尖著嗓音嬌滴滴的假裝抱怨,“我沒有耍花樣啊,明明是你自己聽信小人之言,說我是什麽賤人,破鞋的,要是你難道你不生氣嗎?”


    君逸清抬眸就看到她那張微微嘟著的粉嫩小嘴,低眸又看到她驕傲的胸脯,頓時身體血脈噴張,難以抑製!


    他咽了下口水,不自然的往後退了一步,“要是他說的那些是真的,你就等著我把你給掃地出門!”


    白依諾愉悅的看著他排斥自己的動作,緩緩點頭。


    她一臉無辜,語氣委屈,“既然你不相信,要不我們就試試好了,這樣你就再不會懷疑我了,反正我們都結婚了,還沒有洞房花燭呢 ,逸清……”


    她故意把尾音拉得很長,讓氣氛顯得曖昧很多,說完又連續往前好幾步。


    君逸清連床都不準女人碰,是絕對不會跟她發生什麽的,所以白依諾才敢這樣玩弄他。


    “滾開!別過來。”果然,君逸清怒喝了她一聲,連連後退。


    白依諾頓時反客為主,心裏早已經樂得開花,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男人,對女人排斥!


    “不是說我賤人,破鞋嗎?現在就來驗證下啊,我真的很純潔的,逸清!”她說著大膽的爬上了他的床。


    “給我滾下去!”君逸清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又惱火又嫌棄的大吼一聲。


    白依諾見他除了大喊大叫之外也沒有什麽招數,更加大膽了起來。


    她一隻手撐著床,擺出一個銷魂又嫵媚的姿勢,看著他嬌柔的說,“我是你老婆,為什麽不能睡你的床,你忍心讓我每天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嗎?”


    君逸清忍無可忍,直接上手去拉她,用了十足的力氣,幾乎要將她給一把甩出房間去。


    白依諾知道自己敵不過他的力道,便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


    “你給我放開!”君逸清的俊臉因為憤怒長得通紅,任憑他怎麽甩,白依諾就好像是狗皮膏藥,黏在了他身上一樣,根本甩不開。


    男人的耐力似乎已經到達了極限,他停止了甩開她的動作,而是低眸冷眼睨著她。


    “我算是看明白了,為什麽連那個梁博都拋棄你跟你妹妹在一起,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


    男人的語氣低沉,透露著濃濃的厭惡。


    在白依諾心裏,最不能觸及的痛就是這件事,君逸清確實成功刺激到了她。


    但知道君逸清的目的,她還是裝作無所謂,“那你呢?你作為一個男人,娶了老婆不願意碰,連自己的床都不讓女人上,你又何嚐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她同樣用嘲諷的語氣怒視著他。


    君逸清被她的話激怒,然而她柔軟的身體掛在自己身上,卻又讓他的體內燃燒起了欲1火。


    他瞬間蹙起眉冷聲,“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滾,我就把你給扒光!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幾乎是用咆哮的語氣說出來的話。


    男人一貫清冷沉穩的作風,在白依諾麵前卻毀得一塌糊塗,他開始越來越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迴事?


    對於這樣黏人的白依諾,他不是應該將她給丟出窗外的嗎?竟然浪費時間跟她廢話那麽久。


    白依諾知道自己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再逗下去說不定他就真的會把她給……


    兩隻手倏地放開他,拍了拍,從他床上下來,“我隻是想證明我不是像你說的那種人而已,你是不是有點太激動了,還是說你腦子裏在想什麽啊?”


    說完,白依諾又充分表達了自己對他的鄙視,才迴到了自己的位置,美滋滋的繼續睡覺。


    君逸清向來不是那種會輕易情緒激動的人,但麵對白依諾,他似乎總是不能控製自己。


    隨後不知道想到什麽,勾唇邪魅一笑,將外套一脫,躺在了床上,心情愉悅的沉沉睡去。


    白依諾一直睡到翌日清晨才醒,君逸清像往常一樣,已經不在床上。


    好像他每天都起得很早啊,跟他的性格好像完全相反,她以為像君逸清這樣的大官,應該是想睡就睡,不到日上三竿是絕對不會起來的。


    洗漱好下樓,吃過早飯就開著自己的奧迪去了事務所。


    韓宇勳又給白依諾買了一份早餐,隱約察覺到什麽,白依諾擺了擺手,“宇勳,今後不用給我買早餐的,我家裏有阿姨做,所以我每天都是吃過了才來的。”


    韓宇勳略微尷尬,將手上的早餐收了迴來,“好吧,以後有什麽需要盡管找我,朋友嘛。”


    白依諾微笑一聲,點頭往辦公室走了進去。


    坐在那兒她鬆了口氣,這個韓宇勳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雖然他長得還不錯,人也比那個君逸清要好上一萬倍,但她已經結婚了,看來這樣的優質男,要擦肩而過了。


    聳了聳肩,白依諾拿起文件翻閱了起來。


    連續三天,君逸清都沒有迴來。


    這天晚上,白依諾終於忍不住,問張嫂。


    “張嫂,君逸清他晚上迴來嗎?”


    張嫂臉上現出詫異,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夫人,先生他三天前就去執行任務去了,您不知道嗎?”


    看著她的表情好像在說,你這個做老婆的也太不稱職了吧?


    執行任務?她當然不知道了,表麵上她是君逸清的夫人,實際上她在他眼裏,卻是他家的寵物狗都不如!


    “他沒有跟我說,那他要走多少天啊?”管他執行什麽任務。


    張嫂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夫人,任務結束了先生自然就會迴來了,您不用太擔心的。”


    擔心?誰要擔心他啊。


    她隻不過是想問君逸清什麽時候會迴來,在他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裏,她好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這裏。


    等他迴來了,才是真正需要擔心吧?


    白依諾突然起身,“張嫂你吃吧,我有點事出去下。”


    “哎,夫人您不吃了?”


    張嫂在身後叫著她。


    白依諾直接拿了包出門,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安皓然。


    夜幕低垂。


    白依諾開著奧迪來到“狂歡”酒吧。


    找到一個卡座,她坐了下來。


    剛點好一些吃的,還有一打啤酒,安皓然就扭著細腰窄臀來了。


    他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搜尋了一圈,便看到白依諾。


    白依諾一個招手,“這兒!”在吵嚷的酒吧裏大聲衝他喊了聲。


    安皓然一個蘭花指一甩,快步扭了過去。


    白依諾撐著下巴看他,安皓然雖然在生活上就是一個娘炮,但他工作起來確實非常認真,要不是親眼看過他抓小偷,白依諾都不敢相信,工作和生活兩種完全不同的狀態是同一個人。


    “小諾諾,我以為你結了婚就把我給忘了呢?算你還有點良心!”安皓然側著頭衝著她拋了個媚眼。


    白依諾嘴巴嘟起,“mua,我忘了誰也不能把我這個男閨蜜給忘了啊,是不是?”


    她說著舉起一大杯啤酒。


    “那還差不多。”安皓然也舉起啤酒,跟她的碰了下。


    兩人仰頭喝了一大半,舒爽的同時對著彼此張大著嘴哈氣。


    安皓然眯著眼看她,若有所思,隨後才問,“怎麽今天會有這個雅興,要請我喝酒,不是應該在床上跟你那大校老公好好翻滾的嗎?”


    白依諾幹笑兩聲,“嗬嗬,嗬嗬嗬……”她又仰頭喝掉剩下的那一半啤酒,才說,“你也覺得我應該在床上跟我那個老公好好翻滾是嗎?我說了你可別笑啊。”


    “不笑。”安皓然一本正經,想也沒想迴答。


    “婚禮那天你也看到了,我一個人,一個人麵對五十多桌的宴會客人!那種丟臉的滋味你是根本沒辦法體會的!”白依諾氣憤不已。


    安皓然切了聲,“這有什麽,人家是領導,是官兒,官兒你懂不,就是會很忙很忙的那種大領導!我們做這行的最能體會軍人的生活了,國家養著你,你就得隨時待命啊,不是老話說的好嗎?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白依諾瞥他一眼,“要是這樣就好了,可是我告訴你,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你知道嗎?他是故意要讓我出醜的!”


    “人家又不認識,跟你沒仇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安皓然不以為然。


    白依諾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抓起一把堅果用力的塞進嘴裏,又狠狠的嚼著,把堅果當成是君逸清的那張臉。


    又是用力吞了進去,她才說,“哎,說來話長,不提了。”


    安皓然瞪她,“繼續說!把你的傷心事都說出來讓姐妹樂樂。”


    白依諾欲哭無淚,“傷心談不上,我就是恨!你以為他隻是婚禮缺席那麽簡單嗎?他迴家的第一天,就跟我約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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